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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天人。脑子也不笨,知道朱志鹏要刁难,所以先过来让他审核,等朱志鹏过来的时候,差不多都敲定了。沈黔林收起老花眼镜,把行程表折叠起来,“我觉得安排得很好的”好什么啊好朱志鹏差点就暴粗口了,忍着气说道:“爸,是我嫁女儿,是不是应该由我来决定啊”沈黔林白了他一眼都不想和他说话撤开眼神又看见石榴眼巴巴可怜兮兮的模样,才又转过头去说:“你嫁女儿哼当初我嫁女儿的时候不也没由得我做主吗”呃朱志鹏哑口无言,生生的把话全憋回肚子里去了。躲在厨房里看热闹的沈成思都快要笑得蹲在地上去了,李碧文一边嗔怪她都当妈的人还没正经,一边也没忍住的使劲儿笑。好在她笑过以后,挑了个重点问:“思思啊,大鹏是不是就是因为他姓王,所以才对人家特别的不满意啊”“这只是其中一点儿,妈。”沈成思揉了揉笑疼了的腮帮子,说:“我估计就是财神身边的散财童子喜欢上我们家石榴,她爸也能不同意,护着呢,大概觉得这世界上就没谁能比得过他的护犊子心切。”“这不瞎耽误人吗”李碧文皱着眉头朝门外看一眼,“不行,得说说他,还能护上一辈子不成。”“这话,唐老爷子已经说过了。”沈成思笑够了,起身开始摆弄油盐酱醋:“要不你再去说一遍,你说他肯定听”“思思,他们又吵起来了,要不出去看看”就在母女俩聊天的时候,厨房外已经吵起来了,李碧文有些担忧。“不去”沈成思看一眼又缩回头来,“好不容易吵架的重点不再是我了,才不去淌这趟浑水呢。”“你说不提就不提啊”沈黔林站起来指着朱志鹏骂道:“当年你和思思结婚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你说说,肚子都大成那样了,才想着办酒席你看看小王”估计这是王辰奕第一次被人称为“小王”吧。石榴乐呵呵的看他一眼,凑近耳边悄悄说道:“小王,变年经了呢。”“几天不见,胆儿倒养肥了。”王辰奕牵起她的手,不动声色的捏了两下嗯,身上却瘦了。像似为了见证自己的想法,眼睛不由自主的瞟了眼石榴的胸前目测还好。喂,长辈还在呢这样明示的眼神,不太好吧石榴黑线的微微侧开身子看向长辈好吧,两个长辈忙着呢,暂时顾不上这边。“当初就算我千不好,万不好,可我对思思总是好的吧,你不要一糊涂就拿这个来说事儿。”“我糊涂好,好,我不提这个。那小王呢,他对宜生就不好吗反倒是你,明知道人家妹妹头天结婚,你还非要他第二天就娶宜生,这么急的操办,能不出纰漏吗你是安着好心嫁我们家宜生的吗”朱志鹏一听这点儿,眼睛忽的就亮了,“就是因为有纰漏,所以才不能娶嘛。这本来就是为了宜生好,我朱志鹏的女儿能这么随随便便就嫁出去他不办好,就是不诚心”“外公,朱伯父,你们先平静下来。”听到两位提到婚礼纰漏,王辰奕不得不出声了:“娶丫头这个想法,并非是因为朱伯父提起我才做的,拿婚礼行程表给外公看,也不是因为我想寻个袒护,而是因为外公毕竟是家里最年长的,理应他先过目,再由朱伯父定夺细节。”“你听听,还说别人没礼貌”“定什么细节,我还没说同意呢”“你给我闭嘴,我是长辈,我同意就行,小王,你尽管去发请柬,通知亲戚朋友什么的,碧文,你也赶紧去打电话。”“不准发朱宜生是我的女儿,她姓朱”“姓朱又怎么样,她妈妈姓沈”“她妈出门,别人称朱太太”“周朗,发请柬”话音刚落,客厅里的六目皆望向他,王辰奕很“无辜”的挂断电话,“我认为还是应该听长辈的。”“这才是个知书达理的人。哼,哪儿像某人,粗得只剩钱了。”“只剩钱又怎么了,没钱思思能过得这么好”“好什么好,天天呆在家里,我都怕她闷出病来”两人继续在争吵的漩涡里越陷越深,石榴一脸敬佩的看着王辰奕,眼睛里的爱慕都快化成水流出来了,“王辰奕,你好厉害”“嗯。”