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鞑靼人的精锐还是留了下来,向北逃回了渤海这面,一看就是不死心。但是朝廷因为内部不稳,无法一次性全力追击,将来必定是大患。就是一直闭门不出的贾赦也知道渤海郡王的大名,问道:“可是那位倾心汉化的鞑靼人太子,听说起能文能武,礼贤下士,诗词歌赋无一不通,还写的一笔好字,那瘦金体的字绝对是一绝。”贾赦满脸的仰慕。杨牧道:“可不是,朝中的大人,多是对其有好感,又觉得鞑靼人是妖后临朝才会对我朝不敬,现在没有了阻碍,就要和鞑靼人重归于好,好宣扬我天朝上国的威名。”作者有话要说:妖道来临,本场大boss降临,众人还不迎接。、第112章王子胜奇道:ot怎么宣扬是要出兵吗近期应该不会吧ot杨牧冷笑道:ot自然是帮助蛮夷之人度过寒冬,好好赏赐一番,也好感化ot贾赦噗地一下就将口中的酒吐出来了,ot这是哪个昏了头的老学究提出来的这不是养虎为患吗ot简直就是现实版的东郭先生与狼,帮助鞑靼人度过寒冬,然后来打咱们么杨牧嗔叫了一回,拿起帕子,给贾赦擦擦酒,ot所以说这朝中牛鬼蛇神都蹦出来了,一个个的不知所谓,当自己是什么,还要教化蛮夷,使其开化,真是读书读傻了ot如此奇葩,让王子胜大为惊奇,上辈子和读书人接触的少,只觉得都是一帮只可远观的高高在上的有学问的人,一张口必定之乎者也,一说话必定是先贤圣言,每日里关心国家大事,心系天下社稷这辈子接触的读书人不算多,一个钱先生,是正宗的豪放狂士,为人放诞不羁第二个就是林如海,清高之人,面上却是一副如春风般和煦,让人心里甚是喜欢,没有一个说他不好的人在一个,就是马旭真了,山东大汉,素来豪爽,实在是不像个读书人,反而像个行走江湖的侠士,让人打心眼里想去亲近剩下的,无非是同榜同年,不过是泛泛之交,也只是感觉有几分书生意气,虽然为人冷淡,倒也还能相处一二按照惯例,考中进士之人,都要到翰林院进行三年学习,是为庶吉士,这三年里,无非是读书,然后学着分拣不重要的奏章,做一些节略而已根本没有什么能接触到上层的机会,只有熬过这三年,才会被分到六部,从行走做起,再三年,考核为上之后,方能外放这之后的仕途,就要看个人的本事了,就不单单拼学识,还有背景,家族的支持以及一小部分的运气也有考核成绩一般的,就被留在翰林院喝茶了,说出去是好听,但是一点儿实权都没有,冰炭之类的也没有多少,只能是勉强糊口还有一种,就是去了国子监,专心学问,也带些弟子,这帮人通常是埋在故纸堆里,不会去关心朝政王子胜一盘算,这里头只有状元榜眼和探花,才会被授予翰林院编修,三年期满就能直接成为天子近臣,去内阁打杂,也就是分拣奏章,帮着拟旨之类的,这可是人人眼红的职位,虽然官衔不高,但是日日和圣上相处,都能博得圣上好感,等到在内阁历练一番,放出去到地方上打转一圈,再回来就能捞上个六部堂倌做做,一个三品顶戴,可是实打实的这么一算,也没有几个人能如此张狂近两科的一甲,除去林如海和马旭真,就剩四人了,这里头有一人死于废太子之乱,余下三人,其中段志聪出身世家,又有堂兄弟段志明在军中效力,自然不会这么没有分寸还有詹德轩,这人和王子胜是同科,虽然不怎么来往,但是感觉此人胆小如鼠,为人懦弱,没有主见,应该不会有这个胆子那这唯一的可能便是,程安亭了,此人出生平平,全靠苦读,年到三十方才考中,可谓是一时得志便极为张狂,恨不得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他是一甲出身,平时就极为傲慢,自负自大,还有一种仇富心理,总觉得勋贵出身之人,就是侥幸方能科举晋升,一股子穷酸劲儿,隔着十多里地就能闻见,标准的穷酸书生杨牧道:ot真是没见过这种嘚瑟的人,仗着能在内阁行走。每日里目中无人,一到了快退衙的时候就跑过来,显摆一番。有用没用的说上一大堆,什么今天圣上如何如何了,又怎么勉励他了,之类的。ot好似其他人这辈子都没有殿见的殊荣,而他却摆出一副不稀罕的模样。贾赦插嘴道:“掌院院士难道不闻不问吗”“院士哪里有空,几位德高望重的老院士自打废太子之乱之后便一直病的,直到现在也没有回来。