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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1 / 1)

了,舅舅要回来一起过年,应该会热闹很多吧。徐晴为了彰显自己的心意,并没有带孟归宁和孟归承一起去买衣服。她单独带着孟苏去了高档少女装,那都是孟归宁以前去的几个店。店主都认识徐晴,见到她来自然熟络的招呼着,问徐晴这是谁家孩子,徐晴只说是亲戚家的小孩,并没有多说。徐晴眼光不错,给孟苏挑了好几套衣服,都很好看而且合身,之前她穿孟归宁的衣服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一些尺码不合,这下好了,她有自己的衣服可穿。倒也不是嫌弃孟归宁的衣服,只是每次孟归宁用一副你穿着我衣服蠢死了的表情看她,她有些不舒服,像是个盗窃者,终究名不正言不顺。徐晴见孟苏穿上新衣后笑得甜糯舒心,心里像横上一根刺,有些堵得慌。这个孩子,明明刚来的时候那么难看不起眼,养了半年之后,人白净不少,气色也好了,现在身材跟孟归宁差不多,一打扮起来,有当年孟江南的影子,想必日后长大了也是个会勾引人的主,心里不由为孟归宁着急。她敌不过她的母亲,她的女儿一定要比孟江南的女儿更出色。好在她从小培养孟归宁钢琴书画,她的钢琴倒也学得好。另一个儿子再出色终究不是自己的孩子,不过是孟江南抱回来的,她孟江南的东西难道什么都是好的吗,她不相信。回去之后,姜红英叫孟苏把新衣服穿给她瞧瞧,看着孟苏越来越像孟江南,她不免又是一阵老泪纵横。“我就说孟苏不会不好看,你看穿上新衣服气质就出来了,再养两年,保准跟你妈妈当年一样标致,太太你也别哭了,孟苏是个争气的孩子不会让你失望的。”吴妈说了几句宽慰人的话。“孟苏,你要记得你妈妈的前车之鉴,不要早恋,别学你妈妈,外婆还指望你养老送终呢。”姜红英一想起那个离家出走的女儿心里就发疼,要是孟苏也这样,自己保不准得气死。“外婆,我知道的。”孟苏脑海里飞快的飘过秦子的面孔,心里隐隐发疼,十六岁,算早恋吗。只是单相思而已,她想,不过是一场无声无息的暗恋,在青春的隧道里终究会如火车一样飞驰而过。孟苏小心翼翼的将新衣服收好,等着孟国山回来了再穿。秦子在家闭门造了几天模型,尽量让自己忙碌起来,不要去想孟苏,他那天已经冲动了,还好在最后及时刹车,不然要是那样贸然去找孟苏,人家会以为自己是疯子吧,难不成要指着她的头说,不许喜欢许姜。她怎样都好,关自己什么事呢,自己有什么立场去要求别人不求回报永远围着你转。农历十二月二十这天终于到了,许姜前一晚都激动得没有睡着,一想到第二天孟苏会给自己打电话就觉得血液沸腾。反复确认了家里电话费是否充足,电话线有没有被老鼠咬断之类的。他生怕一个万一,少女没能打通那个电话,又怕少女忘了打,或者是被什么事情给耽搁了。从来没有这么期待过自己的生日,往年不过是自己给自己煮一碗面条,然后说声生日快乐,今年却多了一个人会给自己祝福,许姜整个胸腔都觉得被热浪炙烤着。他从早上六点一直守到晚上八点,连厕所都不敢去上,生怕错过了这个电话。从喜悦再到忐忑,从激动再到心凉。期间反复想象了两人对话的内容,如果孟苏说一句什么话,自己该怎样接才显得更加妥帖。然而,整整十四个小时,电话没有响过,倒是他爸的狐朋狗友打电话约他出去喝酒,惊讶于许姜电话接起的速度。孟苏不是不记得许姜生日,而是孟国山回来了,她没办法出去打电话和送礼物。家里的电话只有客厅和舅妈外婆房间里有,孟归承孟归宁也有手机,但鉴于之前孟归承误会她的事,她不好意思去借手机。孟国山很早就回来了,他面色更暗了,但身材也越发的好,年过四十的男人正是一枝花的年纪,非常有男人魅力,一点都不显老。孟国山倒是一眼就认出了她,他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她快步走上前,欢喜的喊了声舅舅。孟国山将她牢牢地抱在怀里,她的脸紧贴着他宽阔的胸膛,听着他浑厚有力的心跳声,几乎要热泪盈眶。