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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脸上带着诱人的红潮、白皙的肌肤渲染着暧昧的粉红、胸前布满了引人不断遐想的吻痕、笔直修长的光洁大腿让人心猿意马、纤细的手臂搂着翔舞的白皙的颈子、翔舞也是衣衫不整发出致命的诱惑、墨泼的青丝缠绕在两人在空气中的肌肤妖娆邪美、整个空间散发着甜美的气息、待三人看到翔舞带着可怕的邪笑望着自己全都僵硬石化在原地、心中立刻凉了半截、心道一定被他杀了。“什么事”冰冷的字从翔舞雪白的贝齿中挤了出来、绝美的容颜绽放出地狱来的撒旦才有的邪魅笑容、完了、打扰到万年魔王欢愉、一定会死的很惨很惨、三人心底哀号。“敌、敌军、夜袭、马、马上、就要到了。”迁都尉全身颤栗着说完几个字、冷汗流了一身。“哼、”自床上立起、顺手抖开散落在地的白袍覆盖住莺溯令人不断遐想的美景。冷哼一声走出帐外、邪美的笑颜绽放可怕的威慑力。经过三人身旁、冰冷的撇了眼迁都尉、意思很明显、你死定了。谁让他进来的、还引来苏澈和水鸢、“把浮年那个老头给爷叫起来”明显带有怒气的声音传来、吓得几人军中刚醒的士兵立刻精神抖擞。帐内的三人几乎快要风化了、心底道:完了、完了、他很生气。“快去准备迎敌、”镇定的声音传来、三人回头望见莺溯以穿戴整齐的站在床边、只是脸色还有些绯红。相比翔舞、莺溯的心情却是大好。“啊是是”迁都尉看这位魔王没有生气立刻心安了不少、要知道八年前七岁的莺溯令皇宫影卫血流成河可不是说笑的、越是整天带着温文笑脸的人越是可怕。雾渐渐浓了起来、正是夜袭的好时刻。看来要有一场死斗了。“舞儿不商议对策吗”如歌将军瞅着翔舞那张诡异的笑脸小心的询问。“不用、”没有感情的回了一声、身后的几人齐齐抖了抖、心道、谁惹他了这么可怕。“不要意气用事、”众人身后传来一声温文尔雅的声音、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四殿下。“来了、”见到莺溯翔舞的脸色缓和了许多、但诡异的笑容依然没有消失。大群的飞国士兵杀近营门、带头的将领手拿利剑闪着寒光朝翔舞劈来、优雅避开劈来的剑身、抬手抓住其颈子。诡异的笑容再次展露、令其余的士兵呆立当场齐齐惊叫、“寒中尉”“哎呀、你就是这战中杀我士兵最多的寒中尉么”翔舞轻轻的冲其一笑、笑呆了寒千。“先生、”顺手将寒千丢给身旁浮年翔舞冲其笑的诡异邪魅。“听说你对我很感兴趣呢、”“你是你是烟国的元帅这、怎么可能”寒千震惊的望着翔舞、一次战场都没有去、只是拟定计划就让他们节节败退的敌方元帅竟然是如此阴美的翩翩少年。“本来你们应该是有活路的、不过打扰爷的雅兴、呵呵、都去下地狱吧”绝美的笑颜冲对面的敌军绽放、迷惑众人“开什么玩笑杀”醒悟过来的人高声呼喊、敌军再次士气高涨。“哼、你敌得过如此多的士兵吗”寒千肯定敌方元帅只有脑力没有武力依然自信满满。“爷不想浪费时间、呆会还要和你玩玩呢。”轻笑出声不在理会身后的寒千。翔舞独自面对敌方的千人士兵、“柔弱凄美的落叶啊、成为穿透心脏的利刃吧。脉搏跳动的疼痛才是生命的证明、变成倾盆之雨射穿敌人”天籁般的声音降临、地上的枯叶如有了生命般全数飞起、几经旋转变成闪这寒光的利刃、飞速朝敌军射去、瞬间营门前变成了人间地狱、哀号惨叫不绝于耳、顷刻间、一千兵力化为乌有、营门前布满横尸。“你你、”看着带有绝美笑颜将自己一千兵力顷刻间消灭的翔舞、寒千总算明白了他为什么不上战场、“如何”邪美妖异的笑容渲染开来、天地失色、嘶叫的乌鸦讲述着寒千的绝望。修长的手指勾起寒千粗犷的下巴、“好了、轮到你咯。”紫眸盯着其双眼不放、渐渐寒千眼前变得迷离起来。