剩下几位院士每日里还要和礼部一起撕掠道士的事儿,根本就没有这个闲工夫,余下的老翰林只是每日里喝喝茶,看看书,就等着将来隐退。”杨牧苦笑道:“最可怕的是,人家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儿,每日里一顿之乎者也而已,就是想说也要有理由的。”贾赦心里实在是好奇,这顶是如何的奇葩呀就连王子胜都跟着问道:“这人还真是这么清高还是说要学魏晋狂放之士。”“清高狂放”杨牧斜了王子胜一眼,“好歹是读过书的人,就不要这么没脑子,行吗”冷哼一声,“这位已经是永安候的入幕之宾了,简直听话到了极点,被狗还听话呢。”永安候,何许人也王子胜开始想,似乎也没有听过这号人呀这侯爵似乎不在京城的贵族圈里有名气,难不成是扮猪吃老虎杨牧咬着牙,狠狠地道:“这是在地方上的人家,不过是生了个好女儿,有个皇子外孙,金贵的不得了不得了的,已经以国丈爷自称了。”永安侯谢广,字敬重。祖籍山西,上数两代家中以操刀卖肉为生,后操着一把杀猪刀跟了太祖一同闯天下,后来被封为了永安侯,一直都在山西居住,为人算是低调。要不说是这就是命呢,谢屠夫当年不过是喝了两口猫尿,酒壮怂人胆,然后就拿起那般杀猪刀干起了这种不要本钱的生意,投靠了一穷二白的太祖,还得到了热烈欢迎,无他,那是的太祖队伍里,终于有了一个有兵器的人了,虽然这兵器只是一把杀猪刀,但好歹也是一把刀。从那以后就开始了一路的飞黄腾达,时至今日,也算是山西地界首屈一指的大户人家,尤其是这次废太子谋逆案子一出,后宫的众人都开始比拼,好让自己入了圣上的眼。这一下,就把谢家显示出来了,山西自古不缺大富之人,户部一缺银子,谢家便在山西募捐了整整一百万两纹银,大大缓解了户部的困难,还冲圣上上了一道折子,愿意替仙师盖一座楼,好增强仙师的法力。当然人家的原话可是非常漂亮的,给人一种仙师肯让谢家在仙师成仙之路上发挥小小的作用,已经是感激涕零,就差对仙师顶礼膜拜了。这样圣上十分满意,便赏赐了几回谢氏所出的皇子几次,其实这皇子不过两岁,连话都说不利索,尚未起名,不过是底下人奉承一二,便身子骨轻飘飘了。、第113章王子胜道:“这种人必定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只是恶心人而已。”杨牧道:“早晚要看他栽跟头的。”王子胜心念一动,便有些坐不住了,就找了个借口离开。杨牧以为是王子胜和林如海分别多日,必是有好多私房话要说的,也不拦着,就命人好好跟着,送到了王家的庄子上。还没到庄园门口,就见尔管事已经带着人迎了上来,带着哭腔道:“小的给大爷请安,您可是回来了,小的,小的,还以为。”一阵呜咽,听得令人心酸。王子胜心理也不断嘘唏,眼圈一红,上前一步亲手扶起来大管家,“这不是回来了,无妨的。”后面端隐打趣道:“尔管事既然心疼大爷,就不要让大爷吹风了,赶紧的把大爷迎进去,备上暖身子的酒菜,才是正理儿。”尔管事这才察觉自己个儿失态,老脸一红,笑骂道:“你这猴儿,愈发大胆了。”嘴里说着,脚下动作不慢,把王子胜一行人送到了轩阁中,又命下人给来护送的杨府随从安排了地方,备上了一份热汤菜。一到了轩阁之中,尔管事便带着一个少年进来,这少年脸庞黝黑,倒是精壮,看到王子胜,便磕头行礼,口称奴才。尔管事道:“主子忘了,这是狗剩,后来被您赏了名字,就是茂闯。”王子胜这才想起来,仔细一看面庞倒是依稀有些相熟,就是和以前那个瘦弱的孩子大不一样了,浑身都透出一股干练的模样。王子胜点了点头,赞了一声,“倒是没有荒废,也不负让你姓了王。”这几年王茂闯投身军营,历练一番,也算是小有成就,如今也是一个尉官了,妹妹也嫁给了一个当兵的,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还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尔管事看了看四周,低声道:“那道士和和尚一同来了庄子里,小的已经把人安顿在了偏苑中。”