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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选医术。”司空灵捏着下巴思考良久,终于做出了选择。只要我把剑术学好,就算不会用毒,也一样可以保护自己,甚至保护秦潇。“你难道不想报仇了吗毒术可以杀人,医术却只能救人。你是楼兰的公主,秦潇杀了你的父皇。”鬼谷捕捉着司空灵脸上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我,我不知道。”迷茫,纠结,矛盾一一在司空灵眼中闪现,司空灵双手抱头,头疼得厉害,有种头崩欲裂的感觉。不知何时,秦潇出现在司空灵的身后,抱起晕倒在地的小人儿。“你对她做了什么”秦潇的脸色很不好,眼中布满血丝。昨晚为了替司空灵驱毒,消耗了她太多的真气和精力。更何况后半夜吸入体内的寒毒持续发作,将她一直折磨到天亮。“没什么,我只是答应教她医术,结果她高兴得晕了过去。”“小女娃,一天之内把这本书背完,否则不许吃饭。”鬼谷将一本厚厚的神农佰草集扔在司空灵的面前,书面上厚厚的灰尘飘在半空中,也不知道这本书有多少年没人碰过了。司空灵捏住鼻子,扇了扇飘飞的灰尘,苦笑着点了点头。鬼谷背着双手走出山庄的书苑,秦潇正站在庭院里,白衣翩翩,梨花飞舞。“一天之内要背完这么厚的书,会不会太严苛了点”秦潇的脸色带着几分苍白,嘴唇发乌,冰寒之毒让她的身体格外虚弱,不禁让人担心她是否会被大风刮走。“怎么,心疼了少吃一两顿又饿不死,要想学到真本事,一点苦头都不吃怎么行。”鬼谷拂袖而去,白袍宽袖,带着几分飘飘欲仙的飘逸。可让鬼谷和秦潇万万没想到的是,司空灵居然有种神奇的本领,那就是过目不忘。当司空灵把厚厚的神农佰草集翻了一遍,半个时辰不到便来到鬼谷面前倒背如流的时候,鬼谷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你怎么做到的”司空灵狡黠一笑,“我从小就是这样,只要看过一遍的东西都能记得清清楚楚,丝毫不差,想忘都忘不了。”正因如此,秦潇教给她的剑术招式,她才能看过一遍便融会贯通,运用自如。“天才啊,天才”等司空灵又捧着厚厚的一大叠书离开后,鬼谷向秦潇感慨道,“我这一辈子,只见过两个人能够过目不忘。”“还有一个人是谁”“江湖第一美人,你的母亲,慕容秋。”“只可惜,我没能继承这过目不忘的天分。”不到一个月,司空灵便把所有的医术倒背如流了。接下来的任务便是到后山采药。每天天还没亮,她就被抓起床干活,不过倒霉蛋不止她一个人,还有之前那个态度傲慢的小药童。“我叫司空灵,你叫什么”两人背着竹篓,揉着惺忪的睡眼,开始了一整天的采药历练。“我叫烧麦。”烧麦看着司空灵水嫩光滑的小脸蛋,咽了咽口水。灵儿好可爱哦,那大大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司空灵哭笑不得,“谁给你起的名字那人准是个吃货”“赤石脂,辛夷花,连钱草,寒水石,络石藤,夏枯草,素馨花,莲子心,覆盆子。今天我们采的药材够多了,我们回去吧。”天色已黑,两人背上的竹篓也装满了。烧麦主动拉住司空灵的小手,朝药庐山庄的方向走去。“背了一天,肩膀好酸。”司空灵苦着小脸揉了揉红肿的肩膀。“要不我来帮你背。”烧麦乐呵呵的提议道。“我师傅说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老实交代,你想要干嘛。”这个小屁孩,之前不是挺嘚瑟的嘛,怎么突然变成了一只哈巴狗,屁颠屁颠的讨好我来了。“灵儿,我我喜欢你,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孩子。”烧麦涨红了脸,黑黑的眼珠里满是真挚与纯真。“喜欢一个人究竟是种什么感觉”司空灵好奇的问道。烧麦的脸涨得更红了,像是西红柿一样,声音也开始变得结结巴巴,“我也不太清楚,就是一天到晚总想着你,看到你开心我也跟着开心,看到你难过我也跟着难过。”