天籁般的声音传来。“我是你的主人。”“不是”“我是你的帝王”“不”“你一切都要听命于我”“我”“你叫什么名字”“寒千”“军中是何品级、”“中尉”“军中还有多少将领、”“六位”“有多兵力”“七万八千人”“”众人望着翔舞与寒千一问一答、自信的浅笑将翔舞描绘的高雅迷人、终于明白了这是催眠。送上门的情报他翔舞怎会放过夜雾慢慢淡了,颜色变白,像是流动着的透明体、迷雾开豁的地方,隐隐露出树木部分的轮廓,随着迷雾的浓淡,变幻多姿,仿佛是海市蜃楼。一切变换无常。迷惑之卷七已近三月、天却依然不见转暖、天刚蒙蒙亮、一团团、一簇簇的雪飞便落了下来,仿佛无数扯碎了的棉花球从天空翻滚而下。军营外塑造了一片晶莹。渐渐了雪变小了、空中飘着的雪花,如小小的白羽毛,又像吹落的梨花瓣,零零落落。雪地里立着一个比飞雪还晶莹亮白的人儿、寒风中白袍傲然起舞、微卷漆黑的发丝与飞雪缠绕绘出别样风情。“莺溯、”白色的人儿身后传来一声轻唤、回头望见一袭碧衣的水鸢、墨绿色的发丝尽速束起,干净利落、安静沉稳。打败碎的事情过后、翔舞把水鸢丢给了苏澈、道一句把他变强、只要别弄死、随你怎么锻炼他两年多的军营生活和磨砺将昔日孩子般的水鸢华丽蜕变成一个沉稳可靠的男人。“都准备好了么、”回头冲其温文一笑、将手中一张恐怖夜叉面具戴着脸上、温文尔雅的四皇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战场杀敌无数的白夜叉、白夜叉、敌方所头痛不已的一个人物、自第一战开始烟军就有一位一袭白袍、散发带着恐怖夜叉面具的前锋、身手可怕极了、剑过人死、人间地狱般的战场白夜叉杀敌无数却依然白衣洁净如新。“恩、我哥说、采用迂回的战术、这一场主要保持兵力。尽量减少死亡人数。”我方一直采用翔舞拟定的计策、将敌军节节败退、攻打下飞国一半还要多的领地。本嚣张跋扈的飞军已没了开始屠城的气势、两年多来无数场战斗、翔舞却从未上过战尝今日也是丢下几句话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苏澈的话说估计是不知在什么地方抓鸟吃了。“恩、走。”言毕、两人迅速朝营门掠去、雪不知疲倦的下着、晶莹的雪花像轻盈的玉蝴蝶在翩翩起舞。战场上传来阵阵厮杀、惨叫声不绝于耳、刀剑掠过、鲜血四溅、染红了漫天飞舞的白雪、塑造了一个人间地狱。“呵、差不多该结束了呢。”厮杀的战场不远处一颗参天大树上倚着一个淡紫的人儿、白皙粉嫩的玉足在空中摇摆、紫袍深深浅浅随风起舞、青丝绕颈、紫眸含笑、薄唇浅笑、三分慵懒七分妖美、周身散发妖异的高贵气息、与天地绘出一副高雅清美的华图。如此邪美动人的人儿不是倾国倾城的太子殿下天草翔舞又是谁望着疲惫厮杀了两军不置可否的笑容渲染开来、自枝头跃起、朝厮杀了几个时辰略显上风却死伤大半的飞军掠去。随着飞军以无人能看的得见的速度闪进飞营。没走进步感觉长袍上似乎托着什么东西停下低头发现自己衣摆上趴着一只奇怪的小兔子。说它奇怪一点也不假、这兔子居然是蓝色的、两只耳朵笔直的立起、一只耳朵上还带着一个扇扇发光的耳扣。白色的鼻子无意的耸动、嘴巴却不是三瓣。脸上白色的胡须意外的长。那耳扣有点眼熟翔舞并没有放在心上。“小东西、为什么跟着我。”轻轻笑了声、将挂在自己衣摆上的奇怪兔子抱进怀里、它挣扎了几下跃上了翔舞的肩头。“喜欢这里么”肩上的小蓝兔乖巧的点了点头、“不要掉下去了哦、”唇边勾起坏笑、迅速朝飞军主营掠去、速度快的让擦身而过的士兵以为是一阵寒风吹过。快速飞掠的翔舞感觉肩上的重量消失了回头一看差点笑出声来、那兔子正抓着自己的发丝随着翔舞的飞掠上下摆动、憨厚可爱。“什么人”主营内一声暴喝、立即出来大群人、抓起挂着自己发丝上的小蓝兔的耳朵伶到自己面前“哎呀、小东西你可坏了我的事咯。”