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匹马拖着一口棺材不断靠近。“晦气,还没出发,就触霉头了。”花姑抱怨出声。几个汗流浃背,累的不轻的人,见到忘痕拱手行礼,心中抱怨,他们可是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差点没累死在路上,好不容易弄回来了,还遭人嫌弃。忘痕隐藏在面具后面的脸色也不好。“主子,王妃说这棺材能救您的命。”清远解释道,还没出发就遇到这种事,谁心里也不高兴。忘痕越看这棺材越眼熟,终于想起在哪见过,嘴角一抽,雪儿怎么把它给弄回来,不会想让他躺在里面吧,想到里面那个诡异的女尸,忘痕脸色极不自然。“先把它弄进去吧。”清远一招手,让其他人帮忙一同将棺材抬进别院。忘痕瞥了眼阴森森的棺材,救出雪儿后,得给她好好谈谈,他死后绝不用睡在这棺材里,虽然它能让尸体不腐烂,但这样他会觉得对雪儿不忠,毕竟它曾经是别的女人躺过的地方。一行人向南雄军营出发,这一次一定将南宫翼置于死地。王林站在别院门前,目送一群人离开,他并没有出面阻止,他也年轻过,也爱过知道这种担心的滋味,想到心系十八年的女人,就和他待在一个院中,他沉睡了十八年的心再次开始跳跃起来。想到彼此之间永远不可能打开的心结,忘痕刚热烈起来的心,又冰冷一片,曾经的背叛仿若在昨日般。三位娘亲身体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花姑几人怕她们死活都要和他们一起去,商议一下,找来迷药偷偷的将大娘二娘迷晕,几人又趁三娘不注意点了她的睡穴。三娘悠悠转醒,房中已一片黑暗,这几个丫头竟然暗算她,真是皮痒了。想到她们有可能去救雪儿,慌忙起身穿鞋,向院中跑去。这时院中那口硕大的棺材引起她的注意。灯火阑珊的院中,微微敞开的棺材盖下正冒着丝丝寒气,在这寂静的院中分外诡异骇人。这么晚了院中多出一口棺材,不吓人才怪。三娘迈着小步,轻手轻脚的向棺材靠近欲一探究竟,忽然听到轻微的脚步声,本来就十分紧张的心立马揪了起来,慢慢的抬眼看去,王林正向这边走来,三娘扶了两下砰砰乱跳的心,有他在就没什么可害怕的。手覆上棺材盖,欲拉开看一下里面是什么东西,用了两下力,竟然没撼动它分毫。求死无望手上传来阵阵冷意,三娘眼中溢出欣喜。“这是你找到的千年寒冰”根据传说中的记载这就应该是千年寒冰没错,这人真是神通广大,才一会的功夫竟然能找到世上罕见的千年寒冰。王林听闻,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棺材前面,仔细看了下,真的是千年寒冰。没想到那小丫头还有两下子。“是不是有了它,云儿的毒就能解了”“还要准备很多东西。”解毒没有那么简单,而且解毒需要在药浴时针灸,这还是雪儿比较合适。“你把需要的东西都告诉我,我去准备。”最难找的千年寒冰都找到了,其他的东西应该不在话下。“药引,金蛇草,凤尾花,寒冰草,还有金蛇蜕的皮。”这几种药草都是难得一见的东西。王林记下,转身欲走。“这些年过得好吗”“你说呢”王林长叹一声,他能好吗身负血海深仇,心爱之人的背叛,他的心无时无刻不再承受煎熬。“其实当年月娘她”“不要跟我提她,在我心中她已经死了。”没想到三娘会开口为二娘解释,王林袖中双手紧攥,贪图荣华富贵的女人,不值得他生气。“何必自欺欺人。”三娘能感觉出来他心中对二娘还有情。“王林,你听我解释行吗”二娘不知何时出现在院中,眼中晶莹泪花滑落,单薄的身影站在院中,分外惹人怜爱。“解释好像太迟了。”迟了十八年,王林转身离开,留给她们一个决绝的背影。三娘将二娘搂在怀里,“总有一天,他会明白你的。”“你对他”这些年三娘一直没有忘记王林,她心知肚明。“他的心里只有你。”