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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着难处的时候,有人乐意帮着出趟车就是大恩德了。要是没有陈三哥送我,就靠我这两条小短腿儿,不知道啥时候才能挪到城里呢。要我说啊,知秋姐姐能好好儿地回来,陈三哥得占头份儿功劳。知秋姐姐,我说得对吧”叶知秋知道这小丫头心里有气,想发泄一下,便配合地点了点头,“是啊,陈三哥确实功不可没。”陈老三被她们夸得手脚都没处放了,“啥功不功的都是一个村儿,帮一把不是应当应分的吗谁还没个难时候”“哎哟,陈三哥,我算是瞧出来了。整个小喇叭村,就你一个明白人。你这话儿说到点子上了,谁还没有个难时候呢”阿福大眼弯弯地扫过来,“是不是啊。九叔,九婶”九叔沉着脸儿不说话,九婶干巴巴地笑了一声,“是是啊。”陈家老大和老二的脸色也不太自然。一个看着窗户,一个盯着门帘,装聋作哑。阿福刺了他们一顿,心里舒坦不少。她知道这种话不能说得太多,否则会让叶知秋难做,便适时地收住了话头。趁这空当,叶知秋取出准备好的一串铜钱,微笑地递给陈老三,“陈三哥。这是车钱。”“使不得。使不得。”陈老三不接。连连摆手,“我就跑了那么一趟,也没费啥事儿。哪儿能要钱呢”叶知秋也不跟他推让,将钱放在炕上。“阿福跟你说好的是一百文,中间还有一次饭点儿,我又给你加了二十文的饭钱,一共是一百二十文。”“这咋行”陈老三无措地搓着手。“陈三哥,你就收下吧。”因为叶知秋特地提了自己定的价钱,阿福感觉很有面子,把小腰板儿挺得直直的,“我说不白用你的车,就不能白用。你要是不拿这钱,不就成了我和知秋姐姐说话不算数了吗”她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陈老三不好再说不要,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来,“那也太多了”九婶表情松快起来,跟着假模假样地推辞了几句。九叔依旧不吭声,老大老二和两个媳妇儿偷眼瞟着那串铜钱,神情各异。叶知秋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说了些闲话,便提了地保的事情。陈家人一听要让陈老三当地保,全都来了精神。九婶眉开眼笑地埋怨陈老三,“我听着信儿就念叨让你去,你说啥也不去。你要是早去一趟,还用得着成家侄女儿大老远跑这一趟吗”“我就说老三念过书,一准儿合适。”陈家老有些兴奋地接起话茬,“地保有啥难当的不就是挨家挨户跑跑腿儿,念念衙门的文书吗我说他还跟我犟嘴,瞅瞅,被我说准了吧”陈家老二和两个媳妇没说话,脸上都带着笑纹儿。连九叔也悄悄地转过头来,眼神闪闪地打量着叶知秋。成家老三看起来很为难,“可我认识的字儿不多啊。”“没关系。”叶知秋笑着宽慰他,“不需要认识太多字,只要能计数签名,读懂一般的告示就行了。如果陈三哥觉得心里不踏实,再把书本捡起来,多认一些字也就是了。”“对对对,成家大妹子说得对,你再学学。”成家老大一迭声地附和道,九婶、陈家老二和两个媳妇而也跟着劝了几句。陈老三闷声想了半晌,才抬头看向九叔,“爹,你咋说”九叔干咳了一声,别过脸去,“让你当你就当吧。”“我听爹的。”成家老三痛快地点了头,眼神泛亮地看着叶知秋,“成家大妹子,我当。”陈家人各个喜形于色,叶知秋也微微地松了口气,“那好,一会儿你到我家去,在任命文书上签名画押。明天一早亲自拿到县城衙门报备一下,让他们认认脸就可以了。”陈老三点头,“行,我待会儿就去。”事情已经办完了,叶知秋不想多留。放下芽苗菜和腊肉,又客套了几句,便起身告辞。临走之前,又想起一件事来,“九叔,我明天要进城,还得麻烦你出趟车。”九叔先是一愣,随即面容舒展,悬在胸口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哎,我准点儿过去,误不了你的事儿。”“谢谢九叔。”叶知秋笑着道谢。