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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杀梅花贼之事。金升自己武功不弱,也不敢自己去找梅花贼,何况以前那么多人去抓他,也都无功而返,那林致远去,莫不是也有些危险第二日我偕同小香去了拂衣居,店内依然空无一人,我道:“黄衣人,黄衣人”那黄衣人依然躲在暗处,笑着发出声音:“小姑娘本事真好,居然没死。”我道:“哼,那是自然不过你应该知道林致远新接的生意吧”黄衣人高深莫测地道:“那又如何”我有些着急,道:“他一个人去,有点危险的。那梅花贼,不是个简单人物。”黄衣人道:“小姑娘知道的还真多。”我道:“我前些时间想要出来闯荡江湖,便偷了父亲的江湖异闻录来看”那上面也记载着林致远,说的也都是溢美之词,然而我看到林致远的时候,却没有把他和书中的人联系在一起,因为对比之下,笔墨纸砚,实在是太过贫乏。那黄衣人道:“既是如此,我便告诉你吧,林致远已经动身去了扬州。”我惊诧道:“这么快”黄衣人笑了笑,道:“烟花三月下扬州。”作者有话要说:、命案我和小香立马打包行李,开始赶往扬州。为了方便,我们依然是一身男装。扬州离百花镇并不远,都地处江南,只是扬州却是以秦楼楚馆闻名,据说那里的青楼女子,每个都风姿卓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对男子而言,是真正的人间天堂。我和小香在百花镇门口叫了辆马车,便乘着马车去往扬州,到了扬州,车夫的马却病了,眼见着扬州近在眼前,我和小香没有办法,只能照旧给了同样无奈的车夫铜钱,先在城郊小店里歇歇脚。那是家茶店,随意用黄色已经泛黑的草料搭了个棚子遮风挡雨,下面用或粗或细的树枝作为支撑以及遮拦,内里摆着三张圆方桌子,我和小香提着行李进去,店老板便迎上来,道:“两位公子,要吃些什么”我道:“你这里有什么”店家道:“嘿,荒郊野外的,哪有什么,不过一点茶水,一点小菜罢了。”我想了想,路途奔波,是有些渴,便坐了下来,道:“那就来些茶水和小菜吧。”当初我觉得百花楼上桌子油腻腌臜,其实这样的路边小店,才更是肮脏,那木头桌子的隙缝里,塞满了之前客人留下的细碎食物,乌黑的桌子因为没擦干净的油光而微微发亮,就像是肤色较深的和尚站在日光下晒太阳,不知道多光亮。至于椅子,轻轻一摇动,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好似随时会被坐塌,小香觉得有趣,晃动了一会儿,结果椅子真的塌了,小香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哭丧着脸揉着屁股,我伸手将她扶起,笑道:“这下好了,还要赔钱。”店家听见声响,忙不迭回头,看见小香和我这样,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无奈道:“哎,那椅子本就有年岁了,也不需要公子多少钱,两个铜板足够了茶水和小菜,我也上足些。”忽然有人笑道:“这椅子也需要两个铜板随意修修便是了。”我和小香回头,却见是一名身材略有些佝偻发福的老者,他看起来约莫五十岁出头,鬓发斑白,额头上有一叠一叠的皱纹,宛如被投入石子的水面泛起的涟漪,这老者脸上有几块清晰的老人斑,但也并不让人觉得难看,观他一举一动,唇边两缕白色胡须飘动,自有股风度在内,倒像是话本里不世出的高人。那店家皱眉道:“两个铜板而已,怎么不要了”那老者道:“你这里吃顿茶也不过一个铜板。”店家道:“那你能修好它”那老者笑了笑,伸手拈了拈自己的胡须,道:“自然。”说罢,伸手拨了拨自己肩上背着的带子,一个小包囊便被移至前方,他在里面找了半天,最终居然拿出一把锤子,和几个尖头的小木桩。