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以前她坚持是因为她想要一个为什么不辞而别的理由,但是再次见到他,她才发现自己的坚持是多么可笑。王林其实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墙外,听到两人谈话。当初他认为两人都是为了荣华富贵才嫁给后盛皇上,从没有查过关于她们的任何消息。再见到她们两个,对两人一个爱理不理,一个视而不见。也许他真的该听听她们的解释,忆起以前度过的快乐日子,王林还是忍不住向往起来。忘痕一行人在夜色的掩饰下向南雄军营逼近,大家为了照顾忘痕的身体,欲放慢速度,可忘痕执意不肯。万枫皇宫,灯火通明,历尽风雨的皇城又恢复以往的热闹。得到消息的皇上,立马让文王调集兵马,向南雄军营挺近,对于南宫翼,千岑天也是欲杀之而后快。南宫翼再次回来时,就看在依偎在炉火旁,红彤彤的火光照在俏脸上,嘴角还挂着开心的微笑。不由自主蹲下身子,大手覆上她温热的脸上,如果当初她要是听话乖乖的留在他的身边,他们之间或许就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当初他已经放下了作为皇上的所有尊严去挽留她,她还是执意离去。他看上的女人怎么会容许她轻易的离开,他要紧紧的将她锁在身边,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切的归根究底都是她不听话导致的。唇欲覆上她的樱唇,苏映雪感觉到阴影靠近,睁开迷糊的睡眼。“夫君,是你吗”声音轻柔,仿若羽毛拂过南宫翼那颗冰冷的心,有一刻的欣喜,接着是狂怒,因为他察觉这声夫君并不是在叫他。“夫君,叫的可真亲切。”伴随着阴冷的一声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朕现在就让你看清楚谁才是你的夫君。”这声夫君真的让南宫翼狂性大发。紧裹的披风松开,里面还是被他撕扯凌乱不堪的衣服,白皙的皮肤映入南宫翼眼中,眼中染上赤裸裸欲望。一步步向苏映雪逼近,苏映雪向后面挪去。南宫翼已经失去所有的理智,现在马上他就要将她变成他的女人。“南宫翼你冷静一点,你是不是让老娘死在你面前才甘心。”面对这样的南宫翼苏映雪要说不害怕是假。“就算是死,朕也要你成为朕的女人后再死。”披风被扯掉,只剩下红色的肚兜和亵衣,苏映雪羞愤不已,双手环胸。天已放亮,南雄军营近在眼前。“主子,天亮行动不便,咱们等到晚上再偷袭。”“不行。”忘痕心中不安,经过一路的调整,身体已经好多了。“现在就行动。”花丛飞心里也着急。“不就是这个小小的南雄军营嘛,为了救主子,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春儿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南宫翼,你这个禽兽。”眼看南宫翼的大手就要覆上她的胸前,苏映雪大叫一声。苏映雪的声音在这万籁俱寂的早上传的很远。忘痕一行人又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听觉敏锐。听到雪儿的叫喊声,忘痕再也顾不得其他,强硬的运功飞身而起,花丛飞等人也纷纷弃马紧随其后,杀向南雄军营。“就算是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这是南雄军营,他的地盘,没人会救她。肚兜被扯掉,露出两团雪白,迷了南宫翼的眼睛。苏映雪直觉不能让他玷污她的身子,她的身子只能属于忘痕。忘痕奈何今生情深缘浅,愿我们来生再续今生未了缘分。咬住舌头,嘴角流出点点鲜血,南宫翼眼疾手快,扣住她的下巴,阻止苏映雪的自杀行为,另一只手扯下她的亵裤,霎时苏映雪身上不着寸缕,雪白的胴体呈现在南宫翼眼前,眼中欲望加深。