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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受到惩罚后幡然悔悟,改过自新吧。这也是他柏喻为陆曼做的最后一件事了。而从此以后,柏喻和陆曼也只能做点头之交的朋友了。柏喻心想,自己可能就是传说中和圣母对应的那种生物神父。不得不说陆曼和江瑾真是夫妻两,两人都知道怎么往对方心里插刀子最狠,陆曼此刻被反锁在她自己的卧房里,身体上虽然没有遭受什么虐待,但精神上却着实不好过。陆曼当然清楚电话的那头是谁。以她对江瑾的了解,像江瑾这种喜欢软刀子杀人不见血的,一般不会做出录音、或直接拨通国家相关人员的电话这种无聊的事,电话的那头,只可能是柏喻。在明白江瑾做了什么之后,陆曼觉得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一下子就断了,带着心中隐隐的恐惧,她失控的刺伤了江瑾。其实在那一瞬间,她是真的想杀了他的。陆曼坐在自己的床上,似乎觉得冷一般用双臂环上自己的身子,将头埋入了屈起的膝盖中。她开始有些害怕了,不是怕江瑾事后的报复或怎样,她只是从未如此清晰的觉得柏喻似乎要离她而去了。陆曼一直没有将没出息的柏喻当回事,她觉得对方只不过是自己的旧情人、现在的玩物罢了。她也是女人,需要一个随时都能遮风躲雨的港湾,一个有利用价值而且忠诚的男人,所以柏喻的定位一直是备胎或许连备胎都算不上。人总是这样,在身边的时候如弃敝屣般的不珍惜,而现在这个人快要离开了,才会有些幡然醒悟。今夜注定有人无法入睡。江瑾的手术做得很成功,还好没有伤到大动脉,在仔细处理、缝合过伤口后,医生将注意事项交代给了家属,便转入了特级病房。毕竟流了很多血,江瑾还是觉得很疲乏,刚一进病房就昏睡了起来。保养得再好毕竟也上了年纪,这么一番折腾下来江瑾可以说是老态毕现,看着他的样子,连江瑜都觉得有些心酸起来。不过第二天江瑜就发现自己的心疼完全是多余的。次日江瑾醒了个大早,虽然因为麻药消下去之后伤口疼得龇牙咧嘴,但依然颐指气使的开始点菜了在发现阿婠和江瑜守了他一整晚之后,隐隐的还有些小激动呢。听到江瑾还挺中气十足的各种要求后,阿婠只是点点头转身便前往江家去准备今天的午饭了,而江瑜就只有留下来和江瑾大眼瞪小眼。江瑾这天上午的各种要求特别多,隔几分钟便说自己渴了,再隔几分钟又说无聊让江瑜把电视打开,又过了几分钟说电视好吵快关掉,然后让江瑜去买报纸,看了会报之后又嚷嚷眼睛疼,让江瑜给他念。江瑜现在哪里想给他念,简直想把他碾成肉渣渣。但好在这么折腾着,倒是觉得时间过得飞快,午饭时间,阿婠和徐嫂两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进来了。江瑾眼前一亮,热情的招呼二人赶紧进来。徐嫂开始陆陆续续的将一些生活用品在病房中收拾摆放好,还好特级病房只有江瑾一个人,而且位置足够宽敞,不然都快给摆不下了。江瑾只好哭笑不得的将火热的视线专注于阿婠身上,咳了一声后开口问道:“我点的那些菜都做了吗今天中午吃啥”阿婠冲他微微一笑,然后打开了保温桶,里面赫然装着一碗白粥。江瑾的笑容僵住了,他主动伸手打开了保温桶的下一层,还是白粥,再下一层,白粥。江瑾忿忿的将手中的筷子一摔:“怎么全是白粥这怎么吃”阿婠微笑的说道:“医生说,您这几天还是喝白粥为好。至于您点的那些烤全羊、牛肉什么的,那些大发之物是碰都不能碰的。”江瑾坚持:“我不管我就要吃”江瑜在一旁幸灾乐祸的说道:“老头子,忌口你懂吗别想了,不会做这些给你吃的。”江瑾还欲找好脾气的阿婠说些什么,却在接触了阿婠微笑的眼神后莫名的退缩了他第一次深切的体会到何谓“笑里藏刀”。阿婠和江瑜相视一笑,都做出了无奈的表情。人们常说老小老小,这上了年纪的人在亲人面前有时就跟小孩子似的,还就喜欢闹腾下。江瑾瘪着嘴,拿着勺子忿忿的将毫无味道的白粥往嘴里塞去,然后悲痛的看到了阿婠从另一个盒子里拿出了各种好吃的美食摆在了江瑜的面前。