我惊讶道:“多谢老人家了,两个铜板我还是赔得起的,真的不必老人家辛苦”那老人家瞥我一眼,颇为不屑道:“年轻人五谷不分,五体不勤,不知父母赚钱之苦,轻易便将两个铜板送予他人,老人家我可看不惯。”我又羞又尴尬,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能呆呆道:“但老人家您一把年纪了”那老人家道:“我今年八十有三,全靠做这些事来保持身体健康,眉目清明。”他看起来不过五十出头,居然有八十三岁,实在教人无比惊讶,我心中佩服,道:“那就多谢老人家了。”他弯下腰,叮叮当当一阵子,果然那椅子就修好了,老人家对小香勾了勾手,让她再坐上去,小香战战兢兢地坐了下来,然后学着开始那样左摇右晃那椅子非但没塌,居然还比从前更为牢固,连嘎吱嘎吱的声音都没了。店家见是如此,便也不再说什么,我和小香连忙请老人家跟我们坐在一块儿吃茶,老人家并不推辞,坐下来,淡淡地喝了口茶,道:“两个年轻人也是来扬州看花魁大赛的”我道:“是也不是。我主要是来找人的。”老人家道:“找人”过了一会儿,他露出明了的笑容,道:“哦,是来找相好的吧呵,青楼女子多薄幸,老人家奉劝你一句,不要太投入了。”我道:“他不是青楼呃,女子。而且,他也不是我相好。”老人家笑了笑,不再多问。片刻之后,我和小香见天色渐暗,便说要动身,也邀老人家一道,老人家欣然同意,我们三人一同行走,他忽然道:“花魁大赛即将开始,城中客栈皆已客满,你们二人有居住之地么”我讪讪道:“没有。”老人家拈了拈胡须,道:“也罢,你们二人跟着我来便是。”我道:“咦,老人家你有位置”他点头道:“乐约客栈。”我惊讶道:“那不就是花魁们住的地方吗,可,可是花魁都包场了呀。”老人家笑道:“正是因为她们包了场呀。呵呵,老夫名唤王木林,你们这两个小年轻大概是不知道的。但我勉强算是个有点名气的木匠,此次花魁们比赛的擂台,可是我当初设计并指导修起来的。她们怕万一出什么事,要我跟过去,没事检查一下,修葺一下,我的那两个学徒家中出了事走了。刚好,你们两个就跟我去吧。”江湖话本里主人公总有奇遇,想不到我也有这样的机会。我和小香都十分高兴,一是住的地方有了着落,二是那地方就在花魁比赛之地,林致远若要来找梅花贼,势必要在那附近。我们三人行了一段路便至扬州内,果然人来人往,人头攒动,真是热闹的不像话,我同小香小心地开道,怕身后的王木林被撞着,最后平平安安地到了乐约客栈,那乐约客栈极大,是一路走来的平常客栈的三四个那么大,可这里面却只住了八个美丽的女人,真是让人觉得可惜,却也让人觉得值得期待。店小二原本趴在桌上打盹,王木林走过去推了推他,他猛然惊醒,看了看王木林,道:“诶,王老,您来了。这两位是新的学徒吧来来来,房间已经准备好了。”他认得王木林,而且还颇为尊敬,连带着对我和小香也和颜悦色的,他带着我们三人往一楼一间略显陈旧的房间里去,那房间倒是很大,有两张床铺,虽然已经有些年头,但收拾的干干净净,也颇为喜人。他道:“三位就住在这里吧。”我有点愣:“我们三个”王老回头瞥我,道:“怎么,嫌弃我这个糟老头子”我赶紧摆手道:“不是,不是。”我爹教我,男女授受不亲,但既然我现在是个男人,也就应该无所谓。小香也并不在意,把我们的包裹都放好来,然后趴到一张床上伸了个懒腰:“舒服”事情便这么定下来,我和小香睡一张床,王老自己睡一张床。我们三人入住时已经很晚,便直接睡下了,我也累的很,打算第二天再来寻找林致远,然而第二天清早,我却是被屋外的一阵喧闹吵醒的。那一阵又一阵的尖叫让我毛骨悚然,我慢慢坐起来,揉了揉眼睛,四处看了一圈,却见小香蒙着头睡的正香,真真雷打不动。而对面那床上王老正迷茫地看着我,显然也是刚醒。就这么一点时间里,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尖叫声和怒骂声还有哭声混成一片,我揉了揉眼睛,困顿无比,忽然有人推开门,我身边的小香终于睁开眼睛,尖叫着朝外扔了一个暗器女子闺房,不得随意进入打开房门小香大概还当我们在家中。