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大方点嘛,放下手啦,格格”那个叫诗诗的女孩子羞得恨不得找个洞钻下去。“哈哈你们三个别笑诗诗,每人一道题,万一答不上来,也是一样,先脱肚兜,再放下手,接看是张腿投降,哈哈”小龙掩身于三丈以外的树后,向场中一瞧。那男人约二十八九,或三十出头一点儿,他的脸色苍白,衣着华丽,带看一股邪气。树林中一片草地上,摆了─张古琴,食物、美酒,水果,一应俱全,除了那男人外,还有四个女的。小龙不由暗叫一声:“哇噻人妖老虎吃土地,没一点人气。”此刻除了那位全裸的诗诗外,另外三位身材迷人,仅着肚兜的妙龄女郎,此时正紧张的瞧看那男人。只见那华服男人笑道:“晴晴,注意听着:有一群瞎子,大家聚在一块儿,茶余饭后,商量拜把子事儿。人──谁不想当老大呢因为他们眼睛看不见,怕有人虚报岁数充数,冒充老大。于是,他们想出了一个法子,不论年龄大小,谁的眼睛瞎得早,谁就是老大。瞎子甲说:我还没满周岁眼睛就瞎了。瞎子乙说:不行,我没满月眼睛就瞎了。瞎子丙说:差得远,我刚落地就瞎了。瞎子丁说:你们都不够看,我是胎里就瞎,在我娘肚子里眼睛就瞎了。大伙儿一想,决对不可能有人比他瞎得更早。加是,大夥儿齐声喊道:老──谁知大字还没喊出,蓦地,又从门外闯进来一个瞎子,大声喝道:慢着他不配做老大。大夥儿脸上一片疑云,齐声问道:他不配做老大,谁配闯进来的那个瞎子指着自己鼻子说道:我大夥儿一怔,接着说道:你请问老兄你是什么时候瞎的呀晴晴我问你这人是什么时候瞎的”小龙一听,暗想:“哇噻这人妖还真一吞完东岳,一肚子鬼”“计时开始”“一、二”晴晴虽知这瞎子可能是“瞎鸡儿生的”,正迟疑如何作答时,诗诗已叫道:“八、九、十,时间到晴晴你也脱了吧快些呀”敢情,诗诗是急着找个伴儿。在哄闹之下,晴晴亦“曝光”了华服男人更乐了。“盈盈注意听:有一个男人乘船往对岸工作,当船与别的船交错时,他刚巧把手放在船舷上,结果,一根手指被夹断了。回家后,太太、一边为他敷药包扎,一边叫道:哎唷这多危险呀从明儿开始,凡是船在交错时,不管有多急,你决不可小便哦盈盈我问你,那太太为何会如此吩咐”小龙听了,暗暗佩服这华服男子,也暗骂这男人“稀饭锅里煮元宵,混汤带混蛋”。“一、二、三”盈盈知那太太是担心她先生的“命根子”当船在交错时被夹断了,“大势”一去,终生便要“守活寡”了,方欲回答,诗诗却叫道:“九、十,时间到”晴晴接道:“盈盈,脱呀”盈盈抗议道:“那有这么快嘛”诗诗取笑道:“不快说就把命根子夹断了,别拖了,快点脱啦”“你们──”“脱脱脱”“好啦催什么嘛好像是催房租似的”“赞盈盈的屁股又圆又翘”“少贫嘴”华服男子似乎是强忍心中欲火,对另一女子道:“忆忆,听清楚啦女孩子出嫁,三朝回娘家,母亲担心的问女儿:你公婆、丈夫对你好吗很好。他们家的习惯,跟我们家里有什么不同没什么差别,娘只是枕头的使用方法不同而已,我们家里的枕头都枕在头下,他们却把枕头枕在臀下忆忆为什么”诗诗又开始计时了,忆忆一急,玉唇一掀,方做回答,诗诗却叫道:“九、十,时间到”盈盈接道:“忆忆,别再磨蹭了”忆忆道:“你们算得太快了”诗诗道:“当然快罗,臀下加个枕头,怎么不快呢别拖啦乾脆点脱呀”忆忆乖乖的卸下肚围兜,返璞归真小龙看到这里,认为再下去就是胡夭胡地办那件事儿了,于是准备离去。只听得诗诗说:“帮主,你为什么不乾脆把那姓石的给杀了,让夫人死了这条心,不就回到帮主身边儿”华服男子恨恨道:“不我宫不忘决不如是想,我要杀石辅基的话,有十个也早就死了,因为他是无辜的,不该卷入这场恩怨,所以我要跟他作一次公平的决斗。”