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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这几位进行评定,各自打分,相加相除,取平均点数。若是书面考题,未免有人认出笔迹,徇私舞弊,打分时将以宣读的方式进行。其它种类考题,则视内容形式,另行拟定合理的评分方法。一旦发现舞弊,皇子当场丧失资格,协同舞弊的官员参照科考舞弊的律条予以处置。三轮考验完毕,从总分最高的三到五人之中选出一人作为储君。大体就是这样了,诸位爱卿以为如何”“谨遵皇上父皇圣谕。”朝臣和皇子们齐齐躬身唱喏。待声音平息,凤帝面上又恢复了惯有的笑容,目光扫过台下黑压压的脑袋,“那么诸位爱卿便说一说,要选那几位与朕一同审题评判呢”话音一落,季敏舟便越众而出,“皇上,臣虽不才,但胜在有一颗赤诚之心。若皇上不弃,臣愿为皇上分忧。微臣自荐”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朝堂上便接二连三地响起冷笑和嗤笑。谁不知道季府和霍府是四皇子身后的两座大山他来评判,定会想方设法给四皇子打高分,他成为评判人之一这件事本身就是舞弊。“皇上,微臣举荐华大人。”一位年过半百的官员紧跟着站了出来。这两个人开了头,其他人就跟赶集一样,争先恐后地站出来,有的自荐,有的举荐,偶尔有人提出反对,还会你来我往地争辩一番。一时间大殿上热闹非凡,连凤帝都插不上话。叶知秋跪在地上暗暗叫苦,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她就不讲究那么多礼数,又是下跪又是磕头的了。由着他们争论下去,凤帝什么时候才能想起叫她平身凤康第一时间发现了叶知秋的窘境,皱了皱眉头,便气沉丹田,大声地道:“父皇,内子前两日得了风寒,尚未痊愈,不可久跪,能否请父皇准许她先行起身”雄浑的嗓音带上几分内力,将所有的声音都压了下去,朝堂瞬间安静下来。凤帝心中早有人选,这样的争论只让他觉得无趣罢了。然而这是程序,不得不走。凤康喝断了喋喋不休的朝臣,正中他的下怀,顺水推舟便卖了儿子儿媳一个人情。“瞧朕这记性,倒是把叶丫头忘了。”他拍了一下额头,吩咐道,“来人啊,给叶丫头看座。”又和颜悦色地看向叶知秋,“叶丫头,你快起来吧。”叶知秋这阵子身体好的不得了,凤康谎称她得了风寒,只不过是给她找一个免跪的理由。没想到他的皇帝爹居然这么给面子,直接赐座了。先是有些吃惊,很快便心安理得了。叶知秋之所以会抛头露面出现在这里,说到底都是他那皇帝爹害的。别说赐座了,就是赐她一座金山也是理所应当的。叶知秋的膝盖已经跪疼了,自是不会推辞,谢了恩,便在文武百官神色各异的注视下,大大方方地坐在了宫人送来椅子上。她坐的位置就在龙台之下,凤康不好跟过去充当护花使者,便回到皇子的班位站好。因为这个小插曲,朝臣们的争论被打断,再想接起来又没了合适契机,于是大殿又一次归于寂静。凤帝装模作样地询问了几个人,便点了曾允文的岳父华大人和一位姓周的老将军作为考委和评委。季敏舟信心满满地自荐了一回,却没有入选,心里老大不平衡,瞅了个空子禀奏:“华大人和周老将军都是众所周知的公正廉明之人,皇上选两位大人共同审题评判,实乃英明之举。不过微臣听说两位大人最近均身染疾恙,未免两位大人太过操劳,是否多选几个人为皇上分忧”他没有明说,可任谁都听得出来,他这是想掺一脚。凤帝当然不会听不出来,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捋着胡须夸赞道:“不愧是季爱卿,总能想朕所想。华爱卿和周爱卿都是劳苦功高的老臣,朕也不忍他们太过辛苦。朕心中另有一合适人选,可替朕与两位爱卿分忧。”叶知秋感觉凤帝的目光扫向这边,心头突地一跳、第416章 兵不厌诈事实证明,她想多了。