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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犯了错就该罚”古亲王爷还没说完,就被玉语幽接过去,“父王息怒,相信母妃经过这次应该也会想明白的,不如这次就算了吧若是再有下次,一并处罚”古亲王爷抬眸看了一眼玉语幽,见她嘴角微勾,眼中狡黠带着深意,淡淡道:“那就依了玉儿的意思,新年之夜所有的准备与往年一致,韵茹辛苦些帮着你母妃置办,玉儿近日来往宫中频繁,无暇顾及府中之事,无事无须到前院请安,身子要紧,回去歇着吧”古亲王妃眼中阴沉,请安,除了成亲后来敬了一次茶,之后再从未请过安,说得倒好听。玉语幽笑着点头,两个丫头赶紧上前扶着她走出大厅。古亲王妃盯着玉语幽的背影看了许久,再见她的步履轻慢小心,她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随后古亲王爷一言不发地也离开了大厅。古韵茹上前扶着古亲王妃坐下,低声劝道:“母妃,你明知父王偏爱世子和世子妃,就别故意刁难了,而且世子妃人也好,对你并没有什么不敬,就算了吧,也省得父王埋怨你”“母妃若是像你的性子,这府里早就没咱们母女的位置,你父王就是个狠心的,在他眼里,从来都觉得别人好,从来没好好看我一眼。”古亲王妃埋怨不死心地道。“母妃,别再争了,不过就是些权势罢了,你已经是身份尊贵了”古韵茹劝道。“你不用管了,母妃心里有数”古亲王妃皱眉,不愿再听这些让她放手的话。古韵茹低声一叹,做人何必争来争去,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若是母妃再执迷不悟,只会落得个惨淡收场,她又怎么忍心呢,“难道母妃就不怕父王真恼了你”古亲王妃深思了会,稍顷,声音发狠地道:“恼了又如何这些年他也没给过我一个笑脸”古韵茹再不吭声,她己无话可说。临近新年,京中又下了一场雪,玉语幽这些日子除了皇宫就是在半月居,期间又收到古月华的传信,言他再过几日必定回来与她守岁。半月居内,燃着火盆,温暖如春,暗香浮动,主仆三人坐在一起,玉语幽神情认真地画着小衣衫的式样,阿浅和珠儿便在一旁选着衣衫上的花样。“小姐,奴婢刚刚看到您肚子上凸起来了一处”珠儿惊喜万分地大声道。“宝宝已经五个多月了,开始在里面活动了”玉语幽温婉柔美的脸上轻轻笑着,眉眼闪着母性的光辉,小手抚摸着肚子里顽皮的小东西,这几日他总是捅她的肚子,乐此不疲。“那小姐会不会痛”阿浅睁着大眼睛惊奇地问道。玉语幽摇头,笑道:“他在和我打招呼,这是一种很神奇的力量,母子连心的力量”两个丫头瞪着大眼睛,一直盯着玉语幽的肚子,可那小东西一点也不给面子,一动不动了,不知是不是睡着了,还是不想跟两个丫头打招呼。许久不曾外出,玉语幽也好久没回玉府了,这日用过早膳后便回了玉府,程夫人自是喜不自胜,亲自动手做了许多饭菜,直到天刚黑,玉语幽才回了半月居。翌日清晨,宫中派人传话,太后突染恶症,御医束手无策,请古世子妃入宫为太后诊治。玉语幽收拾好一切,披上白貂披风,领着两个丫头出了半月居,刚出了府门,就见府门外停了两辆马车,这时古亲王妃身姿款款地从里面走来,见着玉语幽一声不吭,直接上了马车,玉语幽轻笑,不理就不理吧,挺好由阿浅扶上了马车,两辆马车径直朝皇宫而去。等玉语幽下了马车,由嬷嬷领进太后宫中时,古亲王妃已经在太后寝殿里服侍着太后喝药,殿中温暖飘着药香,嬷嬷们也都守在外殿,玉语幽一到,殿中就只有她们三人。“语幽见过太后,母妃。”玉语幽微微行了一礼。沐太后不吭声,古亲王妃自然也不会吭声,等到一碗药见了底,太后阴沉的眸子才看向玉语幽,“寝殿里暖和,语幽可以把披风取了。”玉语幽嘴角一勾,很是温顺地脱掉了披风。沐太后和古亲王妃打探的目光一直盯在玉语幽的肚子上,小腹平坦,纵然是寒冷的季节穿得较多,可那腰带束起不盈一握的小腰,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神色相同,就听沐太后开口道:“宫中御医无用,又要劳烦语幽了。”