看到它这副憨厚的摸样翔舞几乎笑出声了自然散发了气息、被主营中武力高强的元帅发现。“你是什么人。”感觉帐外有异的恭弥元帅、暴喝一声出了营帐便看见盈盈雪地中赤足立着一个淡紫的人儿、手中抓着一个奇怪的兔子、浅风吹过华袍起舞、墨泼青丝丝毫不受拘束的随意飞舞散落、全身散发着诡异妖异的气息。待其转过头来、众人立刻屏住呼吸惊异世间竟有如此绝美的容颜、薄唇带着浅笑、迷人的紫眸蕴含妖异邪笑、迷惑了前来的士兵和帐内闻声而出的将领。“回神咯”伸出修长的手指响亮的打了个响指、令众人恍然回神。望着眼前少年的满脸戏谑、恭弥从新打量他、身着薄衣赤足立于冰雪之内、却没有丝毫冰冷感、在没有任何人的发现下潜入如此地步、看来是因为他手中奇怪的兔子才泄了气息、否则如此人物潜入不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你是什么人来此有何目的”沉稳的开口、恭弥没有下令拿他。“恭弥以为呢”翔舞痞痞的朝恭弥眨了眨迷人的紫眸、又迷倒了一群意志不坚定的士兵、“大胆、竟敢直呼元帅大名”恭弥身后传来一位将领的怒声“为何知道我的名字、”伸手拦下暴怒的手下、恭弥越发的觉得此人绝非池中物、不能小视。“元帅就这样让客人站在雪地中谈话么我光着脚又身着薄衣、很冷哎。”翔舞将手中的小蓝兔从新放在肩上、冲恭弥笑的邪乎、也罢、反正也和他的目的差不多了。“公子这边请。”恭弥朝主营做了个请的手势、心道原来他也知道冷阿看他的样子似乎不怎么冷、却不知他太子殿下只是觉拖着个怪兔子站着很累而已、“多谢小弥咯”朝恭弥眨眨紫眸、轻快的掠入帐内、伸手让恭弥以外的人皆大吃一惊。“呵、小弥”轻声笑了笑恭弥也进了营帐、刚踏进帐内就望见那邪美的人儿慵懒的倚着自己铺着兽皮的太师椅、优雅的喝着清茶。“你不要得寸进尺”方才怒吼的将领再次出声、他哪能容忍一个不知道哪冒出来的诡异小鬼三番五次的对他尊敬的元帅不敬。“无妨、”再次伸手拦下跳脚的部下、恭弥冲翔舞和蔼的笑了笑“公子来次不是喝茶这么简单吧、敢问公子大名”“翔舞、天草翔舞。”放下手中漂亮的杯子一手支在绝美的脸庞、翔舞笑的妖美如画。“什么”除恭弥以外的六位将领统统大吃一惊、亮出手中的兵器将翔舞团团围注“烟国的太子为什么在这里”方才暴喝那位手中的长剑指向翔舞纤细白皙的颈子、只要他稍微的用力、翔舞便人头落地。“哎呀哎呀、好可怕的脸呢。”修长的手指捏住剑身、随着翔舞诡异的邪笑、利剑瞬间粉碎。“我不喜欢别人拿这么危险的东西对着我。”轻轻挥了挥手、其余围着自己五人的兵刃齐齐断裂。六人震惊的望着翔舞。“太子殿下来此是何用意。”原地不动的恭弥皱紧了剑眉、此人果然是烟国太子、紫衣赤足、妖异的紫眸加上如此高贵的气息世上在无二人。“我不是来挑衅的、更不是来杀人的、”翔舞笑眯眯的望着迷惑的恭弥“小弥对战争有何看法”“百姓妻离子散、民不聊生。”正直的眼神望着翔舞不卑不亢。“呵呵、我一直很欣赏小弥呢。为我大烟国所用如何”翔舞望着恭弥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恭弥是百年难得的领军奇才、为人耿直、稳重可靠、心底善良、为百姓着想、对烟国皇室云室一族忠心耿耿、“恭某怎可会是背信弃义之徒”意外敌方太子竟然说出这种话来。“呵呵、我就知道你这么说。”翔舞轻声笑了笑、手中抓着怀中小蓝兔的长耳恶意的蹂躏着。“你可知我军元帅是何人”“并未见其上过战场。”恭弥心道、派去的眼线以及很早之前就安插的眼线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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