江瑾怒了,当下把勺子在碗里撞得叮当响,引得另外几人纷纷瞩目。“我不管他也得吃白粥”江瑾愤怒的表示。几人本不欲理他,但被无视的江瑾坚持闹腾得叮当响,简直让人没法好好吃饭,阿婠只好做了一个无奈的动作,将面前的菜肴收了起来,把大家的午饭都换成了白粥。这下连徐嫂都露出了不赞同的表情,投给江瑾的目光充满了“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了”的意味。江瑾总算不倒腾了之后,阿婠才从食盒中拿出一小碟外婆菜,分拨到诸人的碗中。江瑜甚至挑衅的朝江瑾抬了抬手中的碗:“吃点小配菜送粥总可以吧”说着也不理江瑾,开始大口吞咽起来忙活了一早上,可把他累坏了。外婆菜是湘西地区的一道土菜,用肉末、辣椒、萝卜干、梅菜干等物先炒后焖而成,味道较重,但极适合配粥送饭,独特的口感和浓郁的滋味,在嘴里嚼着劲道十足,咀嚼的时间越久,口中的回味就越发绵长,在满嘴都是浓郁的菜香肉香后,喝下一口清淡无味的粥,那滋味简直绝了。粥的清甜和外婆菜的酱香综合起来,只让人不停的想往嘴里灌。原来白粥也可以这么美味是以江瑜就着外婆菜稀里呼噜的飞快就灌完了手上的这碗粥,然后又迅速的给自己满上了一碗。这举动看得江瑾口水直流,心里想着这是什么好东西,居然能让江瑜这小子连白粥都稀罕起来,当下厚颜开口道:“那是什么给我尝下呗。”阿婠冲他灿烂一笑:“不可以,外婆菜里有辣椒,对于您伤口的愈合不好,请您忍耐一段时间吧。”于是江瑾经历了想吃菜嘴巴淡出鸟发誓一辈子都不要再吃粥喝补汤喝到想吐四个阶段后,终于可以回家修养了。临走前,江瑾一反常态的问了一句医生:“现在还要忌口吗”医生想了想:“按照目前的恢复状况,吃上面是可以随便一点了,但最好还是”然而这句话在江瑾杀人的目光下戛然而止了。得到了特赦令的江瑾一回到家就开始嚷嚷了:“今天晚上我要吃碳烤全羊、九转大肠、雪菜小黄鱼总之让那些软趴趴的汤汤水水去死吧”阿婠这次倒没有制止他确实吃那么久那些东西也挺可怜的,便只留下江家父子两在客厅里,和徐嫂一同结伴进厨房去了。、第88章 盖饼牦牛肉为了庆贺江瑾康复,阿婠难得心甘情愿的给他烧了一顿大餐,其中那道盖饼牦牛肉更是吃得江瑾恨不得把头埋进盆里。盖饼牦牛肉是藏餐中的一道美馔,将牦牛肉切片,和土豆块一起放入铁盆中,撒好调料后在其表面铺上一层大大的面皮,置于炭火之上开始加热。随着温度的提高,逐渐有热气从盆底开始升腾,然而这些蒸汽却被铺在牛肉表面的面皮所阻挡,重新回到了盆内,形成了一个循环。如此往复一段时间后,像棉被一样的面皮开始收缩、变薄,待到其色泽完全呈熟透的样子后方才将盆端上桌来。在最初看到这盆被面皮覆盖着的东西时诸人均奇怪不已,江瑜还好奇的准备拿筷子戳上一戳,及时的被阿婠拍开了手。阿婠将其静置了一会后,拿起手中的长筷将薄面皮从中间撕裂开来,然后逐渐将其撕成一个个皱成一团的小碎片,混入牦牛肉和土豆中,使其沾上不多的汤汁。做完这一切后,阿婠方才说道:“可以吃了。”一旁的江家父子等得眼睛都绿了,听到此语飞快的拿起筷子,夹起了一片牦牛肉放入口中不得不说这两人真的是父子俩,在口味上都是一模一样的肉食动物。人们常说其实牛肉才是我们经常食用的肉类中口感最好的,因为纯天然的牛肉是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肥膏,肌肉的纹理带来特殊的嚼劲让人觉得十分带劲。牦牛一般生活在几乎没有什么污染的高寒地带,而且据传言野生的牦牛会食用如虫草之类的珍稀野生药材,加上特殊的生长环境,其肉鲜嫩无比。吕氏春秋中有记载:“肉之美者,牦象之肉。”这牦象就是指今日我们所说的牦牛了。肥美的牛肉加上重香料的调制,每一次咀嚼都是喷香满口,这股咸香让人简直无法拒绝。再尝一口土豆,这些小家伙因为之前循环的焖制变得米分米分的,入味极了,可以说是入口即化,让人下筷如飞。阿婠看着专注于肉食的江家父子,微笑着夹起了一块薄饼,不禁在心里感叹了一下:这最美味的东西居然没有人吃,可难得让她吃了一次独食了。