“岂敢言劳烦,太后凤体安康是天启的福气,能为太后看诊也是语幽的福气,我先给太后把脉。”玉语幽上前,坐在一旁的矮凳上,静静把脉。半晌后,才听到玉语幽轻声道:“太后心中郁结难舒,这样对凤体不利,还要放宽心才是”“御医说的也是这些,也开了药方,都没什么效果,语幽可是有好办法”沐太后淡淡瞥着玉语幽。“若是能以银针刺穴,想来会对太后的症状有所减轻,不过,这次入宫,并未带在身上,我立刻回府取来。”玉语幽轻声道。“派个人回去取就是,语幽坐着陪哀家说会话。”沐太后笑着道。玉语幽点头,在矮凳上坐下,这时就见古亲王妃端着托盘从外面走了进来,恭敬地道:“太后,您刚喝过药,吃点甜羹淡淡嘴吧”沐太后笑着点头,“去给语幽也盛一碗。”“太后客气了,语幽不敢。”玉语幽低头恭声道。“你现在已经是古世子妃了,咱们都是一家人,就别跟哀家客气了。”沐太后笑得开心,对着古王妃使了个眼色。很快,古亲王妃亲自端了一碗甜羹递到玉语幽手里,“太后一番心意,语幽就别拒绝了。”玉语幽点头,捏起汤匙吃了一口。却没看到沐太后和古亲王妃笑得意味深长。“听说月华不在王府,如今江城大水闹得沸沸扬扬,又极难治理,他身为古亲王世子,是不是也去了江城。”沐太后像是随口问的一句,虽然她现在失了势,但只要天下百姓信了天相之说,那对天晨登位也是有很大的帮助。“太后有所不知,月华是去了凌云寺,说是要与玄隐大师向佛论禅,以求佛祖保佑天启,保佑百姓,还要做足七七四十九日呢”玉语幽轻声道。沐太后嘴角溢出轻蔑的笑意,最好论一辈子,再也别回来。三人各自敷衍着又聊了片刻,忽然玉语幽扔掉了手中的玉碗,“嘭”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寝殿里犹如一声惊雷,似新月的弯眉紧紧皱着,嘴里痛苦地呻吟着,小手捂着小腹,低低痛苦地道:“好痛我的肚子好痛”沐太后和古亲王妃顿时脸色煞白,惊慌的神色带着不明所以,怎么会这样古亲王妃惊慌失措的眸子闪烁慌乱,若是她在太后宫中和自己面前出了事,那这事就严重了,一时之间,她胆颤心惊,究竟是怎么回事甜羹里确实加了东西,可药效也没有这么快发出来,看她的反应难道真的有了可她的样子又不像是装的,现在怎么办“太后,赶紧派人将语幽送回王府,再着御医陪着,可好”古亲王妃急切道。沐太后也是一头雾水,自从那日她从古亲王妃嘴里得知,玉语幽可能有了身孕,想想她如今的惨境,虽然还有着太后的身份,可现在谁还把她放在眼里,朝堂势力尽失,女儿被贬,侄儿被杀,与皇上撕破脸皮,每日躲在这宫里,跟幽禁有何区别,想来想去,都是因为玉语幽的缘故,不是她古月华说不定早死了,不是她天嵋山的人马也不会暴露,或许大事早成,强烈的不甘和怒火充斥着她的神经,她不能苦了自己让玉语幽和皇上痛快,所以就有了今日玉语幽入宫,不管她有没有身孕,只要让她喝了配好了药量的红花,回到王府药力才会有效,到时她是死是活就是她自己的事了,完全怪不到自己身上,可谓是天衣无缝,可往往天算不如人算,依皇上对她的宠爱之心,恐怕此事不能善了,“来人,送古世子妃回府。”“古世子妃如何了竟然让母后这么惊慌”忽然一爽朗威严的冷沉声音传来,紧接着皇上,古亲王爷和一袭紫色丝绵长裙,腹部微微凸起的玉语幽走了进来。沐太后和古亲王妃同时一愣,随后怒不可遏,再随后眼中己是暗淡无光,这是一个计,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计,明明自己是猎人,却没想到食物没得到还落在了坑里。古亲王妃赶紧起身走到古亲王爷面前,闪着期盼祈求的眸子含情脉脉,“王爷,臣妾只是来看望太后,对这一切都不太清楚,还请王爷明查”古亲王爷不吭声,径直越过她在皇上身边站定,眉眼淡淡,也不像是怒极的样子。“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沐太后阴狠狠地盯着玉语幽。“太后夸奖了,这一切不是你们安排的吗,我只是将计就计而已。”