出了陈家,阿福便抚着胸口嘻嘻地笑了起来,“可算不那么憋屈了”“逢高踩低,明哲保身,这都是人之常情,你何必跟他们计较”叶知秋嗔了她一眼,“就你这脾气,以后还怎么做大事”“我就是气不过。”阿福皱了皱鼻子,又亲亲热热地挽住她的胳膊,“知秋姐姐,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着呢。”两人说说笑笑,慢慢悠悠回到成家的时候,陈老三已经到了。叶知秋拿出文书,让他填了上面的空白项,又叮嘱了他几句,便让他回去了。洗墨见地保已经选定,将文书誊了一份,快马加鞭送回王府。第二天一早,有关陈老三的一切,包括祖宗八代的详细资料,便整整齐齐地摆在了凤康的面前、第131章 有孕了回京的日子一天天近了,凤康的心情也一天天焦躁起来。那日从小喇叭村匆匆赶回来之后,他又寻着由头去了两次。第一次是以“看狗”的名义去的,到了那里,发现狗过得很好。那名被他留下教虎头训狗的侍卫很尽职,挨着西厢房搭建了一个半封闭式的狗棚,并按照叶知秋的要求,下了两个粗壮的木桩,用铁链将两条狗栓得牢牢的。黑风和踏雪似乎很喜欢这个新家,虽然伙食上不太给力,可比在王府的时候欢实多了。第二次是“陪”小世子去探望虎头的,到了那里,发现虎头过得也很好。小家伙已经跟两条狗混熟了,每天中午都要带它们到附近的山坡上遛一圈。主要目的是散步,偶尔也会逮只兔子或山鸡回来。因为有叶知秋的严令,他不敢太显摆。不过每次提及那两条威风十足的大狗,依然牛气哄哄的。惹得村里的孩子们艳慕不已,整日在成家门外打转。第一次去的时候,叶知秋简单地打了声招呼,便抱着一个装满了各种颜色棉线的笸箩去了隔壁,直到他走也没有露面;第二次去的时候,她倒是没躲出去,给小世子量过全身的尺寸之后,便和梅香坐在屋子里,用削尖的竹棒飞快地编着棉线。两次都没能好好说上话,让他很是郁闷。有心再去一次,又找不到正当的理由,只能在她进城的时候制造巧遇。每每被她用那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盯着,都感觉悻悻的。有种做贼心虚的窘迫。几次之后,连他自己都厌烦了这蹩脚的表演,只好另辟蹊径。这几天他的焦躁持续升级,寝食不香。唯一能让他提起精神的,就是每天傍晚时分的例行报告。“王爷。”训狗侍卫跟往常一样,准时出现在书房,不等他问。便直奔主题开说,“叶姑娘今早五更三刻起身,在西厢房侍弄半个时辰的芽苗菜之后,开始做饭。早饭很清简:杂粮粥,煮鸡蛋,葱油饼,还有两道小咸菜。饭后收拾完毕,又同隔壁叫梅香的小姑娘一起编棉线。巳时前后,那个叫阿福的小姑娘来到成家。跟叶姑娘在房中密议了两刻钟。之后叶姑娘便带着虎头和黑风、踏雪进了山”“等等。”凤康出声打断他。“她进山干什么”侍卫眼观鼻鼻观口地答:“回王爷。属下也不知道,只见叶姑娘在一个山坳里来回走了几趟,脸色不太宽展的样子。之后便带着虎头回村了。”凤康皱了皱眉,思不得解。只得暂时放下,“你继续说吧。”“是。”侍卫应了一声,用平直的语调将剩下的半天说完,躬身一揖,“属下告退。”凤康朝他挥了挥手,靠在椅背上,闭目想象她或专注、或微笑、或蹙眉的样子。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唇边便染上了一抹自嘲的笑意。过去看见某个贵族子弟怀揣女子香斤荷包等物慰藉相思,他都觉幼稚可笑,嗤之以鼻。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没想到他凤康也会做类似的事情,而且津津有味,乐此不疲。“王爷。”沈长浩推门而入,神色凝重,脚步匆促地来到书案跟前,将一截封漆竹筒递过来,“八百里加急密信。”凤康见竹筒上刻着两长一短的横杠,心头猛然一沉。这横杠是他手下之人专属的通信暗号,只有十万火急的事情才会用上三杠。“两长一短”所代表的紧急程度,仅次于“三长”所意味的国丧、宫乱以及兵变之类动摇国之根本的大事。这京中到底出什么事情了猜度之时,他已除掉火漆,从竹筒之中取出一卷白绢。这是一种水火不侵的特殊布料,专门用来传递机密信息。用茶水浸润,放在烛火上稍稍炙烤,便出现了几行字迹:秦王妃平安抵京,入宫拜谒之时,突发昏厥。