凤帝并没有将她拉进考评双委,而是点了另外一个人的名字,“汤远修,不知诸位爱卿可还记得”名声响当当的汤先生,莫说京城了,只怕整个华楚国都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朝臣们一边腹诽凤帝多此一问,一边积极附和。“皇上所说,可是皇上登基之后第一次大考,高中状元的汤先生”“正是。”凤帝笑眯眯地点头,“诸位爱卿想必都已经知道了,汤远修不久之前回到了京城,就住在雪亲王府之中。此人虽没有官职,然对朕来说亦师亦友。在场的人多半也都与他有些渊源,或者是他名下弟子,受过他的指点,或者曾与他当堂辩过国事,败在他的唇枪舌剑之下。汤远修门生遍天下,正可谓德高望重。且博闻强记,学富五车,见解独特,有他参与审题评判,朕与华、周两位爱卿定能轻松不少。诸位爱卿以为如何”就像凤帝说的,在场的人有不少都是汤远修的弟子,就算本人不是,家里或是亲戚朋友当中总有那么一个或几个人是他的记名弟子。按理来说,他们都应该对汤远修敬重有加。事实却正相反,这里的绝大部分都对汤远修没多少好感,像凤康这样对他又爱又恨的都少。与学识见解无关,完全是因为他那桀骜不驯的性子。冲着他和凤帝的交情,不知道多少人想要巴结他。无论送上多少好话好东西,他都照单全收,可从来没有好脸色,让人很难摸准他的脉。跟他打交道,吃亏的时候居多。得益的时候却少得可怜,可又不得不为了可能得到的益处捧着他敬着他。如此令人火大的人,的确叫人喜欢不起来。大家心知肚明。让这样一个祸害掺和到选立储君的事情里面来,绝对不是好事。偏偏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反对。反对未必会得罪凤帝,但是肯定会得罪汤远修。得罪了汤远修,可是会惹上无穷无尽的麻烦的。虽然绝他那群弟子大多数都是有名无实的,然而那极少数中,却正正经经有几个不好惹的人物。比如一个叫穿山甲的盗贼,专做劫富济贫的勾当。只要被他盯上,不管你把财宝藏得多么结实,保护得多严密。结果都会不翼而飞。穿山甲在江湖上成名已久,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也没有人知道是什么样的契机,让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结识,并且成了师徒。总之,他们是宁愿得罪凤帝,也不愿得罪汤远修的。于是,凤帝这一提议全票通过,汤远修成为考评双委的第三位要员。别人还好,最郁闷的当属季敏舟。几次三番朝上司抛媚眼。上司却视而不见,那种被忽略的委屈和不甘,难以用言语来形容。凤帝从来就不是一个善解人意的人。不会因为他委屈和不甘就如他所愿,“人选就这么定了,来人啊,即刻宣汤远修入宫。”“是。”全德应了,向前迈上一步,扯开嗓子喊道,“皇上有旨,宣汤远修入宫觐见。”殿外有人领了旨意,出宫请人不提。人选已定。接下来便是答题的时间了。一声令下,宫人手脚麻利地安置了案几。摆上笔墨纸砚。皇子们各自就座,有的握笔沉思。有的奋笔疾书,不出两刻钟的工夫,便先后交到全德手中。凤帝将全德打乱之后呈上来的卷子大略翻看一遍,表情从始至终都没什么变化,让那些企图从他脸上瞧出端倪的人大为失望。看完掩卷,交给全德封存,而后看向叶知秋,“叶丫头,你说说吧,你是如何在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下出府入宫的”叶知秋心下诧异他不等汤远修来到,便叫她说出答案,不过她巴不得这事快些结束,便起身答道:“儿媳出府走的是王府正门,入宫走的是东宫门千和洞。”“可有乔装改扮”凤帝补充问道。“回父皇,没有。”叶知秋用手朝自己身上比了一下,“儿媳从头到尾都是这身打扮,也没有刻意隐藏行踪”“不可能。”不等她把话说完,急脾气的八皇子就嚷了起来。王府周围布满了眼线,不改装不隐藏行踪怎么可能不被人发现难不成她真的跟传闻一样,身怀妖术,不止能魅惑男人,还有隐身一类的本领其他皇子虽然没有喊出来,可从他们变了的脸色,就能看出他们的答案不是很理想。只有凤康神色自若,事不关己一样地站在那里。文武大臣原以为她有什么惊世骇俗的法子,没想到竟是这么普通。