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可没有你那种一尾巴误终生的种族天赋。”代达罗斯受到会心一击,后来跟着龙隐下楼的时候都步伐凌乱。我老公究竟是有多猛我只能抬头,把这个问题抛向天空,然而找不到答案。人家真的不知道诶我真想现在就告诉小西楼,“你龙哥为你报仇啦”下楼的路上,龙隐把发生的事情有所选择地告诉了代达罗斯。“至少有一个反抗军成员混杂在难民当中,向他们发布消息。找到他,我们就可以顺藤摸瓜,知道他们的基地到底在哪儿,有多少兵力,做好了怎样的准备。”代达罗斯用发抖的手指扣着军装纽扣,显然镇定剂的药效还没有过:“你从哪里得知这个消息有反抗军成员混杂在难民当中。”“无可奉告。我只是要找到他。”代达罗斯凌厉地瞪了他一眼,微微挺直了脊梁,“希洛人知道他是谁。十一抽杀,随机从十个人里面抽出一个人来杀掉,他们会为了自己的父母、兄弟、孩子说真话。”“在我的屋檐下不会有人流血。”代达罗斯冷笑:“那我真想看看你那不流血的办法。”他把不流血三个字咬得格外重。说话间我们已经下到大厅里。征服者看到脸色苍白的代达罗斯,都跟打了鸡血一样,即使不喜欢他,我也不得不承认代达罗斯是白蔷薇军校风云人物之一。要是写部武侠小说,那就是“北龙隐、南螺丝”级别的存在,很屌的。这两个人背后吵得甩尾巴、扇耳光、织毛衣,人前却都是一副冷静自持的领导者模样,此时站在一起碰碰酒杯,很人模狗样。代达罗斯宣布:“接下来,我们将会和反抗军展开正面战斗,不要伤及平民。”底下那一帮大国沙文主义妈的都为他欢呼,还要对龙隐斜眼。明明我家龙隐刚还这么说过好么你们都是草履虫么那么不长记性龙隐倒是没什么所谓的模样,但是我心里真不是个滋味,挺为他感到不值。我老公那么好的人,因为我的缘故,每天被人当成昏君妈的我明明也是那么好的人,我还拯救过风暴港,有没有代达罗斯挑衅的目光投向龙隐:“接下来让我见识见识你不流血的手段吧,龙隐上校。”“非常乐意。”龙隐径直走到难民中间,找到了正在安抚难民的我哥哥。尤希背对着他,并没有发现他的到来,直到龙隐轻轻点了点他的肩膀。尤希转过身,龙隐礼貌地递给他一杯龙舌兰酒。“谢谢您警告我们今天可能会发生的反抗军偷袭,牧师,我们做了周全的准备,避免了一切流血牺牲。”虽然是两个人的交谈,但龙隐的声音可清晰得十里八乡都能听见。尤希在他说出第一句话开始就保持着一脸fuck you的表情没有变过。“现在,请您坐到我们这里来。”龙隐比了个请的手势,指向了大厅中最富丽堂皇的主餐桌。男神日记主场优势。第69章“我”尤希似乎想要辩解,但是所有希洛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他半张着嘴,愣在人群退后露出的空地里,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这种情绪在尤希身上一闪而过,当他意识到他百口莫辩的时候,他狠狠瞪了龙隐一眼,跟随他穿过人群,坐到主桌上。“你最好告诉我你要做什么。”尤希很生气。“不做什么,只是想知道谁在你们中间散播信息,告诉你们躲避接下来的袭击。”尤希的脸色略微一变,仔细端详着龙隐的表情,发现他并没有发怒之后,耸耸肩,“这种时候谁都不敢把消息泄露给你们,可能会招致可怕的报复。”“你做的对。相比之下,我们拉栖代梦人有可能死几个就无所谓得多。”“毕竟我还是希洛人,而这是战争。”他们两人之间陷入了沉默,气氛尴尬,但龙隐还是帮他倒上了美酒,切了牛排。“不过现在你可做不了希洛人了。”龙隐转头望向窃窃私语的难民,“你的弟弟跟我结婚,他们本来就不信任你们一家;而你又泄露敌情。”尤希头痛地扶额,“别把这说得跟真的似的。”“我说得就是真的。”龙隐笑,“鬼知道真相是什么。