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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9(1 / 1)

来的”凤目中怒火熊熊,李景毓目带威胁地看着苏墨轩问道。“是你自己说出来的好不好”笑着冲李景毓翻了个白眼,顾白羽出声说道,“不就是拿你举个例子吗,那么小气做什么不许捣乱,继续听我说。”“那船坊主在说话的时候不住地搓着双手,我本来以为那是他的日常习惯,但咱们离开之后,我悄悄的回头去看了一下,他在跟自己的伙计说话的时候,并没有搓手的习惯,而说话的时候揉搓双手或者双臂,则是典型的焦躁不安的表现。”语气顿了顿,顾白羽接着说道,“显然,我们的存在对他来说,产生了很大的压力,而这个压力的来源,就在于他是说谎。”“那你的意思是,陆老大就在刚刚的船坊中”早已在路上听苏墨轩简要地讲了走访船家时听到的话,心知这个叫做“陆老大”的人很可能便是杀人凶手之意的李景毓,皱着眉头出声问道,若果真如此,他们方才不但是白白放走了凶手,而且还不幸的打草惊蛇。“那倒是未必,但他一定知道陆家老大在哪里。”转头看着马车外飞驰而过的夜色,顾白羽黛眉紧蹙,若有所思地说道:“但愿我们悄悄派去跟踪陆家媳妇的捕快能有所收获,”一路疾驰而过,待到马车停在顾白羽临时居住的小院时,清水河上的船坊早已灯火璀璨,丝竹管弦之声混合着脂粉的甜腻气息飘摇而来,缠绕在微凉的夜风中,无端地带来几分旖旎。“羽儿,你回来了。”纤细的手指才刚刚放在铜环上尚未敲响,院门便“吱呀”一声从里面被人打开来,顾清韵那略显清瘦的身影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青衣坠地,墨发如瀑,面上深深的忧色在看到顾白羽的一瞬间,尽数消散殆尽。“表哥,你怎么在这里”抬脚迈入院内,顾白羽的脸上多少有些诧异。自打前日的傍晚在顾家大宅关押她的柴房中与顾清韵见过一面之后,顾白羽便一直没有再听到他的消息。初初离开顾家大宅的时候,顾白羽不是没有想过,若是顾延庚知道了当初在中间传递消息的人是顾清韵,会做出怎样暴怒狠绝的事情来。然而却又觉得,依着顾清韵的身份,顾延庚那样的人,即便是会冲到验尸所中将自己生吞活剥,也不会动顾清韵一根手指。于是便彻底的放下心来而让自己的全部注意力被案发现场的数十具尸体所占据,沉浸在验尸和破案中的顾白羽却全然忘记了,那从小便用尽全力保护着她的顾青颜,始终在全心全意的担心着自己。“我是来替魏太守送信的,他说你不会想见到他的。”冲着跟在顾白羽身后的苏墨轩和李景毓点点头,顾清韵答道,“虽然这两日茶心和柳妈一直跟我通消息说你没事,但我始终是放心不下,总得亲眼看到你没事,才能放心。”茶心和柳妈顾清韵的话令顾白羽微微有些怔愣,虽然脑海中残存的记忆让她知道,自己这具身子与顾清韵有着多深的羁绊,然而却不似陪伴在她身边与她同生死、共患难的茶心与柳妈,顾清韵对于现在的顾白羽来说,始终是一个并不熟悉的陌生人。于是将他抛诸脑后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顾白羽却忘记了,此刻的她自己,已经并不完全是她自己。抬头正迎上柳妈那略带责备的目光,从怔愣中回过神儿来,顾白羽才突然发现,自己这两日的不闻不问,对顾清韵来说,是一件多么令他寒心的事情。“表哥,”回首看着顾清韵那略带疲倦的脸庞,顾白羽一向淡漠的嗓音中带了几分真诚的歉意,“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让你着急的。”“傻丫头,道什么歉,我又没有生你的气,”笑着拍拍顾白羽的头顶,顾清韵不甚在意的说道,“更何况这次的案子里死了那么多人,你一个人验尸,本就忙不过来了,我若是还需要你时时记挂在心上嘘寒问暖的,岂不是矫情过头了”一面说着,顾清韵一面将袖袋中掏出的信函递给面前不远处的苏墨轩,说道:“这是魏太守给你的书面信笺,那两个无名氏死者的身份已经查证清楚,年轻的那个叫黄大伟,是武安城运河船坊的伙计,另一个是黄大伟的堂兄,他们始终之后便有人去武安府衙备了案,算日子,差不多有四天的时间。”