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魔功邪女混小子> 分节阅读 53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53(1 / 1)

州,为皖省的地理中心,北依皖山,南控巢湖,为南北之孔道,西北为一广大平原。所以,在风景上,习俗上,则完全北方气味。因其介於江淮之南,故为历来兵家必争之地,合肥则是一个问鼎中原的大战场。县城之南为肥水,周围为运河沟渠所环绕,南淝河通巢湖,间接与裕溪河相通,水运比较便利。这天,苏婷婷抵达合肥,因为心系龙弟弟,因此日夜兼赶,在她的直觉中,认为那丑少年就是龙弟弟。人,是肉做的,尽管地功力高绝,玄关已通,但经过多日长途不停跋涉,也就感觉到有点疲劳了。这天,刚抵西梁山附近恶鬼岩,山上草不长,花不开,鸟不生蛋,据附近居民传说住有恶灵的凶煞。因此,人烟稀少,游人绝迹,日子一久,就更显得阴森恐怖的气氛,越发令人不敢入山探险了。太阳整个儿落下去了,只见西天一抹红霞,苏婷婷一看四下无人,便靠在一块岩石处调息。蓦地;一阵人声惊扰了她,探首望去,只见路中央躺着一个大汉,中梦呓似的叫道:“他奶奶的那保暗镖的两个杂碎,怎的还不来这夜深露重,荒山野地睡觉,叫俺怪难受的”苏婷婷闻言之下,不免有些惊异,心忖:“这人忒也大胆,抢劫镖局哪能这么大声嚷嚷,虽说是梦呓,可也有违常情”继之,地又想到这人绝不会如此粗心大意,唯一可能,就是此人武功奇高,根本不将镖局的人放在眼里。另一个可能是发觉自己,这些话是有意冲着地说的。冲着自己为什么难道把我也当同路人果然不错,那人又有气无力的道:“小妮子,想看热闹吗就窝在那里别动,俺稍时打发了那两个废物,说不定分你一点花红”苏婷婷差点笑出声来,觉得这人挺有意思的,便乾脆留下来,看个究竟。这时,地已看清了这人的模样。他是一个袒胸露腹的胖大汉,红光满面,头皮刮得青光闪亮,再配上一副小鼻小嘴,极为滑稽可笑。胖大汉忽然一翻身,贴耳於地,面带喜色道:“来了,来了,奶奶的可教俺等久了,小妮子,快找个地方藏起来,免得少时吓着了。”苏婷婷觉得很有趣,依言将身体藏起来,就在此刻,已响起一阵“得得”蹄声,急骤的向这边奔来。顷刻间两乘白马,在两名中年人驾驭之下,如泼风洒雨般驰至。胖大汉忽然像杀猪似的唱着:“呃唷媳妇不上炕啊为了俺尿床啊可恨哪你这小没心肝,狐狸精哟就忘了俺喜饼、喜礼、喜金送嫁粧哩”这首小调词儿本就不怎么高明,在胖大汉的怪腔怪调的嗓门中唱出,就更不敢恭维了。苏婷婷强自忍笑,而那两个骑士,更是惊得急策马缰,两乘健骑已“希聿聿”嘶叫,人立而起。胖大汉换了一个较为舒适的睡姿,双目已缓缓睁开,里依旧怪声怪气的唱着:“老哥唷月光照得心痒痒哪奴问你,怎么还不来呀”唱完之后,哈哈笑道:“咦来矣,来矣二位老哥啊奴家还以为你变了心肠呢”一曲小调,分做三段唱,且刚好把时、地、景配合得恰到好处。二名骑士,俱是江湖上风里浪里打过滚的,睹状之下,已知有了麻烦,陡地勒马后退,炯然注视着眼前的胖汉。右边一位颔蓄短髭的中年人,一抱拳道:“阁下拦路相戏,莫非与咱“金剑”、“银钩”有什么过节”胖汉一摸肚皮,搓下一团污泥,在手中把玩了半晌,说道:“乜嘢岂敢,岂敢俺不过有一件小事,意欲麻烦两位当家的”二人互视一眼,仍是右边的中年答腔:“阁下如有昕示,但请明言,只要在下等力之所及,无不从命。”岩石后的苏婷婷不由暗赞一声:“这金剑、银钩果然是老江湖了,行事老练落槛。光棍已极,看来行走江湖,还真是一门大学问哩”胖汉皮笑肉不动的一笑,说道:“乜嘢客气,客气只怕俺这个要求说出来,二位非但不会从命,说不定恨不得剥下俺这身老皮呢”金剑、银钩二人听得心头一凛,但仍强笑说道:“阁下请明示,以便斟酌。”