“灵儿,等你长大后嫁给我好不好”烧麦一脸期待的望向司空灵。“不好我才不要嫁人,我一辈子都要跟在师傅身边”月圆之夜,冰寒之毒发作得最为猛烈。冷汗浸湿了她的衣衫,双手紧握,指压已经刺入肉中,牙齿止不住的上下颤抖,控制不了,为了忍痛不叫喊出声,下唇已被她狠狠咬破,流出鲜血,白色的床单上绽放着点点红色。“谁”门外闪过一道黑影,秦霜翻窗跳出,一枚暗器朝她的面门直射过来。秦潇翻身躲过,疲倦沉重的身躯让她有种力不从心的挫败感,暗器深深地刺入她的肩膀之中,不过幸好暗器上没有涂毒。夜中幽灵,幻羽墨霜,凤凰翎羽,暗器无双。这是师妹的独门暗器凤凰翎羽,秦潇心中一惊,难道影密卫的人追杀到这里来了暗器隐藏着尖刺倒钩,如今刺入肉中,若想取出,必定得承受锥心之痛,血肉撕裂之苦,等秦潇忍痛将凤凰翎羽从肉中挖出来时,肩膀上已经血肉模糊,鲜血直流了。兵器排行榜上,第一名剑是蛟虹剑,第一暗器则是墨霜的凤凰翎羽。这枚暗器由百鸟之王凤凰的羽毛制成,不知天下多少高手栽在这枚小小的暗器之上。更何况交战之时,暗器上往往淬了,一旦划破皮肤,便必死无疑。显然,偷袭者并不想要秦潇的命,暗器中并没有涂毒。不过偷袭者虽然武功不弱,却只有水级修为,所以来人必定不是墨霜。如果秦潇猜得不错,偷袭者只是个传信之人,因为凤凰翎羽的末端缠着一个小纸条。秦潇展开纸条,上面写着一句话。十日后,雪山之巅,决一死战,霜。药香四处飘散,司空灵蹲在药炉旁,一手朝药炉里添加药材,一手拿着把小蒲扇煽火。熬了三个时辰,终于大功告成了。司空灵正准备捧起药炉倒入药碗中,谁知道刚一捧在手中,便给烫得尖叫连连,赶紧松了手。眼看着耗费了一天心血的药即将毁于一旦,谁知道那烧得滚烫的药炉被秦潇一把接入手中,一点一滴都没有洒出。“快松手,你难道感觉不到烫吗天啊,烫起泡了,痛不痛,我马上给你拿药。”司空灵手忙脚乱的到处找药,慌乱中差点又把滚烫的药炉给碰倒了。幸好秦潇眼疾手快,稳住了摇摇欲坠的罐子。“你怎么老是这样毛毛躁躁的”秦潇皱眉,这个笨手笨脚的小东西,怎么让她放得下心,留下她一个人生活。“别生气,我错了还不行吗,下次一定改。”司空灵笑盈盈地撒娇讨好道,“尝尝我特意为你熬的药,对身体可是有好处的哦。”司空灵起了个大早,熬了整整六个小时,就是为了在秦潇面前显摆炫耀一下,如今的她,可是医术了得的小神医了。“这里已经不安全了,你赶快收拾包袱,我们即刻离开。”司空灵目瞪口呆,没想到事情这么突然。在药庐山庄整整待了三个月,对这个地方或多或少有了些感情,如今突然要走,竟然有些舍不得了。司空灵回房收拾东西,秦潇喝了碗司空灵亲手熬的药,药不苦,带着淡淡的清甜味道,里面放着些补血养气的药材。不知何时,鬼谷走了进来。“昨晚是谁下的战书”药庐山庄有人闯入,作为山庄主人的鬼谷自然不可能毫不知情。“墨霜。”“你身中冰寒之毒,此战必败无疑,小霜恨你入骨,必定会杀了你。”秦潇无所谓的冷笑一声,“这不正是你所期望看到的吗”鬼谷无言以对,当他听到师弟惨遭杀害的消息时,他恨不得千刀万剐了秦潇,可是他忘不了那个午后。他和慕容秋立于树下,女子如秋波般美丽的眼眸中充满哀伤,她凝视着他,恳求道,保护我的孩子,永远不要让她受到一丝丝伤害,求求你了。那一次分别竟成了永别,从此再无她的音讯。他一生未娶,沉迷于医术,只因他忘不了那双哀伤的紫眸,忘不了那个美得让人心疼的女子。“你死了,你徒儿怎么办她是楼兰最后的公主,幻羽国正在全力追杀她。”“我会将她托付给一个值得信赖的朋友,就算我不在她的身边,她也会安然无恙的活下去。”司空灵背着包裹,走出药庐山庄,秦潇已经在门外等着她了。“鬼谷爷爷,谢谢你救了我,也谢谢你教我医术。”“小女娃,不用谢我,救你的另有其人。”司空灵摸了摸脑袋,显然没听懂鬼谷话中的意思。“盒子里放的是九泉碧血玉叶花,就当做是送别你的小礼物。”鬼谷背着双手给一旁的烧麦示意了一下,烧麦立刻双手端着红木盒递到司空灵的手中。司空灵眼睛发亮,心跳加快,乖乖,这九泉碧血玉叶花可不是什么小礼物,她将书苑里所有的医书都记熟了,这东西记载在医圣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中,是千年难遇,只出现在神话传说中的药材,据说有起死回生的功效。