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最后叮嘱一句,然后福山泽夏笑着点头,顺口问了一句:“还不知道您的名字是”“我是坂本龙马。”对方大大咧咧的就将自己的名字报了出来。福山泽夏可以感觉到被自己扣着的南方仁的身体僵住了,而福山泽夏自己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哦呀,没想到居然看到了传说中的历史名人。前略,天国的母亲,我见到了你最喜欢的历史名人坂本龙马呢。福山泽夏脑中突然搞笑的出现了这么一句话。福山泽夏还没想到说什么,只是重复着对方的名字:“啊,是坂本龙马先生啊”这样子来给自己拖延思考的时间。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后世会成为家喻户晓的历史名人的坂本龙马,还想对福山泽夏说些什么,远处有几名武士模样打扮的人喊道:“喂,快过来。不要随随便便的就脱队啊,这样很容易走散的。”坂本龙马应了一声后,与二人道别后就离开了。南方仁摆脱了福山泽夏的捂嘴攻击后,用震惊的眼神与她对视。“没想到居然能看到坂本龙马。”“南方,你如果担心改变历史了的话,现在就从这里跳下去自杀吧。因为你存在这个世界上,就等于改变了历史。”福山泽夏用自己曾经听过的一个平行时空理论来说服南方仁。“历史因为一个人的不同选择而出现不同的分歧,换言之,多重平行时空的理论就是这么来的。”“我们到来这个世界的瞬间,就等于在正常的时空历程中建立了新的分支。现在,我们回不去了。”福山泽夏没有告诉南方仁“时空的自我修复”这个理论,单单凭上面那个理论就足够让他思考的更多了。“身为医生的话,就要治病救人。你救人的时候会去管如果我救了他,会改变多少人的命运这种无聊的问题吗”将这个问题说出口后,福山泽夏便于南方仁两个人并肩走下了山。看着江户时代的低矮平房与街道,南方仁低声对着福山泽夏讲道:“我知道福山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还是需要时间考虑。”“你考虑你的事情,我也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去做。”福山泽夏在心中列出了无数的计划,她准备去好好拉笔赞助给自己多搞点钱回来。“福山,不要走太”南方仁话还没说完,附近的民众已经向着二人围了过来。他们向着两人追问着各种问题,“这是新流行的发型吗”福山泽夏打从心底高兴自己为了图洗头方便和节约时间,而从十四岁开始就只保留和男生一样短的头发。“你身上的这是西洋的衣服吗西洋人都是穿这样子的衣服”这种问题就真让人招架不住了。二人只能尽力摆脱了人群,几乎是落荒而逃。在被热情的点心店小妹拉着去买点心的时候,福山泽夏只能用严肃的态度才将对这种招客方式不知道如何拒绝的南方仁给拉了出来。二人走在街上,正不知道接下去该从哪一步开始的时候,二人又再次见到了那位坂本龙马。福山泽夏立刻就想到了能打赢日本历史上第一场商船索赔案的坂本龙马,此君后来建立的商社,可是用一堆不值钱的东西通过法律,从某个藩里索捞赔了回来了一大笔钱回来呢。此君绝对是生财有道的人士。虽然他更有名的则是在另外几个方面就是了。就在这时,远处的人群穿来了一阵骚动。围观这个事情,可真是民众们从古至今都经久不衰的乐趣。“听说是被马踢到了头。”窃窃私语的旁观者们,将讯息都告诉了两位匆匆赶来的医生。见死不救可不是他们两个人能做出来的事情。抢救归抢救,后面的医药费之类的问题,就是后面再该考虑的事情了。