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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他更可疑,他就要被那个叶倾给盯住了,那他哪来的时机查梅花贼的事情小姐你显然是个挡箭牌呀我虽然没读过什么书,引火江东还是知道的。”我:“”“小香,你出去。”“啊”“你去跟叶倾说,让他去找店老板,问问真的王老,家在哪里,然后让叶倾派人去王老家看看。我猜大概是林致远使了什么绊子,让真正的王老来不了,他才能取而代之。”我道。小香应了,走之前疑惑道:“为什么只有我去,小姐你咧”我说:“江东在失火。”小香嘭地关上了门。我魂不守舍地半睡半醒过了一晚,早上天灰蒙蒙的亮便彻底醒了,往左边一看,小香还在沉睡,我站起来,去王老林致远的床位那里绕了一圈,他收拾的很干净,一点痕迹也没留下,甚至连他自己身上那股好闻的味道都遮掩掉了,难怪我一直没能发现。想着想着,我又觉得有点羞愧,我这么喜欢林致远,他就在我眼前这么久,我却一点没发现我长叹一声,抓着林致远的枕头发呆。小香迷迷糊糊地道:“我都跟叶倾说了”我说:“嗯,你睡醒了就赶快起来,我们要赶路了。”小香猛然睁眼:“赶路去哪里”我道:“回百花镇啊。林致远完成了任务,当然是去百花镇,我们也要去才是。”小香不解道:“那不用等叶倾告诉我们答案”“那本来就是告诉叶倾王老被掉包的事情,我们又不是不知道,有什么好等。何况回了百花镇,看到黄衣人和林致远,也可以问他们。”我一边解释,一边开始收拾自己以及小香的行李。小香哀叹:“小姐,我们还要追着林致远跑啊他根本没搭理我们杀了人就跑。”我手头动作一滞,随即道:“话也不是这么说他杀了不跑,难道站在原地等叶倾抓他”小香用被子捂住脸,道:“不和你说了。”虽有千百个不愿意,小香还是跟着我准备回百花镇,叶倾已经回了衙门,我便让店老板带话给叶倾,说是我们要回家了。我和小香找了个车夫,谈好价钱便如来时一般晃晃荡荡地去往百花镇,来扬州其实不过十天左右,却发生了不少的事情,虽然实际与我无关,但回忆起来,难免有几分唏嘘之感。“颜公子”忽然后方传来叶倾的声音,我一愣,掀开车帘,探了个头出去,便见叶倾打马在马车之后追赶,他的马是良驹,没一会儿就追上,我惊讶道:“叶捕头”叶倾大概是匆忙赶来,额上已有汗水,他道:“颜公子,你们这么快便走了”我道:“是啊,你也晓得王老是假的,我们其实也是假的,根本不是什么学徒,来这里是另有他事,现在事情办完了,便要走了。”叶倾顿了顿,道:“名字也是假的”我笑了笑,道:“嗯。”叶倾倒没细问我真名,道:“你们这是去哪里”我道:“百花镇。”叶倾拉了拉缰绳,他的马便停下来,他坐在马上,严肃地抱了抱拳:“此前对颜公子多有怀疑,得罪了。叶某将来若有空必去百花镇以表歉意。”你去百花镇的时候,也许我已经跟着林致远去了其他地方。我心里这么想,但还是冲他抱了抱拳:“没事,叶捕头也不过是公事公办。”说完我便笑了笑让车夫继续前行,叶倾的身影慢慢便远了,一袭墨绿衣裳融在四周粗细不一的竹林之中,我叹了口气,坐回车中,小香偷笑着凑上来,道:“那个叶倾,还特意过来送你,啧啧。”我把她的头推开,道:“叶捕头又不是断袖。”小香闻言大笑起来。同小香颠颠簸簸回了百花镇,我们两人一下车,腿都很软,但我还是坚强地拉着小香去了拂衣居,拂衣居里静悄悄的,我口干舌燥,没力气喊人,同小香一起往凳子上一坐,打算先歇歇。一个人脸忽然倒着出现在我们身边,正好对着小香,小香尖叫一声,一拳挥去,那人带着面具,一身黄衣,迅速躲开是黄衣人。我抬起头,只见他双脚勾着横梁,倒挂着看着我们,眼里有点微微的恶作剧的笑意,小香没好气地扯了扯衣领:“你就不可以正常一点吗”黄衣人笑嘻嘻道:“你们两人怎么又来了”说罢,他望了望我:“瞧见林致远了么”我道:“瞧见了,只是一直没认出来。”