“四天”凤眉轻蹙,正在上下打量着顾清韵的李景毓下意识地出声问道,前几日忙得焦头烂额的他,只是匆匆的瞥了一眼那自称是顾白羽表哥的顾清韵之后,便风风火火的离开,“那不正好是第二起凶杀案结束后的第二天”“这么密集紧凑的节奏,更说明了这几起案件根本就是事先策划好的。”清冷的嗓音淡淡地响起,自从顾清韵的手拍在顾白羽的头顶之后,苏墨轩那冷得令人发寒的目光便从未从顾清韵的手上离开。“还有就是陶太守托我带来的这个图样,”再度将手中的卷宗递给苏墨轩,虽然心中多少有些莫名其妙,然而觉察到苏墨轩目光中的寒意的顾清韵适时地将自己的双手负在了身后,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他说,若是那块从死者手中找到的衣角上面的图案与这个相同,那么就去雅乐坊问一问,这个图案是他们船坊的统一标识,在船坊上做事的伙计,只要会出现在客人面前的,衣服上就都会印着这个图案。”“雅乐坊”没等苏墨轩开口,李景毓再度出声说道,“雅乐坊就是刚刚我们见过的那个张姓船坊主手下的生意之一。看来,他是真的与这件事脱离不了干系了。”剑眉紧蹙,李景毓的话令苏墨轩沉沉地点了点头,招手唤来守在顾白羽小院门外的站岗捕快,苏墨轩低声嘱咐道:“去把我们刚刚说的事情都告诉你们展捕头,他知道该怎么办。”站在门前放哨的捕快点点头,顺手牵过停在门前的马匹,片刻之后便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中。不仅展捕头知道该怎么办,他也知道该怎么办。张姓船坊主既然能在苏墨轩和李景毓面前都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自然是不会轻易露出什么马脚。而若是想找到蛛丝马迹以追查到最后的凶手,那就要从源头抓起,那就要将那张姓老板好好的“看护”起来。月色朦胧人疲倦,没有片刻停歇的讨论着案情,围着木桌坐在小小的院落中,苏墨轩并着李景毓、顾白羽和顾清韵四人,绞尽脑汁地企图从已知的线索中找到更为充分的证据。却不想那没人看守的院门忽然被谁拍得震山响,接着便响起一阵急促地求救声,那急迫的声音听着颇为熟悉。起身上前打开院门,没等苏墨轩接着院内的灯火看清楚面前这个站在背光影中的来人究竟是谁,只听对面响起一句诧异而略带不满地反问:“怎么会是你”、109第109章 暗夜素衣一句反问将院内众人全部引到了小小的院门之前,终于借着茶心手中的灯笼看清了站在门外气喘吁吁地人影时,顾白羽终于明白了,刚刚为什么会觉得那求救和反问的声音如此的耳熟。站在院门外那苍茫夜色中的人影,正是今日傍晚时分,顾白羽和苏墨轩前去询问的那停泊在芦苇荡中那卸货的小船的船家。“哪位、哪位是顾大夫他们告诉我这院子里住着一位顾神医、顾大夫”只是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回过神儿来的船家没等苏墨轩回答,便环顾着院内众人,焦急的出声问道。“我是,出什么事了”听到船家的急迫询问,顾白羽走上前来问道。“是你怎么会是你你是不是在故意骗我”焦虑不堪的声音中带了几许不安,那船家汗流满面的脸上满是不愿相信的神情。“我说这位大哥,你半夜三更的敲开我们家的门要找我们家小姐,我们家小姐来了,你怎么又是这种反应”不知内情的茶心,似是丈二和尚般的摸不着头脑,于是拎着灯笼出声问道。“你”“这清州城中就只有我这一个姓顾的大夫,如果你敲门是为了找顾大夫给人看病,那就请你赶紧带路,不要平白的耽误了病情。”淡漠的嗓音里没有丝毫的慌张,打断了那船家慌里慌张的话头,顾白羽从容的眼神紧紧的盯着那船家的眼眸,令他渐渐的镇定下来。“是是我小儿子,他刚刚突然喊肚子疼,我给他喝了点热水,他却越来越疼,我,我就找人问哪里有大夫,过路的人就指着这里,说顾大夫住在这里,我就,我就跑过来了,没想到,没想到会是你。”结结巴巴的说完,那船家的脸上仍旧是一副惶恐的模样。想想今天傍晚自己那不甚配合,甚至不耐烦地下了逐客令的模样,那船家便紧张的汗水一身接着一身滚滚而落。“茶心,把药箱拿来。”片刻没有停顿,顾白羽听到那船家的话后便立刻转头对着身边的茶心吩咐道,再度转头看向面色紧张的船家,问道:“你的船还停在傍晚的那个芦苇荡里”“嗯,就在那里,我,我还没来得及走。”语气里带着些许的怔愣,本以为顾白羽即便不会将他赶走也要多少刁难他一下的船家,眼见得顾白羽如此干脆利落的便要出门救人,心中不由得五味杂陈。