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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异于常人之处比方说我的弟弟克莱斯特和我的父亲道格拉斯,两个人都贯彻了反对现代化的生活方式。”他虽然在不断的感慨,但是所讲的全都是只要努力一些就能收集到的资料。他想用这一类的废话让这些来访者打消他们想要的东西。这位青年是安德烈`门莱克斯,硅谷的新贵,他的网络公司年收入超过五亿美元,妥妥的钻石王老五。但是更重要的是,他有个非常著名的父亲,还有个非常著名的弟弟。道格拉斯`门莱克斯,上个世纪最著名的水彩画家。他的画作前期风格沉静、忧郁,在中后期却发生了剧烈的变化,艳丽、浓郁的色彩,作家强烈的情绪透过画面宣泄的淋漓尽致。这让他在上个世纪变成了备受追捧的名画家。最高峰的时期,他的一张画作甚至能卖到数百万美元的天价。而他一生当中最出名的,就是死守了从来不画人物像的戒条。道格拉斯的第二个儿子克莱斯特,却是另外一个传奇。他从来不画现实主义的题材,画作中多数都是传说中的物种,翱翔于天、喷吐火焰的巨龙,坐在岩石上引颈而歌、吸引远处的船只靠近的塞壬,一切的传说物种在他的笔下复活。若是仅仅如此,他也不过是个二流的画家,可他的画作却有将腐朽化为神奇的力量,画展举行之时,客流涌动,人流不息,那些标了不可思议价格的画作一幅接一幅的被售出,到了画展结束后,那些标了非卖品的作品,全部被空运上飞机,几经周转后回到了它们的创作者的手上。那个画展最有名的,便是展出了道格拉斯一生唯一画过的一副肖像画。画上的那位戴着花环的少女,穿着白色的裙子,坐在溪边,赤裸着的双脚浸在清澈的水中,她侧坐着,却扭头看了过来。那双如天空般的蓝色眼睛,注视着画外面的观众。如真人一般栩栩如生。森林中,坐在溪边的少女。轻薄明快的色彩,与道格拉斯前期、或者中后期的画风全都不同。但这无疑是集大成之作。无论从金钱还是从艺术的角度来看,这画作的价值都高的让人不敢轻易估价。这幅画当然是非卖品,因为画上画的正是道格拉斯的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小女儿,塞西尔`门莱克斯。“我们需要克莱斯特的下落。他的画可以帮我解开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与青年一同前来的另外一个男人这样讲道。“安德鲁`林福特,到底杀了多少人。”听到安德鲁`林福特这个名字,安德烈挑了下眉,“哦”他想到了这个名字所代表的含义。在四个州肆无忌惮的杀害十四岁到十六岁的女孩子,被害人数有据可考、找到尸体的只有七人,但是从安德鲁`林福特的供述和找到的证据来看,最起码还有十到三十名的孩子的尸体没有被发现。没有尸体,定罪就非常困难成功的可能性低得可怜。检察官想和林福特做交易,用无期徒刑来交换他供出其余被害的少女们的下落。但是林福特想要的更多。他想要可以在有生之年走出监狱的判刑时间。一下子就陷入了僵局。然后在漫长的拉锯战后,林福特说“我想和克莱斯特与塞西尔见上一面,交谈一会儿,一个人十分钟。当然,你们可以在边上待着,一有问题,立刻终止也没关系。”安德鲁`林福特是个高智商的罪犯,他拥有物理和数学的博士学位,有自己的著作,在大学里任教,书的销量无比畅销,大学里的公开课次次都座无虚席。他本人也是个相貌无可挑剔的美男子。就像是泰德`邦迪那样,没有年轻的女性会拒绝自信满满的上前搭讪的英俊青年。直到死亡降临之前,她们没有一个发现他这个连环杀人犯的真面目。在罪行败露之前,安德鲁`林福特最广为人知的一件事情,那就是他是门莱克斯父子二人画作的忠实粉丝。现在,为了今后的大选而急于立功的某位手掌大权的先生,极度期望能够解决这个案子。所以,他甚至想让门莱克斯家的那两位在二十一世纪还过着山中隐士生活的门莱克斯兄妹二人出来,去见见林福特。只要交谈十分钟,就能解决数十起人口失踪的案子。看,这多么轻松。于是就有了这两位探员找上安德烈`门莱克斯的情况。