某人懒懒的回应一句,继续拔弄手机安排事务。宿敌之间的恩怨不是那么好解决的,再加上没有石榴这个润滑剂在中间调和着,这恩怨像火山爆发一样,收都收不住。等朱志鹏吵得口干舌燥的要回家时,才发现宝贝女儿和王辰奕早就不见人影了,这下更是气得脸红脖子粗的,直把所有姓王的都骂了个遍才勉强跟着沈成思回家。而此时,王辰奕正带着他的宝贝女儿在回公寓的路上,要不是怕碍着他开车,石榴早扑上去了,哪儿会像现在这样,乖乖的坐在座位上支起下颌看着他“呵呵呵”的傻笑。初夏微凉的风透过车窗将石榴的头发扬起,乱得一塌糊涂,但她不管,照旧笑。王辰奕微一偏头就只能瞧见一张花痴般笑着的嘴和满车飘舞的头发,还有亮得如雨后天空澄碧的眼睛。他看了眼前方的路况,不徐不疾的将方向盘甩右,车子驶向一旁停了下来。石榴正诧异为什么停下,却见王辰奕伸出手来将她乱成一团的头发归于耳后,然后停留在她的脸颊上摩挲着。他的手掌很暖和,指节间有一层薄茧,摸着她的时候一半是柔软的,一半是坚硬的。就像亲他的时候一样,嘴唇是软的,下巴却被扎得生疼。这就是肖雼宇所说的,属于他们之间的爱情模式吗攻击着,也守护着。和所有初获爱情的女人一样,她也问出了同样的问题,“王辰奕,你喜欢我什么”“唔”王辰奕没有收回手,继续在她脸上轻捏着,还挺有弹性的,和他最喜欢的部位一样。“傻会传染人。”“去”石榴没好气的拍开他的手,“能不能好好夸奖人一回我还没答应嫁你呢。”难得的是王辰奕没生气,也没冷眼儿瞧她,只是从内嵌箱里递了个口袋给她,“打开看看。”石榴以为是给她的礼物,高高兴兴的拿出来,却是一个小木盒子,顿时嫌弃了:“什么啊,送个礼物还这么小,你”“哇哦王辰奕,是钻戒”王辰奕丢过去一个“你真的很笨”的眼神这么小个盒子,你以为能装什么石榴哪儿看得见这一小丢丢的鄙视眼神,她都快被这钻给闪昏了。主钻透着微微的红色,镂空戒臂上面镶嵌着好多细钻,莫名其妙的就让她想起了“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王辰奕清清嗓子,适时打破气氛:“还有卡,不嫁得还回来。”“还有卡啊。”石榴就没听进后半段,又把脑袋够进口袋里将卡翻出来了不说了,这么闪耀的设计,一定是白金附属卡,随便刷的类型。不过,还是问问比较妥当:“这卡不限制吧”“难说,看我老婆的服务。”“我服务会很好的。”王辰奕双手环在胸前,扬眉道:“你不是没想好要嫁吗”“哦,对了。”石榴再次自动忽略“不嫁”二字,转移话题,“你喜欢我婚后叫你什么辰奕,老公,心肝还是honey”对于她使的小伎俩,王辰奕一向都很配合,伸手将石榴拉到自己怀里坐稳,一边捋着她的背一边仔细品味这几个称呼,最后直把她整个人都抚软在怀里,才道:“我比较喜欢你叫我奕爷”呃怎么办,已经没办法交谈了。石榴的背顿时又僵直了奕爷这词儿她只喊过一次,可是喊着的时候所做的事儿实在是难以启齿啊王辰奕看出她的扭捏,可是她越扭捏,他就越高兴。“不喊就不娶”“奕爷”“换种语气,温柔的。”“奕爷。”“娇羞的。”“奕爷”“嗯,就按这种标准,再喊一次。”几番过后,石榴坐不住了那什么,反应也太快了吧无赖的将头蹭在他肩上,任他怎么掰都不起来。就这么闷着头听见他问:“想无法无天一次吗”小脸蛋儿瞬间烧红了,她压着声音低喃道:“王辰奕,我没准备好来车震。”王辰奕先是一愣,然后搂着石榴低笑出声来,动作连带着她也一起颤动。“我没想这个。”好尴尬石榴从他身上爬下去坐回自己位置上,见他还一脸笑的盯着自己,立刻就想转移视线,可是脑子突然浆糊了,支吾了好一会儿才问道:“王辰奕,我还没见过你爸妈呢。”王辰奕又捏了捏她的圆脸蛋儿,收回手发动车子,“他们先去西班牙了,到时候就能见着。”