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衣服,一只手宽衣解带很是缓慢,已经被欲望冲昏头脑的南宫翼,直接将衣服扯开。苏映雪眼中绝望,求死无望,眼角泪水滑落,为什么不让她死去,让她遭受这样的羞辱。片刻间,南宫翼也已经赤裸上身,露出精壮的胸膛。“待会,朕会让你欲仙欲死,你很快就会忘了他,臣服在朕的身下。”南宫翼还记得后宫的女人对他的宠幸,叫的是多么的销魂沉醉,他有信心征服眼前的女人。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代价嘴中被塞了方帕子,双手扣在头顶,苏映雪实在无力挣扎,闭上眼睛,像个任人宰割的羔羊,求死无门,求生无望。头拆掉落,秀发如瀑披散在白皙的香肩上,蝴蝶锁骨在秀发后若隐若现,绝美诱人,胸前两团雪白柔软上的两颗粉色的蓓蕾,诱人采颉,再也压制不住喷涌的欲望,头埋在苏映雪脖间吮吸起来,淡淡药草香充斥鼻尖,令人心中分外舒爽。正沉迷其间的南宫翼耳边忽然传来厮杀。美色当前,南宫翼难以抽身,等他先占有了身下的女人再出去也不迟。本想挑起苏映雪的欲望,再慢慢占有她的南宫翼,现在只能速战速决,起身欲脱身下的衣服,苏映雪双腿获得自由,抬腿欲袭击南宫翼胯下。南宫翼反手捉住苏映雪的粉嫩的莲足,邪魅的笑着。“你说,朕与你之间还算是清白的吗劝你还是乖乖的取悦朕,不然真就让你这样出现在他们面前,朕说到做到。”说完拉着苏映雪的脚,将她扯进怀中。胸前的柔软撞进他的胸膛,南宫翼心猿意马。“帮朕宽衣。”苏映雪银牙紧咬慢慢弯下腰,挡住南宫翼的视线。这是你自找的欺我至此,别怪老娘心狠手辣,老娘已经没有脸面再面对忘痕,现在就拉着你一起下地狱“南宫翼你这个缩头乌龟,还不快点给老娘滚出来。”花姑边向军营里面闯,边谩骂出声。“快放了我家主子,不然春儿今天屠了你的整个军营。”听到主子的叫喊声,春儿急红了眼,放出狠话,凌厉的鞭子招招狠厉,扫向阻止她救主子的南雄士兵迷云谷高手大都云集而来,一群高手势不可挡。一行人急着去救苏映雪,只要出招,必招招毙命,一时军营中惨叫连连。可南雄士兵人多势众,这样打下去也不是办法,奋战到晚上也救不出苏映雪。“看老娘不毒死你们这群兔崽子。”花姑素手一翻,手中多出两个小瓷瓶,向空中一抛,挥出长剑,从中间切断,瓶中粉末随风飘出,所到之处,一片鬼哭狼嚎。南雄士兵看的心惊胆战,手持武器将一行人团团围住,不敢贸然靠近。忘痕见南宫翼还不出来,心中忐忑难安,瞥见军营中还有没有燃尽的火盆,忘痕来了注意。纵身一跃,踩着雄士兵,来到火盆前,将火盆踢向营帐。花姑等人会意,有的掏出火折子,直接点燃身边能燃的东西,霎时军营陷入一片火海之中。苏映雪刚将南宫翼裤子退到大腿处,露出坚挺,苏映雪嘴中忽然吐出两根银针。胯下蚀骨疼痛,南宫翼一掌震飞苏映雪。坚挺的昂扬很快软了下去,南宫翼疼的浑身痉挛起来,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拔掉银针。针头上漆黑一片,有毒下半身应该是废了苏映雪倒在地上,吐出一大口鲜血。“找死”南宫翼脸色铁青,怒火中烧。向苏映雪胸前又补上一掌,身体重重的撞到营帐上,营帐晃动两下。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就这样死去也是种解脱。忘痕瞥见晃动的营帐,飞身前去,花丛飞紧跟其后。听到军营中噼里啪啦的着火声,南宫翼快速穿上衣服,欲出去看看局势。孰知忘痕与花丛飞快如闪电出现在营帐中。两人见苏映雪浑身赤裸躺在地上,身边还有一摊鲜血,花丛飞立马转过身子。双手紧握,南宫翼今天不杀了你,本公子就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