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有话要说:看到上一章的评论很想喊一句:委员长是我的gt皿t喂、art 52那时候跟着白兰离开的胧月根本没有想到她这个无意的举动会引发后来的一系列事件,当然如果胧月知道的话是绝对不会跟着他走的。考虑到胧月的身体状况白兰没有让她使用看上去更能隐藏踪迹的空间转移而是命人将直升飞机停在了医院的屋顶,胧月仰着头任由身后的头发随风飞舞,现在的她很想一巴掌把站在她身边的人拍死。“你就不能低调点吗”这么大的动静是想让大家都知道她是被他带走的吗她可以预料到云雀在知道这件事后的表情,尽管她有留了字条告知她之后的去处。白兰把手平放在眼睛上面做了个眺望的动作,然后他回过头脸上的笑容灿烂还带着几分狡黠。“月酱说什么呢我的字典里可没有低调这两个字。”既然不能隐秘行踪那他选择高调的离开,这家伙就是这么极端的人。想明白了这点胧月以手抚额无奈道,“当我没说。”白兰看了她一眼笑容有些高深莫测。“白兰大人。”直升飞机里走下来一个人,眼上画着绿色的眼影,同色的头发整齐的绑成一个马尾。看到白兰出来他似乎松了一口气,这才转头跟胧月打招呼。“胧月小姐。”“桔梗”胧月看见他有些吃惊,她用眼角扫了眼白兰,发现他也在看她。桔梗在这里就说明其他的六吊花也在附近。真正令胧月感到吃惊的是,之前还处于彭格列监视被限制了自由的白兰是如何在逃脱的时候就找到他们的。注意到胧月的目光白兰原本半弯着的眼缝里露出一抹紫光,“时间差不多了,月酱走吧”胧月半推半就的进了机舱,白兰最后才上来,他坐在胧月身边不发一言。半晌就在胧月居高临下地看着底下的建筑物开始发呆的时候白兰开口了。“没想到月酱这么容易就答应了,真是令我意外呢。”少年的白兰笑起来颇有几分阳光的味道,这样的微笑令她对白兰的戒备又放下些许。“我答应不答应对你都没什么影响吧,你本来就打算把我带走的。”白兰抿嘴一笑,“不愧是月酱猜对了。”胧月哼了一声表示对他这个行为的不满。但是很快她暗红色的眸子就暗淡了下来,眼睫轻扇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我只是有点想尤妮了。”那个有着大海般湛蓝眼睛的少女,那个有着坚定目光的少女,那个为了同伴可以献出生命的少女,那个亲眼在她眼前消失的少女她对她,更多的是愧疚吧她眨了眨眼从飘远的思绪中回过神,发现白兰正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她装模做样的咳嗽一声,“该感到意外的是我吧,你竟然会对尤妮的事这么上心。”“嗯哼”白兰发出了一声在胧月看来意味不明的声音,然后笑着对胧月说,“其实也没什么,我是受人委托。”“受人委托”“胧月酱知道尤妮酱的妈妈吗”她摇了摇头。像是想到了什么白兰脸上的微笑柔和了几分,“那个名叫艾莉亚的女人和尤妮酱一样有着预见未来的能力。”她说,“时机马上就要到了,我希望你能帮帮那个孩子。”闻言胧月不由一愣,“那艾莉亚”“死了呦在我答应帮忙的第二天。”胧月沉默着,可怜天下父母心,但是她的父母又在哪里她迷茫的看向窗外,外面湛蓝的天空让她心情慢慢回复下来。“我们这是去哪里。”胧月扭头问。白兰已经歪着头睡着了。胧月又把目光看向开飞机的桔梗,注意到她的视线这个少年的六吊花恭敬的回答,“马上就要到我们的小岛了。”胧月的眉梢向上挑了挑,回头瞪了眼白兰,该死的土豪土豪白兰不一会就醒了。胧月怀疑他是在装睡,不然怎么能一到目的地就自己醒了过来。白兰很热心的替胧月介绍了一番他的小岛,胧月听着目光却在那些装饰品上移不开目光。那个是真金吧那个闪闪发亮的她没看错的话应该是钻石没错吧“如果我把这些抠走的话应该没关系吧”“没关系呦”胧月开始挽袖子,白兰不紧不慢地又添了一句,“但是之后我会向小云雀索取等额的钞票。”胧月悻悻地收了手。“小气”白兰突然觉得这样的胧月很可爱忍不住想多逗一逗她。“要不月酱甩了小云雀和我交往,这些东西都是你的哦”白兰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闻言胧月眉头一皱用非常认真的表情看着他,“白兰你看我像是为了钱财而抛弃男友的人吗”白兰异常肯定地点了点头,“很像”胧月铁青着一张脸不知道该回他什么好。