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的行为。”,沈严严肃的提出疑问,在来之前,父亲已经和他讲明其中的厉害关系。事情的起因是从凌欣开始的,能策划这些事情的幕后黑手,不是简单的人物。所以对凌欣,两人的态度也没那么强硬,只是审问,就要有审问的样子。沈家的一切荣耀都是靠着苏家来的,就算再怎么不想得罪凌欣身后的人,还是要把事情搞清楚。“呵,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还能把害我流产的人看错”,凌欣根本没打算配合,“那天晚上,我就看到苏寅政和乔宋两个人,摄像机里没声音,就算不是乔宋亲手推的我,也是她挑唆苏寅政对我动粗的。”。“你这么说的依旧是什么”,沈严手中的笔一顿。“能有什么,我的孩子是苏寅政的,而乔宋要嫁给苏寅政了,不想多出我这么一个人,怕我争夺了苏寅政的注意力。那天我碰到两个人,只是想告诉苏寅政,我怀了他的孩子。其实之前,我就曾经找过乔宋,她那时给我五万块,威胁我要么拿着五万块走人,要么等这她找人把我的孩子弄掉。”,凌欣看着沈严,言之凿凿。“就在我告诉她之后,我再想去找苏寅政,总有人阻挡着我。好不容易从别人口中打探到他的消息,我就赶去了,却没想到这是乔宋给我安排的一个局。”。“你从谁口中打听到他们的消息的你说乔宋给了你五万,现在钱又在哪里你们两个是什么时候碰面的”。“从一个侍应生口里打听的,具体是哪个人,忘记了。乔宋给我钱,我又怎么会要,她当我是傻子吗只要生下这个孩子,苏家给的是五万的一千倍”,凌欣冷冷的笑了一声。“凌欣,据我们了解,你户头上多了一千万。而你父亲,就在事发的前一天晚上,被人发现死在了街头。”“啊,我继父死了死的真好,他死了,我和母亲就不用受苦了。”,凌欣笑了笑,做出惊讶的样子。“你这是什么态度”,沈严一旁的警察厉声呵斥。“我就是这个态度,我们国家的法律有规定,继父死了,我就必须悲伤吗”,凌欣沉下了嘴角反问,讥讽的样子透露出一股厌恶,“他什么事情都不做,还经常抢走我母亲的医药费,没钱了就对我和母亲拳打脚踢,难道他死了,我不该开心警官,我们纳税,并不是为了给你们调查我们这些无辜的人。”“乔宋和苏寅政对我做出这样恶劣的事情,你们不去查他们,反倒来查我们,这是什么道理”。“别叉开话题,那一千万的来源是你还没交代,凌欣,你最好老老实实的交代。让我查到你有一丝说谎,就要担负起法律责任。”,沈严也沉了声音,凌欣根本是油盐不进,一套一套的话,像是早就准备好了,等着他们问一样。“苏老爷子给我的,这不犯法吧。警官,还有什么问题,尽快问,我还要休息。你也知道,我刚没了孩子,身体条件并不好,”凌欣嘴角一勾,满是讥讽的看着两个人道,“还有这位警官,麻烦你说话客气一点,否则我有权利向法院起诉,你对我恐吓。”。“最后一个问题,凌小姐,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我们调了酒店当日的监控,你所在的那间房间,前后进去苏寅政、言谈两个人。根据录像显示,苏寅政很快就离开了,最后留在房间里的是言谈,你怎么就肯定这个孩子是电苏寅政的”。凌欣掀被子的动作一顿,沉默了半晌,才笑了笑,无所谓的说:“我凭着女人的知觉知道的不行吗再者说,他们两个不是好朋友,既然可以共享一个女人,那么养孩子上也应该是一样,他们有钱人不都这样吗”。一连串的问题问下来,几乎没有任何的收获。沈严站起来,把笔记整理好,对紧闭着眼睛装睡的凌欣说道,“今天就问到这里,明天我们还回来,凌小姐如果想到了什么,也请立刻告诉我们警方。”“自然。”,凌欣吐出两个字,把自己深深的埋进被子里,不再去看两个人。走出门外,跟着沈严的警察忍不住愤愤的说道。“队长,难道就这么走人了,那凌欣明显在说谎,你看她那态度,哪里像一个刚失去孩子的母亲。我就没见过她利欲熏心的女人,为了钱连自己的孩子都能利用”。“的确,你也觉察到她的不正常了就算再怎么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刚流产,也不应该流出那样的表情。”,想起凌欣提起孩子以及继父时的表情,沈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想要抓住那感觉的时候,脑中又没了。