他们相信耳听为实,特别是从敌人的嘴里传出来的。人经常犯这种错误。”“为什么非得是我”“你是村子里的牧师,头脑清醒,立场坚定,我觉得还是早点拉拢你为妙,我可害怕这样的革命领袖。而且你是米诺的哥哥,我觉得大概阴你一招,你也不会愿意和我撕破脸”尤希拽住我的手,“这几天晚上到我房间里来,我有些事要和你说。”“彻夜么”“彻夜。”龙隐一脸狡诈的笑容瞬间变成一脸蛋疼。“事已至此,我做不了什么来挽救我在族人心目中的形象,不过我要替你找点麻烦也不难。聪明人都不会惹大舅子。”尤希很快调整好心态,开始享用美食,“让我做了叛徒,你得拿出相应的回报。告诉我,接下去会发生什么”“找到你方机甲基地,摧毁它,俘虏反抗军。”“平民呢”“不会受到伤害。”“你打算怎么提升我们的地位,让两族关系更合理”龙隐把卷成纸卷的平等法案递给他,尤希展开扫视一眼,神情微妙。龙隐摊了摊手,“我说过了,我已经通过御前会议的表决拿到了平等法案。没人信我。”尤希郑重地交还给他:“不能怪我们希洛人,谁都很难接受敌人给予的自由。但如果寄希望于一个坏政府自我改良,倒是个不错的选择。在革命与改革中,我选择改革。”“告诉我你们之中藏着的那个内奸是谁”“我不知道。我相信你也查不出个究竟。”尤希盯着他的眼睛道,“内奸很聪明,他一直没有献身,他利用了我们迷信这一点大做文章。机甲部队来袭、让我们躲在彩绘玻璃窗下的消息,是从一个发烧的孩子嘴里最先说出来的。大家都觉得是预言。”“聪明那你知道基地在哪儿”“我同样不知道。镇长只说会去神圣庇护所,那是群山之中的某处洞穴,洞穴连绵无尽,根本不清楚通向哪里。我也没有去过。”龙隐的目光再一次投向难民。“总有人知道。”那一天所有希洛人都惊慌失措。他们呆在一群杀气腾腾的拉栖代梦人中间,本以为革命军会轰炸庄园这轰炸等同于种族清洗,即使受拉栖代梦人保护的希洛人也乐见其成结果什么都没发生,正在安抚他们的牧师又突然变成了拉栖代梦人的奸细他们突然发觉谁都不能相信了。但是狩猎日全天,什么可怕的暴力事件都没有发生。代达罗斯和龙隐喝着红酒聊着政治我严重怀疑他们在交流织毛衣的技法,所以征服者即使痛恨忘恩负义的难民,也按兵不动。对于庄园中的希洛人来说,他们的生活和往常一样,安全,没有受到人身伤害,一日三餐是派发的粗粮面包和蘑菇肉汤,还有水果。甚至比平常还要更丰富一点。不过尤希可就不一样了。他脱下了他老旧朴实的舍兰呢牧师长袍,换上了一套精美昂贵的定制西装。龙隐邀请他坐上了主桌,享用精致到奢侈的美食。这些美食连普通的征服者都享用不到,又引发了一轮怨声载道。晚饭过后,沙左还请他跳了一支舞,跳到一半跪下来求婚,让所有人都非常尴尬。我心想这可真是日了狗了,我和龙隐速度再快,也不至于见第二面的时候就考虑结婚的事情吧后来再一想,妈的我和龙隐的确是见第二面的时候就在考虑结婚的事情,真是日了狗。我望着舞池里,尤希摸摸沙左的狗头,问龙隐:“这也是你安排的么你一整天都让尤希过得非常高调。尤希就好像是你的布娃娃,你给他穿上好衣服,布置下华贵的场景,让他过得像个公主什么的你她妈是gay么”龙隐一脸我fuck:“跟我搞基的不就是你么”“快告诉我沙左那么做是因为你的阴谋”“不。纯属巧合。”龙隐瞄了一眼大厅另一侧羡慕嫉妒恨的难民,“不过看来效果似乎不错”我顺着他的眼光望去,发现舞池里的尤希是希洛人的焦点。“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小朋友。”龙隐笑。沙左从我们身边捂着脸啜泣着跑走了。舞池里的尤希朝我们耸耸肩。“该我们上了。”龙隐拽住我的手,走到希洛人中间,像往常一样询问他们有什么需要帮助。讲真龙隐还是挺关心他们的,大到老人病了,住的房间漏水,小到小孩的布娃娃找不到了,龙隐都会解决,就跟个热心工作的居委会大妈似的。