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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长久的工作,但是他们家的生活状况却一直不错,周围的邻居对此都表示很奇怪,但是从来没有人能够问的出来,武得仁的家中开销究竟来源于何处。受害者失踪的时候,原本应该是在从城中茶馆喝茶听书结束之后回家的路上。属下先前已经去那个勾栏茶馆调查过一次,目前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说话的语气顿了顿,那青衣捕快讲述案情的话语中,没有透出丝毫异样的情绪,仿佛见怪不怪一般的,只是单纯的对着顾白羽陈述全部的事实。“郑辛铎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武华城现任太守,同样姓郑。”双手交叉怀抱在胸前,顾白羽的话音中带了几分思索的味道。从甫一听苏墨轩讲述拿到的卷宗起,这武华城的连环杀人案便处处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眼下第一个受害者的身份又是如此的特殊,顾白羽心中知道,这次她和苏墨轩在这武华城要侦办的,恐怕不仅仅是一个连环杀人案而已。“回顾小姐,郑辛铎是武华城现任太守郑一毅的堂哥,如今在临近城镇继续担任太守一职。”回答的语气中仍旧没有太多的情绪,不知道是跟在苏墨轩身边太久还是刻意训练至此,站在面前的这个青衣捕快,举手投足之间,都有着淡淡的、却是掩饰不去的苏墨轩的痕迹。“嗯,那第二个受害者呢”点头出声,凝眸看着面前的青衣捕快,一个奇怪却又难以令她自己有所反驳的想法,忽然的便涌入脑海之中,但她的容色却平静依旧,看不出分毫的变化。“第二个受害者名叫辛少骏,是武安城中辛家的贵家少爷,今年刚刚二十三岁。据知情人透露,辛少骏失踪被害之前,刚刚从城中的青楼里出来,准备回家去,因为他的父亲刚刚通过郑太守给他在这城中谋了一份不大不小的差事。至于第三个受害者的身份,章捕头并不曾说谎,他的确是武华城中的富甲一方的商人。从前一直在做各种零碎的小生意,直到五、六年前,他手中的生意才渐渐扩大起来,形成现在这样以经营瓷器琉璃为主,附带着做些其他相关买卖的生意摊子。”将受害者的身份陈述完毕,那青衣捕快便沉默下来,等待着顾白羽的出声询问或者下一步的安排从第一次在长汀楼中见过顾白羽之后,苏墨轩便已然吩咐过他,凡是顾白羽说的话和提的要求与安排,一如从他自己口中说出来的那般,无条件执行。“都是五年前,”清亮的眼眸定定的看向摆在桌面上的一方砚台,却又似是空无一物般,敏锐的捕捉到那青衣捕快话语一闪而过的时间节点,顾白羽重复的话语中听不出她的情绪变化。“属下无衣。”看到顾白羽将落在别处的目光收回并转而落在自己身上,沉默许久的青衣捕快忽然恭敬的出声说道,他知道,顾白羽有话准备对自己说,也知道,她不是那种随随便便不将别人放在眼中的人。“无衣,再去查查,第二个受害者辛少骏在五六年前曾经做过什么。”点点头,顾白羽淡淡的出声说道。既然“五年前”是一个十分重要的时间节点,那么,没有理由在辛少骏的身上查不出什么蛛丝马迹来,他们现在无法“轻易”的得知,只能更说明其中一定深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有,”清淡的语气中透着几分思索的意味,顾白羽抬眸看着站在面前训练有素的无衣,顿了顿,继续出声说道:“昨夜验尸的时候,我们在第三个受害者被缝死双唇的口中,发现了一个写着说谎二字的油纸条,但武华城府衙送到刑部的卷宗里,并没有提到相关的内容。这纸条,究竟是凶手突发奇想,第一次塞到受害者口中,还是另有隐情,无衣,尽快去查明白。”“属下遵命。”干脆利落的应声答道,知道顾白羽没再有其他吩咐的无衣,便不再停留的,转身走出了顾白羽的房间。沉默的看着无衣转身离去的背影,顾白羽那清亮淡漠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无衣。这样的名字。她刚刚涌入心中的那个猜测,定然是没有什么错的。