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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的脑筋也清晰了不少,“对了,也还没跟爷爷说呢,我这就找他去。”元妈目送她风风火火出门而去的背影,不由得想起自己和老邱筹备婚事时的情景,眼神渐渐地恍惚了。成老爹听说凤帝答应给叶知秋和凤康赐婚了,高兴得老泪纵横,跪下拜了一圈菩萨之后,非要去见皇上当面谢恩。叶知秋拦不住他,也不忍坏了他的好心情,于是陪他一起来到凤康的宅子。因凤帝正在小睡,不好打扰,便跪在院子里,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送走了成老爹,把该安排的事情安排下去,才得空来找凤康。走近了,见他两眼通红,顿时生出不妙的预感来,“难道皇上真的”“嗯。”凤康神色凝重地点了一下头。叶知秋的心忽地沉了下去,急忙追问:“在什么地方”“脑中。”凤康声调艰涩地道。“脑瘤吗”叶知秋脸色又白了几分。“那皇上来清阳府”凤康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一下,“我还是太不了解父皇了。他一辈子不愿受人束缚,又怎会被区区病痛摆布。不远千里来求医他那么怕麻烦的人,与其在身上动刀,日日药石环伺,宁愿听之任之,顺其自然。更何况还是生在脑中的,只怕闻老太医也束手无策。他这次出京,想是预料到自己时日无多,所以找了个借口。想要离开困了他一辈子的皇宫,看一看他执掌了大半生的江山是什么样子的”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已经变了调。飞快地转过身去,不想让她看见自己落下的眼泪。叶知秋走近两步,手臂环住他的腰身,红着眼圈,语气却分外坚定,“闻老太医束手无策,不代表苏木也没有办法。他治好了爷爷的眼睛,而且这些年一直在研究外科手术。他也一定能医好皇上的病。你放心,一定会有办法的,我马上去把他找来”说完就要松手。却被凤康紧紧地抓住了,“不能去,这件事张扬不得”“苏木不会说出去的。”叶知秋干脆利落地截断他的话茬,“我知道皇上洒脱,不在乎生死,可是如果有办法呢能治为什么不治还有什么比他的命更重要的”她的话音仿佛穿透脊背,直直地钻入了心底。凤康表情挣扎半晌,松开她的腕子,改牵她的手。“我和你一起去。”“好。”叶知秋走到他身侧,静静地等他情绪平复下来。今天没有病人。闻苏木正在棚里打理药草,见叶知秋和凤康携手而来。很是意外。将手里的活计交给一名学徒,引着他们来到医馆后院的客室之中,吩咐高宝上茶。叶知秋和凤康都没有闲心喝茶,等高宝出了门,便说明来意。“皇上竟然得了瘕痛之症”吃惊过后,闻苏木一向和煦的面容显得分外沉重,“若是生在别处,尚能以切除之法,配上抑制杀伐的方子,先破后立,进行治疗。人脑最为精密复杂,乃人体中枢,稍有不慎,就会牵连损毁一处或几处的机能,着实棘手”这一点凤康早已心知肚明,他现在关心不是这病是否棘手,而是治疗的方法,“我听说闻老太医在太医院供职的时候,曾经为宫中一位女官治疗过瘕痛症,那位女官至今健在,你可知道这件事”“我知道。”闻苏木不假思索地点头,“除了疫病,瘕痛症乃是当今世上最为顽固致死最高的疾病,祖父年轻时针对此症做过不少研究,并且整理成册,取名为瘕问。上面只记录了一例治疗成功的病人,便是王爷所说的那位女官。在这里行医的几年间,我反复研究过那本册子,是以记得非常清楚。王爷是想问祖父是否有治疗之方吧说实话,瘕痛症太过复杂多变,潜藏又深,往往发现的时候就已经处在晚期,因此治疗成功的例子太少,没有现成的依据可循。祖父治好那位女官,亦是侥幸的成分居多。况且他已经许久不曾行医,只怕无法也不敢为皇上医治。若是皇上和王爷信得过我,我倒是可以尽力一试。不过有一件事我要事先禀明,我只给动物治过此症,不曾给人治过,治好的把握连一成的一成都未必能有。”