最邪乎的是,书中记载了这么一个小故事,一个内脏被野狼撕碎的人,用了九泉碧血玉叶花后,内脏居然自动愈合,最后恢复如初,和常人无异。尽管不知道这故事的真假,但世人皆将它视为救命的仙药,只可惜千百年来,无人有缘遇见它。而如今,这流传千年的仙药居然就在自己手中,司空灵捧着盒子的双手都开始发抖了。这礼物,实在是太贵重了。鬼谷捋了捋长须,状若无意的瞥了秦潇一眼。这孩子越来越像她母亲了,这九泉碧血玉叶花虽说是送给司空灵,可还不是因为他担心,秦潇和墨霜对决,恐怕凶多吉少,有性命之忧。“灵儿,我会想你的,长大后我一定要娶你为妻。”看着司空灵离去的身影,烧麦满脸不舍的大声呼喊着,手臂高高的挥舞,直到眼前再也不见她的身影,只剩下白茫茫的雾气。少年青涩的情意,第一次的懵懂初开,全都倾注在那个精灵般可爱美丽的小女孩身上,她偶尔淘气,偶尔嚣张,她冰雪聪明,她过目不忘,她的身影不停的在梦中萦绕,那是少年短暂而匆忙的初恋,是他心中最纯真美好的回忆。、第十五章 决战前夕“师傅,我们现在是要去什么地方”“我要去拜访一个朋友。”这是一片竹的海洋,看不见一株草,看不见一朵花,土壤上除了竹子再无其他植物。茫茫一片青色的竹海,一眼望不到边,空气清新湿润,四周安静得能听见露珠掉落的声音。两侧的竹子又高又粗,纷纷向中间倾斜靠拢,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连雨水都掉不下来。司空灵走在这条翡翠长廊上,好奇的东张西望,“师傅,你看,这些竹子好奇怪,竹节不都是一段一段的吗,怎么这根竹子的竹节歪歪斜斜扭扭曲曲的,倒像是个鬼脸一样”“这叫人面竹,因竹节酷似笑容可掬的一张张人的面孔而得名。”司空灵来了兴致,掏出匕首,在人面竹上刻了一双眼睛,一只鼻子,还有一张嘴巴,“师傅你看,现在是不是更像鬼脸了”竹海中响起一段悠扬的琴音,打破了竹林的静谧。弦声优美动听,带着古朴深远的意境。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司空灵几乎要陶醉在这首春江花月夜中,只不过琴声虽美,却带着杀机。司空灵突然感觉到胸口沉闷,呼吸困难,耳鸣声声,震得人耳膜剧痛,晕眩感也开始越来越严重。司空灵用双手紧紧捂住耳朵,可是声音依旧透过细小的缝隙钻进耳中,像是千万银针般刺进耳中最柔软脆弱的部位。刚刚还是美若仙曲的妙音,此时却变成了最尖锐刺耳的魔音,仿佛来自十九层地狱最可怕的嘶喊。秦潇仿佛并没有受到琴音的影响,眼神沉静如水,神态自若如常,她只是伸手随意的摘下一片竹叶,轻轻的放在那略显苍白的唇边。秦潇吹的是春秋时期流传下来的高山流水,看似普通的音乐中却蕴含了强大的内力,对抗着对方蕴含杀机的琴声。秦潇刚开始吹奏不久,司空灵耳膜的剧痛便开始渐渐消退了。司空灵不再紧捂住耳朵,手撑在人面竹上,轻轻的喘息着,像是刚刚跑了几公里一般,大汗淋漓,心跳如雷。这就是差距,强者和弱者间不可跨越的差距,弹琴之人是一等一的高手,在对方面前,自己如同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连靠近对方都办不到,还没见到对方的面容就会被秒杀。但是,她,秦潇,只需要轻轻吹奏一曲,便可化解所有致命的攻击,这样的她,如神一般的存在,自己真有那么一天,可以杀了她报仇吗如果那一天真的来临,自己真的有狠心下手吗又或者死在她的手上才是最好的结局司空灵的心开始慢慢动摇,记忆中皇兄的脸越来越模糊,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对方的琴声从春江花月夜换成了高山流水,两人似乎心有灵犀,配合得天衣无缝,就连竹海里的鸟儿都迷醉在这优美的琴音之中,踮着脚尖立在翠竹上,屏气凝听,神情专注。一曲奏完,秦潇放下唇边的竹叶,又一次随手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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