这面皮因为之前盖在牦牛肉表面,已经充分吸收了加热过程中牦牛肉和土豆散发出来的香味和鲜味,再加上蘸上的汤汁特有的咸香,配合上面皮本身特有的韧性和小麦的清香,构成了绝佳的味觉享受。江瑜一向是很机灵的,看到阿婠的举动哪里不明白这看起来不起眼、皱巴巴的白饼子估计是难得的美味呢,于是学有学样的夹起了一块尝试了一下,这一口下去瞬间就被征服了,也专门挑着这白饼子吃了。江瑾在心中暗笑:都是傻的,面皮再好能好吃到哪里去,这样刚好,肉都是他的。江瑜看了眼还在埋头吃肉的江瑾,不屑的撇了撇嘴:没品味的老头子,你要是尝过保准悔死你。一群人各自“心怀鬼胎”的不停咀嚼,一时间江家的餐厅只剩下了吧唧声。江瑾住院的这段时间,其余人也都在各自忙活。先来说说江瑜。这家伙在江瑾的病情稳定后便接到了新的工作通告,品牌代言、公益广告等等。其实在金色年华大火以来,各种通告就像长了翅膀一样扑向了江瑜所在的公司,但由于私事的原因都被江瑜一一押后。经纪人简直都要炸了,江瑜喜欢这么干不是一次两次了拍完绝地传奇后便马不停蹄的飞奔回国,腹黑陛下和我娘亲的二三事杀青后更是直接把所有的宣传活动推了个一干二净,金色年华不参与前期预热的原因就更扯了:长痘经纪人现在简直恨不得拎起他的领子将这货直接甩到星辰大海,奈何这家伙的每一部作品社会反响都极好,让他没有了发作的理由。现在将代言一一压下,简直就是让他眼睁睁的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往外流,这怎么能忍于是三天两头就是一个催命电话,将江瑜弄得神经衰弱,见江瑾病情稳定后,也深刻的反省了一下自己的职业态度,便有些不好意思的将这里的事情委托给了阿婠,自己美其名曰“挣钱养家”去了。他算是看透了,反正这里也不需要他。即使是每天吃白粥,估计江瑾还嫌他占人头呢。江瑜这边忙活着,被江瑾委任处理柏喻相关事宜的保镖君也不清闲。此君最近一段时间简直忙到有家都不能回,并且深深觉得自己干的活完全超出了一个正常私人保镖的职能范围。收入和付出不成正比不说,他戏份这么多,取名废的作者居然连个名字都不给他,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回去一定要要求老板涨工资才行。根据柏喻的话,保镖君联系了当地的公安机关,一行人千辛万苦的从j市的水库里捞出了当年被柏喻沉入此处的红色小车。时隔多年,当年光鲜亮丽的车早已在水下变得锈迹斑斑、面目全非,但最终还是重见了天日。柏喻被侦查人员带走了,在审讯的过程中,他对于陆曼和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并且提供了当年帮他处理这辆车的一些社会人员的名单。不过办案人员在欲带走陆曼时却受到了不小的阻挠。保镖君在心里骂了自己的老板一万遍,你哪那么事儿妈,还非要让人先呆在这里是几个意思,直接让公安机关带走,一切按法律程序办不就完了。心里骂归骂,在面对办案人员的时候还是要不住的小心周旋,保证在老板出院后立马就将人移交相关机关,绝不徇私枉法。如果江瑾没有被陆曼刺伤,这件事情会容易很多,按江瑾的人脉和财力,直接办理取保候审便好,但因为江瑾成为了这次事件的受害人,卷入案件后明显就不适用了。这也让保镖君头痛不已,老板的心思他真的猜不透,你说夫妻间都这样了,这是要干嘛。像江瑾这样层次的人,多少是有些人脉,再加上要求的时间也不长,这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更何况江瑾本身就是受害人,也不担心他会把人放跑了。江瑾在吃完这顿饭后,便上楼到了陆曼的房间。他顿了顿,方才将手放到了门把手上,一个用力,推开了房门。房间里黑黢黢的,没有开灯,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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