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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刘星辰感觉到有些害怕,完全没想到秦子竟是这样阴鸷的一个人。下一刻男子将大手将她一拉,拖着她到了围栏处,她被横压在上面,上半身悬空对着下面,刘星辰惊魂甫定,往下面望了一眼,血色一下子退散,脑袋有些懵,楼下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他们身处三十六楼,要是一个不小心摔下去必死无疑。秦子单手拉着她,似乎只要一个松手,她就会坠落无尽的深渊,粉身碎骨。他笑得邪魅狂狷,眼眸清狂不羁,内里似有寒冰耸立。刘星辰一个哆嗦,赶紧伸手拽紧他的手臂,生怕他一个失手,自己小命不保。“刘星辰,你应该清楚我今天找你是为了什么,以前你怎样,我不管,但你他妈去调查孟苏,找她的茬,别怪我心狠手辣。”男子面色阴骖骖,纵使帅气依旧,刘星辰此刻却无心再去欣赏他的美貌。一直以为他的心是冷的,今天才得知,他不是心冷,只是对他们这些不相干的人心冷而已。但即便如此,她也不可能就这样轻易认输,刘星辰强忍着害怕,硬着头皮发问,嗓音尖锐如利刃,几乎可以划破耳膜。“她不过是个杀人犯,何德何能让你这样为她,论学历家室,哪一点我比不上她我陪了你三年,她哪点比我强,杀人吗,真是可笑”所谓不见棺材不掉泪应该说的就是这种人,她和孟苏同样喜欢秦子,但她的喜欢带着锋利的爪子和咄咄逼人的气势。而孟苏的喜欢却是温润如水,厚泽载物的包容和陪伴。秦子听见她不断的拿孟苏杀人的事来说,面色越来越难看,他身上的愤怒几乎遮天蔽日。男子手微微放松了一下,吓得刘星辰差点小便失禁,急忙拽住秦子的手臂,稍稍偏过头扫了一眼楼下,心脏兀自跳得厉害,眼角抽搐不断。“呵,你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就凭你也配跟她比,你说学历是吗,她是没读过大学,但人家是古董鉴别师,将来是孟家古董行的一把手,姜红英你知道吗,孟苏是她唯一的传人。拼家境,你凭什么觉得她家境会比你差,你爸爸不过是个小小的局长,可京里最出名的那几家人姓什么,你总该知道。孟青庭是军长级别的,孟国山是师长级别的,这些都不是你爸爸小小的一个局长就能比拟的。孟苏要真要动用孟家势力碾死你,不费吹灰之力。哦,忘了再告诉你一声,她爸爸是苏子陆,这人是谁就更不用我说了。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她是为我杀的人,如果你要将这件事追根溯源的话,尽管来找我,随时奉陪。”这算是秦子跟刘星辰说过最多的一次话了,也仅此一次。一番话说完后,刘星辰已经僵在那里了,眼睛开始渗出泪珠子,哭花了一脸精致的妆容,眼线黑糊糊的看上去很恶心。秦子一把将她提起来摔在地上,临走前眼角都没有扫过她一眼。像垃圾一样被扔倒在地的刘星辰,望着男子的背影失神,眼泪依旧在无声地流淌,一直被悬空倒挂着,现在终于落地,那口气还没缓过来。她脑海里刚刚一下子接收到的信息太多,有些接受无能。孟苏怎么会,她不是没听过孟家的大名,记得前不久还听说父亲想要去拜访孟国山,可惜人家不见他。至于姜红英和苏子陆,这两个是古董界的大亨,姜红英几年前去世的新闻还挺轰动的,省级干部都去参加了她的葬礼。苏子陆是最近几年开始名头响亮的,据说身价过亿,在海外的资产数不胜数。这些人台面上的大人物没想到却和一个小小的孟苏有这么亲密的血缘关系。她开始想起昨天自己跟孟苏说的那番话,现在想来真是愚蠢至极,有一种关公面前耍大刀的耻辱感。她是个成年人了,深谙社会上那些法则,以前跟孟苏斗是以为胜券在握,如今看来真真是触到龙鳞了。一个秦子而已,她才不会傻到弃帅保车,说不定到时候人财两失,还会连累爸爸。这些消息给她的震惊程度远没有孟苏是为秦子杀人来得震撼。当年她杀人的理由她没有查清楚,也查不到,难怪当初这个案子翻出来这么难,就孟家的势力在那里摆着,她又怎会触及到深层。刘星辰在顶楼坐了一小会儿,因为样子太难看,所以没有直接回办公室,而是开了车直接回家。没想到晚上吃饭的时候,她就被公司辞退了,理由冠冕堂皇,她打电话质问秦子,毕竟她真的没打算在跟孟苏或是秦子纠缠了,他何必赶尽杀绝。秦子沉思片刻才回复,她被辞退的事与他无关。