她听吴妈说舅舅是军区副师长,他常年在外驻扎营地,这半年就是去了滇缅,她难免不为他担心。刀口舔血的男人身上带有一股子血性和男人味,“丫头这半年长高不少,也胖了,比刚来的时候好太多,看来养得还不错,现在应该习惯这了吧。”孟国山看着孟苏终于有了这个年纪女孩子该有的东西,一下子很激动,心里的愧意也减轻不少。要不是他当初帮孟江南逃跑,她也不会死,女儿也不会沦落乡野。“嗯,习惯了。”孟苏鼻子有点酸,喃喃地回答,生生将眼泪逼了回去。徐晴和孟归宁见孟国山一回来就把孟苏抱在怀里,气得牙痒痒。姜红英眼角有些湿润,想着一家子终于团圆了。孟归承心里也是很激动的,他从小就特别敬仰自己的父亲,发誓长大以后也要当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可自从之前被徐晴误导后,对孟国山疏远不少,现在难免有些愧疚。毕竟这个爸爸对自己是真的好,每次带他出去都一脸骄傲的说,我儿子怎么怎么厉害。他给了他家庭,给了他父爱,单凭这一点,他就不能不感激。一家人忙忙碌碌吃过午饭之后,孟国山又把礼物拿出来,他给每个人都带了礼物,连吴妈都有,自然少不了孟苏的。孟苏和孟归宁的礼物一样,都是一条云南少数民族的裙子,不过颜色不一样,孟归宁那条是明黄色,孟苏那条是淡紫色。孟归宁非常喜欢那裙子,她个人喜欢亮色,所以也没跟孟苏争那条紫色的。孟归承的是云南的箭弩,像是古代高手的暗器,箭弩可以射好几米远,但孟国山叮嘱他注意安全,不要误伤别人。之后他又拿出其他人的礼物,一家子和乐融融讨论了很久,孟苏眼看着时间越来越晚,不免有些着急。吃过晚饭后,孟苏终于拿着礼物跑了出去,找了个电话亭给许姜打电话,电话一直打不通。她有些着急,礼物得当天送出去才好,拽了拽衣角,想着要不要直接去许姜家里,她知道他家地址,但这晚上,附近不好搭车。就在她准备走远点去打车的时候,秦子恰巧路过,他家李婶请假回乡了,自己懒得热菜,开着车出去买了些零食和泡面。途径电话亭的时候,看着那个穿着白色毛绒线衣的姑娘那么像孟苏,他就鬼使神差停了车,探出头来喊:“孟苏。”孟苏一转身看见从车里探出头来的秦子,就被他秒杀了。他换了新发型,没有厚重的刘海遮住那漂亮的眼睛,露出饱满形状好看的额头,头发剪短了不少,如果说之前的美多了一丝妖气,那么今天的美却透着阳光,像是拂去薄纱之后得见真章的宝物。他一双明眸流转,带着三分笑意,端看得人心里发烫,孟苏不由想到了“借水开花自一奇,水沉为骨玉为肌。”这句诗文来。“秦子,你回去啊。”孟苏顿了顿回过神来,才沙哑着嗓子回复。“你去哪我送你。”秦子料定她不是要回孟家,保不准是去见许姜。今早陈禄还打电话告诉他许姜今天生日,这是他最后下手阻止的机会了。他挣扎了很久还是决定放弃,可是孟苏,为什么每次在我决定放弃你的时候,你偏偏要跑到我跟前来让我动摇呢。“啊我,我”孟苏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下了很大决心才厚着脸皮,把许姜家里的地址报给他。“好的,我送你过去,这里不好打车,以后你要去哪都可以找我送你。”秦子爽快的应下了,下车帮她开车门。作者有话要说:小白兔被他抓包了吧onno、再见许姜秦子没有问她为什么去那,替她系好安全带的时候装作不经意的拿起了她怀里的纸袋,他打开一看,发现是一对手工耳罩,一看就知道是孟苏自己做的,那是对深蓝色耳罩,摸上去很柔软,手工很细致,看得出做它的人的用心。秦子佯装不知的把它拿起来戴在耳朵上,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暖和。“这是你做的吗,能不能送我,我很喜欢。”秦子不厚道的问,一副天真的模样,只差没嘟着嘴巴卖萌了。少年戴着耳罩,没有取下来的意思,孟苏有点不知所措,她怎么算都没算到这步。心里很挣扎,一边是自己最最喜欢的少年,一边是今天生日的同桌。她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看着那对耳罩,思绪有点乱。好不容易秦子能赏脸喜欢上自己做的东西,如果这样拒绝了,会不会他又冷她几个月。