身为刑部的青衣捕快,却在举手投足之间隐隐的透出苏墨轩的痕迹,无衣,不是跟随在苏墨轩身边时刻守护并听候调遣的暗卫,又是什么更何况那相似的背影与刻意训练出来的相近气质,顾白羽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起前段时间,代替潜出长安城的苏墨轩而遭受啸狼族的围攻的那个暗卫,无衣,想来便是他们之中的一个。如此的死心塌地,甘心做一个人的影子,甚至,甘心作为替身去死。顾白羽沉默着的心中,不由得涌上几分默默的叹息,却又是在想到苏墨轩那看似冷冰冰的不近人情、却是比谁都更愿意默默的为兄弟两肋插刀的性子时,全然的理解了,无衣的心甘情愿,究竟从何而来。岂曰无衣,与子同袍。、357第357章 凶手的嫌恶一同跟在他身后风尘仆仆之意尽显的武华城捕快不同,连日连夜奔波在外的苏墨轩,一身干净爽利的玄衣依旧,俊朗容颜上的清朗从容之色仍在。亲自勘查了抛尸现场,苏墨轩的心中自然是计较颇多,然而却仍旧是面色淡漠的,对着跟在身后听候差遣的武华城捕快,公事公办的吩咐了几句之后,方才将他们尽数遣散,返身走进了顾白羽的房间之内。而那不见形影的暗卫,却是颇为警觉地守在他们的房门之外。“现场的状况怎么样”顺手递给苏墨轩一杯温热正好的茶水,向来细心的顾白羽,眼尖地发现了他那稍稍有些干裂的双唇。“三个字,脏、乱、差。”在顾白羽面前彻底放松下来,苏墨轩捡了把椅子坐下,丝毫不顾形象的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顿了顿,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脏、乱、差”下意识地出声重复,顾白羽原本严肃的思忖着案情的心里,莫名的感到几许的好笑。前世尚且是学生的她,没少听到这样的评价,只不过不是对她,而是对着隔壁宿舍那几个被功课忙翻了天,以至于时常没空整理宿舍内务,然后被检查的老师逮到的女生。“嗯,你笑什么”敏锐地觉察到顾白羽唇角一闪而过的浅浅笑意,不明所以的苏墨轩先是点点头,随即便略带诧异的询问出声。“凶手的抛尸地点在哪里,是很隐蔽偏远的地方吗”决定暂且不同苏墨轩细说自己这点儿突如其来的小心思,顾白羽颇为明目张胆的,无视了苏墨轩的问话,而径直将话题重新拉回到眼前的案情之上。“不但不偏远,反倒是一个非常热闹的地方。”摇摇头,苏墨轩并没有同顾白羽的转移话题计较,“凶手的抛尸地点,就在这武华城中市坊间的一家酒楼后巷,临近之处,便是歌红酒绿的青楼之地。”“酒楼后巷哪家酒楼”追问出声,顾白羽听到苏墨轩回答的瞬间,便明白了他刚刚口中的“脏、乱、差”究竟是什么意思。但凡酒楼后巷,大多是用来堆放等待拉走的泔水与垃圾的地方,即便如顾意澜这样颇为在意酒楼周边环境,因而会雇人及时的将泔水和垃圾送走而并不堆放的,稍有不慎,长汀楼的后巷,还是会显得有些凌乱。而依着苏墨轩方才的反应来看,凶手选择抛尸的酒楼后巷,自然是那种会堆放泔水与垃圾的地方,再连着眼下渐渐转暖的春日气温,顾白羽不难想象,穿梭在那样的环境中认真勘查抛尸现场的苏墨轩,究竟是受了多大的罪。“望月楼。”一字一顿,苏墨轩缓缓地道出了那家酒楼的名字,先前有所放松的俊朗容颜上,微微的露出了几分严肃的神色。“望月楼可以算作是武华城生意最好、做得最大的酒楼,只不过,连着三次被人将虐杀的尸体丢在自家酒楼的后巷,望月楼的真正老板,却始终没有出现过。每一次,都是店里的掌柜出面,来配合武华城太守和捕快的调查问话,而武华城的郑太守,也从来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甚至于,今日我问的时候,郑太守的脸上,也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抬眸看着坐在面前的顾白羽,苏墨轩那漆黑幽深的眼眸中,看不到一丝半点的光亮。“这望月楼的幕后老板,架子也真是够大的。”清秀的脸庞上没有太多表情,顾白羽同样抬眸看着面前的苏墨轩,与之相同的想法在心间呼之欲出,她顿了顿,将在心中思忖已久的怀疑,连带着一起说了出来:“明明知道自己的抛尸地点已经被人发现,并且引起了武华城府衙的注意和警惕,凶手却还是冒着被抓获现行的风险,一而再再而三的,将被自己亲手杀害的受害者尸体,丢弃在同一个地方。