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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1 / 1)

”边流溪抬头看向天空,淡淡道,“既然甘愿带上这把锁,总归是为了点什么的。”他身上披着的毛绒披风,即便是在夜色里,依旧是刺到了段沉幕的眼睛。“是因为花楚吗”闻言,边流溪轻笑出声,声音中带着几分清冷,却也掺杂着几分温柔,让人捉摸不透他的真正心思。不想再与他周旋,段沉幕直截了当道:“可愿脱离奴籍,为朝廷效力”“日后若有机会为殿下效力,流溪自是愿意。”两人皆是在相互试探,段沉幕如今没多大心思去想他刚才话中诚意,遂再次拐入主题,道:“阁下若是聪明人,就该知晓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应该沾染。”“是吗”边流溪也不示弱,淡淡道,“究竟属于谁,不是你我说了算的。楚儿的心长她自己身上,谁也做不了主。”“”段沉幕冷哼,转身返回了山洞里。洞里先前燃烧着的火堆已然熄灭,只剩微微发红的木炭。其他火把也断断续续的烧完了。洞内便慢慢暗了下来。走至花楚身边,靠着石壁坐下来,然后将她拦腰抱在了怀里。看她只是嘤咛几声,依旧睡得很沉。段沉幕指尖在她脸上细细描绘,觉着她若能一直这样温顺的窝在他怀里睡,会是件很幸福的事。无奈叹息,俯首慢慢朝她唇上吻去,却在即将亲到她的时候,被她突然抬起的指尖拦住。看着睁了眼,无辜朝他望的人儿,段沉幕并没有惊讶。觉着她按在自己唇上的指尖发凉,便握在手里揉捏,帮她取暖。“怎么,不装睡了你个狡猾的小骗子。”“哪有”花楚心虚的往回抽手,听他声音里并没有多大怒气,遂撒娇道:“痒,很痒。”“没有吗”段沉幕在她指尖处重重一捏,哼道,“你敢说没有骗我”人嘛,都是要哄的。花楚觉得此时服软说好话会是最好的办法,于是像儿时那般双手环在他颈上,小脸儿亲昵的在他颈上轻蹭,撒娇道:“幕哥哥宠我,不生气了好不好”“不好。”“不许凶我嘛。”对于他的拒绝,花楚一点也没当回事,反而更为得寸进尺。指尖探入他的衣领内,在他暖和的颈背上暖手。不仅如此,还坏心眼的在他耳窝处哈气。“别闹,”段沉幕将她不安分的小脑袋按在肩上,声音中满是宠溺无奈,“你个不省心的小狐狸,明明”明明是他先遇上的啊。听出他言语中的妥协,花楚放松神经,在他肩上慢慢睡去。她是真的累了。肩头处她的呼吸声越来越平稳,甚至带上了轻微的鼾声。段沉幕将她小心翼翼的放下来,让她枕在了自己腿上,这样能更舒服些,并将披风给她盖好。然后也靠在石壁上,静静的闭目养神。半夜里却是被她不安的嘤咛声给惊醒。忙起身点亮了火把。明亮的火光中,只见她脸色有些发白,额头满是虚汗,蜷缩着身子喊疼。“花楚”段沉幕不知是怎么回事,忙连声将她唤醒,担心道,“怎么了哪里疼”“嗯”花楚睁开水汪汪的眼睛,眸中满是委屈,低声道,“腿,腿疼。冻着了。”听她说是冻着了,段沉幕暗怪自己大意的同时,忙拿起旁边的柴禾点燃了火堆,洞里便相比之前暖和许多。轻柔的在她腿上揉捏,道:“可是之前伤到腿了,才会这般不经冻”花楚紧咬牙关,拿披风遮了脸,闷声道:“没事,老毛病了,忍忍就好。”他小心翼翼的揉捏却让花楚觉得更疼,便拉过他的手,止了他的动作,然后靠在他身上闷声不吭。她虽是拿披风遮了脸,段沉幕还是感觉得到她在轻微的发抖。心疼得要死却不知如何是好,只有将旁边的火堆燃烧得更旺。许是慢慢暖过来了,怀中翻来覆去几个时辰的人儿终于安生下来,呼吸再次变得平稳。段沉幕欣慰的叹气,却是不敢让火堆熄灭,小心的往上面续柴,直到天亮都没再合眼。天也不过蒙蒙亮,看她睡得安稳,本不忍心将她唤醒,但回去晚的话,怕是会让军中将士们担心,由此引起混乱的话更为不好。于是俯首在她耳边轻唤:“花楚。”听得喊声,花楚不满的皱眉,先是懒洋洋的翻个身,然后抱着他的腿,将嘴边口水如数蹭在了他的衣袍上。