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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2(1 / 1)

。今天出门,是因为高氏的邀约。高氏是曾允文入京为官之初娶的妻子,闺名华莲,容貌清秀,举止端庄的大家闺秀。高华莲的父亲是翰林院学士,膝下没有儿子,只有三个女儿。这位老大人嗜书如命,作风严谨,两袖清风。别的官员挑亲家,都挑背景深厚、家世显赫的人家,他却反其道而行之,专挑贫苦出身、家底瘠薄、刚刚迈上仕途的后生。然而不得不说,他选的女婿各个都是勤恳上进的好苗子。大女婿被他看中的时候只是个负责配备马鞍的军营小吏,如今已是从五品的兵部员外郎;二女婿当年是个排名不甚理想的进士,外放到偏远地方做了县丞,现在已升任大晏府知府。曾允文虽然金榜高中,颇得皇上青睐,可有许多人不服气,认定他并没有真才实学,这探花郎只是侥幸得来的。加之初入官场,方方面面尚显稚嫩,又过惯了节俭的日子,不肯花银子跟同僚们厮混。因此刚到翰林院任职时,并不被人看好,时常受到排挤。高老大人却是一眼就看中了他,处处帮衬不说。还做主把自己最小的女儿许配给他。若没有高老大人的支持和帮助,曾允文不可能在官场快速成长,并取得今天的成绩。是以他对老泰山十分敬重。高华莲是高家最小的女儿,然而身上没有半点骄纵习气。是个家教极好的人。嫁给曾允文之后,夫妻恩爱,孝敬公婆,将内宅打理得井井有条。成亲一年便有了喜讯,生了个儿子。夫妻两个都是重情感恩的人,一直记着叶知秋当年的鼓励资助之恩,时常书信问候,一年四节也会专程派人到清阳府赠送节礼。在来京之前。叶知秋和高华莲虽然没有见过面,可也神交已久。高华莲诚心相邀,她自是不能拒绝。逛街喝茶不过是托词,高华莲邀她出来的真正目的,是要向京城各家的女眷们明确表示,高府和曾府是站在她这边的,是她的娘家人。此番表态,对高老大人这种不喜欢结党立派的廉臣来说,实属不易。这份情意实在太贵重了,让她不忍拒绝。也无法拒绝。当然了,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谁也不会挂在嘴上来说。表面上。都把这次出行当作平常的逛街。两人手挽手逛了几家女人们经常光顾的胭脂铺、绸缎庄、金银玉器行,在一家名头颇为响亮的茶楼喝了半个时辰茶,听了三五段最近流行的清曲。出了茶楼,离晌午还早,便去了高华莲极力推荐的伞扇居。这伞扇居跟一般的店铺不同,里面摆放的物品都是文雅之士寄放在那里的,并不做银钱买卖,讲求的是个缘分。有看中的东西便可拿走,但要放下一件自己拿得出手的东西。分红蓝两居。蓝居是男士居所,寄放的多半是诗文画作文章棋谱之类的东西。多半是出于以文会友的目的。也有想要借此平台展示才华,以期遇到伯乐。从此飞黄腾达的。红居是女士居所,寄放的物品以女红刺绣居多,也不乏诗文画作。有的是为了寻找志趣相投的手帕交,有的是为了博个才女的名声。光顾红居的是清一色的女性,光顾蓝居的却不仅仅是男性,时常有仆妇或是上了年纪的妇人出现在那里。她们当然不是去欣赏书画文章的,而是去相看女婿的。所谓文如其人,通过一个人的才华可以看出几分品性。若是看中哪家的公子,出于某种原因不好当面相看,便叫媒人透个口风,让男方在这里寄放几样东西,便于女方极其家人考察一二。如若男方有这方面的要求,女方便在红居寄放几样物品。也有先看中东西,而后起意结亲的。正因为如此,某些恨嫁之女会寄放些物品,含蓄而巧妙地展示自己的贤良淑德,以期猎获一段好姻缘。不过这些是约定俗成的规矩,谁也不会捅破那层窗户纸。但凡寄放在伞扇居的东西,都会打上特别的印记,以防有人居心不良,闹出“私相授受”的丑闻来。高华莲带叶知秋来这里,自然不是为了结识手帕交,博才名,更不是求姻缘。不过是因为走遍天下,伞扇居只有翼京这一家,算是京城独有的风雅场所,又是唯一一个允许女子光明正大出入的公共场所,想要带她过来见识一下而已。却没有料到,刚到伞扇居门口,便遇到了叶咏夏。叶咏夏被休回娘家没多久,便时常出入这里,目的不言自明。听闻叶知秋即将嫁入皇家之后,来得更加频繁了。