、186 真相只有一个上终于听不到两人说话的声音了,凌欣从被子里坐起来,目光放空的看着窗外。又开始下雪了呢,今年a市的雪似乎特别的多,她以前很不喜欢下雪的天气。因为家里穷,继父又喜欢拿钱出去挥霍,所以她冬天的棉衣总那么单薄,有时甚至需要穿着秋天的衣服,脚上手上生了冻疮很痒。同学有问她,穿那么单薄,不怕冷么。怕,她怎么会不怕冷呢,可她不想让别人看不起自己,总对着那些问自己的人说,不怕冷,她天生是耐寒的体质。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有人生来就拥有一切,天生高人一等。有人则生来一贫如洗,在泥沼中苦苦的挣扎。她有什么呢,生父在还没记事的时候就死了,母亲体弱多病,甚至连家务活都干不了,后来碰到那个男人,还以为是好人,最终也不过是为了骗母亲那仅剩的钱财罢了。她嫉妒那些父慈母爱的朋友,嫉妒那些生来就拥有一切的人,为什么他们生来就可以有这些,而她却什么都没有。心里的不甘就像藤蔓一般滋生出来,她不想一辈子就这么生活下去。所以,在苏寅政出现的时候,她抛下尊严去讨好他。可苏寅政,根本没多看自己一眼,她想讨好言谈呵凌欣赤脚走到窗户前,看着镜子里自己扭曲的面容,这世上并非没有好男人。但没有一个是属于她的,一切在那个晚上都毁了,她坠入深渊,所以那些生活在云端的人也要同自己一起坠入深渊。“苏寅政,你不是看不起我吗现在你终于能把目光放在我身上了吧。”,轻轻的呢喃声从口中吐出,凌欣伸出手指覆在冰冷的玻璃上,擦去那些雾气。房间里静悄悄的,熊猫形状的加湿器不停的喷出白色的雾气,刺白的灯光照射下来,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的作响。很快惊到了站在窗口的凌欣,听到声音,她转过身拿起桌子上的电话,看了一眼,眉宇间闪过一抹不耐。“凌小姐,您的母亲病情垂危,请尽快过来。”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让她身形一僵,“你说什么,是在开玩笑吗”,半晌凌欣才勉强发出声音。“没有,凌小姐,尽快过来吧,您的母亲希望最后看您一眼。”,电话那边严肃的声音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啪嗒手中的手机掉落在地上,愣了许久,凌欣发了疯一般一般往门外冲出去。有值班的护士见到她跑出来,立刻上前想要拦住她,可凌欣的力道出奇的大,一把推开她,赤裸着脚在医院的走廊上飞奔,见到的人纷纷退让开来,在医院这样的情况实在太多见,生离死别无外乎这些。已经是晚上,医院的门口还停留着出租车,随便拦了一辆车,凌欣粗喘着气对开车的人说,“到xx医院。”,直到车子驶出一半的路程,她低头看到自己赤裸的伤脚,恍然的脸色变了几变。不是应该庆幸吗她病了那么就,受了那么多的苦,现在终于解脱了。自己不是在心里一再的诅咒,希望这个拖累自己那么久没用的女人立刻死去,可为什么知道她要死了,心里却难受到了极点。凌欣死死地扣住坐下的车垫,身体一直在颤抖,引得开车的司机频频的回头。“小姐,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没事,请再快一些。”,到头来,关心她的就只有这么一个陌生人,鼻子酸涩的厉害,可她始终死死地咬着牙,不想让自己掉眼泪。半个小时后,车子终于开到医院,凌欣从车上下来,才发现自己没有带钱包,宽大的病服空荡荡的搜不出一角钱。司机等了很久,叹了口气,“算了,今天算我送你的。”,说完,发动车子走了。凌欣看着那辆渐渐消失的车子,站在寒冷里,不知到是该进去,还是不该进去。对于母亲,她的恨多于爱,如果不是她一直那么没用,或许这一切的悲剧都不会发生。哪怕她带着自己扫大街,吃糠咽菜,她也不会怪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凌欣浑身僵硬的走进医院,等待她的护士满是焦急的在病房的门口走来走去,见到她进来,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说道,“凌小姐,您母亲已经等了好久了,你怎么才来”。