见她这副模样白兰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月酱真有趣”胧月甩头给了他一个白眼,然后她问一直恭恭敬敬跟在他们身后的桔梗。“我需要一个安静的房间。”桔梗朝她敬了一个礼,“房间我们早就准备好了,在二楼尽头靠右边的房间。”“谢谢”道完谢胧月看了没看白兰一眼就按着之前桔梗的提示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被故意无视的白兰脸上没有一丝生气的痕迹,脸上的笑容反而更大了,直到听到楼上的关门声他才一脸惋惜地收回目光。“可惜了被小云雀抢先得手了”桔梗在他身后默默滑下一滴冷汗,原来您惋惜的是这个吗“白兰大人”白兰扬了扬手阻止了他接下去的话。他回过头,一扫之前阳光少年的形象,“石榴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桔梗看了下时间,“按计划再过十分钟就到了。”白兰点头表示知道了,“那在这期间”他抬头看了眼楼梯方向眼睛的弧度又深了几度,脸上的笑容令人有些毛骨悚然。虽然来的路上没有怎么耗费体力但是胧月还是在头沾到枕头的时候就已经进入了梦乡,也不知道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了多久有几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喂别睡了。”“身体还没康复吗”“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毕竟是灵魂的创伤她还能这样活蹦乱跳的已经很不错了。”“她哪里活蹦乱跳了,只是还有呼吸而已”“不要说的我好像快死了一样啊”胧月一脸无奈的说,“你们在我耳边叽叽喳喳的吵死了。”那几个声音的主人愣了愣,语调立马一变。“醒了啊脸色看上去不错。”“我们很吵吗那是因为这么多年都没人和我们聊天”“呜你竟然嫌我们吵。”原本一本正经讨论着她身体问题的声音立马换成了小孩子撒娇的声音,胧月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地看着他们。“我们还是说正事吧为什么之前你们没有告诉我尤妮可以复活的事。”原本还像小鸟般叽叽喳喳的声音顿时消失,周围陷入了诡异的安静。见他们不回答胧月打算换一个问题的时候他们又开口了。“确实是有一个办法,而且这个办法确实像白兰说的除了你没有人可以办到。”“当然这说的是你身体状态正常的情况下,目前你的灵魂还在修复身体并不适合施展这个奥义。”胧月皱眉,“那你们还叫我帮白兰。”彩色的玉石互相碰撞着似乎是想推一个出来解释,“扣扣”碰撞的声音响了半天然后是橙色的那颗被众人推着出来了。他犹豫了一下,“因为如果继续呆在医院的话那个人会找来的。”他们为了不让伽卡菲斯找到胧月是煞费苦心,但是他们能阻碍他用能力探查胧月的踪迹但是却没办法阻止他向人类收集的情报。据他们所知,他已经从别人口中知道胧月在并盛医院的事,并且正朝着医院走来。那时候白兰来的真的很是时候,虽然他本身是个不确定因素但是他却不会伤害胧月,危害系数远低于伽卡菲斯,所以那时候他们才让胧月答应白兰的要求,只为了能尽快离开医院,避开那个人。对于他们的一番苦心胧月虽然有所察觉但是又一头雾水,“那个人”“呃你看到我身上的裂纹了吗”大空宝石非常没有技术含量的转移话题技术令胧月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太蹩脚了这么想着视线却是在它身上扫了一圈,虽然裂痕已经比上次她见到它的时候少了许多,但是宝石还是有很多裂痕。“尤妮的奶嘴是我身上的一部分,她消失了我虽然有所破损但总体上还是完整的,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听他这么说胧月像是想到了什么,“你的意思是尤妮她还活着”胧月看上去很开心,“她在哪里”深知她的脾性,知道就算阻止她也一定会去的玉石们无奈地叹着气。