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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面上没有什么表情,点了点头:“这样也好。”邹儒看着他,不知道说些什么了。他们静静坐了一会儿,邹儒开口,道:“你知道你早上睡哪儿了吗”钟仪看着军法书,抬头,一脸疑惑的看着邹儒:“睡哪儿”邹儒道:“庭院里的吊椅上,而且就披一件薄长衫,一动不动地睡在那儿。”钟仪不理睬邹儒了,翻了一页军书,道:“邹叔叔,您今天起得很晚。”邹儒恼怒道:“那还不是我半夜看着你,凌晨又把你从外面扶了进去否则我能这么困”钟仪将书放在面前,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邹儒老脸微红:“看什么”钟仪摇头,道:“哦,没什么。”于是他又低下头看书。邹儒无言以对,转身走了。待他走了,钟仪才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手,微微地发了一会儿呆。将近半个月了,晋宋联军突然没了什么动静,大将军总是提心吊胆,纵使希宫后来派来了不少经验丰富的老将,天天商讨战略,每到夜晚,他依旧是紧绷着神经,甚至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夜晚,蝉叫蛙鸣,大将军沐浴后,坐在书桌前提笔练着书法。“笃笃笃”“进来。”门开了,一个长相憨厚的壮实男子站在门外:“大将军,您歇息了”大将军连忙放下笔,起身:“钱军卫,你怎么来了快快请进。”钱健摆手:“不必不必,我自己来便可。”他提着一坛酒,自己席地而坐:“大将军,此番前来,有些冒昧,是在是有个不情之请。”大将军坐在他面前,道:“请说。”钱健微微叹气,道:“前些年,我戍守在湖错城,很少与妻儿相聚,直到去年,朝廷准予我返乡,在下才得以回家与妻儿团聚,谁料想”钱健忽然气愤起来:“内人,她她竟然背着我红杏出墙”大将军微微怔住,尔后脸色也是难看起来:“怎会如此”钱健闭了闭眼,胸口猛烈地颤动着,憨厚的脸上竟然有了泪水:“在下离开她,简直是日夜思念,却从未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结果,她却毫不知廉耻来郧地前,我竟然发现了一些卑鄙小计。”大将军道:“她如何”钱健嗓子微微嘶哑:“她她咒我去死。”大将军:“”钱健掩着脸,失声哭了起来:“在下是在是无人可说,却不是个铁铮铮的汉子,老想着此事思来想去,辗转无眠,实在是想找人倾诉还请您原谅”说完,就伏地哭了起来。大将军也觉得此事太过,正不知道如何安慰,看见了钱健带了的那坛子酒,便自作主张打开了封泥,取了桌上的茶杯,倒了酒递给他,道:“干了吧,不要多想,这个女人,不值得钱军卫如此伤心。”钱健呜咽,抬起头,眼睛红肿,哽咽道:“多谢。”接过,便咕隆咕隆仰头喝了。钱健一饮而尽,自己又倒了满满一杯。他哭泣着说:“大将军,我知道,我不是个男人,放着她在家,多年未归,也未曾写信关切她,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啊”说完,仰头又喝了一杯。大将军道:“不是你的错”他微微叹息,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钱健迷蒙着他的小眼睛看他:“大将军人生得意,何来苦恼。”大将军道:“我儿子,打死都不愿意进军营,说是要从商,每年亏一大笔”似乎是有些苦恼,他挥挥手,道:“不提了。”钱健道:“大将军,您也说吧,闷在心里,真心难受。”