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愤的抓着白兰的衣角,“菖蒲太过分了,让我去把她抓回来”“不用担心。”白兰摸摸铃兰的头,笑容和蔼可亲。“菖蒲还会回来的,一定。不回来的话,她也活不了多久了。”当他说到最后一句时,铃兰因为那个冰冷的眼神而瑟缩了一下。加西亚看着手上最后一块,还没做好吃掉的准备,就被跑过的“小奶牛”抢掉了。啊,不是奶牛,是蓝波。五岁的小鬼手上拿着加西亚刚才取出来的,兴奋的向前跑。“蓝波大人拿到了,”他原地转悠悠的准备将吃到嘴里,但是却被反应过来的加西亚给夺走了。从小孩子手上抢糖真是太丢人了,加西亚摸了摸口袋,从里面取出一枚水果糖,丢到了蓝波的嘴里。“乖了,乖了。”硬糖可以给,但是这个不能给。天晓得白兰是那根神经没搭对,居然将所有的稳定剂全部做成了这种造型。当初白兰也说了“加西亚的器官衰竭不是什么原因不明的病,要说明原因的话,会造成这种结果,是因为加西亚的战斗方式导致的。”所谓伤敌一千自伤八百什么的虽然没有到这么不合算的地步,不过在意思上也差不了多少。“虽然破坏力确实很可怕,但是对自己身体的危害程度也很大。我用的治疗方法虽然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内全部修正过来,但是造成的结果就是”白兰打了一个比方。也就是说,加西亚她的身体已经丧失了对身体劣化的敏锐度她现在就是个不会自己提出维修要求,也不会自我修复的机器人,一旦出现了故障就是无药可救。只能进入被报废的命运。但是白兰不愧是能连通所有平行世界的天才,他天才的想出了一个补救的办法。就是那些做成了的样子,就连口感也和普通的别无二致的稳定剂。“一颗的材料费是二十万美金哟。”当然,这二十万还不包括前期投入的研发费用,还有人工费和仪器使用的费用。所以,加西亚的战力可以说是白兰用钱堆出来的。白兰也曾经对着加西亚半真半假的抱怨过:“为什么sivnora把你往死里面用的用到快坏掉了,就往冰里一封,然后等着后人找到了医治的方法后再来唤醒你”加西亚该说什么呢如果sivnora不那么做,你压根就见不到我,我早就死在了百年前了。有时候她闲下来也会想:若是死在了百年之前,会不会更好一些不用面对giotto和sivnora守护了一生的彭格列被毁的命运,不用醒过来后,发现整个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知道自己的人,只有白兰这个神经病一个,而且还是从文书上记载中知道的自己。没有一个,能够理解她的人。年轻的彭格列十世与他的守护者们,解决掉前来日本的那几个六吊花的成员的战争,加西亚没去参加。她吃掉了最后一颗稳定剂,然后保持了训练时在一旁指点的高深莫测的态度。谢天谢地,她第一天违反往日做人风格的拉足了别人的奋斗指数。只要躲掉那个整日缺架打的云守,将他踢给那位加百罗涅家族的首领就可以了。闲的没事做的时候,加西亚也会稍微回忆一下过去。加百罗涅家族这个名字,似乎她以前应该听说过等到来日本的六吊花全部被解决,而意大利主战场就只剩下个岚守吉尔菲戈尔待宰时,加西亚总算想起来了加百罗涅这个姓氏了。我勒个去。我记得那个小伙子是个彻头彻尾的抖啊,和斯佩多不相上下的痴情傻瓜。加西亚用藏在斗篷下面的眼神扫了迪诺好几眼她是怎么也没办法从这家伙身上瞧出来那种蠢到无药可救的痴情基因啊。大概这种基因属于劣化基因,被优化基因给淘汰掉了吧。加西亚很快就给自己找到了这种安慰方式。当吉尔菲戈尔被彭格列的暗杀部队的boss一枪爆头后,加西亚长长地舒了口气。