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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2(1 / 1)

一声,忍不住在肚子里嘀咕,真是鱼找鱼虾找虾。王爷就不爱让人伺候,娶了个媳妇儿也是个喜欢事事自己动手的。都不让人伺候,她们这些下人岂不成了摆设小蝶见她表情有些失落。又补上一句,“你要是闲不住,就去看看热水烧好了没。小姐一会儿出来,要做的第一件事肯定是洗澡。”“哎,我这就去。”桂粮领了差事,便乐颠颠地出门去了。小蝶笑着摇了摇头。“就没见过这么爱干活儿的。”在门外站了一会儿。约莫着差不多了,才推门进来。撩起帐子,见叶知秋果然已经穿戴整齐。连床铺都收拾干净了,笑嘻嘻调侃,“小姐,新婚第一天就睡懒觉的感觉如何”叶知秋心下微窘,也不接茬,故作淡然地问道,“凤康呢”“王爷一大早就被沈公子叫走了。说有急事。”小蝶想起凤康被叫起来的时候,那一脸不舍又不满的纠结表情,“噗嗤”一声笑了,“小姐你是没瞧见,王爷出门都是一步三回头的。叮嘱了我们好几遍,让你好好睡。不要吵醒了你。在外间洗脸净口完了。又回来看了你一次。好像一眼看不见,你就飞走了似的。”叶知秋嗔了她一眼。“你也太夸张了,他有那么婆婆妈妈吗”“有没有啊,小姐你慢慢就知道了。”小蝶将帐子层层地挂起来,嘴里还不忘打趣,“要是王爷以后能一直这样宝贝你,就算离着十万八千里,我们也不用担心你过得不好了。”说话的工夫,桂粮领着人抬了热水进来,叶知秋也托福摆脱了这丫头的聒噪,径去洗澡。凤康此时正眉目肃冷地坐在外院书房之中,“你确定是柳家”“当然确定,这可是牺牲了我一个晚上的睡觉时间查出来的。”沈长浩歪头伏在桌上,声音懒洋洋的,听起来半是骄傲半是委屈,“叶姑娘啊,现在应该改口叫王妃了。王妃与曾夫人结伴逛街那天,在伞扇居门口遇见了叶家二小姐,两个人有过短暂的接触。那之后不久,就有一个婆子去了叶府。这婆子姓甘,孤寡一人,无牵无挂,惯爱在大户人家后宅游窜。名义上兜售脂粉饰物,实际上是为那些夫人小姐们跑腿搭线,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比如求签解卦,巫蛊咒术,解梦除魇,替某些想生儿子的人求一包生子的灵丹妙药,或是帮某些珠胎暗结的人买一剂堕胎的虎狼之药,保暗媒,拉私纤,偶尔也做买卖奴仆、担保说和之类的活计。还有”“行了。”凤康听他说起这个来如数家珍,没完没了,不耐烦地打断他,“我知道那种人是干什么的,你别废话了,说正事。”“总之,这甘婆子无所不能,长袖善舞,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京城大户门庭之中很是有些人脉,当然也掌握了不少贵妇闺秀们的阴私。”沈长浩坚持有始有终,对甘婆子这个人的特性做了总结,才继续说道,“那日甘婆子离开叶府之后,立刻去了柳府。至于去见了谁,就不得而知了。就在王爷大婚的前一天,甘婆子又去了一趟叶府。这次倒没有直接去柳府,而是与柳府后院一个看守门房的婆子在茶楼会了面。昨天田济生被叶大人押往知府衙门的路上,突然倒地而亡。仵作验尸之后,说是心梗。唯一的疑点,就是田济生死的时候,表情不见分毫痛苦之色。据暗中跟随侍卫所说,他倒地之前,曾经有一名乞丐趁街上人多混乱之际,撞了他一下。侍卫追上去的时候,那乞丐已经没入人群不见了,没能当场把他捉住。几乎同一时间,甘婆子死在了家中,死因死状与田济生一模一样。若非如此,咱们的人只怕一时半会儿还查不到她的头上。”凤康神色一动,“你是说,田济生和甘婆子是被同一伙人灭口了”沈长浩不置可否,自顾自地说下去,“王爷想必听说过死人笑吧这种毒药极其霸道,几乎沾之即死。因速度实在太快,中毒之人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就丢了性命,死时面相十分安详,甚至脸带笑容。故而得名。且无色无味,再有经验的大夫和仵作,若不知道此种毒药的存在。都难以查出死因,往往会归结为心梗。这种毒药是前朝一位余姓太医调配炼制出来的,专供前朝皇帝用来暗杀有反叛之心的朝臣。