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球是被压醒的。
睡梦之中只觉得身上沉甸甸的,像是有块巨石压顶,让他透不过气来。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还没回过神来,就感觉大腿就被一双宽大温热的手掌掰开,他迷茫地咦了一声,随后那熟悉又陌生的大炮就顶进了他的身体。
唐球一脸懵逼:????
好家伙,一声不吭就开|操,当他丫的是充气|娃娃呢,这下唐球想装睡都不行了,他甚至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是谁,只是略微停顿一下后便故作挣扎地反抗起来。
黎贺自然是不把他的抗拒放在眼里,直接抬起他的腿压倒头顶埋头苦干,粗重的喘息夹带着若有若无的低音,撩人的很。
似乎是觉得挣扎并没有用,青年停止了反抗转而小声抽泣起来,月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卧室的地面上,朦朦胧胧的亮光让黎贺看见了他捂着脸无助的模样,顿时心如针扎,明明想要温柔却还是控制不住地用力一撞。
如此害怕就不应该再想借助他人之手来逃离他。如果可以,真想连肉带血把身|下的这个人吃进肚子里,这样一来或许就不会真正的分开了吧。
想到这里,黎贺抿紧嘴唇,伸手拉住青年后脑勺的头发,迫使他昂起头来与自己接吻,将那细碎的抽噎声全部吞进了他的喉咙里。
唐球全然不知道总裁大佬在想些什么,他已经爽翻了,甚至在心里流氓地吹起了口哨:“一二三四,再来一次!”
这一干就爽到了天亮,唐球再次如愿地被|干到了腿软,几次高|潮之后甚至连一丁点东西都射不出来,最后爽得尿了黎贺一身,后者也不嫌弃,甚至低头去亲吻他的小东西,亲的唐球两边太阳穴直跳,脑袋也涨涨得头晕。
一开始唐球还不知道自己是爽尿的,直至系统嘲笑他以后该用尿不湿后,他才愣了一下,随后哇的一下子哭了起来。
不是假哭,而且真的哭得很大声,上气不接下气,那张抽噎的小脸看得黎贺的心肝都直抽抽。
系统反倒有些懵逼:“怎么,你不喜欢这口?”
唐球回道:“本来就感觉□□得要肛|瘘了,现在又爽得小|便|失禁了,你说我以后会不会失去基本的排泄功能了?”
系统:“……妈的智障。”
系统知道事实真相,但黎贺却不知道,他见青年哭得这么厉害便也心知自己今天做过了头,甚至不知节制地将他操|尿了,按照对方的性格,恐怕也是难以接受才会如此嚎啕大哭。这么想着,黎贺便准备将他搂进怀里细细抚慰,谁知还没碰到手臂呢,青年便浑身抖得厉害。
黎贺一开始以为他是害怕,自欺欺人地又压上去吻了半响,随后伸手抚摸背部的时候才发觉体温烫的吓人,这才真正慌了神,打开灯一看,青年面色苍白,额头间满是密密麻麻的薄汗,怎么看都像是不舒服的模样。
唐球也后知后觉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劲,哭丧着脸在心里问系统:“统哥,我这是怎么了?”
系统十分冷漠:“哦,肚子里牛奶太多,你要生了。”
唐球:“……”
事实证明,纵|欲过度果然不是一件好事,唐球一大清早就发起了高烧,黎贺简单处理了一下他后门的牛奶后便火急火燎地送他去急诊,阴沉着一张脸差点没把医院掀翻了。
“哦,我为什么是如此的娇弱,”唐球卧在病床上挂盐水时还在感叹,“难道是上天也嫉妒我的美吗!”
系统听不下去了:“你只是发烧,别一言不合就发|骚。”
唐球呸了它一口:“我去你|大爷的,我这是正常感慨。”
在这之后,黎贺似乎也没心思去上班了,拉过椅子坐在他的床边,末了还不忘抓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侧摩挲。
唐球被折腾了这么一晚上早就困了,也懒得挣扎做戏,便扭过头不去看他。
“医生说你除了发烧之外,还有一点轻微的营养不良,”黎贺低声道,语气缓慢像是怕吓着他一样,“回去之后便不准再不吃东西了,好不好?”
唐球对这种诱哄的语气很受用,原本懒懒散散的精神也恢复了一点,他毫不留情地把手抽了回来,疏离冷淡道:“你若是放我走,我便什么都会吃了。”
黎贺语塞,动了动喉结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是低头将额头贴在他的手背上,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沙哑道:“其他什么都可以,只有这一点,我做不到。”
唐球没说话。
“只是一点……也不行吗,”黎贺垂下眼帘,低沉的嗓音就像是醇厚悦耳的大提琴音,“阿木,
只是一丁点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