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他是她的丈夫,就有权利插手她的生活。而他现在得身份呢,除了尴尬还是尴尬,她当着别人的面甚至不说他是思哲的爸爸。从她回来,他的心情一直在患得患失。而且不结婚,乔家那边能同意吗当初乔清的死都上了报纸,包括乔宋,对他都是恨之入骨,他怎么说服乔家的人来接受他。言谈心里有顾虑,但没说出来。已经等了五年了,他不介意再等下去。“那你什么时候见你的家人,需不需要我安排一下”言谈脱掉西装放在衣架上转身说道。“不用,我已经找人帮我解决了,我想先见见宋宋,我妹妹,你没见过的。”乔清接着说道。“我已经见过了。”言谈抬眼看着她,欲言又止。“什么时候”乔清手上的动作一顿,她离开的时候宋宋还在中学,言谈怎么可能见过心里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你在哪里看到的他言谈,你告诉我。”他五年来的生活都在糜烂的场所,他在哪里见到宋宋的“她的事情说来话长,你等我慢慢解释给你听。”言谈直觉性的觉得自己有些弄巧成拙,提起乔宋的事情做什么,乔清自小疼爱这个妹妹,真知道她和苏寅政的那些事情,还不得和自己拼了。“那你就长话短说,别让我知道你隐瞒我,否则这辈子都休想我原谅你”乔清看出他有闪躲的意思,连忙说道。被她的眼睛逼视着,言谈心里有些烦躁,他好不容易做到这一步了,别因为乔宋和寅政的事情再坏了。房间里寂静了几秒钟,言谈不说,乔清纤细的身影微动,“既然你不说,那我就自己去问。”她越过言谈往外走,心里莫名的慌乱。从她回来,就没刻意的打听家里的事情,若是宋宋真的发生不好的事情,那她死也不会原谅自己的。言谈紧跟几步抓住了她的手腕,“这么晚了你去哪里”“让开我去哪里要你知道。”乔清甩了两下,没甩开,气的眼睛发红。“我都告诉你还不成吗你大晚上的再闹,等下思哲都被吵醒了。”言谈环住她往卧室里拖。乔清顾及到儿子,压低了声音,一只手紧紧地抓住门框不肯撒手,“那你说,就在这里说。”事已至此,言谈哪里还能瞒得下去,就算他真的隐瞒了,乔清早晚有一天会知道真相。他对寅政,真的已经仁至义尽了,两人以后随便闹腾吧,“你妹妹现在跟一个男人在一起,是我朋友,苏寅政,你应该知道他吧。之前你们见过一面的,他们好像有些不开心,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啪”乔清抬手一巴掌甩出去,用尽了全力,“混蛋言谈,你还是不是人苏寅政他还是人吗你明知道他那么狠厉的一个人,你为什么不管管那是我妹妹,我亲妹妹”抓住言谈的衣领,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苏寅政的事情闹得那么大,她和这个圈子里的人接触不多都有所耳闻,真正的事情肯定比她听到的还要更加残忍她之前听过,还可怜那姑娘,却没想到是是宋宋他就是这么对她的家人的,他那群狐朋狗友里面,能有几个好东西,就连言谈也不是好东西当初和他在一起之前,他的花名在整个a市远扬。害了她不成,还害了她妹妹,这群混蛋还说什么给她安全感,不会再伤害她,连她亲妹妹陷入囹圄他都不伸手,还让她怎么相信他言谈冷不防的被打了一巴掌,垂眼一看,她的手又扬了起来,情急之下连忙用手抓住她胳膊。乔清手没办法打,抬脚就踹,她脚上穿着棉拖,挣扎之间掉了一只,嘴里却依旧叫喊着,“言谈,我看错你了你们到底还是不是人这么作践我的家人,我和你拼了”她叫喊着,然后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狠狠地不留任何余地。言谈痛的闷哼了一声,手上一松,乔清趁着这个机会,得了空的手就把他往外推。“你听我解释可以吗我之前不知道她是你妹妹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不讲理”又不是他强了乔宋,两姐妹对待他一个比一个狠,他在乔宋的事情上到底做错了什么。说见死不救,就苏寅政那性子,连他家老爷子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他这个发小。被乔清推了两三步,言谈深吸了口气,身体钉在了地上,其实她那点力道他哪里放在眼里,不过是让着她罢了。“你解释什么解释你的见死不救还是解释你和他们狼狈为奸”乔清推不动他,眼里的泪水刷的一下就落了下来,憋闷的厉害。