大将军便说了下去:“家里还有个乖女儿,聪颖懂事,我很是喜欢,从小视为掌上明珠,去年嫁了,姑爷是个朝廷官员,也算是门当户对,大婚那天,我在繁城训兵,没去成,一年里都没有音讯,以为她过得还算如意,哪知道,前些天传信过来,说是饱受欺凌,丈夫无情,她不能活了”或许是提到了心中疼痛之事,大将军眼眶居然红了起来:“我的乖女,是我一手带大的,她小时候就呆在军营里,我骑马都把她放在胸前护着,老兵都认识她可怜可怜”钱健眼睛也红了,递给大将军一杯酒:“小姐以后会好过的,新婚燕尔,谁还没有几个争吵”大将军喝了酒,摇了摇头,不说话,眼睛依旧是红着的。钱健倒酒给他:“大将军,咱们今晚喝一杯吧,当做是聊聊。”大将军点了点头,道:“说出来,心中是舒坦了一些,但是喝酒误事,我只喝五杯。”钱健也不勉强:“在下了解。”两人对饮,都是有些落魄的模样。黑夜,天上有孤星,不一会儿,起了风。朔回拉下了头盔,只露出一双眼睛,牢牢地盯着城门。单构低声道:“南门那边如何”朔回道:“一切就绪。”单构笑了,道:“记得你的条件。”朔回低声道:“从不食言。”“啪”清脆的碎裂声。钱健抬起头,酒意一扫而空,惊慌道:“大将军大将军”大将军面色酡红,趴附在桌上,不省人事。“呵呵”钱健眯着眼笑了,依旧是憨厚的模样。深夜,郧地城西门,城门口。弓箭兵换班。“嗖”一支箭射了出去。“谁射箭了给我出列”弓箭长大声训斥。很快,一个矮个子的弓箭兵低着头,一声不吭的站到了弓箭长面前。弓箭长道:“是你抬起头报上名字”那人抬起头,对弓箭长诡异一笑。“噗”锋利的箭头插入了弓箭长的喉咙,滚烫的鲜血自脖颈喷洒而出。队伍里又突然出现了五六人,短刃一划,悄声无息。一刻钟后,一批弓箭兵死在城门之下。巡逻兵很快发现了动静,敲起了大鼓。“来人来人”“上城门”“敌人来袭”西门开始骚乱,大将军迟迟不来主事,其他几位官衔大的将军自然而然地接管了职务:“快去叫醒大将军,其余人,快快跟本将去南门,这是敌人的声东击西之诡计”“可是西门”“钱军卫李教士刘教士出列”“在”“你们三人冷静自持,本将命令你们戍守好西门,万万不可大意,我们去南门迎战敌人的大部队”“是”郧地的老守将门面面相觑,王沪站了出来:“舒大将军,若是敌人来了西门,恐怕有些费力啊”舒大将军眉毛一竖:“你在怀疑本将王将军如此担心,不如回去将大将军快快叫醒”王沪低下了头,咬牙道:“属下不敢”舒大将军冷哼一声:“随本将来”“是”站在不远处,已经看见城门口火光一片,马蹄声杂乱,大批人员开始变动,单构拉下头盔,只露出褐色的双眼,低声道:“成了。”朔回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看夜色。只有一颗孤星,在广袤的黑夜中安静地闪烁。“咚咚咚”这是他们开始杀戮的信号。朔回举刀,呐喊:“今次之战,随我破城歼敌,威慑南楚”士兵大呼:“杀”单构策马,率先带领前锋部队冲向前去今夜,注定是血色之夜。、第一百零九章 城破南楚,郧地。此时,黑夜里的郧地城门同时遭受攻击,郧地防守军士在西门与晋宋联军交战,战况激烈。西门依仗地势,密集的利箭从高处射下,投石队也运作起来,操作的都是娴熟的技术兵,其中,有一台操作得当,只见一块大石块从天而降,砸死了数十人,威慑了敌军。此时单构已经命令工兵建造并且运送云梯,戍守部队十分警惕,拿着大刀砍掉随时冒出来的云梯,防止敌人顺梯而上。一时间,似乎谁也奈何不了谁。戍守的将士稍稍松了一口气,命令道:“快去找舒大将军,告诉他,西门来袭,但并不是大部队,请他们做好防御另外,派人去找邹大人和钟大人,让他们安排城内。”“是”骑兵飞身上马,绝尘而去。