上次不肯用她的伞已经够她伤心很久了,但又不能空着手去见许姜,临时买礼物显然来不及了。“要不,我拿东西跟你交换吧。”秦子把一直放在车子上的一具飞机模型拿来出来,这是他最得意的一个作品,但为了耳罩,不得不割爱了。孟苏看着那架一看就很豪气的飞机模型,想起了孟归承的话,“这是你做的”“嗯,我拿我做的东西跟你交换你做的东西,你不算太亏吧,这个模型我做了一个月的。”秦子在意识流里将孟苏心里那道防线给割断。“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要。”在孟苏眼里,她粗制滥造的耳罩怎么能比得上他的鬼斧神工呢,惊讶于少年的巧手和聪慧,论谁也猜不出那个整日昏睡的不羁少年既然这么厉害。“没事,这样的模型,我一年能做好多个呢,也送了陈禄不少。”少女这才安心收下,她想,相比于耳罩,许姜应该更喜欢这种帅气的东西吧。事后她问陈禄借飞机模型看,陈禄才委屈的抱怨:“哪有什么飞机模型,他就送过我一个破风车,还是坏了的。”秦子一路上并没有和她多说话,放了几首英文歌,女声嗓音舒甜沉阔,听着很舒服。孟苏时不时会偷瞄秦子,车内昏黄的灯光打在他光洁如玉的粉面上,像是莲花尖头处的渐红色,美得梦幻飘渺。少年长长的睫毛在微颤,孟苏突然很想上前去将那细碎的柔软吹开,睫毛上下煽动,像是有根羽毛在心头轻轻拂过。秦子知道她在看他,但他怕一扭过头少女就会尴尬,再也不看了。少女的目光柔情而旖旎,端端被人这样盯得,脸发热,可心头更热,渐渐有些呼吸不畅。他的车只能停在那条小巷口,里面太窄,进不去。秦子让车熄了火,转过身来为孟苏解了安全带。他一靠近,孟苏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只觉得毛孔个个张开,被一股子奶香萦绕着,沁入没个毛孔,几乎融入了血液。“到了,车子进不去,我送你,这巷子没安路灯。”秦子单手握着孟苏的肩膀,有一种不容抗拒的魔力。少年眼里有破碎的星光,照得少女失神答应。两人很快下了车,这次依旧是少年走在前,少女走在后。泥淖潮湿的小路,逼仄的巷子,两边都是危楼,空气中传来酸腐的气味,残砖破瓦,邋遢的男人们围在一起打牌叫唤,用着劣质染发水的妇女们围在一起聊天八卦。好在夜太黑,大家只知道是一对小年轻来了,倒没看清他们的长相。有一个中年妇女,抽着烟向他们走来,人还未近就问他们是不是要住旅店,六十块钱一夜,有热水,还送套。秦子眉头一蹙将身后的孟苏拉住,大步甩开了他们,说了句不用。被甩在身后的妇女笑了一声,就又跟着其他妇女聊开了。孟苏脸有些红,她不太清楚套是什么东西,但见他们反应应该不是什么能登上台面的物什。很快他们就找到了许姜家,四层的筒子楼,听邻居说,他们住二楼。“秦子,你就在楼下等着我吧,我去去就来。”孟苏想,自己贸然前来已经有些不太妥当了,毕竟人家并没有邀请她,所以不能带秦子一起去,她不过是去送个礼物,跟许姜说声生日快乐。“好,我就不上去了,你注意安全,不要太久。”秦子也不想见许姜,只好答应。“谢谢,顶多十分钟,你别站在这,风大,找个可以躲避的地方,我出来后会喊你的。”孟苏把他拉了拉,往一边走,希望避开风向。“好,快去快回。”秦子握了握少女的手,声音有些不自然。孟苏有一刹那的木愣,看着被少年紧握的手,心脏突兀的跳了跳,大有破裂之势。他又肯接受她这个朋友了是吗,少女嘴巴不可抑制的往上扬,笑意满满。“嗯,你等我。”孟苏温甜的回答,眉眼都是张扬的喜悦。孟苏拿着礼物飞快的上了楼,她敲了敲那扇斑驳的暗门,没有人回答。少女又坚持不懈的继续敲,顺带喊了句许姜。许姜这会儿已经上床躺着了,对少女要打来的电话已经死了心。这会儿很难进入梦乡,迷糊间听到门外有敲门声,并未起身。这个时候来敲门的肯定是上门讨债的,他又怎会起来,只不过这次讨债的敲门倒是挺温柔的,没有用脚踢。他朦胧间听到了孟苏的呼唤,冷笑了一声,以为是自己幻觉,没作搭理。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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