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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脑子不怎么清醒”动作干脆利落,李景毓一个漂亮的反手一击,便硬生生地,将已经侵袭上前的李景吾,逼得后退了三步,话语之中满是嘲讽,李景毓毫不留情地又给了李景吾一拳,继续出声,道:“李景吾,你该不会真的那么天真,以为啸狼族的人会说话算话,在助你夺位登基之后,只吞掉大兴王朝四分之一的领土,然后任由你在皇位上逍遥你知不知道,啸狼族集结在长安城外的军队人马,究竟数量几何又有多少,是你和韩林之根本不知道的乔装打扮过的人”嘲讽之意更甚,趁着李景吾那一瞬间的愣神儿,李景毓一个利落的横扫,将李景吾的腿重重踢了一下,若不是韩林之眼明手快上来相扶,他便要真的向后摔倒在地。“长安城外乔装打扮的军队人马看来你和李景云知道得,还当真是不少。”咬牙硬撑着站稳,李景吾看着继续向前逼近的李景毓,抬手,接下了他劈来的双手,口中,却仍旧不忘暗示着坐在一旁的皇上,尽管主动谋反的人是他李景吾,然而那看似悄无声息的李景毓和李景云两兄弟,也只是“看似”悄无声息而已。“要防着被自己的大皇兄杀死,自然,是要了解得越多越好。”冷淡从容的嗓音忽然从那破败的门前响起,没等顾白羽抬头向着院门所在的方向看去,那说话的人影,便已然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黑色对襟长袍飒飒挺立,眉目如星,长发如墨,踏着焦黑一片的地面缓步走进院中,身后那喊打喊杀的士兵却悉数噤声,那负手踱步之人,正是顾白羽从未见过面的李景云。“李景云,你居然还有命在这里,也真是难得,难得。”眼见得李景毓停手,趁机占了些许便宜的李景吾,便也收了手,垂手立在原地,他看着站在面前的李景云,不冷不淡的出声,却是丝毫没有危险临近的本能感觉。“我还要亲眼见到皇兄你变成阶下之囚,当然是要活得好好的,不然的话,怎么能替你料理后事”嗓音清淡,李景云话语之中的嘲讽之意,却是没有丝毫的减弱,耳听得身后那凌乱的脚步声传来,他抬起右手,做出停止的动作,那身后杂乱无章的脚步声,便骤然停了下来。同样停下来的,还有先前那几乎震耳欲聋的打打杀杀的声音。无边无际的沉默。喧闹过后的寂静总是令人感到无端的窒息,眼看着千军万马手持染血的利刃而来,却是在一瞬间停止了厮杀的喧嚣,仿佛时间被静止,又仿佛哪里撕开了一个巨大的洞口。无底深渊。怔怔地看着停止在李景云身后的人马,李景吾的脸色第一次变得苍白而没有血色。猛的抬眼看向站在面前的李景云,却还没等他开口说话,李景云那阴冷嘲讽的嗓音便再度率先响起:“看来,大皇兄你终于是明白过来了。”“你什么时候”语气中充满难以置信,李景吾恶狠狠地看着李景云,浑身肌肉僵硬紧绷,恨不得能立刻冲上前去,将他撕得粉碎。“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大皇兄你联合外族想要侵占我大兴的国土,人人知而拦之,人人得而诛之,景云我既然知道了,自然是不会将我们大兴的江山拱手让人”并不曾正面回答李景吾的问题,李景云看似义正辞严的话语中,却是充满暗示的味道。“冠冕堂皇的漂亮话谁也会说,李景云,倘若不是你也觊觎着皇位,又怎么会对我的一举一动关注的如此密切而你用来制服我的人马的军队,又是出自何方你真的以为,你自己那颗司马昭之心,会没有人看得出来又或者你还觉得,这个老头儿会因为你今日及时救驾而放你一马、对你既往不咎吗李景云,你真是痴心妄想”一眼便从跟在李景云身后的人马中,看到了被俘获的啸狼族首领,自知大势已去的李景吾,毫不避讳地承认了自己想要谋权篡位之心之下,却是极尽挑唆之能事,将李景云一直以来的暗中行动尽数挑明。“想要登基皇位、君临天下之心,原本就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大兴历朝历代的皇子有之,父皇年轻尚且是皇子时有之,如今的我有,也本就是一件光明正大的事情。”