再考虑到从他们住进来那天就是这样,给吃给喝,嘘寒问暖,结果今天大家都还是很想看他被炸上天,我要是龙隐,我早就炸了。大概这就是作为宫斗高手的素质吧。龙隐做好居委会大妈的日常工作,告诉大家狩猎日已经结束、现在可以安全回临时住处的时候,有个小女孩举手问他,“老爷,我想要尤希哥哥的花。”她的母亲赶紧把她抱到怀里,可已经晚了,大家顺着她的手指望去,尤希站在舞池中间,把玩着手里的一枝带露的玫瑰。那是刚才沙左求婚时临时从外面剪来的,大概。龙隐蹲下来,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那是沙左上校送给他的朋友的。”“我也想要好漂亮的。”“现在还不行。”龙隐笑得很温柔,“只有朋友才可以得到那样的馈赠。”说完,他起身,不再看吓得瑟瑟发抖的母亲,带着我离开了。等我们回到我们的房间时,有人在背后叫我们的名字。“龙隐上校”镇长的大儿子贺林气喘吁吁地登上了楼梯。“龙隐上校”我看到他就烦,“你来这里做什么”他讨好地朝我笑笑,龙隐示意我别说话,进屋去。“有话进屋里说。”他替贺林开门。我们的卧室是庄园的主卧,奢侈得不下夏宫,红色的高脚床、金色带花的墙纸以及繁复的装修都给了贺林强大的视觉冲击,他几乎一进来就晕头转向,控制不住得东摸摸,西摸摸。龙隐给了我一个好笑的眼神,我知道他是在笑我我到夏宫的时候也是这幅样子前一天还在找跑丢了的猪,后一天就住进凡尔赛宫的七八线贫困星球的农民,还能指望有什么德行龙隐给他倒了杯柠檬茶,邀请他坐下,“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么”“不不,您提供的帮助已经够多了,我是个有良心的人,我是想要告诉你一些事情”龙隐浮起一丝笑容:“哦”“我知道我爸去了哪里。”贺兰严肃道,“你有这附近的三维地图么我可以标注出神圣庇护所。”后来贺林走的时候很得意。龙隐给了他很多金子,还许诺会在之后的希洛拉栖代梦人联合政府中给他一个位置。“sodirty”目睹这一切的我终于反应过来,“你在利用他”“他有利用的价值。”龙隐脱下了军装外套,松了松衬衫领口,“今天早上代达罗斯希望用死亡和流血来威胁希洛人,达到同样的目的。事实上根本用不着。在生死关头,所有人都会是英雄,他们会因为面前的刀剑而团结起来。但其实,你只要让他们看到粗粮面包和一顿大餐之间的距离,只要让他们看到锦衣玉食唾手可得,他们就会立刻背叛他们的同胞。比起对死亡的畏惧,人的欲望和虚荣是更加致命的弱点。”“sodirty”龙隐捧住我的脸:“你知道我做这一切,是为了一个正确的目的。这就是政治。一个高尚的目标,以及通往目标途中无所不用其极的诡诈。”第70章“太诈了”我在他手掌心里蹭了蹭,“你是不是对我也那么诈呀”龙隐急着辩解:“怎么会你这样的,真要玩勾心斗角那一套,还没玩你就死了。”我当即就不乐意了:“胡说八道些什么你要没对我耍过心机,我名字倒过来写当初是不是你每天打扮个老半天,然后故意绕大半个学校在我面前很高冷地路过,骗我一颗纯情少男的心,是不是你”龙隐一口答应:“就是我,糯米。不过也就这样了。”“你还想怎样啊”龙隐把我推在门上,覆上来抵着我的鼻子尖:“也就这个段数了,米糯糯。我有的是手段,却不会用在你身上。懂”在某个瞬间,我以为他要吻我了,我闭上了眼睛,但是他的吻却落在了我的锁骨上。他解开我的衬衫,一路缓慢地向下吻去,然后扒下了我的裤子,抬眼看我。“米糯糯不够了。”他直勾勾盯着我,张嘴,把我的东西含了进去。这他妈真刺激,我抓着他的头发扬起了头,觉得天旋地转。他在门边给我口完,又把我按在了床上。我晕晕乎乎地让他给我脱掉裤子,抬高了一条腿,听到门外尤有小提琴拉奏夜鸣曲:“真的要在这种时候做爱么略、略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