这位余太医谨慎至极,炼药都是秘密进行的,从不让自己以外的任何人在场,更不曾留下药方手记等文字记载。以至于先皇等人查了许久。才怀疑到他的头上。又苦于没有证据。迟迟无法动手。后来忠臣良将接二连三暴毙而亡,才抱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心情,将其处死。从此这种毒药便断了来源。若尚有遗存,也只能在前朝皇帝手里。前朝皇帝多疑暴戾,又极其怕死,绝不可能将这种剧毒之物交给别人,定会亲自保管。需要暗杀之时,方拿出一定的量交给杀手。杀手不管投毒成功与否,都会被尾随其后的另一名杀手秘密处决。灭口的同时,确保毒药不会流落在外。所以,死人笑流出来的唯一机会,就是先皇带兵逼宫的时候。当时先皇为了笼络人心,曾默许一些人洗劫皇宫。参与洗劫的有当今皇后的娘家穆家,闻夫人的娘家季家。宁妃娘娘的娘家霍家。还有先皇的堂兄恭亲王,你那位逼宫不成反自戕的伯祖父。我们沈家好像也掺和了一脚。这些人,都有可能在洗劫的过程之中拿到死人笑。当然,不排除宫中之人在无意间发现了前朝皇帝的藏药之所。不过能在皇上的居所自由进出的人实在不多,宫人不敢乱翻更不敢私藏,而有可能知道这种毒药的并拿用来害人的,只能是主子。这样的主子,满打满算,也只有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两个人而已”凤康有些糊涂,“你说的这些,跟柳家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自是有的。”沈长浩以手拍口,打了个呵欠,声音含糊地道,“自从王爷出使番国回来,皇后与柳家的关系就变得亲密起来,时常接了柳家孙女柳轻波入宫。这位柳小姐也是个很有故事的人,据说出生时辰不详,八字太硬,与父母冲克,自小就隐姓埋名,被送到庵中寄养。直到两年前才灾消劫满,被接回府中,归了宗谱。这两年间,柳小姐一直以体弱喜爱清净为由,深居简出,极少在人前露面。已到婚嫁的年龄,却迟迟没有许亲的意思。”“所以,你是怀疑皇上授意柳家对付知秋”从他一堆跳跃性极强的废话之中,总结出有用的信息,这种事凤康已经做得很习惯了。“非也,非也。”沈长浩伸出一根手指摆了摆,“我只是想阐明,柳家有机会和途径拿到死人笑这一事实。皇后娘娘没有那么蠢,不会动咱们家的王妃。她很清楚,惹恼了王爷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赔本和没有把握的买卖,她是不会做的。这一连串的事情,倒像是柳家自作主张搞出来的。目前可以确定的是,叶家二小姐因为贪心不足,妄想攀附王爷,被柳家利用了。至于那个田济生嘛,应该是被胁迫的。田家乃是商户出身,与京城的皇商有一定的生意来往,家资颇丰。田济生的父亲花了大笔银子,在工部捐了个检校员外郎的虚职,没有俸禄,没有实缺,就是名声好听。前不久田老爷突然卷入了一桩挪用公银的官司,被人当成替罪羊,担上了杀头的罪名。柳大人的门生朱光显,正是负责调查此案的主审官。”凤康眯起眸子,“这么一来,的确所有的事情都能联系在一起了。可是柳家为何要对付知秋,目的何在”、第375章 亲自去接“这个嘛,暂时还不清楚。”沈长浩困乏难耐,连连地打着呵欠,“左右尾巴已经露出来了,任它把头埋得再深,也不过是拽一把的事儿。王爷放心吧,很快就能知道那是只什么妖了。”凤康点了点头,又冷笑道:“柳家空有一座门庭,自柳大人之后,再无有才能有抱负之人,不过是作为穆家的附庸苟延残喘罢了。一群拾人牙慧的奴狗之辈,也敢把主意打到本王的头上,我看他们是嫌日子过得太舒坦了。”“他们不是嫌日子过得太舒坦了,而是想过得更舒坦。”沈长浩闭着眼睛调侃道。凤康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尽管是只苍蝇,可总在眼前乱飞乱叫,也烦人得很。尽快查清楚他们的目的,之后再说怎么处置。”“明白。”沈长浩漫不经心地应了,掀开艰涩的眼皮,促狭地瞄着他明显睡眠不足却容光焕发的面容,“王爷,昨夜可销魂”凤康心中道了句当然,那软玉温香他可是肖想多年了。