虽然凤康原本就没抱多大希望,听他这么说,眼神还是忍不住黯了又黯。“木针疗法呢”一直沉默的叶知秋突然出声问道,“可不可以用木针疗法治疗脑瘤”、第306章 进京送嫁没有精密仪器辅助,开颅手术的风险实在太高,而凤帝的身份绝不允许出现任何差池,这个方法是行不通的。木针缺点很多,但有一个优点是银针不能相比的,那就是可以放在药水之中充分浸泡,通过施针达到把药送到指定位置的效果。这跟她曾经听说过的“埋药疗法”有异曲同工之妙,而且比直接在穴位埋药的弊端要少。闻苏木认真地想了半晌,“可以一试,不过我要先给皇上诊脉,确认瘕肿的准确位置和具体症状,方能决定。”凤康见叶知秋看不过,会意地点了点头,“我会尽力劝说父皇,让闻兄为他诊视。”“我也会再仔细参读一遍祖父传给我的册子,看看是否能从中得到什么启发。”还没有正式接手那位尊贵无比的病人,闻苏木就先用上了十分的心,神色郑重地道,“你们放心,我定会尽我所能。”虽然叶知秋保证闻苏木不会说出去,可事关重大,凤康依然不太放心,正色地道:“闻兄,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父皇得病的消息若是传开,会引起多么严重的后果吧”经过这几年的历练,闻苏木早已不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世家少爷,聪慧依旧,更添了几分为人处事的圆滑,自然明白他什么意思,“雪亲王不必担心,我晓得利害,方才说过的话,我绝不会向任何人透露半字。”“多谢。”凤康朝他抱了抱拳,便站了起来,“事不宜迟,我这就回去找父皇谈谈。”“我也该回去做饭了。”叶知秋随后起身。闻苏木将他们一直送出医馆大门外,才停住脚步,微笑地道:“我听说皇上要下旨赐婚了。恭喜你们。”“谢谢。”叶知秋先道谢又道歉,“对不起啊,我应该亲口告诉你的。只顾着别的事情。就把这事给忘了。”“没关系,我理解。”闻苏木温润地笑着。“三天的时间有些仓促,你想必会很忙。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只管开口,不要客气。”叶知秋说声“好”,跟他道了别,便和凤康一道往村里走去。闻苏木立在原地,目送那一个高大挺拔一个纤细窈窕的身影,双双隐没在夕阳的光影之中。心里一阵失落,又一阵释然。至于失落什么释然什么,他搞不清楚,也不想搞清楚。总归从一开始,他就不曾奢望过什么,奢望便是亵渎。回到村里,凤康并未立刻寻到与凤帝单独谈话的机会。凤玥和阿福接到凤帝即将赐婚的消息,俱是惊喜交加,当即离开闻府,赶回秋叶村。拉着他和叶知秋说了半天恭喜的话。闻夫人也替叶知秋感到高兴,捎信说明天会带府里得力的下人过来帮忙。晚饭是凤帝点名要的麻辣烫,听叶知秋说这东西吃起来很有挑战性。便兴致勃勃地下了一道旨,让大家不分主仆上下,聚在一起比着吃。经过这几年的推广,辣椒在华楚国已经不算什么新奇之物了。从御膳席到普通老百姓的饭桌,都能见到它的身影。可仍旧有许多人无法承受它的热情火辣,对它敬而远之。拿成家来说,虎头吃过几次之后,变得嗜辣如命;成老爹却是一口也吃不得,每次见到辣椒都要感慨一番。说番国的东西就是难吃。考虑到凤帝的身体状况,叶知秋特地改良了汤料。将辣度调低两档。即便如此,还是华丽丽地放倒了一群人。凤玥小小地尝了一下。就辣得满脸通红,眼泪鼻涕一齐流,急忙叫翠芸端水漱口;一名太医大喇喇地塞了一嘴,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嚷嚷着“胡子要烧着了”。阿福是个不能碰辣的,明智地选择不吃;全德在宫里吃过两回,自觉不惧,硬撑着吃了小半碗,便大汗淋漓,最终举手投降了。凤康在叶知秋这里吃过几次,出使番国期间也不止一次领教过辣椒的威力,比凤玥等人都要强上一些,也只吃了大半碗。其余的人不是望而却步,就是浅尝辄止,只有叶知秋和凤帝面不改色心不跳,各自吃完一整碗,连汤都喝光了。