“你听好了,接下来我们说的话很重要”“啪”胧月甩了甩手从床上做了起来,眯着眼看向床边刚才被自己打了一巴掌的人。他捂着脸,脸上没有一丝怒容相反的那甜腻的微笑令胧月有些发麻。“月酱好过分我只是看你皱着眉担心的想凑近一点看看。”白兰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哀怨,但是胧月并不认为是她做错了。一睁眼就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脸,受到惊吓的她出于条件反射甩了他一巴掌。白兰摸了摸脸上新鲜出炉的手掌印然后用手摸着着下巴若有所思道,“原本以为月酱在睡梦中叫得一定是小云雀的名字,没想到月酱叫的是尤妮酱的名字,小云雀知道了会生气的吧”胧月一个白眼过去,“恭弥才不会生气呢。”如此信誓旦旦说着的胧月在今后的某一天尝到了苦果。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暗红色的眼睛瞥向白兰,“呐你到我房间里来就为了听我讲梦话”“不是呦我是来袭击月酱的。”胧月的动作一顿目光落在他脸上还未褪去的掌印上,嘴角慢慢向上翘起,“你是想让我在你另一边脸上也留个印记呢还是想让我直接把你踹出去。”面对胧月的威胁白兰一点畏惧也没有,脸上还是那种嬉笑的表情,“真的的月酱真是和小云雀呆太久了连表情都那么像。”听他三番两次的提到云雀胧月的表情一变,“是不是恭弥出事了”“他能出什么事”白兰一脸不在意而背地里却在偷偷观察胧月的表情,“小云雀现在可是和铃木艾黛尔海特打得火热,连想月酱的时间也没有哦”熟悉云雀性格的胧月立马就从白兰带有歧义的话里听出了云雀现在的行踪,她一脸鄙视地看向白兰,“好好的一句话从你口中说出来完全变了味。”白兰当然不会说他是故意的,不过没有看到胧月吃醋生气的表情他有些无趣。唔这样他还怎么从小云雀手中把月酱抢过来“不要用那种看猎物的眼神盯着我。”“啊暴露了吗”胧月头痛的抚额,相信这家伙真的没问题吗作者有话要说:让大家久等了原本是想偷懒几天喂结果出了交通事故在床躺了好几天,今天才爬起来,悲剧tat看到下面的评论动力满满的来更文了s意外的小云雀人气满满,要不我下章再放个小剧场、art 53云雀在听到手下汇报“胧月桑被一个银色头发眼下有倒皇冠标志的男人带走了”之后便毫不留情的把当时留在病房里所有风纪委员全部抽倒在地。他的手上揣着一张纸条,当看清看上的字以后原本铁青的脸变成了玄黑。一直跟着云雀的草壁见他这副模样心惊胆战的同时又好奇胧月在那纸张上写了什么,但是他刚产生这个念头云雀就一个冰冷地目光瞪了过来吓得他再也不敢抬头。“哼”云雀冷哼一声把纸揉成团随意地丢在了地上,看也不看倒地不起的风纪委员和战战兢兢站在墙角的草壁转身离去。草壁看了眼滚落在地上的纸团最终还是没有胆子过去捡,他又看了眼倒地的风纪委员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他掏出手机通知手下来善后,而他自己也追着云雀离开的方向离开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病房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如果忽视倒在地上的若干飞机头。大概也就是在草壁打着电话离开的时候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病房里,他面无表情地看了眼地上的飞机头,用有些懊恼的口气说,“来晚了吗”目光落在地上的一小团纸球上。捡起,摊开。我有事跟白兰离开几天胧月留娟绣的字迹很明显是胧月的笔迹,而底下和这两排字迥异的笔迹很明显是出自男人的手笔。月酱我接走了大概不会还了,小云雀不用惦记了他眯了眯眼,没有署名他不知道那人是谁,但是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