磨蹭了一会儿,想是终于察觉到被她抱在怀里的不是软乎乎的枕头,才彻底清醒过来。花楚睁开眼睛,看到映入眼帘的那张俊脸时,突然嘿嘿笑了起来,犹带了些雾气的水眸中笑意氤氲,左边脸上也旋出甜甜的小酒窝。段沉幕虽不晓得她在傻笑什么,但她并不是爱笑的人儿,脸上的酒窝更是不常见,如今露出这般惹人怜的笑颜,着实让他移不开眼。原是昨晚他烧火时没有注意,不留心在脸上抹了好几道的黑,看起来便有些滑稽。花楚抿唇拿了帕子帮他一点一点的擦干净。然后起身就要往山洞外走,却是被段沉幕拦住,双臂一撑便将她堵在了墙角处。姿势不是一般的暧昧。看他俯首与自己越来越近,花楚双手轻撑在他的胸前,无辜道:“想干嘛”“你说呢”“”亏她刚才还好心好意帮他擦黑渍,结果翻脸就不认人了,霸道兮兮的想欺负他。看她满脸的不情愿,段沉幕垂眸低声道:“究竟是哪里做的不好花楚当真对我一点都不上心吗”“我我有喜欢的人了。”“不许转移话题。”段沉幕朝她又逼近一分,额头亲昵的抵在她的额头上,道,“我问的是究竟是哪里不好,你才会舍我爱上他人的”“”看她眼珠儿来回打转,怕是不一会儿就又要耍赖应付他。段沉幕决定换个温柔点的方式,好歹剑离那混小子时常在他耳边念叨,多少他也听进去点。“我不相信花楚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呢。这样罢,你还从未在清醒的时候主动亲过我,你亲我一下,若是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的话,我就不再纠缠你,如何”“”喏,当她傻啊,又不是没被他强吻过,就冲他那个霸道劲儿,主动亲他无非就是火上浇油。况且,她的心是肉长的,要如何做到脸不红,心不跳呢不得不说,这段沉幕学坏了啊,竟然知道拐弯抹角的吃她豆腐了。啧啧啧,整日不学好,啥无赖学啥。花楚贴着石壁慢慢往下滑,想从他的臂腕下逃走,结果可想而知,不仅没能成功,还磨去了段沉幕一些耐心。“不敢是罢那就是对我有感觉,是可以接受我的。回去后我就娶你为妃。”“”真以为她不敢激将法是罢该死的对她有用。花楚眼一闭,决定豁出去了。双手环在他的颈上,踮起脚尖慢慢朝他唇角贴去,然后趁着他晃神的机会,推开他向外跑去。就知她不会老老实实的听话亲他,段沉幕将跑开的人儿拦腰捞了回来,沉着声音低喃。“尽想着逃开。”不知是他声音里的失落起了作用,还是他唇角的温热暖了人心,花楚竟失神的由他抱着,任他将浓烈细密的亲吻散落在她的颈上。难得见她如此乖顺的由着他胡来,段沉幕唇角微扬,坏心眼的在她颈上留下一个红色的属于他的印记,然后取过自己的披风帮她系好。出了山洞后,边流溪依旧静立在洞口,眉目间微带倦容,显然也是一夜未睡。见花楚出来,便将她的披风递到了她的手上。段沉幕的披风相对她而言有些长,走起路来并不方便,花楚便想着换回她的。可她揪拽着解了好大会儿,愣是没能把先前段沉幕给她系上的披风带子给解开。无奈,只好求助的看向了流溪。边流溪便动手帮她,却在扫到她颈上那个红色的吻痕时,手不自觉的使劲一抖,差点勒到花楚。看他神色似是有些不对,花楚却没太在意,压根儿没往那方面想,还以为他也是在纠结那难以解开的披风带子。而在一旁看热闹的段沉幕则是勾了唇角。花楚性子敏感,又将他看得重,所以他还是有机会的罢。作者有话要说:、发现端倪好容易换好披风后,花楚看着周围完全陌生的景象,道:“要怎么才能回去呢”边流溪大致看了下四周环境,指着前面的一条山路道:“要想回去,只能沿着这条路走,待绕上了山崖,便可寻到出路。”段沉幕则看了下昨晚他们掉落下来的那处山崖,若想凭借轻功上去,倒也勉强可以,只是凭花楚的武功就不太可能了。所以只好按边流溪说的,一起沿着那条山道往上走。一路上,三人都没有怎么说话。边流溪与段沉幕一前一后的将花楚护在了中间,闷声往前走。偶尔遇上难走的陡坡,走在前头的边流溪便放慢脚步,回头拉花楚一把,然后继续甩开她,走在前头。