“好了,你先下去吧。”一把扯下她的手,凌欣冷静的推开门,病房里很安静,只有滴滴答答的仪器运转的声音,雪白的病床上是已经瘦的脱形的母亲,她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了,粗重的呼吸在氧气罩里不断的响起,冗长而带着濒死的气息。走到病床前,凌欣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只要伸手,就能抓到她的手,那只手已经不能称上手了,扎满了针孔,只有一层薄薄的皮包裹着手骨,看起来相当的触目惊心。“欣欣”,似乎察觉到她的到来,凌母的手微微动了一下,似乎想要抓住女儿的手,可病了那么久,早已经没了力气,微微抬起了一下又落回了床上,“欣欣对不起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微弱的声音隔着防护罩断断续续的传出来。“对不起这句对不起是不是太晚了除了对不起你还会做什么”,冰冷的声音从口中吐出来,凌欣死死地捏着手心,“保护不好我,就干脆别生下我,我恨你,你知道吗我恨你,比恨那个畜生都恨”。泪水纷纷的落下,朦胧中,似乎又回到了那一晚上,那个永无止境的噩梦里。“这是你的两万块,快滚”,管事不耐烦的把两万块砸在她身上,转身却笑盈盈的对着另外两个女人说,“两位,几个少爷都等的不耐烦了,再去他们都要把包厢给掀翻了。”“可是明明说好的是十万”,微弱的声音掩埋在嘈杂的喧闹里,凌欣紧紧地握住手中的两万。、187真相只有一个下“十万”,管事敏感的听到这个数字,冷嗤了一声,“真把自己当天仙了不成看看这两位,再看看你自己,哪里值十万块钱。拿了钱赶快给我滚蛋,没把苏少伺候好,还敢狮子大开口,再不走,我就让保安把你扔出”。被重重的推了一把,跌倒在地上,凌欣抬头看着面前谈笑风生的三个人,紧紧地扣住手指的两万块,长长的头发垂下来掩盖了所有的情绪。这就是她所生活的世界,强者生存,弱者被剥削。三个人渐渐的走远,依稀能听到嘲笑的话,她却只能忍受。两万块,是她所有的学费,还有母亲半年的医药费。回到家里,已经是凌晨四点钟,黑暗里只有风呼啸的声音,简陋而暗沉的老房子像一张黑洞洞张开的血盆大口,伺机吞没进入的人。紧紧地包裹着身上的外套,凌欣深吸了一口气,推开冰冷的房门。“妈的这么晚回来”。刚打开门,迎面撞来的身影,一把揪住她的头发,骂骂咧咧,“死丫头,这么晚回来是不是和哪个混蛋鬼混去了”,蒲扇大的手掌一巴掌扇在她已经冻得没有知觉的脸上,如同记忆中的每一次,毫不留情。记不清是第几次,从她进入这个家里,每一次无论对或错,只要继父有怒气,随时都会把她揪出来往死里打。尤其是,母亲的病情越来越重之后,他越来肆无忌惮。“别打了,别打了,我去打工了。”,晕眩后,逐渐清晰的视线里,她哭着喊道。“打工,钱呢刚好老子赌输了,把钱给老子,老子现在去翻本。”,打斗终于停止,继父那双浑浊的眼睛在黑暗里发出兴奋的光。“今天没发钱管事说是一个月发一次。”,凌欣下意识的抓住自己的外套,那里放着所有的钱。“妈的敢骗老子老子省吃俭用的把你养这么大,敢和我老子耍花招,给老子拿过来”,一看这动作,就知道她有所隐瞒,男人破口大骂,伸手就要往她衣服里。凌欣往后一退,额头上的冷汗立刻流了出来,她恨透了这个好吃懒做的继父,可自己和母亲又没有任何地方可去,只能认命的跟着这个恶棍,“真的没有我妈还在医院里,你就不会替她想想吗”。“去你妈的少废话让老子搜搜,就知道有没有钱”,已经疯了的继父哪里还有理智,面色一狞,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黑色的指甲一把扯开她的手,往她的衣兜里面摸,“妈的,还敢骗老子,这些钱是谁的”。将所有的钱掏出来,男人狂喜之后是无尽的怒火,“你哪来的那么多钱”,视线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了一下,手一用力一把扯开她紧紧攥着的衣服,里面露出的暴露的衣服,那是酒吧里为服务客人的衣服,穿上后根和没穿根本没什么两样,光裸而修长的双腿暴露在空气里。男人的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