就是每顿必要酒肉,怎么看都不像是世外高人,得道之人,却又几分江湖术士的模样,疯疯癫癫,尔管事生怕自家大爷少不经事,被这等妖孽骗了去,就补了一句,“市井之中都在传,圣上被妖道迷惑,不理朝政。这要是在进贡个把干女儿,就活脱脱是西游记里的妖道跑出来了,可惜当孙悟空的走的早,要是老荣国公还在,早就仗剑砍了他了。”省的祸国殃民。王子胜心理明白老管事儿的顾虑,温言道:“不过是酒肉而已,给他便是。”这宫中有了妖道,反而让人们想起了贾代善的好,这当口开始佩服贾代善的胆量了,是不是太晚了,当日还用“娈童”一词代指其人,真是不知道早干什么了。转念一想,要是这帮人知道,圣上之所以请妖道入宫就是为了和贾代善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不知道会不会直接疯了,一想到这种画面,王子胜不厚道的笑了。冲着尔管事道:“命小子们去接林大人来叙旧,多带些人,注意安全。”等到林如海冒着风雪进来,看到就是一副睡美人的模样,王子胜缩在软榻上,眉头紧皱,仿佛睡梦中也有几分不安宁。林如海皱皱眉,有几分不喜,王子胜睡着的模样,让人有一种马上就要离开的感觉,仿佛这就是诀别,好似从来没有来过,风过无痕。林如海太讨厌这种感觉了,上前粗暴地把人摇醒,大声叫道:“子胜,子胜,醒醒。”这简直是当年王子胜昏迷的翻版,摇晃了好长时间。王子胜悠然转醒,失声叫道:“凤哥”林如海并没有听到,只是命下人打来热水,命王子胜清醒一番。王子胜这才看清楚,眼前一脸焦急的人,就是日夜思念的人,盼着和他共度一生,却又打心眼里害怕他知道真相,每每想到这里,王子胜就一阵阵地后怕,心理空落落地。心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林如海笑道:“过的好吗”抓起这双手,早已不复往日的白皙,满是老茧,上面还有冻疮,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王子胜垂下眼睑,掩住心中的思绪,“还好还好”又结结巴巴地问道:“你呢可有”“自然是想了”林如海笑道:“日思夜想,却又不敢多和你联系,生怕你分心。”两人相互依偎在一起,就是默默地待着,良久,王子胜悠悠地道:“你为什么和我在一起”“因为你的死缠烂打呗”林如海在这一瞬间觉得王子胜还是以前那个软绵绵,又有点嘚瑟的王子胜,什么都没有变,除了王子胜多了几分男子气概,和沙场历练出来的沉稳。王子胜低着头,“要是我不缠着你,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林如海有几分不解,“这是怎么了,倒有几分女子的做派了,娘们儿唧唧地。”王子胜岔开话题,“没什么,不过是没有睡醒而已。”林如海便不再深究,以为是还没有缓过来。这种情况几乎每个老兵都会有,刚下战场,看谁都像是敌人,说话做事都冲,一言不合就直接动手。这种毛病只能慢慢地缓和,多游山玩水,陶冶情操,时间长了,才能接受,自己终于不在战场了。林如海刮了刮王子胜的鼻子,用宠溺的眼神望着他,好似要直接齁死对方,可惜王子胜满心事儿,根本没有在意。知道好久之后,王子胜冲林如海敞开心扉,才知道这人心里藏了多少事情。王子胜最终还是决定了自己去解决这件事儿,毕竟自己就不应该出现在对方的生命里,自然也不能让对方替自己操心。甚至送命。打定主意之后,王子胜好似放下了包袱,这才和林如海一起谈天说地,讲讲分别之后的事情,听到林如海单枪匹马闯敌营这一段,王子胜吓得抓住林如海的手,慌忙问道:“可有伤着,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么鲁莽,这种时候就应该明哲保身,不偏不倚。作者有话要说:onno谢谢大家还记得可可,最近换了新工作,每天都要十点下班。所以没有时间更新,导致更新不稳定。最近出了这么多的事情,恐怕大家都知道了,我只想说,我会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