别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拜托,你们都不知道我忍那个和白兰在神经病的程度上有异曲同工之妙的脑残王子忍了有多久了。”被加西亚科普了一番“你的计划白兰全知道了。”了的入江正一,已经从打击状态中恢复过来了。他现在急需和加西亚好好讨论一下接下去的发展,毕竟没有谁能比他们两个在白兰手底下干活的间谍更能清楚内幕了。加西亚看到入江正一对自己的那副欲言又止表情,但是却不想讲什么。反正白兰那家伙,绝对会在这时候出现,然后泼一脸盆的凉水给他们。“诸位辛苦了。”全息投影的白兰一副前来“劳军”慰问的表情出现在众人面前。然后他讲了一大通的话,总而言之,中心思想就是你们现在打倒的不过是假冒的六吊花,那些玛雷指环也是假货,真货还在他手上,而且真正的六吊花还没登场。然后,白兰在屏幕上投影了六个身影。不知道该说他是太过自信了呢,还是说已经目中无人到了极点,所有的玛雷指环的持有者全部都没有打马赛克,反而清清楚楚的将相貌露了出来。不出所料,里面就有加西亚的身影。“这就是我为什么我不想讲的原因。”对于抵在自己脑后的枪口,加西亚头不转也能知道身后站着谁。啧,世界第一的杀手就算受了诅咒变成了小婴儿,也照样是那么凶残。“一件事情讲两遍可真的很麻烦。而且就算我讲了,以你们的战力也没辙吧更何况,现在白兰那个变态不是已经在解释了吗”“打个比方,我的岚守菖蒲”好死不死的,白兰想要炫耀自己部下的武力,偏偏挑中了加西亚。“是被我从冰里面解冻出来的呢。在这之前的百年,一直都被封在冰里面。她的身份,你们彭格列的人应该也清楚哦。以前是彭格列二世的岚守,大量杀人者加西亚。”加西亚没忍住,伸手捂住了脸。“白兰那脑残,我那么多的外号怎么偏偏找了那么一个。”她对此超不满的。“将一切与彭格列为战的敌人,简单的,毫无花哨的一齐杀死的彭格列二世的岚守。”白兰笑眯眯的科普着加西亚的身份,“她的素性在彭格列的历史文件中也留有痕迹哦。伴随着文字所记录的内容,她的履历就连记录资料的人也留下了很可怕的批注呢她与死很亲密。这样子的内容。”“啊对了,虽然我的菖蒲跑到你们彭格列那边去了,不过提醒你们一下哦,她在被sivnora封到冰里面前,可是准备从彭格列叛逃呢。”这回换里包恩开口了:“加西亚,你的梦想还没有更替对吗”“嗯。当然了。”“原来如此,这样子叛逃的理由就可以知道了。”“不愧是里包恩先生。”加西亚笑弯了双眼,“因为哪怕彭格列换了一个boss,但是结果,sivnora这家伙是比起改变这个世界,更关心彭格列的生存。”因为理念不合,就可以毫不犹豫地换掉自己顶头的上司。加西亚就是这样子的一个女人。沢田纲吉嘴角抽了抽,打从心底庆幸白兰那傻逼的愿望让加西亚“总而言之”白兰又ba的说了一堆话,中心思想只有一个:十天后开始一场真人choise战,胜利者就能得到战争的胜利。换言之就是各方经过筛选后,各自派人出去在某个地方打一架,赢的人就获胜。就是这样子的内容。“反正白兰到时候也会作弊去获胜,只要尤尼出面用密鲁菲奥雷家族合并时获得的异议权,就能否决这场战斗的胜利结果了。”加西亚摊开手,对入江正一说了件残酷的事实。“白兰那家伙,可是超喜欢违反规则,完全不遵守规则,用自己强大的力量将一切碾压过去的神经病。”她对白兰的了解可能比谁都要深刻。“问题在于,整个世界并不站在他那一边。这是最后一组七的三次方了,失去了这最后一组七的三次方,这个世界就会丧失平衡然后被彻底的毁灭。所以,天时地利人和,统统不站在白兰那边。”加西亚睥睨不屑的眼神,和当年的sivnora注视着上门挑衅的敌人的时候一模一样。“我们一定会赢。这种choise战胜了输了都没关系,只要最后能打倒白兰就可以了。