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答案也够出人意料了。叶知秋能猜出这些人心里想的是什么,不慌不忙地笑道:“如果是巳时以前,的确不可能。”凤存一愣,“什么意思”“她是巳时以后出府的。”不知道那个反应快的脱口喊了一句。“什么”皇子和朝臣们吃惊之余,大殿之中顿时开了锅,“雪亲王不是说雪亲王妃在他出发前一个时辰就离开王府了吗全德公公刚才不也说她在含香宫”巳时以后,他们安排在宫外的人几乎全军覆灭,安排在宫里的人都以为她在含香宫,谁还去费心盯着宫门她自然无需乔装改扮、隐藏行踪,完全可以大摇大摆地出府入宫,如过无人之境。原以为她是蝉,搞了半天,她居然是黄雀后面的那只狡猾的老鹰凤存眼睛张得大大,好半天才后知后觉地喊道:“父皇,他们这是欺君,这个考题不作数”“兵不厌诈。”叶知秋的声音紧接着他的话茬响起,将嗡嗡的议论声压了下去,“如果敌国散布消息,说他们将于三日之后出兵入侵,难不成你们也信以为真,一门心思等到三日之后才去迎敌你们能前瞻,提前几个时辰埋伏在雪亲王府四周,为什么不能后顾,进一步查证所得到的消息不能览顾全局,轻信人言,疏于防范,难怪会被人牵着鼻子走了”、第417章 终于甩掉了这一番话从她口中说出来,让那群动辄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就该在家相夫教子的男人们感觉分外打脸。她的把戏说穿了很简单,可恨他们事先都没有想到,只能任她羞辱,无词反驳。叶知秋收回视线,看向凤帝,“公平起见,请父皇派人去王府和宫门查证,若有半点不实,题目即刻作废,儿媳绝无二话。”“不必查证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朕命你出题,就是信得过你。”叶知秋心知凤帝对宫门内外的情况了如指掌,可也听得出他这话是由衷之言,便福身谢恩,“多谢父皇信任。”顿了一顿,又道:“既然题目已经呈交给父皇,儿媳的差事办完,可以功成身退了,请父皇允许儿媳告退。”“叶丫头,你先不忙走。”凤帝抬手止住她。叶知秋眼皮子一跳,有种不祥的预感,“敢问父皇还有什么吩咐”虽然她的表情和语气平静而恭顺,凤帝还是感觉到了她的戒备,捋须一笑,“你巧设阵局,出了一道好题,把朕的儿子们都给算计了,着实不简单。你才思敏捷,眼光独到,想他人所不能想,做他人所不敢做,有很多地方值得皇子们学习。是以朕决定,让你以只参与不参评的形式,与朕的儿子们一同接受考验,成为激励启发的他们标杆量尺,你意下如何”叶知秋终于明白之前他说“双向考验”的时候,她为什么会感觉他别有用意了。敢情绕了一大圈,跟这儿等着她呢。她就知道这老爷子看不得她日子过得太舒坦,什么标杆量尺。不就是想把她摆在风口浪尖上,让她成为众矢之的吗她不用看也知道皇子们和大臣们现在是什么表情。虽然凤帝说了“决定”二字,她提出反对有抗旨之嫌,可她打定主意不再掺和这件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当即正色地道:“父皇如此抬爱,儿媳受宠若惊。也感激不尽。不过儿媳是农女出身。只喜欢摆弄土地罢了。若有土地和作物方面的难题需要儿媳效力,儿媳定当万死不辞。其他的事情,就恕难从命了。还请父皇收回成命。另寻标杆量尺为好。”她说的虽是推辞之言,可并没有过分谦虚,甚至贬低自己。她是农女出身,喜欢摆弄土地。可这并不表示她不擅长其他的事情,擅长也并不表示一定要去做。说得直白一点儿。就是她不愿与这群人为伍凤帝早就料到她会拒绝,听她拒绝得如此干脆,面上还是露出了几分惋惜之色,“你不再考虑考虑”“不了。谢父皇看重。”叶知秋又福了一福,“如果父皇没有别的吩咐,儿媳这便告退了。”凤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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