今天来这一趟,也是因为听说叶知秋不屑于认祖归宗,受了些刺激。绞尽脑汁地写出两篇自认为很不错的诗词,又亲手绣了几个花样新奇的香囊荷包,她要加快寻缘的速度。按理来说,叶知秋内里换了,风采气度与叶家那个受气包截然不同,这几年间外表也改变了许多,若非刻意辨认,只是在路上擦肩而过,叶咏夏不太可能认出她来。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冤家路窄,叶咏夏偏偏第一眼就锁定了她,第二眼就认出了她是自己曾经百般欺压的庶妹,继而脱口喊出了她的名字。“叶知秋”叶知秋循声望去,看到那张噙着冷笑的面孔,后背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寒意,心里升腾起畏惧与恨意混杂的情绪。“叶咏夏”三个字几欲脱口而出,却被她生生地止住了。虽然她的表情一瞬间就恢复了平静,叶咏夏还是敏锐地捕捉了庶妹的影子,唇角的冷笑加深,“秋儿妹妹,真是好久不见了”、第347章 你们掌柜是谁叶知秋没有言语,静静地打量着立在三丈外的那名女子。身形,眉眼,表情,与脑海之中浮现出来的那个身影一点一点地重合起来,还有一些与之相关的影像片段,尽管模糊,却也能感觉得出绝非美好的事情。这些记忆不是她的,而是前身遗留下来的。联合刚才涌出来的情绪,她得出一个结论,在叶府的时候,给那个短命的叶知秋留下最深印象的,不是亲爹叶思远,也不是嫡母叶夫人,而是面前这个两眼敌意的嫡姐。换言之,这个叶咏夏是前身最怕也最恨的人。高华莲半晌没听见她回话,觉出气氛不对,轻轻地碰了她一下,“知秋妹妹,你认识这位姑娘”“不认识。”叶知秋转头对她笑了笑,“我们进去吧。”她已经跟叶家没有任何关系了,没有必要再理会叶家任何一个人。她决定采取无视叶咏夏,权当那是一团人形空气。那女子准确地喊出了她的名字,更口称妹妹,而她方才的神情也不像不认识对方的样子。高华莲料到其中必有什么隐情,却聪明地不予过问。笑着应了声“好”,亲热地挽住她的胳膊,往伞扇居门口走来。叶咏夏是个心气极高的人,若非如此,她当年就不会便逼着叶夫人和长嫂将叶知秋的亲事搅黄,取而代之了。田家家境不错,田公子的皮相也很出众,她当时的确有些动心,可还不到非君不嫁的地步。之所以志在必得,就是因为田公子到叶府串门的时候,多看了叶知秋两眼。继而流露出结亲的意思,让她心中不忿。那份偏执的骄傲,不容许她为任何人所忽视。尤其是曾经被她任意践踏的叶知秋。“你给我站住。”随着一声断喝,她挡住了叶知秋和高华莲的去路。叶知秋顿住脚步。面上没有一丝波澜。倒是高华莲见她如此嚣张,微微蹙了眉头,吩咐跟在身后的丫头,“去问问那位姑娘是哪家府上的女眷”“是。”小丫头答应一声,往前走了几步,斜身地挡在叶咏夏面前,“这位姑娘,我们是东城曾府的人。请问姑娘府上是哪一家”在京城,如果有人自报家门的时候提到了“东城”二字,人们就会明白这家府里有人在朝中为官。因为绝大部分达官贵人的府邸都落在东城,东城几乎变成了“不好惹”的隐语。高华莲的丫鬟报出“东城”二字,就是想提醒叶咏夏,不要在这里惹事。识趣的,定会赔笑说句“认错人了”,乖乖让路。可惜叶咏夏不是这类人,向来只有她叫别人识趣的份儿,还从来没有人敢叫她识趣的。她自认为抓着叶知秋的把柄。有恃无恐。连皇家的准媳妇都不怕,哪里还会把其他人放在眼里一把推开小丫头,“滚开。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儿。”小丫头见她衣着打扮很是体面,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等粗鲁的事情,便不曾防备,被她推得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另一个丫头见状赶忙上前去扶,“喜鹊,你没事吧伤到了没有”“画眉姐姐,我没伤到。”喜鹊扶着画眉的手站了起来,又把这话对高华莲说了一边,“夫人。奴婢没事。”高华莲点了点头,虽然脸上没怎么表现出来。心里已经相当不快了。