我赶紧披好外袍,朝外看去,却见是额头正在流血的店小二,他撑着眼睛看着还在迷糊之中的小香,哆哆嗦嗦道:“杀,杀人啦”小香猛的坐起来,愣了一会儿,怒道:“杀你个头,不就是破了点皮,死不了”那店小二苦着脸抹了抹自己的额头,道:“不是说我,是说,是说迎风苑的荷露姑娘”我连忙道:“怎么了”那店小二喘道:“荷露姑娘死了脸被画花了,也被了。身边,摆着一张画着梅花的纸。”我和小香对视一眼,飞快的穿好衣裳,让店小二领我们去看,店小二有些莫名其妙:“你们去看什么我只是通知一下。”“这我,我以前听说过荷露姑娘,想去看看。”我尴尬道。那店小二摇头道:“哎,要去也可以,不过叶捕头可是来了,都在那里呢。何况荷露姑娘现如今不提也罢。”他终究还是带我们去了,所有的头牌们都住在天字房,荷露是迎风苑的头牌,也是八位女子中,最后一个入住的。之所以最后一个入住,自然是像戏剧中压轴的角色一样,为了证明自己的重要性。我也听说过,她的确非常美,此次花魁大赛,她夺魁呼声最高,可我和小香撇下王老偷偷跑去荷露房间,见到那名面目全非的女子,实在是看不出来哪里美丽。我和小香都没能进房间,只能遥遥地站在门口,而那荷露此时脸上血肉模糊,十分可怖。见状,我和小香不由得便停住脚步。屋里有几个人在忙碌,为首一人一身黑衣,眉目端正,腰佩长剑,见我和小香站在门口,他道:“你们是什么人”我道:“我们是王木匠的学徒,昨日晚上才刚来。我我很倾慕荷露姑娘,所以才想来看一看。”说罢,我做出难过的模样。那人皱了皱眉头道:“你们刚来,荷露就死了”作者有话要说:、如意看他样子,却是有些怀疑我和小香了。我有点哭笑不得,但还是耐心解释道:“我和她都是昨夜才到,非常疲惫,一躺下就呼呼大睡,今早才醒,还是店小二通知我们荷露姑娘的死讯的。”说罢,我勉强露出哭丧的表情:“我很倾慕荷露姑娘,想不到还没见着面,她就香消玉殒了”那人不耐烦地道:“行了行了,先离开吧,不要打扰我们办案。”我应了一声,眼睛却在房间那几个人身上乱瞟,这几个人中,也许某个人会是林致远假扮的也不一定。但看了一会儿,我也没看出什么头绪,加上那个捕头脸黑的和他的衣服一样,我无法多待,只能暂先离开。乐约客栈出了事,且还是死了人的大事,花魁之赛便要延期,迎风苑老鸨赶来后,在门口哭天抢地,把那梅花贼全家以及上上下下十八代全给咒了个遍,其他青楼的老鸨也赶来,希望能把自家头牌接回去,但那名捕快头头我打听到,他叫叶倾却坚决不同意。他说,现在这个情况,每个人都有嫌疑,每个人都不能走。荷露的房间被清理之后,我们所有住在乐约客栈的人,都被领到了大厅里,包括那七个如花似玉的头牌。因为王老知道发生了凶杀案之后颇受惊吓,所以我们三人是最后到的,一进大厅,便是扑鼻的脂粉香味,虽然未必难闻,但各种味道交杂,却让人有些受不了。我一进门,叶倾的目光便如刀锋般射过来,早上之后,他大概就对我有点怀疑。除了七个头牌和我们三人之外,乐约客栈另有老板和老板娘,一个小二,三个伙计原本人不止这么点,但头牌们包场之后,也不需要太多人,便暂时打发走了,只留下这些。“荷露显然是被梅花贼给杀的,让我们来又有什么用我们四个昨晚打牌,很晚才睡,捕快大人啊,能不能先让我们走啊”一个穿绿衣的女子打了个哈欠,淡淡开口道,“至少先放我们女人走啊。”叶倾道:“我找你们来,只是想问一下昨夜有没有听见什么特别的声响。”那绿衣女子道:“哪来的什么声响”她懒洋洋地望了望身边另外三个女子:“你们听到了吗”那三个人都漠然地摇头。那四个人大概关系不错,坐在一起,对荷露的死也表现出漠不关心的样子,甚至可以说,她们兴许还是高兴的毕竟,少了一个强力的竞争对手。这时另外一边一名粉衣女子难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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