“为什么呢”“我要讨债复仇。”“复仇帮主找谁复仇向谁讨债”第二十章普陀又名落迦,在浙东海外,云山飘渺,景色幽绝。普陀山志:五代米桑时,有慧锷大师,由五台请铜像观音,欲归东京,至此,舟缪不发,始行开山。普陀山全山有寺三百八十,以观晋大土灵迹最为众僧乐道。这儿怪石灵岩多不胜记,古洞最着名者有四个。那就是焚音洞、古佛洞、潮音洞和观音洞。这天,天气晴期,天魔帮帮主宫天成率领了他手下四大金刚,来到法雨寺附近,已是酉时末,天都黑了。诗诗突然插嘴道:“那四大金刚是谁,想必都是很厉害的人物了”宫不忘牙齿咬得格格的响,说道:“说是那狠心狗肺的一指神医高逸,神手书生宋之和、棒槌雷乔放、天边一朵云梅凌霜。”诗诗大惊道:“据贱妾所知,这四人虽非一门之掌,一向嫉恶如仇,他们怎会是咱们天魔帮的人呢”宫不忘道:“诗诗,这件事当年并非如此,上代帮主率领他们四人来到普陀山,是因为想开拓海域,却无意中发现了当年倭寇埋於此处的大量金银珠宝,还有五本拳掌秘笈。其中包括九天玄罡、散花手、余了恨小法、迷踪手、煞功,他们见财起意,暗下毒手,杀了宫天成,明分了金银珠宝,一人拿了一本秘笈走了。他们以为这样做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宫天成在临危时施展了天魔闷心大法,这种大法与玄门龟息大法有异曲同功之妙,这是他们当初始料不及的。他们走后不久,东海渔夫柳宗华来了,他拿走了最后一本秘笈。宫天成醒来之后,因为柳宗华的搬功挪移,最后武功尽失,天魔帮也就从此烟消云散了。宫天成后来与三手无盐吴彩结婚,由於宫天成本就生得很丑,和吴彩生下的两个儿子,能俊到那儿去”“这有这等事这不是太不公平的事呀”“真想不到昔年还有这一段奇事”“想不到他们竟是老虎戴念珠,假充善人”“”宫不忘接道:“由於他们十分自卑,所用之部下及仆人必须丑陋才行,同时他们也认为,丑人才能专心一志的习武,心无旁骛。他们不忘上一代的奇耻大辱,利用雄厚的财富,经营各种事业,数年来又赚了不少,於是他们开始复仇计划”诗诗道:“是不是也收买了这几人的绝技”宫不忘道:“这本来就是他们上一代得到的,不过是这几个该死的见利忘义,谋害主子,掠夺去的而已,他们不论以什么手段弄回来,都不为过。”小龙听到这段武林秘辛,决心了解真相,何况其中牵连到他么叔。“谁出来”宫不忘果真功力深湛,他在对四女讲话,小龙才只挪动一下,就被他发觉了。四女一见突然出现一位冒失鬼,尖叫连连,忙着找衣服穿上。一时鸡飞狗跳,好不热闹“哇噻光都曝了,现在穿上,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宫不忘脸露惊喜之色,说道:“苏飞你没有死”小龙曾听到甲纯说过:“左侍卫你平安回来了”现在,他又听宫不忘说:“苏飞你没有死”西厢的话一应证,确定自己这副易容面孔与那什么“魅影修罗”有关,他不能让这误会继续下去,於是说道:“哇噻你目秋扒卡金眼睛睁开点,我可不是什么左侍卫苏飞”宫不忘再仔细看了一会,果然有很多不同的地方,不由怒颜喝道:“猴囝仔,你是谁”小龙道:“放轻松点嘛,老兄,哇噻你好大的雅兴,好点子,人生风流,莫过於此呀”“少扯蛋”“哇噻我现在是秀才老爷看易经,比什么人都正经八百,你老兄怎么能视我扯蛋呢没知识”诗诗换好装,叱道:“喂你是那里来的野小子,还不快点走,还赖在这里干什么走走呀”小龙斜睨了一眼,道:“赖诗诗又在耍赖了快脱快脱”“大胆狂徒,看招”四女羞急之下,联袂欲上。