紧紧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破碎的呜咽声因此而细细碎碎的从嘴里涌出来,她恨不得立刻杀了那畜生。可她更恨的是她自己,识人不清。她刚才竟然有那么一刹那,想答应他。“你妹妹和他的关系,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虽然刚开始他们之间有些伤害和误会,但我保证他现在对你妹妹是真心的,做错了一件事,难道就要不原谅一辈子吗”言谈说完,停顿了几秒钟,然后伸手想要拭去她脸上的泪痕。之间碰到她的脸,乔清紧咬着下唇躲开,“说来说去,你就是帮着你发小,那是我亲妹妹言谈,她不是别人。”她的妹妹从小到大,她连一根手指头都没动过,捧在心尖上疼着,想到她会遭受的事情,她心里就难受的紧。而听言谈话里话外都帮着那个男人,她的恨就忍不住的迸溅,五年前他帮着家里舍弃了她,五年之后他帮着他的发小,舍弃她亲妹妹。这样的男人她真的能相信吗谁能保证下一次她的家人再和他身边的人利益有冲突,他会选择那一边心里的悲凉压抑不住,乔清朦胧的眼底一片疏离,“滚吧言谈,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言谈的手一顿,深深的望进她的眼睛里,眼里的深色变化,许久后才说:“因为别人,你就要把我推开这不公平。”“你知道不公平,可谁对我公平你又对宋宋公平了吗言谈,你扪心自问,真的有把我放在心上吗”她不能原谅他,从一开始就是,也许中间有过动摇,但从今天开始绝对不会再出现。乔清撇开眼睛,心里澎湃的恨意涌上心口,恨不得把言谈和他的发小剁个稀巴烂。言谈僵硬了表情,心口被生生的砍了一刀。她问他有没有放她在心上,他都恨不得把他揉进骨血里了,还要他怎么做。乔宋的事情,他承认自己有所偏颇,可寅政做的事情,不必乔宋少。就只听了他一句话,就要判他死刑那他的真心呢就这么白白被践踏。眸底滑过痛楚,言谈静静的开口,“清清,他们的事情我可以解释,你要是真不喜欢,我也可以去插手。但你能不能动不动就推开我我是犯了错,我也一直在努力改正,我不是铁石心肠,也有感觉,也会痛。你因为别人而怀疑我对你的心算了今天晚上你先冷静一下,等见了你妹妹之后,你再亲口问她。”他话说完,转身往外大步的走。“言谈,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明白。”乔清控制不住的颤抖。“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和我说”他背对着她轻轻的说道,打开门走出去,“我们需要好好的冷静一下,明天我会来的。”吱呀门轻轻的关上。乔清浑身无力的滑倒在地上,泪水止不住的落下。他不明白,不明白她在乎的是什么,害怕的又是什么。言谈对她的心,她从来没怀疑过,唯一让她不安的是,她倾心以付,会不会再次被抛弃。五年之前他对她的好犹然在目,可更让她刻骨铭心的,是他毫不犹豫推开她的那一幕。五年之后,他在他的发小和她妹妹之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他的发小,让她能怎么想她又能怎么想女人和男人在乎的,根本就是不同的。乔清无声的捂着胸口哭泣,那里很疼很疼。疼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035男人最欣赏哪种女人车还在路上,杨志成给言谈打电话,“你赶快来吧,我们几个都在这边呢,最近你小子都神龙见首不见尾,是不是和女人勾搭上了”言谈听他不正经的语气就不耐烦,“苏寅政是不是在你那边”“在呢,正抱着娇滴滴的美人亲热呢,你再不来就没你的份儿了。”杨志成哈哈大笑。言谈只给了一个字滚就挂断了电话。风雪中的a市更加的冷涩,但更多的是风雪掩盖下的繁华和奢靡,言谈手指紧紧地攥着方向盘,恨得牙根都痒痒。他为了苏寅政的事情和乔清闹翻了脸,他可倒好,和别的女人亲亲热热。不好好教训他,他还真把他言谈当冤大头了。杨成志挂断了电话,对包厢里的人嚷嚷,“阿谈等下要来了,兄弟们都可着劲的灌他,这男人最近都不知道上哪里去了,留下我们一群好哥们在这里喝闷酒。都说好了啊,谁都不能手软。”杨成志和言谈关系不错,他一开口,下面一阵狼嚎。苏寅政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睨了他一眼,言谈真不想喝酒,谁都灌不了。