当他们两个人赶到的时候,已经有一位自称“大夫”的青年在一旁观察伤口了。被马踢到头部受伤的病患,是一位中年妇女。“流着么多血,照我的经验来看是活不了了。”这位青年讲得是这个时代的医疗状况。但是对于来自未来,拥有现代的西医技术的二位医生而言,这绝非什么必死无疑的难题。南方仁立刻跑过去,接手了观察伤情的工作:“sta浅侧头动脉的分支断裂了。”福山泽夏则冲着周围的人喊道:“必须马上把她抬到可以处理伤口的地方,请问有谁能帮一下忙吗”“搬搬到什么地方”“把店面弄脏了可就不好了。”“很不吉利呢。”“让开,让开”就在这时,扛着门板过来了一个男人,他是坂本龙马。“大夫,那边的地方可以吗”福山泽夏立刻点点头:“可以,拜托了。”随后她对还跪在地上的南方仁喊道,“南方,我们快走。”几个人帮忙将这位妇人抬上了门板,在非洲见过比这还简易的担架的福山泽夏也没什么挑剔的心思,几人来到了某家店铺内比较宽广的大厅后,她立刻跪下去,从随身携带的医药箱中取出了纱布和酒精。“我带了局部麻醉药,和医用缝纫线,但是其他的手术工具的话,南方我带的没有你的全。”“啊,连阿莫西林都带了吗还有葡萄糖”南方仁看着福山泽夏医药箱中的药品,不得不赞叹她的准备齐全。“别犯傻了。”福山泽夏冲着他喊,“你以为我能带了多少,这点东西用完了就没有了。你难道还想自制吗能省则省。”之前给那位名叫橘恭太郎的武士动手术后,他也没有得到阿莫西林的待遇。“而且这是粉针剂,现在用的话能顶个屁用,等手术动完再说。”福山泽夏将南方仁赶到一边去。“你可以连续做了两场开颅手术,现在这种状况怎么还能继续做这个手术一边休息去,这让我来。”南方仁立刻掉头看向身边的坂本龙马,他也没有去管对方是不是传说中的历史名人,直接对他讲道:“手术用的工具在汤岛树木谷的旗本橘家。”“手、手术是指”“能治好他的工具。”福山泽夏将风衣脱下,洗干净手后,再从医药箱里将最后一套备用的手术服穿上,戴上一次性的手术用手套,开口说道:“现在开始进行消毒。”“拜托了啊,土佐人。”南方仁在一旁将医药箱里的东西一件件取了出来。他看着里面分门别类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各类药品,以及各种急救用的常用工具,打从心底佩服福山泽夏的准备齐全。至于病人有没有钱这个问题“谁管你有没有钱啊现在不治就死定了。治好了后再把钱分期还给我好了。”虽然这种分期,不知道要分多久就是了。福山泽夏冲着病人骂道的时候,已经动作利索的将局部麻醉药给病人注射好了。“她的运气真好呢,连利多卡因麻醉药都能用上。”福山泽夏看着病人的状况,拿起了缝合用的针线。福山泽夏看着病人,口中喃喃道:“千万不要出现炎症啊,夫人。”我没有那么多的阿莫西林和葡萄糖给你用啊。迅速的缝合完了伤口后,处理完了最后一点问题,福山泽夏这才松了口气。“问题解决。”比正常的缝合速度要快上一倍的速度,而且缝得又快又好。“我有很多这方面的锻炼机会呢。”福山泽夏再次清点自己的医药箱,将手术器械丢到煮开的热水里洗净,再用纱布擦干后重新放回原来的地方。“请、请问,二位是哪个流派的兰医呢”那位之前站出来的年轻大夫问道,“我从来没见过这样子的手法。”“johns hoks university”福山泽夏报的是自己当年念的医学院所在的大学名字,这个名字让那位年轻的大夫一头雾水,而南方仁则忍不住咳嗽起来。他没想到福山泽夏居然曾经在美国常年排名第一位的医学院念过书。