丝毫不以为意,李景云对自己的称王之心,没有丝毫的隐瞒,抬眸看着面色铁青的李景吾,他沉着嗓音,继续出声,道:“但我从来就没有你的那种不臣之心,更不会勾结外族、出卖我大兴王朝的江山李景吾,你协同外族出卖我大兴江山之时,心里,就没有一分一毫的不安吗你究竟,还有什么颜面去面对我们大兴王朝的列祖烈宗”厉声呵斥,李景云的脸庞上,尽是大义凛然之色,然而落在顾白羽那冰冷淡漠的眼眸中,却是不亚于李景吾的虚伪做戏。、406第406章 皇权之谋五日后。新帝登基的大典举行得红红火火,整个长安城中,一片欢天喜地的景象。新登基的年轻皇帝李景云,仪表堂堂,器宇轩昂,一袭黄袍加身,掩饰不住地英气逼人。而先前那一场倒春寒的赈灾与“瘟疫”的处理,更是给新登基的李景云赢得了民心甚重。于是尽管仍旧有不少人感念着当初的皇帝、如今的太上皇的恩典,然而看到李景云那一派从容霸气的模样登上城楼之时,他们便也欢呼雀跃起来。新帝登基,大赦天下,大宴天下,大封天下。国中百姓皆是欢欣鼓舞一片,争先恐后的走上街头欢庆,街道两旁彩旗飘飘,歌舞怡然,伴着微醺的春风,直教人心头舒畅。然而,在这满城的喜气欢腾之中,却有一角不大的院落,宁静怡然,尽管,才刚刚有一队身披红绸的宫人,满脸喜庆的,带着皇宫中奢华的封赏,从那方院子中离去。低眸看着那握在手中的腰牌,顾白羽清秀的脸庞上,并没有什么太多的表情。“第一仵作”四个烫金大字端正异常,在晌午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的几乎令人刺眼。新帝登基,大封天下。李景云给她的封赏,除了那摆在院子里尚且没有来得及收拾的大大小小的礼盒之外,最为贵重的,恐怕就只有现下她手中的这块纯金的腰牌。此时此刻的大兴王朝,举国上下都在欢庆着新帝登基,然而,欢腾愉悦的百姓眼中,只有如今太上皇的“让贤退位”、“清休养身”,却并不知道,五日前的皇宫中,究竟是怎样一副令人心中哀伤的血流成河。被李景云的人马悄无声息地毁掉了皇宫之外的大本营,又眼睁睁看着自己费心安排进宫的内应,尽数被斩落在剑下,本就已经是绝望至极的李景吾,在李景云的再三挑衅之下,终于是忍不住地出手。如做困兽斗一般的,绝望而疯狂的李景吾,带着身边仅有的几个死士一起,奋起反抗,向着有备而来的李景云刺杀而去,却最终是,死在李景云身后众人的,乱剑之下。而那站在原地犹豫再三的韩林之,却是在眼睁睁地看着李景吾鲜血飞溅的瞬间,双腿一软,跪倒在了李景云的面前。奸佞之臣不可留。睿智如李景云,自然更是不会再留着韩林之这样叛国、叛主之徒。只不过终究是即将要登基的新帝,那时的李景云,只是默默地看了跪倒在地,连番求饶表忠心的韩林之,并不曾说出只言片语。一如他刚刚连番出语挑衅早已没有反抗之力的李景吾,就是为了,自己能双手干净的,将他斩杀于剑下。所谓斩草除根,却又巧妙地避开弑亲之罪,向来老谋深算的李景云,自然是深谙此道。皇宫中的阴谋杀害,来得快,去得更快,才不过是一时片刻的功夫,先前那横尸遍野、血流满地的皇宫之中,已然又恢复了往昔的静谧安宁。若不是宫人连日连夜的冲刷着,那留在汉白玉地板上的斑斑血迹,临时应诏而来的大小官员们,根本就不会知道,不久之前的皇宫中,究竟发生了一场怎样惨烈的手足血亲相残。又或者,即便是知道,除了那些明显有势力支持的朝臣之外,其他人的面容之上,也并不会有太多的改变,历朝历代皆是如此,皇权大若天,自然是每个人眼红争夺的对象,而对于他们来说,只不过是头顶的天空,又换了一个颜色而已。朝堂上的皇权更迭,庄重而简单。一道诏书,一道口谕,执掌天下的玉玺移手,众人跪拜的对象易主,根本,就不会有人在乎,旧主传位给新帝,究竟是因为真的身体不适,想要静养,还是因为什么别的不可告人的秘密。百姓面前的新帝登基,繁杂而简单。那登基的礼仪,那层层叠叠的准备,落在每个百姓眼中,全都是繁复而累杂的,然而落在皇宫之中,却又是简单不已,固定的礼仪、固定的程序,只是那头顶皇冠、缓步走上金銮宝座的人,换了一张仪容、换了一个名字而已。“我总觉得,太上皇中毒的事情,新帝并非一无所知。”