“好吧,这就是为什么我的父亲要连房子周围的土地一块儿买下来的缘故。擅闯私人领地,天晓得我的弟弟会有多喜欢这种送上门来给他自卫杀人的理由。”安德烈不遗余力的贬低着自己的同胞兄弟。可他无论怎么做,都没办法打消这两位探员去将自己的弟弟和妹妹从那种深山老林里请出来的决心。在向着目的地开去的车上,安德烈对这两位探员叮嘱:“记得,永远不要在克莱斯特在的时候,当着塞西尔面前讲任何与颜色相关的词语。他会发狂的。因为,我的小妹妹,是很罕见的先天性全色弱症。”生于一个父子两代人都是天才般艺术家的家庭里,却是先天性全色弱症的患者打从出生后就无法辨认略显寡淡的颜色。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悲剧。等一下。两位探员都想到了道格拉斯`门莱克斯的画风在中后期的转型。、犯罪心理中塞西尔从自家的果林里摘了几个苹果,将它们往篮子里一放,弯下腰,便从低垂的枝叶间钻了出去。当她以左手挽着一个竹篮,右手搭在篮子的把手上,头上还沾着一片叶子的形象出现在来访者面前时,她本人先是一怔,随后目光便落到了一旁张开双手,正准备迎接自己妹妹投怀送抱的安德烈。于是她轻巧的跑到安德烈面前,非常配合的一下子扑到了自己最年长的哥哥的怀里。安德烈非常配合的双手搂着妹妹的腰,抱着她在原地转了好大一圈才放她下来。“我的小甜心,我带客人们来了。”“我又不是看不见别人。”塞西尔她嘟囔了一句后,从篮子里取出一个自己刚刚摘下来的苹果,将它塞到了安德烈的手里。安德烈只是将苹果往自己那件价值不菲的手工制的衬衫上擦了擦,就一口咬了下去。塞西尔对于难得到访的来客送上的礼物都是自家后山上种的水果。今天她去摘了苹果,所以塞给他们的就是每人一个的苹果。两位探员跟着安德烈跨过了大半个州,终于在一座山前停了下来。将自己的住处建在山上不算,还将山和周围的土地的使用权给全买了下来,门莱克斯家也真算是“花大钱买清静”的典范了。安德烈可是门莱克斯家的人,他回自己的家还带两个客人真是再正常不过。反正无论是克莱斯特还是塞西尔,都从没拒绝过第一次见面、没有预约就上门的客人限定为“安德烈带来的客人”。在进门前,塞西尔就听明白了安德烈的来意,她对于去见一名臭名昭著的专门对未成年少女下手的连环杀人犯没什么反感,当然,也没有表达出什么病态的喜悦。她的态度就和外国人被旅游手册科普“没什么好讲的就与英国人讨论今天的天气”一样。等进了屋子,两位探员才明白这栋从外面看,建筑物的造型设计不过是平淡无奇的红房子,到底有多么的异常了。这栋房子四面的墙壁,从地面到天花板全部都是做成了一个个六边形的蜂巢格子,格子下放标着各种颜色的名字,蜂巢格子里面摆放着的都是颜料。管状的水粉颜料与固体的水粉颜料,完全用一种只有主人才熟悉的排列方式被放在这些蜂巢状的格子里。有的颜料的外包装压根就没拆去,上面的是到连普通人都听过的大厂商,有的则是连听都没听过的名字。有半数的格子里的颜料甚至都没有厂家名字。“克莱斯特真是有些走火入魔了。”安德烈低声对塞西尔讲道。“我上次来,这个状况还没蔓延到客厅里。”“反正安德烈你不会强迫克莱斯特把这些都拆掉。”塞西尔对于这种让患有密集恐惧症的人多看一眼都受不了的墙饰毫不在意,她的语气还是一贯的轻松愉快:“再讲了,等克莱斯特将自己配的颜色搞得多了点,我们就可以给他专门开个生产线了。”安德烈翻了个白眼:“得了吧。我还没有钱多到能够这么干的地步。”完全不知道自己头上还顶着片树叶的塞西尔听到这番回答,只是耸了耸肩,道:“得了吧,上次克莱斯特听说自己常用的一家颜料公司资金周转不灵,准备停产某条生产线的时候,他可是想把那家公司全买下来呢。”“他哪来的钱”“克莱斯特只要在纸片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哪怕上面是我画的蝴蝶,也能卖个好价钱的。”“饶了我吧塞西尔,克莱斯特好不容易才搞到手的名声,可别被你给毁了。”塞西尔笑眯眯的回答:“那是,我本来就没有绘画天赋嘛。”正当这两兄妹抬杠的时候,被冷落在一旁的两位探员的目光落到了出现在二楼走廊上的一名青年。