从前碍于她的闺誉,不敢越雷池半步。如今已成夫妻,再无顾忌。可以细细抚摸每一寸肌肤,肆意描画每一条曲线,尽情欣赏青丝散乱、媚眼迷蒙的风情,更能与之琴瑟和谐,体验灵与肉相结合的绝妙滋味。自是销魂的只不过这种种的感触是他的专属,怎么能跟别人,尤其是沈长浩之流分享“与你何干赶快滚回房里睡觉去吧。”他没好气地甩过来一句,便扔下好友径直出了门。沈长浩扭头,目送他背影消失在门外,不无怅然地勾起唇角,“的确跟我不相干。”以前或许还有那么一点点相干。从今以后,便再无丝毫干系了。洗了个热水澡,叶知秋感觉身上酸痛减轻了不少。而那些大大小小的淤痕沾水受热。颜色由青紫转为殷红,看起来愈发触目惊心了。桂粮进来的时候,刚好瞧见她脖颈上的两处红印,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王妃您这脖子是怎么了是不是被虫咬了要不要叫太医来给您瞧瞧”“瞧什么瞧”小蝶一把拉住她,不由分说拖出门去。“你跟我出来。”也不知道两个人在外面嘀咕了些什么。总之桂粮回来之后,对叶知秋脖子上的红印视而不见,只字不提。可老是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打量。一旦被她发现,就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红着脸,慌慌张张地移开视线。对此,叶知秋只能无奈地笑笑。幸好现在天凉,衣服穿得多,用层层的衣领勉强能盖住。露出一点晕痕。用粉遮一遮,便看不出来了。否则顶着这样的记号入宫,还不知道被人怎么说闲话呢。刚刚收拾停当,凤康就进了门,“怎么起来了时辰还早,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儿”不等她回话。便用双手捧住她的脸细细打量。“嗯,气色不错。”叶知秋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从哪里看出不错了我差点儿就爬不”她话说到一半住了口,耳垂跟着变红了,凤康眼尖瞧见了,便忍不住低声地笑了起来。见她面上露出怒意,赶忙收声,“我不笑了,你别生气。”叶知秋并不是生气,他昨天晚上做得的确有些过火了,可她不也意乱情迷,瘫软如泥,任他折叠摆布了吗两个人在床上痛快完了,没有理由把责任推给一个人。不过是被他的嬉戏之言撩拨出了埋藏在心底的窘迫,为自己一夜放纵感觉羞恼了而已。他给了台阶,她便顺着下来了,转了话风打听道:“小蝶说你一大早就被沈公子叫走了,到底是什么急事啊”“也没什么。”凤康心不在焉,拈起她一缕沾染了水汽的头发,一圈圈地绕在手指上,“昨天那个当街拦截花轿的田济生死了。”“什么”叶知秋吃了一惊,“都死人了,你还说没什么。快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新婚的第一天,凤康实在不愿跟她说别人的事。将沈长浩查到的消息,以最简练的语言跟她讲了一遍,又唯恐她追问一样,强调道:“这些事瀚之自会处理妥当,你就不要劳神了。”叶知秋岂会不明白他什么心思,无奈地笑道:“好,我不劳神,我再多问一句行吗”“你可以再问两句。”凤康很大度让步。叶知秋嗔了他一眼,也无心再说笑,肃了神色问:“叶咏夏怎么样了”“据瀚之打探来的消息,叶思远非常识趣,昨天事发之后,就连夜把人送走了,说是要送到赤荆府一个远房亲戚家养病。”凤康对叶咏夏没有半点好感,说这话的时候语调淡淡的。叶知秋知道赤荆府是流放之地,偏远寒苦,消息不灵。那边的百姓多半是有前科有案底的,女人不愁嫁,男人却很难娶。因而那些失德犯错,在家乡不好许亲的女子,往往会被送到那边去嫁人。当然也不是随随便便就送过去了,一般会想方设法托了熟人或是熟人的熟人,选个人品家底都还过得去的男人。几年前,梅香就险些受到这样的待遇。虽说赤荆府那些前科犯并不都是无可救药的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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