只要白兰不参与的choise战,赢还是输都没意义。”加西亚是现实主义者,更是结果论者。在她眼里,白兰提出的choise战根本就是一场玩笑。只要白兰不参加,这种娱乐节目压根一点意义都没有。她剩下不多的寿命,可不能浪费在这种战斗上面。白兰也很清楚这一点。看到choise转轮上出现的两个岚属性的选择时,加西亚看着对面笑眯眯的白兰,向前迈了一步。“彭格列十世,算我一个吧。”白兰那边派出了云守、雨守、雾守和晴守么。加西亚算了算,觉得还很合算。沢田纲吉和他的那群守护者从这些六吊花那边得到了足够的战斗经验了,那么接下去就由她来扫平战场吧。怎么说也要对得起白兰提醒她的那个“大量杀人者”的外号嘛。加西亚将身上的斗篷解开脖子上的系带,往身后一丢她穿着的那一身制服,正是sivnora沿用giotto时代下来的彭格列的战斗服黑西装,白衬衫。当年她就不该去盯着giotto上了那艘开往日本的船这份欠下的人情她现在要拿命来填。虽然一旦开始战斗,那就彻底进入了死亡倒计时。那么,她就在死前就先帮这些彭格列的后人们,扫平一下障碍吧。作者有话要说:、叛逆的鲁鲁修腐朽的国家,宦官弄权而使得大权旁落。皇帝的权利被完全的架空。父亲连暴怒都做不到只能强颜欢笑,母亲在深夜抱着她以泪洗面。“难道朕就再没有儿子了吗”一国之君的父亲,对着她和她的母亲低声叹息。五岁的她手上抓着几颗珍珠。这是今年的贡品。虽然是上等货,但是比起它们本身的价值,远超数倍、数十倍、数百倍的民脂民膏被消耗掉了,作为耗损的部分,全部纳入了那些因为身体残缺而心理变态了的宦官们的手中。比起男性的继承人,女性更好掌控。宦官们抱着这种想法,向着她的父亲进言。难得的,这位被架空了权利的天子,在与宦官们争执一番后,为自己争夺到了女儿太傅选择的权利之后,终于默认了这一决策。五岁稚龄成为一个大国的皇位继承人,即便只是个权利被绝大部分架空的女太子,也足够惹人注目了。已经读书识字的她在学习和分析上展现了卓越的才能。天子为她挑选了只在文学上有极高的造诣,但是在其他方面,能撼动、能影响朝堂的权利为零的叶兰台,作为太傅。年逾五十的叶兰台的叶家,是世世代代都效忠于皇室的忠臣。能够用的人就都用上。蒋瑞华手上的筹码太少,不得不连这位满脑子“臣为君死”的大文豪也得用上。但是她却不信任、完全不相信叶兰台所推崇的圣人所言的治国之道。这些所谓治国之道的鬼玩儿意真要有用,这天下就不会是他们家的人来当天子了。有一件事非常重要,必须要记住。那些书上写的东西只能作为有一定参考的文献,但是绝对不能相信其中的可行程度。说白了,她从不相信连写书人自己都没能做到的事情。吸收各种言论,翻阅各项历史文献,与世界的形式进行对照,在棋盘上不断推演其中的可行性。一次又一次,在母亲掌灯来探望她时,她还坐在棋盘上推演可行性。棋面上是错综复杂的一片胶着的局势。天时地利人和。还有从她手中丢出一枚色子。色子在桌上转动,最后向上的一面是六。“瑞华很厉害呢。”天子的妻子,一国之君的皇后,慈爱的目光落在自己年幼的女儿身上。她绝不会吝啬自己的夸奖,所谓的严父慈母,正是这世上最标准的配置。“但是现在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去上学不是吗”“是。”她自己将棋面上的黑白二子收回盒子里,随后才从椅子上跳下来。在身边侍女们的服侍下,七岁的小姑娘换下身上的常服,洗脸净手后,喝下一杯母后亲手煮的热牛奶,然后躺倒床上,乖巧的任凭自己的母亲将被角掖好。看着女儿闭上双眼后,皇后依然凝视着自己的女儿。好梦,我的女儿。身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