他有着削瘦的身材和淡金色的头发,那双湖蓝色的眼睛与他的兄长和妹妹是一模一样。可他那苍白的肤色与死人一般的气质,实在是与官方宣传网站上面所摆放的照片上、那瘦弱安静的形象截然不符。好歹,照片上的他看上去还是个活人。可在现实里亲眼目睹了,才发现他整个人都暮气沉沉的宛如死人。某位探员这样想道,他的某位被晚期癌症折磨了十年的叔叔在临死前,便是这幅样子。就算是再怎么懵懂的人,也不会认为他的那位叔叔有求生的欲望。他就连求生的念头都没有。可当克莱斯特的目光落到了与安德烈并肩而站的塞西尔身上时,他整个人就从双眼开始,一点点的“活了过来”。“克莱斯特,正好安德烈和这两位客人邀请我们了,那我们就出去走走吧。”塞西尔她笑盈盈的望着站在二楼俯瞰所有人的克莱斯特,似乎对克莱斯特的这种转变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克莱斯特点了点头,轻声说了一句:“好。”塞西尔回头看了看安德烈,安德烈朝她眨眨眼睛,向着两位探员一摊手这事情就这么说定了。克莱斯特从楼上走下来,向着塞西尔走过来,抬起手,将卡在她发丝间的叶片取了下来。哪怕是身穿三件套的西服,也无法让克莱斯特看上去强壮一些。坐在他身旁的塞西尔似乎昨晚一夜没有睡好,疲惫不堪的靠在她二哥的左肩上睡着了。在塞西尔睡着后,克莱斯特调整了下坐姿,让塞西尔用比较舒服的方式侧躺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枕着青年的大腿睡得正香的塞西尔,自然不会在意自己的那头有些凌乱的金色长发被青年用他那带着洗不掉的颜料气味的右手指尖,轻柔的整理着。等汽车到了目的地,克莱斯特压根就不舍得吵醒自己的妹妹,所以安德烈顶着自己弟弟宛如刀割的目光中,将被一家两代男人万千宠爱着长大的小妹叫醒。“啊,到了啊。”塞西尔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坐起身子,从汽车的后座走了出来。她刚刚站在这座被冷空气袭击的城市里,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门莱克斯家的山上还处于苹果刚刚成熟,正是爽脆甜美的时候,可这座城市却好像已经踏入了冬天一样。明明只是大半个州的距离,怎么感觉落差大得就跟赤道与南极的区别塞西尔觉得自己想得有些夸张之时,男士的西装外套已经落到了她的肩上。克莱斯特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将这件还带着体温的外衣盖在了妹妹的肩上。塞西尔冲着克莱斯特甜甜地一笑。那笑容甜美无暇。再往前倒数几年,正是这个笑容让道格拉斯打破了绝不画人像的守则,唯一在纸上落下了人像。注1克莱斯特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嘴角却无法掩盖得意的轻轻上扬。这两兄妹却完全不清楚,为了他们两个人的到来,bau的探员们到底做了多少的努力。所有人都尝试着想撬开安德鲁`林福特的嘴,可这位智商高、情商更高、冷静理智的策划每一起谋杀案的连环杀人犯,却一点点的破绽都不给他们。无计可施。这种挫败感很久都没让这些精英们感受到了。无计可施之下,最后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门莱克斯家的两兄妹落座。安德烈没有进去,只是跟着bau的两位领导站在外侧,透过单向的玻璃看着屋内的场景。fbi的探员们站在屋子的角落里,他们掌控屋内的全局,做好了林福特一旦发难时的各种应对措施,他们随时做好了林福特发难时制住他,并且保护不具备武力值的人士迅速离开此地的准备。塞西尔与克莱斯特两人一左一右,坐在桌子的一侧,bau的成员们站在他们的后面,做好了灵机应变的准备。而桌子的另一侧,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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