不甚在意地将手中的腰牌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顾白羽抬头看着坐在一旁藤椅上喝茶的苏墨轩,终究是没能忍住内心的疑惑,缓缓的出声,语气之中,带着几分遗憾替长平公主所感到的遗憾。“你也这么觉得”放下手中的茶杯,苏墨轩始终落在顾白羽身上的目光中,带了几分颇为认真的思索,语气淡漠依旧。当初为了李景毓而搅入其中的皇权更迭,不论鹿死谁手,也不管究竟手段如何,已然是告一段落,此时此刻,除了眼前站着的人儿,他谁都不想再动脑筋关心。“我就知道,你也看出来了。”点了点头,顾白羽转过身子,踱着步伐,走到了苏墨轩的身边。“初初探到皇上慢性中毒之时,就连我的心中,都颇为惊讶,而站在一旁的李景毓,更是愤怒且悲伤的,直接就冲到了李景吾的面前,带着即刻就要与他拼命的架势,硬生生地同他打了一架。可是随后赶来的李景云,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那脸庞上所浮现起的惊讶之色,却很明显的,是装出来的,而所谓的正常人都会有的悲痛之色,更是分毫也无。李景云若不是提前就知晓此事,而有那样的反应,我只能说,皇上这个父亲做的,着实太过失败。”嗓音平静清淡,顾白羽顺着苏墨轩手指的方向,就势坐下了身子,简略而精要的分析出声,先前还有所注意的称呼措辞,却是被她忘了个干净,又或者说,根本没有太过在意。“不仅如此,”顺手将自己掌中握着的茶盏递给顾白羽,苏墨轩将她那毫无知觉地接过茶盏饮下茶水的动作映在眼眸之中,唇边不自觉地,浮现起几分浅浅的笑意。“在李景云故意出言挑衅李景吾的时候,话里话外,已然是一副皇帝之位非他莫属的模样,而依着常理说,那个时候的他,只不过是在有人谋反逼宫的时候,带着人马前来救驾,以尽每个皇子和臣民都应尽的义务和责任而已。若不是他早就知道,即便今日杀死了逼宫的李景吾,救下了皇上的性命,而皇上却也即将命不久矣的话,他又怎么会是一副两虎相斗、志在必得的模样”清冷的嗓音中透着几分隐隐的冷意,苏墨轩在脑海中回想着五天前,在那种紧张局势之下李景云的一举一动,当时的他,便已然觉察出李景云的心有暗藏。“这件事情,我们最好还是不要让景毓知道了,”兀自低头瞧着那花圃里初绽的迎春花沉默了半晌,顾白羽方才抬起头来,对着坐在身边的苏墨轩出声说道。“虽然我已经给皇上用了解毒的药,但那毒性日久天长的积累,已经渗入他的五脏六腑,我的药,不过是在拖延他在世的时日而已。长则一月,短则半月,到那个时候,景毓他还不知道要怎样的伤心过度。而新登基的李景云,和年幼不懂事的长平公主,恐怕就是留在他身边的为数不多的血亲了,倘若他知道,李景云明明知道皇上被人日夜下毒而默不作声,他恐怕是”话语之中充满淡淡的叹息,顾白羽口中之语并不曾说完,与苏墨轩对视的目光中,却已经看出了他眸子里的了然之色。“你说不说,那我们便不说,就让这件事情变成一个不会被第四个人知晓的秘密,永远的埋葬在你我的心里便是。”伸手将坐在近旁的顾白羽揽过,苏墨轩清冷的嗓音中,带了几分哄劝的意味,将事情的真相告诉李景毓意味着什么,恐怕身为多年挚交的他,要比顾白羽更加清楚许多。“嗯,”轻轻地点点头,倚靠在苏墨轩的怀中,顾白羽又重新陷入了沉默之中,然而却还没有让她陷入沉默半刻的功夫,苏墨轩那清冷含笑的嗓音,便再度柔柔的,在她的耳畔响起:“好了,都这个时候了,我们就不要再说那些离我们很遥远的,关于皇宫中的事情了,有今日这最后的空闲时间,不如来说说我们自己的事情”“我们自己的事情我们之间能有什么事情”感受着苏墨轩似是有意无意般吹在耳畔的温暖气息,顾白羽还是忍不住地羞红了耳根,故意做出一副不甚明白的模样,她微微躲闪着,语气中带着几分隐隐的笑意。“你说我们之间能有什么事情”瞧出了顾白羽面容上的故意之色,苏墨轩抬起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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