“那结婚的时候我要做些什么啊”石榴觉得不太对劲儿,难得结次婚,她这个新娘子就不用准备什么吗比如,嗯做做指甲,试试衣服什么的“你想做什么”王辰奕将车窗关上,顺便扭头看她一眼。“新娘一般做什么”“等着新郎来娶。”°o°就这样-----事实上,王辰奕是正确的,石榴确实什么都没操心就已经端坐在化妆室内了。亲戚朋友不用她担心,那个小小助一路护送陪同;化妆造型不用担心,王水令用哪个她用哪个;见公婆不用担心,有王辰奕坐在身边,两位老人根本什么都不敢问,只一个劲儿的说“好好好”,完了还给她发个超大红包;就连嫁衣都不用她担心,妥妥的美啊,单只挂着就让四个女人舍不得离开的围着转。婚纱是红色的,就似一朵绽放的花,从左胸到裙摆处,是蕾丝折叠出的层层花瓣,腰际的花蕊是紫牙乌构成的,闪闪发亮。石榴不懂,指着花蕊问:“这是红宝石吗”“这是石榴石。”王水令不善言语,说出的赞叹也就廖廖几字:“真好,很漂亮。”小米叹一声:“单只看着我就想今天结婚了。”王妍:“要不,我俩试试”一个提议顿时让两人眼冒贼光,石榴一个箭步冲上来将衣服取下塞给造型师,“走走,换衣服去。”开什么玩笑,石榴石配石榴裙,天下只她石榴一人才能穿的好不好给你们两个试,想得美小米看着石榴逃难似的抱着衣服溜进换衣间,便朝门外挥了挥拳头:“有什么了不起的,回头我嫁人的时候也不给你试。”已经把衣服抢到手的石榴不怕死的回道:“等你家子杨哥哥愿意娶你的时候再说吧,米虫”事实胜于雄辩。小米骂不赢,可怜巴巴的望着王妍:“你上”“别,我更不值得提。”王妍摇头:“我哥现在当我瘟神处理,说出来还不得笑死朱宜生。她现在啊,开启的是人生赢家模式,我们拼不过的。”人生赢家还真是呢。王水令笑着走到窗边往下望去,目光触及之处皆是盛开于初夏的石榴花,绿叶之中燃起一片火红,灿若烟霞,绚烂至极。在如此良辰美景之中被迎娶的人,不是赢家是什么同样的景色落入不同心境的人眼中,自然是不同的想法。娇艳盛开的花朵在朱志鹏眼中,全是王辰奕投机取巧的证据,哼,马屁精沈成思瞧不惯他一直皱眉,悄悄的掐了他一把,警告道:“你这是嫁女儿呢,别作出一脸匪气来吓着亲家。”“吓着就吓着,不娶更好”朱志鹏现在都悔死了,好好养出来的女儿就这么嫁了,都是自个儿害的。不过嘛好在他留了后手朱志鹏脸色阴沉的看了眼王辰奕所在的方向,再朝老吕秘书那儿递了个眼色,老吕看见后顿时苦瓜着一张脸走出大门去了。没一会儿,周朗就过来了,俯在王辰奕耳边轻声道:“他找人了。”就知道他朱志鹏没这么好打发,呵。王辰奕冷笑一声,将酒杯拿给周朗,慢悠悠的从人群中走过,行至院子里的石榴树下时竟还闲情逸致的抬起头观赏了一番。西班牙的国花是石榴花,所以在西班牙内,不管是高原山地,或是海滨城市,还是乡村房前屋后,到处都栽有石榴花。以前来西班牙是因为公事,所以王辰奕并不注意这些细枝末节,买下这幢绿地之中尽是火红石榴花的别墅,也只是因为丫头种下的那株玛瑙石榴,这是他送给她的,如他所说的,这场交易里,她值得起。谁能料到这场交易到了今天,交易对象竟成了他,而这房子,却成了延续交易的见证。在他正上方,比树和房子还高的是担任婚宴摄像的直升机,嗡嗡嗡的声音即使隔得远也还是能听见。王辰奕拔通电话,随后便挂断了,笔直的朝石榴所在的方向走去。西式的建筑里,走廊总是长长的,窗外投进来的阳光照射在地上,偶尔会晃出一圈光晕,朦胧虚幻,仿佛遁入缥缈幻境,走着走着,便能让浮躁与悸动在心中安卧,生出“这是走在过往与未来”的想法来。其实何尝不是这样呢。当王辰奕打开那扇门看见“眉黛夺将萱草色,红裙妒杀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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