也就是说,这望月楼的后巷,对凶手来说,有着不可替代的重大意义。再加上望月楼老板这么神秘的举动,如果说这望月楼之中没有什么猫腻,我定然是完全不会相信的。”面容之上神色淡漠依旧,顾白羽那漆黑明亮的眼眸中,掠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对于执着的凶手来说,总有那么一些地点、一些时间或者一些特定的方式,是有着非常重大而不可替代的意义。是他们手段如此残暴的目的,也是他们内心极度伤痛的根源。落在顾白羽和苏墨轩的眼中,便是他们将凶手一步步捉拿归案的重要线索。“你不相信的事情,我自然也是不信。”点点头,苏墨轩清冷的嗓音平淡如水,低头又喝了一杯茶,方才继续出声说道:“昨日接到卷宗之后,我就已经命人告诉武安城府衙的章捕头,要维护好抛尸现场最初的样子,今日我去了瞧着,章捕头做事的确是十分实在。”话语停顿了片刻,苏墨轩平淡的语气中隐隐的透着几丝古怪,顾白羽抬眸看着他那忽然微微蹙了一下的剑眉,心中有些莫名其貌。“抛尸现场只能用一片狼藉四个字来形容,”回忆着自己今日初到抛尸现场时的场景,苏墨轩英挺的剑眉,又是不易觉察的蹙了一蹙。“堆放在酒楼后巷的所有泔水桶和垃圾桶,全都被人打翻在地,垃圾污水横流之中,章捕头按照我先前的说法,用罐子瓶子,将受害者的尸体被发现时的位置标记了出来,正正好,躺在臭气熏天的垃圾污水正中央。根据章捕头找来的那个最先发现受害者丰庆贾的目击证人描述,丰庆贾被他发现的时候,就是衣衫不整、头发散乱的斜躺在满地的泔水之中,没有任何的遮盖物,就好像被人随手丢弃的垃圾一样。”一五一十地将在抛尸现场看到的情况讲述给顾白羽听,苏墨轩低眸抬眸之间,却是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既然抛尸现场脏乱污秽至此,那泔水和垃圾堆放在一起散发出来的恶臭之气,仿佛现在仍旧能够闻得到,但是昨夜“但是昨夜我们验尸的时候,那受害者丰庆贾的身上,却是基本上没有什么恶臭的味道,虽然他的衣衫颇有些凌乱脏旧,但怎么想,都与曾经躺在满地的泔水和垃圾中,相去甚远。”显然是与苏墨轩想到了一起,顾白羽沉稳的嗓音中,透着几分少见的寒意凛然,还有,丝丝缕缕的怒意。凶手为了掩藏痕迹,而对受害者的尸体衣衫进行清洗更换的例子并不少见,然而武华城府衙捕快所身为侦破案件、捉拿真凶的正义维护者,竟然如此明目张胆的破坏受害者尸体上留存的证据。顾白羽心知,他们此举根本不是因为不懂而无意中破坏,分明便是有所隐藏。虽然明知道此案所牵涉的,已然不仅仅是连环凶杀案这么简单,然而顾白羽那颗向来正直的、几乎容不下一粒沙子的心中,还是不自觉的,便升起几分难以控制的怒气。“所以,我在抛尸现场,也并没有得到什么太多有价值的线索,或者说,即便是有所发现,也不能轻易的相信。”怎么可能听不出顾白羽那潜藏在暗沉嗓音中的一抹怒气,苏墨轩极自然的伸出手去,覆上了她的手背,语气里依旧是惯常的清冷淡漠,却无端地,令顾白羽心中的怒意消散不少。“不过,我倒是借着勘查抛尸现场的幌子,将他们武华城府衙的人看了一遍。”觉察到顾白羽情绪的平静,苏墨轩站起身来,顺手倒了一杯水递给她,俊朗的容颜上满是沉静。“这个武华城的郑太守,我们定然是不能相信,而且,或多或少的,还要对他有所提防;昨夜在验尸所当值的丁捕快,自然是同郑太守一伙儿的,不过只是个小角色,不信他嘴里说的话便是了。至于捕快所的章捕头,却是我们要好好应对的。他虽然看着比郑太守和丁捕快正直不阿,但也并非是意志十分坚定之人,否则,也不会默认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在受害者的尸体上动手脚。其他的那些捕快,大都是站在郑太守这一边听候吩咐调遣,与丁捕快相差无几,我想,我们可以找几个嘴不牢实的,找好时机,或许能问点什么东西出来。”在脑海中回想着自己在抛尸现场故意做出来的那些试探性的举动,苏墨轩缓缓的分析出声。连着两任太守都是一个家族之中的堂亲兄弟,这武华城的水有多深,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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