吃饱喝足,凤帝抚着肚子大呼过瘾,“叶丫头,明天再来比过。”“父皇,您就饶了我们吧。”凤玥第一个出声反对,“这东西又麻又辣,跟吞火一般,儿臣说什么也不再碰了。”全德嘴唇红肿,心有余悸地吸着凉气,“奴才也不敢逞能了。”“皇上,这种东西偶尔吃一次尝个新鲜就好,吃太多了对身体不好。”叶知秋也笑着劝道。凤帝脸上似有惋惜之色,转头吩咐全德,“把食谱记下来,回去交给御厨,让他们时不时照着做一做。”“是。”全德躬身答应,瞥见他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暗自叹了一口气,只怕这食谱带回去,宫里那些娘娘们又要倒霉了。叶知秋很有先见之明,早早地煮好了大麦茶。在众人丢盔弃甲的时候,及时端上来,每人喝下一杯,去热解辣。另外准备了饭菜,让凤康和凤玥带着大家吃了,这场麻辣烫风波才算过去。晚茶之后,凤康才寻了个空当,跟凤帝提出让闻苏木为他诊治的事情。凤帝并未责备他的多嘴,也不像预料的那般讳疾忌医,简单地问了几句,便答应下来。闻苏木得到传召,乘着夜色匆匆而来。进门大礼叩拜过,开始请脉问诊。一番望闻问切,又跟随行的太医细细打听了用药情况。因为凤帝靠在榻上参读经书,丝毫没有询问的意思,他不便多话,跪下磕了头,告退出门。“父皇的病情如何”凤康将他让进自己房里,便语带急切地问道。“皇上脑中的肿块位置极其特殊,加之太医用药准确,得到了良好的抑制,长势缓慢。目前来看,并未对身体的各项机能产生太大的影响。据太医所说,皇上每隔几天就会有一次大的发作。据肿块所在的位置推测,发作之时,定会头痛欲裂,恶心难耐,天旋地转,甚至会引起短时间的五感失聪。虽然我并未亲身体验过,可也知道那种痛苦远非常人所能承受。皇上却忍耐了足足两年之多,实在令人敬佩”凤康听了这番话,只觉胸口堵闷鼻子发酸。只是男儿有泪不轻弹,更不好当着闻苏木的面露出软弱的一面,按下酸楚的情绪问道:“可有医治之法”“王爷和知秋走过,我又看了一遍祖父撰写的册子,认真考虑了用木针治疗瘕痛症的可能性。方才为皇上诊脉,了解了病症,我认为此法的确可行。”闻苏木说着打开药箱,从里面取出一株药草来,“这是雷公藤,具有消炎镇痛,通络消肿,驱毒杀虫等功效,对风湿与脓肿也有极其显著的疗效,乃治疗瘕痛症木针的最佳材料。只是此药具有很强的毒性,使用之时要极其谨慎,配药也要反反复复仔仔细细地斟酌”不等他说完,凤康便明白了,“闻兄,你能否随我们一同进京”凤帝已经决定三天之后启程回京,拖延不得。想在这几天的时间内定下治病之方,着实太勉强了。况且治病是一个长期的过程,给成老爹治眼睛都要花数月时间,更何况瘕痛症了最好的办法就是让闻苏木跟他们一起走。闻苏木面有迟疑,“能为皇上治病是我的荣幸,我也很想倾力一试。我是担心贸然进京,会引起别人的猜疑。”“这的确是个问题。”凤康皱起眉头。沈长浩能查出来的消息,别人未必查不出来。闻老太医曾经为宫中女官治好过瘕痛症,他的孙子突然随父皇一起回京,但凡有点头脑的人,都能联想到父皇得了什么病。闻苏木略一沉吟,“进京倒是不难,华楚国有兄长送嫁的风俗,我和知秋是干兄妹,完全可以以送嫁的名义作为掩护。关键是进京之后,既要给皇上治病,又不能被人察觉,如何才能做到两全其美呢”凤康被他的话点醒了,眸子一亮,“为掩人耳目,你势必不能进宫,让父皇出宫却不是什么难事。父皇和知秋投缘得很,既然能特地跑到清阳府来看她,出宫找她玩几次别人也不会多想。到时你就住在知秋那里,见机行事,其他的我来处理。”“好,全凭王爷安排。”闻苏木点头应了,急着钻研治病之方,便不多留。凤康送他出门,喊一名侍卫打了灯笼护送他回医馆,转身来寻叶知秋说话。叶知秋得知凤帝一直在忍受头痛之苦,不免湿目唏嘘。听了他和闻苏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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