但仔细一琢磨,知晓此事并且有能力把刘星辰赶下去的人只有苏子陆,不得不说,这个男人,还真是任性的可以。但他的做法,秦子还是比较赞同,哪怕刘星辰真的知道怕了,不会再找孟苏的茬,但一想到在同一家公司,抬头不见低头见,他还是略有些不爽气。因为被辞退,刘星辰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去,这件事她暂时还不想跟家里人说,依照他父亲那个攀炎附势的样,说不定会把她捆了过去给孟家磕头赔罪。这次这个哑巴亏,她只能闷声吞下,向孟苏求饶她是决计做不到的,只好等过了这段时间再去另谋高就。孟苏哪里会知道秦子和苏子陆已经帮她处理掉了刘星辰,她最近勤于锻炼身体,急切地希望自己赶紧康复。不知道苏子陆和孟国山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但两人私底下一定是交涉过的。苏子陆每周都会来孟家探望孟苏几次,偶尔也会接她出去吃几次饭,但从未提起把她带过去跟他住的事。日升月落,潮涨潮退,平静的日子一直沿着轨道慢慢移动,转眼间冬季已经来临。彼时的孟苏身体已经大好,不需要再缠绷带打石膏。连她自己都没想到这两个月来她能忍住不去见秦子,不去打探他的消息。很多时候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知道他过得好,身体健康,她也就舒心万分。北方下雪下得早,第一场大雪来临的时候,孟苏不甚喜乐,倒不是说有多喜欢下雪天,而是在她心里,过去的很多美好都发生在下雪天,犹记得雪地里一抬眼就能看见少年那张脸,透着薄光,隐隐发亮。然而伴随着冬季的到来,孟苏也见到了一个故人,谈不上多么喜欢的一个故人,顾时歌。按理说再见面的时候,他说不定会拿着刀砍向她,毕竟她杀到了他最亲的姐姐。然而真的没有,顾时歌一如七年前一样年轻帅气,时光似乎未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其实他们见面算得上是巧遇,孟苏那天出门买东西,说来也巧了,偌大的一个商场,偏偏就能遇见。孟苏最先发现的他,亚麻色的短发,棕色的长围巾,穿了件黑色短袄,黑色休闲长裤。人群中一眼望过去,很难不发现他。他身量高挑,面容秀致白净,站在庸碌的人群中,显得越发的鹤立鸡群,摇曳生姿。当时的顾时歌正站在前面收银台边排队,他微低着头,面色冷淡至极,似一个行走的模特,没有半点生气。孟苏望了他一会儿,浅叹了一口气,而后往反方向走,和他的来往,早在当初那一个巴掌里就打断了,现在想来孟苏都觉得当时的自己很厉害,怎么敢向人高马大的顾时歌裹掌。但仔细思索又觉得再来一次,她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将秦子护在身后,与这个男人尖锐对抗。才没走动几步,孟苏就被人拉住了,她斜眼扫了一下抓住自己的那只手,年轻男人的手,玉白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圆润有弧度,非常的性感干净。不用思索,就已明了,孟苏幽幽的转过头去,对上顾时歌那双眉眼,他与她对视的那一刻,心颓然发出砰的一声,像是烟花被点燃,直冲云霄。这个孩子,终于还是回来了,他细细的打量着孟苏,目光一寸寸在她脸上游走。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他才悠悠开口,“孟苏,好久不见。”如今的她,和当年的孟江南长得有六分相似,但也仅是一点点相似而已。孟苏的眼睛再像孟江南,眼神也绝不会像孟江南那样闪闪发亮。与孟江南想比,孟苏的眼神太温淡,算不上温软,算不上冷淡疏离,再正常不过的眼神,却生生能望进你的心里去。和七年前的孟苏想比,如今的她越发的让人捉摸不透,似乎眼里有层薄膜在那里挡着,带有一种虚无缥缈的梦幻感。对于顾时歌发现她,孟苏并没有太惊讶,总归是要见面的,只是他不主动找她,她永远都不会上前跟他打招呼。“好久不见。”孟苏嘴角微弯了一下,模样有些慵懒,表情很倦怠,倒也不是嫌弃和厌恶,只是多多少少有一点冷漠。作者有话要说:刘星辰的戏份不会太多,几乎上到这就没有了,所以大家不用担心她日后会出来为非作歹。还要声明一点,顾时歌对孟苏没有男女之情,他可是孟江南的偏执狂。、事出有因顾时歌棕色的眼睛微微眯了眯,浅薄的红唇印出许些水色,该怎样去和孟苏交流呢,这真的是一件伤脑筋的事。