着医诊视,已有近两月身孕。太后震怒,将其囚于慈安宫,逼问胎儿生父。秦王妃只字不语,唯求速死。帝后皆悉此事,恐不日即将旨下,望我主早作应对。看完这封密信,凤康和沈长浩俱是大惊失色。“秦王妃居然有孕了”沈长浩眉目高挑,少见地露出了这般真实生动的表情。凤康也是神色变换,心绪动荡,分辨不出是惊,是怒,还是不可置信。孀居长嫂,竟在他皇兄过世几年之后有了身孕,这件事实在包含太多太多意味不明又危险十足的东西。最值得揣度的,就是“近两月身孕”这一句。仔细算算,秦王妃恰恰在清阳府逗留了将近两个月。任谁听说这件事,都会怀疑到他的身上。可他并没有做过,那么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又是怎么跟她勾结在一起的她生育过鸣儿,不再是懵懂少女。怀孕将近两月,不可能毫无察觉。明明有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这个孩子,却一直隐忍不动。刚刚回到京城,就在太后面前露出了马脚。这分明就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可她不惜牺牲自己的清誉,甚至冒着生命危险,想要套什么呢他这个人抑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无数个念头在脑海之中闪现,千头万绪,一时间理不清楚。“瀚之,这件事你有什么想法”他将目光投向沈长浩。沈长浩脸上的震惊之色已经退去,恢复了往常的闲淡,语气却是极认真的,“王爷,我认为当务之急,就是立刻启程回京,尽快向皇上澄清事实。皇上顾及皇家脸面,在弄清孩子的父亲是谁之前,定会隐而不宣。可难保有心之人刻意传扬,三人成虎,众口铄金,一旦坐实了王爷的生父之名,以秦王妃的心机和手段,再加上太后推波助浪,只怕连皇上也不得不留下这条皇室血脉。若是回去晚了,皇上降下圣旨,你这个屎盆子恐怕就甩不掉了”凤康死死地握着拳头,将那股几欲冲破胸腔而出的怒气压下,“我知道了,我带侍卫先行回京。你和洗墨护送鸣儿,随后慢行。该怎么做,不用我一一吩咐吧”“当然不用。”沈长浩勾起唇角,“暗度陈仓这种事情不是正是我的强项吗”他办事凤康向来放心,“好,你马上去打点一下,我这就出发。”“明白。”沈长浩略一躬身,“我先在这里预祝王爷力挽狂澜,沉冤得雪。”凤康冷笑起来,“就凭几个女人也想算计本王没那么容易”“等我回去的时候,好戏也差不多演完了吧”沈长浩惋惜地咂了咂嘴,又想起一件事来,“王爷,你不如把那瓶无影香带回去呈给皇上,那样会更有说服力的。”“嗯。”凤康深深地眯起眸子,“我若不舒坦,谁也别想舒坦,我不介意把皇家那张富丽堂皇的面皮揭开,让世人好好看看隐藏在下面的污秽和肮脏。”沈长浩轻笑一声,没有接话,“王爷稍作歇息,我先去准备。”凤康点了点头,等他出门而去,坐回椅子上,脸色阴沉地思量着回京的事情。行装很快就打点好了,二十名侍卫分明暗两处随行保护。清一色的上等好马,携带的东西除了鞍镫绳鞭,只有水囊和粮袋,极尽精简。前来送行的,也只有沈长浩和洗墨两人。“回京路线我已经交代好了,歇脚和换马的地方都有的咱们的人,绝不会走漏半点风声。”沈长浩禀了几句,又神色郑重地叮嘱道,“王爷,京城情况固然紧急,可也不要贪图赶路,伤了身体。你若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正遂了某些人的心意”“是啊,主子,你千万要以身体为重。”洗墨也跟着劝道。凤康扫了他们一眼,“我自有分寸,你们不必担忧。做好分内的事情,有话回京再说。”“是。”沈长浩和洗墨齐齐躬身答应。凤康伸手在两人的肩头各自按了一按,翻身上马,沉声吩咐:“走。”角门洞开,二十一匹快马鱼贯而出,迅速没入夜色。一路疾驰出了巷子,跟在后面的侍卫便迅速而有条不紊地进行分散。行至主街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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