“慢着等我把话说清楚以后,咱们再拚一下也不迟”宫不忘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化装成天魔官左侍卫苏飞,到底有什么目的”瞄了宫不忘一眼,道:“哇噻我叫石小龙,如假包换,至於这付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熊样子,天生的嘛,喂你老兄是什么帮帮主呀”“天魔帮喂我问你,你真的没有易容”“哇噻我怎么知道啊对了,天魔帮是干什么的”“秉天人天心,受天明命,克享天心。”“哇噻老兄只说天道、天心,为什么不说魔道、魔魅呢哇噻不嫌老王卖瓜”“屋顶不密,下雨即漏,时时动拂拭,无念念即止。这道理你该懂吧”小龙一征之后,立即说道:“话是不错,哇噻如果用媚药或其他方法逼人就范,这又怎么解释呢”“不可能吧”“不可能哇噻少爷就是受害人之一。”宫不忘微感诧异,问道:“你被谁逼诱就范”“哇噻我怎么知道,两个女人见到我,就说什么左侍卫,我才解释不是,就迷迷糊糊着了道儿,醒来之后,已经失身了”四女闻言,“噗嗤”一笑宫不忘“哈哈”笑道:“巧得很我刚才接到飞鸽传书,说是车前四凤中甲纯、乙荃二女,昨晚纵欲过渡,脱阴而亡,这件事可能跟阁下脱不了干系”小龙闻言,仰夭悲啸一声:“死得好,哇噻与少爷有干系又怎么样”宫不忘道:“这件事非同小可,当然要验明正身。”“验明正身哇噻难道你还要再找两个女人试试火力”“那倒不必。”“哇噻那怎么验法”宫不忘道:“甲纯、乙荃脱阴死后,你又继续奸污了第三个女人,她是目击者,也是受害者。”“那又怎么样哇噻那是在迷药催动下,失去理智的行为”“狡赖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小龙道:“哇噻怎么你才相信”“你如果能接下我三十招,我才相信你的话是真是假”“哇噻你以为少爷是传令兵不骑车,步不行,要试,开始吧”两个人影纠缠在一起,有时分不出那个是宫不忘,那个是小龙。小龙凌空翻扑,骤风劲气,呼啸涌射。宫不忘的身法虚幻,宛如鬼魅,在蔚蓝的天空下,忽隐忽现,二人的衣袂声猎猎作响,有如鬼嗥。“啪”地一声,二人分开。宫不忘中了一掌,但甚轻微,小龙道:“已过三十招了。”宫不忘道:“没过,其中一招是一招六式的加强招,但我已输了一招,过没过你都可以走了。”小龙道:“现在我还不想走。”“这是什么意思,你”“我是来讨债的。”“讨债一度缠绵,有两个女人死在你手里,我们不找你,那是因为她们不是天魔帮的人”“哇噻天一堡是谁的地盘”“天魔帮的。”“这下你赖不掉了,哇噻蒋家集男女老幼一百多条人命,你该怎么说”“怎么又扯到蒋家集人命呢”“哇噻瞎子吃汤圆,心里有数。”“我实在不明白你说什么”“哇噻你这个人是蜡烛啊,不点不亮,好吧那我就直截了当的说好了”小龙把徐海波祖孙所说的,又重述了一遍。宫不忘回顾诗诗,问道:“诗诗你知道这回事么”诗诗道:“我也不知道,当天一堡建好后,我们才搬来,据游总管说,当地居民领取了我们一笔迁移费,自动的离开了。”小龙看他们二人说话神情,不像是假话,顿时迷惑不已,心忖:难道是徐海波骗了他吗正当他狐疑不定之际,宫不忘首先说道:“阁下请给我一天时间,我自会给你一个交待,好不”事情演变至此,以小龙这点江湖阅历,的确是难以判定,就算是一个老江湖也不敢遽下断语,说谁是谁非。“可以,哇噻到时可要讲良心话就成。”“难道本人不讲良心阁下要是不信任,可亲到天一堡监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