玉语幽笑道,那日在王府前院,父王偏袒自己,她知古亲王妃定会怀恨于心,绝不肯轻易罢休,她连自己的嫡姐都敢下手,何况是自己,而且古月华和自己都是她的眼中钉,不除不快谁知还没过上几日,太后就传她入宫,她深知这里面的原由,又怎么会没有防备呢“好个心思歹毒的丫头,哀家纵横宫中多年,却是没想到会输在你手里,小小年纪诡计多端,人人都传相府嫡女体弱多病,大方得体,谁能想到其实是个杀人不见血的侩子手,哀家这些年的心血全都败在你的手里,你当真是哀家的克星”沐太后咬牙切齿地道。玉语幽笑了笑,也不在意,总得给失败者一个发泄的口,“难道太后还以为你能永远得势不衰吗若我是杀人不见血,那太后呢你这些年来所做的事,是不是够下十八层地狱了”沐太后狠狠瞪了玉语幽一眼,转头阴狠的目光看向皇上,“皇上,你就如此纵容她吗不管怎么说,哀家现在还是一国之后,若是张扬出去,让天下百姓知道皇上不忠不孝,纵容外人污辱哀家,到时皇上就会落得个不尊孝道的骂名”皇上冷哼一声,“太后不仁,阴险毒辣,意图谋害皇室子嗣,朕的皇孙,实乃罪大恶极,就算朕现在把你打入冷宫,天下百姓只会拍手称好”沐太后扬头大笑三声,笑到不能自持,才道:“皇上终于承认古月华是你的儿子了,你若是当年也有现在的本事,就不会把自己的儿子送给别人当儿子,只怪当年哀家一时手软,饶了你们两兄弟,不然今日哪有你们趾高气扬的合谋对付哀家”“你还有脸提当年,朕的母妃是谁害死的,是谁以无耻卑鄙的手段诱骗父皇,伺机对他下毒,让他慢慢死去,是谁想尽办法地想除掉朕和皇弟,若不是有镇北王暗中相护,朕和皇弟早下了黄泉见父皇了,还有云惜,从她嫁给朕,你明里暗里折磨她不说,还给她下蛊,让她受尽磨难才生下月华,那该死的蛊还承给了月华,让他从生下来就历经痛苦,这一切的一切哪一样不是你的杰作,朕就应该千刀万剐了你,也难消这些年的恨意”皇上满面阴沉地吓人。“自古后宫波诡云谲,优胜劣汰,是她自己没本事斗不过哀家,死有余辜,哀求十七岁进宫,家世显赫,可称得上是最合适的皇后人选,偏云妃要与哀家争,后宫佳丽三千,先皇唯独最宠爱她,凭什么,她不但受尽宠爱,还生了两个儿子,哀家怎能留她,先皇要护着她,那哀家连他也不留,是他对不起哀家要说这辈子哀家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没有对你们斩草除根,以至于落得如此下场,顾云惜是镇北王的嫡女,镇北王把她嫁给你,可想这里面的深意,她自是留不得,只是她命大,撑到把孩子生下来才死,古月华的命就更好了,竟然被这个臭丫头解了蛊,天不助我别在哀家面前摆胜利者的姿态”沐太后眯着眼睛沉沉地道。“就因为这些你要害死母妃,父皇和皇嫂,你好毒的心思”古亲王爷勃然变色,沉声道。沐太后极是愤怒地瞪了古亲王爷一眼,“若是没有顾云惜,你早就死了,哪里还能站在这里对哀家大声质问”玉语幽深感沐太后真该拉去剁了,鞭尸几百遍也不为过,淡淡不屑地眸子看向沐太后,一字一句地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多行不义必自毙,天若助你,那是天不长眼你落得如此下场,完全是罪有应得,死不足惜”“哀家向来奉行,人不为己,人诛地灭,宁我负尽天下人,毋天下人负我这几十年来,哀家独霸前朝后宫,就算皇上羽翼渐丰,哀家也没放在眼里,而你,是哀家始料不及的,自你第一次在宫宴上展露风华,哀家就知道你是个聪明的,想把你据为己用,可你不识发歹,屡次与哀家作对,实在可恨,就应该早把你除了”沐太后己是恨得肠子都悔青了。玉语幽挑眉,因为自己有利用价值才会得到她的拉拢吧,几十年她都横行无阻,肆意跋扈,总该有人出现打破她的嚣张,自己不介意就是那个人“废话少说,云惜身上的蛊到底是谁下的当年得知云惜有孕,朕就对你设了防备,你如何把蛊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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