黄衣人笑起来,小香嫌弃地道:“都怪你,不告诉我们。”黄衣人无辜道:“我也不晓得啊。”我看着他,觉得好笑又无奈,道:“林致远人呢”黄衣人随手扔出两张红彤彤的请帖。“婚事,你们去看吧。”我接住那两张请帖,脑子里轰地一下就炸开了。自我初见林致远,不过几个月的时间,怎么他就成了两次婚、金升冀州的夏日很美。我立春重回百花镇,之后一个春天都花在了追着林致远去扬州的事情上,晃眼便到了夏初,我和小香乘马车去往冀州,经过冀道,炎炎夏日里姹紫嫣红的花开遍,却不及我们在中途休息时,看见的冀水边三三两两开放的莲花。我坐在树荫下,望着那些莲花与莲叶发呆,手里鲜红的请帖随着微风晃荡,摆动的幅度与莲花瓣一模一样。小香饮了口水,懒懒往我身边一靠,道:“那黄衣人也太坏了。林致远是参加婚事而已,被他说的跟林致远自己要成亲似的。”我低头看了看请帖上的字,失笑道:“可不是。”那日我接过请帖便苦着脸打开,谁料却是冀州亨运钱庄庄主之子金腾的婚事,林致远大抵是接了与这个相关的生意,所以才去参加婚事。亨运钱庄是江湖上一个颇具传奇色彩的钱庄,就今日而言,无论什么地方,都可以看见亨运钱庄的身影,奢华富丽的京华,游人众多的洛阳,风流多姿的扬州,这些地方有钱庄并不稀奇,但稀奇的是,哪怕八月就飞霜的边塞,都有亨运钱庄。规模如此宏大的钱庄,按理说应该历史悠久,然而事实上,到现在当家庄主金龙这儿,也才不过第二代。据说亨运钱庄的创立人金喜金原本只是安分种地的农民,然而一日居然无意中碰见了座金山,他贩卖家产请人挖掘,终是获得无数金子,一夜暴富,随后开起亨运钱庄。据说那金山中不止有金子,还有个神物,据说是凤凰泣血时留下的,故而被唤为凤王珠。具体是什么众说纷纭,不变的就是据传说那东西可以包治百病可以让人死而复生,白日飞仙之前在百花楼上听的故事中,张飒也是从金喜金这儿得到了一颗,才能报仇雪恨。凤王珠被传的十分玄乎,可惜,据说数量一只手都能数过来,且金喜金后来将凤王珠都卖了出去,有一次还因打赌输了一枚凤王珠,凤王珠早就几乎绝迹了。但金喜金的身家却是越来越多,也因此亨运钱庄的总部不在京华,不在洛阳,不在扬州,而在不起眼的冀州。冀州多莲,但地处偏僻,从前名声远不如百花镇,游人愿意去百花镇,而不是冀州。但自从有了亨运钱庄,名声便彻底响亮了起来。冀州还有个称号,叫金州。无数的达官贵人商贩为了保险起见,碰上大笔的钱财,还是会特意来到冀州存取,毕竟亨运钱庄这些年,其他地方大大小小总出过事,只有冀州这儿,哪怕是一文钱都没有丢过。金银财宝从此入,金银财宝从此出。而亨运钱庄的总仓库却无人知晓具体位置目前知道的,据说只有两人,一是庄主金龙,二是金龙之母,即将要过六十大寿的金老夫人。至于钥匙在哪里,要怎么开仓库,更是不得而知。我静静地回忆了一番以前看到过的关于亨运钱庄的事情,忍不住皱起眉头,对小香道:“这次林致远不知道要杀什么人。若是亨运钱庄的人,那就麻烦了。”小香对亨运钱庄一知半解,道:“为什么亨运钱庄的人虽然有钱,但毕竟不是完全的江湖中人呀,他们也为朝堂中人服务的。他们也不过有钱而已,林致远武功那么高,怕什么。”我叹气道:“有钱就足够做任何事情了。那么多人的钱都握在亨运钱庄的人手里,林致远现在叛离林碧山庄,当了个杀手,几乎没有靠山可言你看那个黄衣人,你觉得他可靠吗其他人为了讨好亨运钱庄,自然会想办法对付林致远了,我真怕林致远以后会寸步难行。何况,还有那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的神物”小香道:“这么严重那他接这个生意做什么你觉得他可能要去杀什么人”我想了想,道:“金家人丁不算太旺,有人请林致远,应该不是杀女人林致远大概也不会接这样的生意,所以应该是杀金家男子。我记得金家有五个男人,庄主叫金龙,金龙还有个兄长,叫什么我不晓得,金龙的大儿子就是这请帖上的金腾,小儿子嘛我也不晓得金龙还有个侄子,反正就这些人。