不管是从前还是以后,孟苏对他总是隐隐带有敌意和防备,他冷笑一声,有些轻慢,倒不是争对孟苏,而是争对自己。能一直被人讨厌着,也是件不容易的事,顾时歌心想。男子静默无声的注视着女子的脸,女子微垂着眼睑,他无法透过密长卷浓的睫毛看到她的眼神,两人谁都没有要先走的意思,就那样僵持着,旁人说了句借过,顾时歌才轻拽着孟苏的衣角,往一旁走去。两人找了处僻静的地方坐下,相顾无声,不远处就是密集的人群,他们却独自开辟了一小丛幽静之地。顾时歌拿起一支卷烟,用大拇指食指以及中指将它夹住,并没点燃,而是放在挺直的鼻子下细细的品闻,孟苏被他弄得有些没有耐心,时间有点晚了,她还得回去吃饭,不然家里又该打电话来催。许是注意到孟苏小小的不耐,顾时歌微蹙了蹙眉,眉尾一挑,性感至极,却又有丝冷暗。“孟苏,你还记得秦翌吗,秦子的弟弟,我姐姐的儿子。”顾时歌一开口就是秦翌,那个在七年前凶杀案中最可怜的孩子,孟苏亲手杀掉了他的母亲。他嗓音略带了些嘶哑,说起秦翌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指责或者是生气。但孟苏却未必,她自己清楚的知道自己到底干了什么,她不仅仅是杀了一个顾宜好那么简单,一个人的存在不是个体,她还有亲人朋友,需要她的人。而全世界最需要顾宜好的人应当就是秦翌了,当年那个需要换肾的孩子。这些年孟苏不是没有想过秦翌,只是所有人寄给她的信件中从未提过秦家,包括秦子和秦翌。那么小的孩子,生那样的重病,怎会不希望母亲日夜陪伴和呵护,孟苏全身血液冰凉,如同被人浇了一桶冰水一般。说到底孩子一点错没有,错的只是他的母亲而已,可孟苏却丝毫不后悔做那件事。失去母亲的秦翌可怜,难道她的秦子就不可怜吗,从头到尾都被利用抛弃,没人在乎他,那么她就来在乎,来守护。确实很多事情不能靠以暴制暴来解决,但其他的途径太曲折太迂回,她那时能做什么呢,孟家绝对不会帮助她对付顾宜好,秦子能依靠的人只有她,而她能依仗的人只有自己,除了亲手解决掉那个人,她没有第二条路可走,至少当年没有。顾时歌见孟苏面上血色一点点退却,慢条斯理的将卷烟放进嘴巴里,没有点燃。喉结上下慢慢滚动着,他手心微微握紧,呼吸开始不那么顺畅。“那个孩子现在十二岁了,当年出事后,你们孟家找了合适的肾源给他,现在很健康,前几年还经常找我要妈妈,现在大了,大约也是知道妈妈已经没了,就再也没找我问过。去年不知道是谁告诉他那件事情,当时他跑回了国,找到了秦子,你猜他把秦子怎么着了。”孟苏一听秦翌去找秦子,下意识的全身一紧,猛地抬眼盯着顾时歌,男子似是料定了她会怎样,笑得有些无奈和讽刺。“果然一说起秦子,你就不是你了,但要是你不喜欢秦子,可能我也不会这么在意你。”顾时歌露出有点尖的上牙细咬了一口下嘴唇,模样有些阴鸷。孟苏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望着他,呼吸渐快,有些沉重。见她这样,顾时歌语气越发的漫长,似乎有些刻意要刺痛她,“他找到秦子之后,央求秦子让自己和他住一段时间,秦子答应了,后来有天晚上,秦子昏睡过去,差点没有醒来。也许是命不该绝,他自己打电话叫了120,半夜被送进医院洗胃,安眠药吃多了。这件事只有秦家人和我知道,想要杀死秦子的秦翌被送回美国,至今还在看心理医生。”说完这些顾时歌顿了顿,目光游离了一会儿,终于回过神来,将视线落在孟苏脸上。他棕色的眼眸折射出悲伤的流光,话音苍凉又冰冷。“孟苏,你看,你一个人毁了多少人。”这句话不是质问指责,也不是逼迫攻讦,而是简单的陈述一个事实,语气冷淡至极,明明没有刀刃,却偏生幽幽寒光。被这件事冲击到的孟苏没有立刻说话,就在顾时歌以为她已经吓坏了的时候,孟苏才慢吞吞的站起来,她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似是拂去心头的忧思,从容又淡定,似乎他刚刚谈论的那些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哪怕之前曾为秦子的事有过担心,哪怕之前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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