打她的贴身丫鬟就是打她的脸,这事儿不管搁在谁身上。都不可能就这么算了。正要吩咐后面的两个婆子上前料理,却被叶知秋抢先了一步。“添香,佳禾。”“小姐。”“知秋姐。”添香和佳禾两人应声上前。“今天嫂子是陪我出来逛街的,没有理由让她费心。你们就去打听打听,问问这是哪家的小姐忘了吃药,跑到大街上来了打听清楚了,就把人送回去吧。交代她家里人好生看管,不要再随便放出门了。冲撞了人倒是没什么,要是不小心冲撞了车马,那可要出人命的。”说这话的时候,叶知秋眼睛是看着添香和白山的,根本没有留意到叶咏夏变换的脸色。吩咐完便微笑地招呼高华莲,“嫂子,进去吧。”叶咏夏见叶知秋不但无视她,还话里话外地影射她是个疯子,一张脸由白转青,又由青变紫,大骂一声“贱人”,便扑了过来。佳禾跨上一步,挡住她的去路,“这位姑娘”“滚开。”叶咏夏如法炮制,想要推开佳禾。佳禾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迎着她抬起的手臂抓下去,牢牢地握住了她手腕,“早就看着你像个武疯子了,你还真是见谁咬谁。”腕上传来一阵麻痛,叶咏夏不由“啊”地叫了一声。挣了几下没能挣脱,又急又怒,扭头瞪着自己的贴身丫鬟,“你是死人吗没看到有人欺负你主子吗”她极度爱面子,唯恐被人看出她是来求姻缘的,出门的时候只带了一个丫鬟和一个车夫。马车停在后巷,车夫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身边只剩下一个老实巴交的丫头,早就被这阵势吓傻了。被她这一呼喝,才想起来应该护主,却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做。这一耽搁,就见叶知秋和高华莲手挽手,若无其事地从她身边走了过去。她登时急了,扯开嗓子喊了起来,“叶知秋,你给我站住,有本事你别”“跑”字还没出口,人就哑了。是暗中跟随的洛晓雁嫌她聒噪,飞来一颗小石子点了她的哑穴。佳禾和洛晓雁一明一暗把人制住了,添香被笑吟吟地上前,拉住那丫鬟的手,柔声安抚,“妹妹你别怕。我们是为了你主子好。你告诉我,你们是哪家府上的”丫鬟已经六神无主了,听到人问。便下意识答道:“我们是叶叶府的人”“妹妹别着急,慢慢说。是哪个叶府呢”添香循循善诱地追问。“知知府叶大人”不等丫鬟把话说完,添香便面露了然之色,“原来是知府叶大人家中女眷,好,我知道了。你们跟我上车吧,我这就把你们送到知府衙门去。”她本来还担心直接送回叶府,这一路弯弯绕绕的,有人能看见的地方。有人看不见的地方,万一出了什么事情,赖到叶知秋身上就麻烦了。现在好了,小丫鬟报上了知府的名号,就可以直接送到知府衙门去了。这一路都是行人车马,明明白白地把人送进去,不怕有人借机生事。主子哑了,小丫鬟自己又没主意,哪敢说个不字见添香和佳禾半扶半拖地将叶咏夏架上了马车,便浑浑噩噩地跟着上去了。把自家的车夫忘了个一干二净。马车走远了,驻足围观的人便跟着散了。绝大多数人都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当两位富贵人家的女眷遇见了一个疯子。好心把心送回去了。坐在对面茶楼上喝茶的一名中年男人则敏感地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招手喊来一个粗布裤褂打扮的小厮,“你跟上那辆马车,看一看刚才那位姑娘是否真的是叶大人的家眷。”“是。”小厮答应着,脚步无声地退了下去。中年男人眼睛看向伞扇居,嘴里喃喃自语,“叶思远,叶知秋,都姓叶。莫非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伞扇居的门脸看起来不大,里面却出人意料地宽阔。光红居就有几间屋子那么大。除了用来安置寄放物品的贴板台架,还分出若干隔间。摆放了桌椅茶具和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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