“我们坐马车去,能快一点,”将茶心递来的药箱背在身上,顾白羽说道,“墨轩,你认得路你来驾车,景毓你同表哥待在这里等捕快的消息,若不然他们有什么事回来禀报我们却一个人都不在,耽误了案子就不好了。”“好,我们看家,你和墨轩路上小心一点。”点点头听从了顾白羽的安排,李景毓和顾清韵一起站在院门前,目送着马车在苍茫的夜色中绝尘而去,只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夜大雨倾盆,从芦苇荡给船家的小儿子治病归来的顾白羽和苏墨轩,不得不将马车停在避风的拐角处等待暴风雨的离开,扒在车窗处向外看,顾白羽却在不经意间看到有星星点点的火光在漆黑的雨夜中或明或暗的闪现。“那是什么”终于确定了不是自己眼花,转过头来看向正倚着车厢不知在思考着什么的苏墨轩,顾白羽抬手指向窗外火光闪现的地方。“是火光”被顾白羽从沉思中唤醒,苏墨轩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星火点点,似是谁在风雨中祭奠,“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里好像有个简陋的茅棚,可能有人,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去看看吧,这么大的风雨,万一是迷路或者遇到什么困难的人呢”抬眼看着车窗外瓢泼似的大雨,顾白羽点点头说道。于是拿起药箱和一件仅有的干爽外衣罩在头顶,顾白羽同苏墨轩一起,迎着风雨跑向那火光所在的地方。简陋的茅棚外雨珠似帘,一个纤细娇小的身影蹲坐在茅棚的正中央,一面将黄色白色的纸钱点燃放入面前的铜火盆中,一面在口中念念有词,身旁斜撑着一把弱不禁风的油纸伞,白衣素缟,宛若亡魂。“你们你们是谁”没等苏墨轩开口询问,那在抬头间发现了他们的存在的素衣女子率先问出了声音,单薄的身子下意识地向后瑟缩着,语气里也带了几分惊慌,“我我只是来祭奠我朋友的,你们你们不要杀我”“这位妹妹你别误会,我们只是来躲雨的。”耳听得那素衣女子将自己和苏墨轩当成了近日频繁出现的杀人凶手,顾白羽不得不尽量将自己的声音放的柔和一些。“你们你们真的不是那些四处杀人的杀人凶手”将身子缩在身旁的油纸伞后,那素衣女子面上的警惕之色不减,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连顾白羽看了,都不由得在心中生出几分叹息。“我们是清州府衙的捕快和仵作。”无奈扯过苏墨轩挂在腰间的捕快腰牌,顾白羽顺手抛给那素衣女子,“我们在办案归来的途中遇到了大雨,看到这里有火光和茅棚,就来躲一躲,姑娘,如果我们真的是杀人犯,肯定不会站在外面淋雨淋这么久只为了让你不那么害怕是不是”“捕捕快”将信将疑地看着顾白羽丢过来的腰牌,那素衣女子语气中充满迟疑,她实在是不认得什么捕快腰牌,却在闪电照亮眼前人的一瞬间,脱口问道:“你,你不就是顾大夫吗”“你认得我”在这漆黑冰冷的雨夜被一个偶然相遇的素衣女子认出来,这下轮到顾白羽心声诧异了,“可是我不记得我认识你。”那素衣女子喊得是“顾大夫”而不是“顾家大小姐”,所以顾白羽很肯定的没有去翻原主深藏的记忆。“奴家是雅乐坊的琴师思楚楚,曾经受过顾大夫您义诊的恩惠,您快点进来避避雨,都怪奴家眼拙,让顾大夫站在外面淋了这半晌的冷雨。”终于放心的从那弱不禁风的油纸伞后站出了身子,思楚楚向茅棚里让着顾白羽和苏墨轩。“前些日子听船上的客人说您是清州府衙的仵作,楚楚还不相信,原来是真的。”有意无意地看了跟在顾白羽身后的苏墨轩一眼,尽管因着顾白羽而知晓自己此刻是安全的,然而苏墨轩那张冷沉着的冰块脸,还是令思楚楚心中畏惧顿生。“传言多少都是会有根据的。”声音淡淡的毫不在意,顾白羽拧着衣袖上的雨水,问道:“这么大的雨,天又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楚楚是来祭奠朋友的,”抬手指指那炭火尚未燃尽的铜盆,思楚楚低声说道,“今天是她离开的头一夜,我给她烧点纸钱,好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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