胖汉一龇牙,笑道:“乜嘢好说,好说俺这点小要求嘛实在不大好意思开,就是俺想“笑纳”二位鞍内分藏的一对“寒玉马””一言出,金剑、银钩同时神色一变。苏婷婷看得很清楚,她见的珍珠、古物太多了,但却为“寒玉马”引起了好奇,她不想占为已有,却想见识一下。右侧中年人脸罩寒霜,冷冷喝道:“朋友,话不能说过大,这人不可逼急,朋友既是道上同源,当知兄弟这行饭难吃,若是其他要求,尚可设法周全,此事则断断无法从命”胖汉不愠不火,细眯着双眼,说道:“乜嘢这是自然,用把式向二位商求,定然徒费唇舌,不过,若改用手把式嘛二位就会另当别论了。”这话,不啻是摆明了挑战,换句话说,不答应也得答应,看谁的道行高。金剑、银钧二人双手一拍,同时抛锾下马,行动整齐划,乾净俐落。胖汉“啧啧”称赞道:“乜嘢盛名之下,果无虚士,不愧为皖北第一大镖头。”说起金剑、银钩,并不是简单人物,他俩是亲兄弟,同为少林俗家弟子。老大“金剑”冯仲雄,老二“银钩”冯仲杰,二人尽得少林外家真传,在正阳关开设“双英镖局”创业不出三年,便被他们闯出万儿来了。双英镖局迄今已有十二个年头了,真可说是一帆风顺,无往不利。此次护送一对奇珍至祁门,也就是胖汉说的“寒玉马”,想不到行抵合肥附近,竟然有人拦路劫镖。胖汉吁了气,懒散的舒展了一下四肢,倏地长吟道:“乜嘢道路条条连,宇内尊狐偃”金剑、银钩一听胖汉自报名号,俱不由全身一震,脱惊呼道:“狐偃头陀”第二十七章那狐偃头陀,乃武林一中一脉异枝,功力精深高绝,成名於五十年前,几与天下第一刽独芳客齐名。只是,这狐偃头陀远居塞外,少履中土,功力虽高,却很少有人看见。只有一次,独芳客远游塞外,与狐偃头陀不期而遇,比划数昼夜,终於一剑之差败北。这一来,狐偃头陀虽然一剑败北,却因之名动宇内,声烕大震。岩石后的苏婷婷也为之一惊,此人竟是与恩师独芳客齐名的狐偃头陀,此人成名在五十年前,就以他十几岁就成名来说,现在该是古稀之年了,但看起来像是四十多岁。狐偃头陀一摸光头,洪声道:“乜嘢于风专程伺候二位来了”紧接着又道:“二位当家,乜嘢俺老于要得罪了。”金剑、银钩虽慑於狐偃头陀之名,伹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金剑冯仲雄首先发难,旋身斜步,一溜光芒闪处,已如毒蛇般插向于风胁下。银钩冯仲杰也不甘落后,向相反的方向跃进,但见银光闪闪,钩影倏猝,卷向敌人的下盘。狐偃头陀身手果然不凡,倏地一声大笑,右掌并指如戟,点向冯仲雄腕脉,左掌却穿过一片劲风,奇诡无比的折向震来的冯仲杰,一招两式,狠辣刁钻,兼而有之。冯仲雄厉叱半声,手中金剑急偏而上,反挂敌人手臂,双腿陡起,踢向于风腰部,而另一道钩影,也配合得恰到好处的轮攻于风背后。狐偃头陀忽然将浑身肥肉一抖,“劈啪”声中,竟在瞬息之间矮了半截。於是,剑刺、腿伤、钩挂,就在这一线差异之中,全部落空。于风这时的形态十分可笑,宛如一个随地溜滚的大肉球一样。只见他招式如风,在一连串反击中,尚且呵呵笑道:“二位当家的,俺老于这两手庄稼把式还差强人意吧”冯仲雄厉叱道:“姓于的,你也是成名的前辈人物了,这种以大欺小行为,不怕传出去,让人笑话吗”于风避开了冯仲杰疾攻的三钩,长笑道:“乜嘢冯大镖头,别拿话扣我,俺老于软硬不吃,你就加把劲,尽力施展绝活保护你的宝贝吧”三人在笑骂叱喝声中,身形交泻,如同电闪掠空,绝学交互迭出,如同长江大江倾泻,人影、掌风、剑舞、钩挂,幻成一片,打得难解难分。苏婷婷隐身在岩石后,对他们打斗看得很清楚,目光随着眼前跳跃的人影流转。她忖道:“这狐偃头陀于风不愧是塞外一流高手,看他目前出手情形,虽然故作慌乱,却是未尽全力,金剑、银钩这趟镖只怕是保不住了。”须知,高手过招,点到即变,绝不会将招式用老,而旁观者,能看出三人激斗的武功高深,其本身功力,已是佼佼之流了。苏婷婷屡获奇缘,以她目前功力,实已超出当年独芳客了,只是欠缺历练而已。