戍守将士再次将目光放回战场,突然瞪大了双眼只见远处,大批火炮居然运送了过来,速度缓慢,但是那阴森森的炮孔,和那坚固的外壳,在火光之下,一览无余“来人给我击毁敌人的火炮等他们运送过来可就麻烦大了”城门上必须分出火力,士兵们抬出了准备的火炮,可是“报报告将军火炮导火线全部被剪断了”戍守将军扭头,神色刹那间狰狞:“你说什么”“将军火炮估计用不成了”将军大步来到了城门室,发现火炮都被人动了手脚,无一幸免“谁干的谁干的”将军怒火中烧,咆哮道。“属下不知”深知此时并不是兴师问罪的时刻,而且,此事也没那么简单,当务之急,还是尽快找到法子,如若敌人上了城门,或者是将火药送到了城楼下,后果不堪设想“赶快派骑兵骑兵在哪儿”反观南门,舒大将军带领了一干精锐大部队,声势浩大,将西门防守的严严实实。卫一带人隐藏在密林里,眼睛精光四射,密切关注着南门的动静。王沪总觉得不对劲,如若是大部队,怎么半天没有动静但是刚刚骑兵才来过他站在城楼之上,远远地看着那片密林。乌云掩盖着明月,孤零零的星光甚是暗沉。“砰砰砰”突然,震耳欲聋的炮火声响起,随即,王沪看见西门那边火光冲天,浓烈的烟火飘荡在夜空中,张牙舞爪地向郧地铺天盖地的汹涌过来“不好西门有变”众人大惊失色。“报”骑兵脸色苍白:“西门火炮无法使用,请速速支援”“什么”季将军咬牙切齿,看向舒大将军:“看来将军预算错误,恕难从命”季将军此话一出,郧地的老守将纷纷告辞,转身上马。舒大将军哈哈大笑,转而阴测测道:“我看你们谁敢走”王沪一惊,他看见舒大将军拔出了刀他反应极快,大喊道:“兵变小心”话音刚落,舒大将军就执刀砍了过来王沪险险躲过,又是一刀,带着虎虎风声,他手无寸铁,只闪躲了几下,就被那把锋利的刀割破了盔甲,一分两半。南门上的守卫都傻眼了,变故乍起,只见城楼之下,突然涌出了黑压压的一大片敌军。“敌人来袭”“全部准备防御”此时南门混乱一片,季将军他们连忙指挥着城门防御,不料背后突然刺出一刀,季将军愣愣地看着胸前的红刀子,从背后刺过来的刀猛然一拔,鲜血“噗”地一下,似乎喷洒到了夜空中。城门上的主事将军一下子分了两派,纷纷拔刀相向,开始混战起来。“砰咚”兵器落地。舒大将军冷冷一笑,王沪狼狈地滚落在地,瞪大眼睛看着他提刀走近。王沪扭头,对那个被吓傻了的骑兵大吼:“快去通报保护好大将军”话音刚落,骑兵就眼睁睁地看着王沪的人头被砍掉,在空中飞速旋转,最后落地。眼看着杀红了眼睛的舒大将军阴森森地看着他,骑兵大吼一声,甩开了鞭子,狂奔了起来“砰砰砰砰砰砰”此时郧地城内依旧一片静谧,敲门声显得格外的响。邹儒本是在熟睡,突地眼睛一跳,听见敲门声,立马大声喊道:“来了”迅速开了门,一张惨白惨白的年轻人的脸颊:“邹大人不好了又内鬼那个希宫派来的舒大将军杀了我们将军杀了好多将军西门那边也守不住了西门那边,有火炮运过来了”邹儒抓住他的肩膀,厉声道:“不要慌一件件说先说南门”骑兵浑身战栗,抖抖索索:“南门兵变,城下有敌人,舒大将军带着那些希宫来的将军,杀了我们王将军和季将军邹大人南门快不行了”邹儒心下大惊:“那西门呢西门如何”“敌人运来了火炮,我们的火炮被人动了手脚,西门的兵力掉了一大半去了南门,估计也守不了多少时辰”“轰隆隆”这是真正的炮火声了站在城内,都可以看见西门那边的火光。邹儒大吼道:“大将军呢”骑兵一愣,脸色突变:“不好王将军说要我赶快去保护好大将军”“邹叔”邹儒一回头,看见钟仪不知道何时出来了,居然穿着盔甲,双手正拿着剑,催促道:“快走”邹儒抓住他的手腕,定定地看着钟仪:“你可想好”钟仪抿唇,点头,将剑刃递给邹儒,转身上马,动作十分利落。邹儒看着钟仪疾驰而去的背影,喃喃道:“钟函,冒要怪我。”他回头,拍拍骑兵:“小伙子,随我们一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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