虽然当年刚进医院时,就曾经听说过福山泽夏的性格那么冷傲,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医术足够精妙绝伦,更是因为她的学历完全能让院长在外面备受其他人的艳羡。美国的医学院可是世界顶级的难考,她甚至还能提前毕业南方仁打从心底对这位特立独行的友人感到由衷的敬佩。在此时,抱着包裹,浑身湿透的咲小姐已经气喘吁吁的跑来了。“啊,咲小姐,你来晚了。”“啊莫非是”“不不不,”福山泽夏摇了摇头,“我已经动完手术了。怎么说呢,情况比预估的要好很多,所以不用担心。”“这样就好。”完全没有白跑一趟的抱怨,反而由衷地为了患者而感到高兴。“真是心地善良的武家小姐呢。”福山泽夏佩服的讲完,不由得看到人家小姑娘绯红的脸颊。她看向南方仁,后者看着福山泽夏,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头发。福山泽夏嘴角一抽。卧槽,莫非她被当成了男人来看吗虽然她长得是像父亲没有错,一米七七的身高也足够笑傲同时代的绝大部分日本男人,但是真被当成男人来看待怎么真有一种身为女性的失败感啊。作者有话要说:嗯,妹子完全没想到自己被当成男人来看待了。英俊帅气全屏真心夸奖人,而且还有一技之长,除了没钱外,妹子完全就是支女人可以放心嫁的绩优股哪里不对、第42章 仁医四经历了一系列的事情后,福山泽夏与南方仁二人总算是有了落脚之地,而且还是不用付住宿费的那种。咲小姐所在的旗本橘家。“虽然术后情况恢复的很好,但是,还是需要当心伤口发炎的可能性。在完全愈合前,绝对不能掉以轻心。”在给橘恭太郎额头上的伤口更换完纱布后,福山泽夏对他叮嘱道:“如果有任何觉得不适的状况,请不要犹豫,第一时间告诉我或者是南方医生。我们会想办法的。”“啊,多惠夫人那边我去过了。”南方仁拿着包裹走进屋来。“伤口恢复的情况非常好。”“我给橘先生的伤口换过药了,状况良好。”福山泽夏对南方仁讲了下自己这边的情况后,就换上咲小姐给她改好的男式和服,准备出门了。“我出去一下。”听到福山泽夏这么一说,南方仁立刻追问道:“福山,你去哪里”“去找开源节流的具体方法。”留下这么一句话后,福山泽夏便走出了门口。遵照医嘱,尚且还卧病在床的橘恭太郎问着身旁的南方仁。“南方医生,不和福山医生一起去吗”被这么追问了,南方仁也只能尴尬的挠挠头,如此说道:“怎么讲呢我和福山君的关系还没有亲密到这种地步他的行动力可是第一的。”之前福山泽夏与南方仁讲过了,为了行动方便,她就以男性的身份对外示人,南方仁也得改口,将她当成一个男人来对待。说实话,若非清楚见过福山泽夏女装的模样,就连南方仁自己也会经常忘记福山泽夏的真实性别。再加上足有两年的时间让他们二人没有进行过正常的交流南方仁发现自己对于称呼福山泽夏“他”毫无抵触之情。手肘撑在桌上扶额叹息,而福山泽夏则一脸倦意的回了家门。“出诊回来,那位大小姐真是难搞啊。”福山泽夏将医药箱放下后,大口大口的喝着水,对着南方仁抱怨道,“我下次再也不去看着我会脸红的大小姐家里出诊了。”“诶”不知道从何处开始吐槽比较好,所以南方便问了另外一个问题。“那位小姐得了什么病”“肺结核。”福山泽夏将手上的茶杯放下后,说了一个现如今属于不治之症的名字。“不过发现的很早,吃个一年左右的药就可以了吧。”“福山医生还带了治疗肺结核的药吗”“嗯,但是只有一人份,这次用完就没有了。”福山泽夏显然将此世只有一份的肺结核的药物卖了个好价钱。“我收了八百两的诊金。”突然从她口中说出了非常可怕的话。“八、八百两的诊金”“是做木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