这时,冯仲雄蓦地狂吼一声,将手中兵器挥舞成一片金网,密不透风的攻向于风,中同时大叫道:“老二,双功连一”冯仲杰在避开于风攻来的六掌之后,左手疾伸,立时与老大所腾出的右掌相连。二人手掌甫一接触,但见剑影钩芒,顿时威力大盛,有如飞瀑倒挂,带起一片锐风,呼轰压到。于风哈哈长笑,肉球似的身躯,已迅速无匹的在地面上旋转了一个微妙的弧形,双掌挟着劲风,猛震二人背心於是,在瞬息之间,一道凝结成金银光网,竟如乾坤倒旋一般陡然移转,不但适时挡住了于风攻来的掌势,反而凌厉迎卷而上。在呼吸之间,于风怪叫一声,滴溜溜地贴地游走,双腿几乎不分先后的扫出了十六腿。罡风更炽,人影加速,在冯氏昆仲施出他们压箱本领之后,抢制先机的激斗,已更为凶猛的展开了。时间很快的溜走,而三人已经拚斗了两百多招了。此刻,就可以看出真功夫了,狐偃头陀于风在这两百多招中,信手拈来,全是妙着,没有重覆招式。反观冯氏昆仲,金剑、银钩已反反覆覆的使了两遍了。就在他们将由第三遍开时,于风忽然大叫道:“喂二位莫非真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俺头陀善心已发够,可要拿出屠刀了”金剑冯仲雄运出一股真力,传到银钩冯仲杰身上,在冯仲杰挥出厉烈的七钩之后,亦怒声喝道:“姓于的,休要做你的春秋大梦了,“寒玉马”可以给你,却需要连我兄弟俩贱命一起拿去”真力反涌,冯仲雄在愤怒中,亦挥出九剑。于风仍然一味游斗,指东划西,指南打北,身形在急速闪晃中,笑骂道:“乜嘢好家伙,二位可真是“吃了秤钝铁了心”,如果非要做“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赔本生意,老于也不能再念上天好生之德了,就要开始超度二位了。”苏婷婷旁观者清,她已自于风多肉的面孔变化中,看出这位假头陀已开始不耐烦了。但直到现在,她还搞不清楚,这“寒玉马”究竟是什么玩意儿,直得他们如此的舍生忘命蓦地只听得于风声如裂帛的长笑,继而又加狼噑,端的慑人心魄。笑声初起,于风缩小的身形“呼”的一声恢复原状,不进不退,右掌迅疾无伦的劈出,在第一劲力甫失之际,左掌又紧接而上,如此循环不息,一气攻出了三十掌。雄浑的劲力,连续而形成一股恍如铁杵般的气流,直冲而至,不容许冯氏兄弟有丝毫喘息的余暇冯氏兄弟在短暂的惊愕下,已调匀体内的真气,发挥出“双高连一”武技最高的功能,将真力逼入兵器之中,倾力抵挡铁杵般的气流。于风大马金刀的钉在原地不动,掌势循环,劲气如流,彷佛永远不会停止的凌厉推出。武学一道,招式有变化,内力则丝毫不能取巧。武林人相斗,最忌讳的就是硬接硬碰,全以内力相斗,一分功力,一分货色,功力差的,重则伤命,轻者势必造成残体的痛苦。现在,强弱揭晓了。金剑、银钩二人所布成的那道金网,在每一次劲气相撞之下,就如白昼遇阳春,纷纷波散震荡二人的脸色,也随着震荡的压力胀得通红,汗珠顺颊而下,但是,二人依然咬紧牙关,尽量作困兽之斗。叹息声从苏婷婷樱唇轻轻发出,她知道,若无奇迹出现,胜负之分已不远了。但奇迹,往往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此刻,于风的脸色也开始凝重,嘴唇紧闭,以雄厚功力,将他最适於正面拚斗的“拔山三连环”掌法,淋漓尽致的发出。气压变得令人鼻皆窒,劲力充斥四周倏而,苏婷婷神色微动,目光向右前一丛矮林望去。就在此刻,那片矮林中,响起一阵冷峭得毫无一丝感情的语声道:“老狐狸,假头陀,你也未免有些贪得无厌了吧一对“寒玉马”全归了你,不觉得有些烫手吗”于风闻言之下,毫不惊慌的把肥大的肚皮暴缩,一团较前更为猛烈的劲气暴卷涌出。一阵“轰”然巨响中,光芒顿敛,金剑、银钩踉跄地退出了五、六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