要杀人就得要有动机,我觉得,最大的可能还是金龙的两个儿子之间的问题,毕竟他们两个要抢夺庄主之位,一个找人杀另一个,十分平常。”小香眨巴眨巴眼睛,半响道:“真复杂。”我顿了顿,道:“也还好哎,金家什么人死了都无所谓,我就是怕林致远被扯进去。”小香道:“林致远自己都不怕,小姐你怕什么。”我托着下巴道:“就是因为他什么也不怕,我才害怕的。”若林致远是个胆小鬼,贪生怕死,那还轮得到我来担心他吗但他是个杀手呀,刀口舔血,用命去赚钱。“噗。”忽然有人笑出声,我和小香都吓了一跳,双双抬头,就见不知何时一个人站在了我们头顶的树枝上,也不晓得偷听了多久。“金升”我皱了皱眉头,“你怎么会在这里”金升嘴角含着笑,轻轻一跃,跳到我和小香面前,小香见了他便没有好脸色,阴沉着脸道:“笑什么笑,一脸猥琐。”“”金升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我笑的背靠在树上,半天没缓过来。金升无奈地对小香道:“小香姑娘,你的性情之直率,实乃我金某活了这么多年所见之最了。”小香不屑道:“你想夸我很特别么”金升笑了笑,却不答话,而是转头对我道:“颜姑娘,你也真有本事,从百花镇跟去扬州,又从扬州来了冀州我若是林致远,早被感动了。”我止住了笑,淡淡道:“可惜你不是林致远。”林致远就是块木头,哎。金升道:“颜姑娘来冀州是跟着林致远来的吧,你可知林致远这次接的是什么生意”我道:“不晓得我,我是来冀州看莲花的。”金升一笑,忽然伸手从我手中扯过鲜红的请帖,道:“咦,亨运钱庄金腾和许筠的婚事请帖,你怎么也有”我尴尬地抢了回来,道:“居主给我的。”小香神气地摆了摆手中请帖:“我也有”金升笑意更甚,道:“那个黄衣人呵,我看他可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嗯,也罢,我们一同去亨运钱庄吧。”我没回答,小香便抢先嫌弃地道:“谁要和你一起去,谁知道你会做什么何况你有请帖么。”金升展颜道:“我没有请帖,但我可以进得去我这张脸,就足够我在亨运钱庄中进进出出了。”我同小香都很鄙视地看着他。我说:“如果林致远说这句话,我倒是会信。”金升展开手中的扇子,这回是把描着映日莲花的纸扇,他摇晃着手中扇子,道:“非也,情人眼里出西施,颜姑娘你这么喜欢林致远,当然觉得他特别好看,事实上,我虽然不及林致远,但也绝不差。”他把扇子一收,分外骚包地道:“怎么样,有没有兴趣重新打量打量我”说完又看看小香,对她挑了挑眉,小香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完全不肯看他。“没有。”我说,“我已经见过林致远了,你也说了,情人眼里出西施试问一个看过大海的人,怎么去夸奖溪流的浩瀚呢”金升苦笑道:“林致远是大海,我却是溪流,差距也忒大也罢也罢,你们刚刚在这里休息,时间也够久的了。两天后就是婚礼,金家虽大,但你们现在去,估计只能住下等的房间了。跟着我吧,保证你们吃的睡的,都是最上乘的。”小香“嗤”了一声,正欲开口,我拦住她,认真地对金升道:“若我没猜错,林致远这笔生意,主顾还是你,你姓金,其实我早该想到你就是正是亨运钱庄庄主金龙的小儿子,金腾的弟弟。”小香顿时愣在原地,而金升只是挑了挑眉,笑意都流露在脸上,他展开扇子,道:“哦”“其实我当初就怀疑过,你肯定是哪个富家子弟。而当晚你去客栈的时候,虽然是夜行衣,边角上却绣着金丝,明明是个采花贼,做起事来却硬要装儒雅公子,可见你从小锦衣玉食,只不过比较风流好色。”金升或者说金升哭笑不得地道:“风流就够了,好色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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