毕竟是女儿家,时间久了,花楚身体有些受不住,昨夜又冻到过腿,走起路来是愈发吃力。但她仍是咬紧了牙没吭声。走在她后面的段沉幕看出端倪,走上前来,二话没说,将她横抱在了怀里。花楚脸唰的红了,尴尬的挣扎着想下去,道:“我没事”“闭嘴”段沉幕打断她的话,不由分说的继续抱了她往前走。边流溪脚步略为停顿,并没有回头,然后不动声色的稍微加快了脚步。没过多久,听前方的树林里传来嘈杂的动静。边流溪与段沉幕皆提高了警惕,担心是南峰寨那帮土匪依旧埋伏在这里。好在虚惊一场,原是尹重带着将士们找来了。自己的心肝儿闺女以及太子殿下走失一夜,能不让人揪心吗见他们并无大碍,尹重放下心来,随他们一起骑马回了军营。然后,一回到军营,花楚便被隔离开来,受了冷落。爹爹与段沉幕他们谈论事情的时候总是躲得她远远的,好歹这次的土匪攻击事件中她也算个受害人,况且,她也是担心才想多听些消息的,却无半个人透露给她。瞒她瞒得这么紧,花楚直觉哪里不对劲,要么就是有阴谋,要么就是一群人正暗搓搓的想着合伙把她捆了,送去南峰寨给寨主做压寨夫人怨归怨,在围剿南峰寨这件事上,既然都不拿她当回事,她也没办法,所以只能整日无所事事的在军营中闲逛。听说南峰寨有了新的动静,爹爹他们似乎并没有摸清其虚实,便决定让边流溪带兵前去打探。花楚放心不下,在军营中焦急的等他回来,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边流溪下午回来的时候,落了一身的伤,带出去的士兵也是伤亡惨重。花楚越来越觉得这南峰寨不简单,甚至怀疑他们是拿了邻国齐国做后盾,才会这般猖狂难攻。也难怪,南峰寨处在楚国与齐国的交界处,所占地势十分重要,且年代久远。不管它归于哪一国,对那个国家而言,好处不是一点半点的。这燕国旧部与齐国常年不和,如今楚国内的局势也逐渐平稳,依着楚国皇室的野心,与齐国交战是早晚的事儿。如若能把这南峰寨拿下,会顺利很多。且之前听说南峰寨的兵器很是精良,更是如虎添翼啊。左右她也帮不上什么忙,又没人透露消息给她,想太多的话只是干着急。索性什么也不管了,好好照顾伤病人员好了。想到这里,花楚来到边流溪的门前,见爹爹也在里面,正在给边流溪上药,并低声与他说着什么。看到这么一副场景,花楚很是欣喜,心里淌过暖意。希望爹爹知道她与边流溪的事情后,还能这般对他,认可她给他选的女婿。然,等她进去看到边流溪的伤口后,心猛的沉了下去。他上身的衣衫半褪,精壮的脊背上有好几道深浅不一、新旧不一的刀伤,她看着都揪心的疼。屋内就他们三个人,爹爹见她进来,微皱了眉头,道:“丫头怎么来了”“流溪伤着了,我放心不下,便过来看看。”尹重看她神色间有些异样,疑惑道:“怎么,还信不过爹爹的医术”“当然信得过了,”花楚拿过旁边的纱布交到爹爹手里,笑着道,“只是爹爹也不找个下人来一旁侍候着,我这不正好来帮忙了”闻言,先前背对着她的边流溪转过头来,温声道:“这屋内血气重,还是莫要吓到公子的好。”“你若当心点儿,能伤成这样”花楚语带埋怨,坏心眼儿的在他伤口上轻点了一下。边流溪知花楚是担心他,遂宠溺的弯眸对她笑,没有说话。这一幕看在尹重眼里,可是不得了,让他直接僵在了卧榻旁,一时没反应过来。任他这方面再迟钝,也能感觉出些不对劲来。花楚看爹爹神色,调皮的冲他眨眼,并没有多说。依着爹爹的性子,怕是得缓缓,他才真正接受得来。果然,爹爹也没有追问什么,给边流溪上好药后,便领了她往外走去。花楚在后头跟着,故意放慢了脚步,回头冲榻上之人甜甜一笑,才紧走几步,出了房门。晚上,等花楚从军营外鬼鬼祟祟的进来时,被爹爹逮了个正着。尹重看她衣服上有水渍,且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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