“苏少,来我们喝一杯嘛,不要这么不给面子。”身边的女人娇滴滴的靠过来,鼻息间一股刺鼻的香水味,苏寅政不由得皱了眉头,他不习惯闻到女人香水味,但很快就遮掩了厌恶的情绪。非那个女人不可吗他不信。他苏寅政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会眼巴巴的贴上去。接过酒杯,一举饮尽。言谈挂断了电话,又接到了一通电话,看着屏幕上闪烁着小姑两个字,脑仁跳的厉害。言颜是他最小的小姑,老爷子最小的女儿,说是女儿其实不是亲的,而是言家小奶奶之前就有的女儿。言家老爷子在言老太太去世后就没娶过妻,但却养了一个女人,也就是情儿,给面子的叫言家小奶奶,不给面子的连理都不理。而言颜就是言家小奶奶前夫的女儿,言家老爷子一生没女儿,也就把言颜当亲生女儿来惯着。惯着惯着就把言颜管的无法无天了,这不,言颜已经三十又三了,也没能嫁出去。整天拿着言老爷子给的钱,满世界乱跑,谁敢惹着这位姑奶奶,那算是捅了马蜂窝了,自己亲自上手,能把人给打残废了。言谈五岁的时候就被言颜给摔了一个过肩摔,直接把右手给摔断过。当时言老爷子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就让医生给看了一下,说:“只是摔断了手,又不是没命了,不碍事,男孩子多折腾几下才能长大。”言谈打那时候起,见了言颜就躲开。可言颜却是认定了言谈这个小侄子好欺负,没事就找他溜两圈。刚从泰国回来,就把苏寅政停在言谈公司下面的车给开走了,连吱声都不吱声的。“喂,有什么事”言谈冷声问道。电话那边的人大大咧咧,车开嗓子就嚎,“阿谈,我被人追尾了,现在在警察局,你赶快来捞我”言谈话没听完,就挂断了电话。他早该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开的是苏寅政的车子,追尾了车子肯定也报废了,去捞她他现在巴不得她待在局子里别出来。五年之前,赶走乔清的事情,她言颜也有一份。直接把手机关机了,言谈开着车子往会所的方向驶去。到了会所,没看到苏寅政,一屋子人乱哄哄的在鬼哭狼嚎。言谈找了个位子坐下,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火辣辣的感觉从口腔一直蔓延到了胃里,那双丹凤眼里的情绪越发的沉。杨成志一屁股坐在言谈的身边,坏笑着说:“怎么了今天一个一个都喝的这么厉害,难不成你也跟寅政那小子一样,被女人给甩了面子”“他怎么了”“唉,你不知道,他家里贼能折腾,那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我是听人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女人从病房里跑出来,在医院里投湖了,差点死。寅政今天在这里喝了一晚上的闷酒,估计都是为了那女人。你说说,都到了这地步了,要什么女人没有,干嘛非为了一个女人死去活来的,真不明白。”杨成志叭叭的说完,见言谈的脸色不怎么好,语气一转,“等下他来了,你劝劝他,别让他再糟践自己了。”言谈闷着声音不说话,视线凝视着酒杯。他怎么和苏寅政算账,苏寅政为了乔宋成那样,他又不是不知道。最近一段时间,他都销声匿迹了,送上门的女人也么见他对谁有好脸色。喝下杯中的酒,言谈微微的瞌了眼睛,丹凤眼里一片沉思。明天再慢慢的解释吧,他今天实在是太累了。“言少,好久没看到你了,可真是稀客。”女人娇滴滴的声音在耳侧响起,言谈连正眼都没正眼,“走开,今天我没时间和你闲聊。”“言少,你这么说可真真是伤了人家的心。”女人话说的可怜,可身体却是贴了上来,一双魅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言少,我看你眉头紧锁,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烦恼这你,你说出来,我和你解解闷,你也能宽心。”言谈心头微动,半晌没出声。“是不是关于女人的事情言少,女人最能理解女人,你说出来,柔柔也好给你参考一下呢。”“走开,没听到我说话吗”言谈蓦地起身,不耐烦的说道。“哎,我说你生什么气啊,来这里是找乐子的,你真不喜欢就把人给换了,至于这么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