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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身最高的。”梁贵妃越说脸色越难看,越说越觉得憋屈,一下子就将手里的茶盏砸到了地上。“娘娘,您的身子要紧,可万万不能动怒了,就算不为您自个着想,也得为您腹中的皇嗣着想啊。”萍儿早已将左右伺候的宫女太监们遣了出去,说起话来也没有什么隐瞒了。主子的小日子已经三个月未到了,上个月初也唤了心腹的太医过来诊脉,那时候太医就说十有八九是有喜了,可还不敢肯定,直到上个月月底,太医才确定主子有了身孕。女子有孕,前三个月极为重要,也忌讳向旁人多说,梁贵妃便未告诉任何人,除了太医和萍儿,便再无旁人知晓了。她本想等着选秀一过,腹中胎儿便三个月了,倒时候再告诉皇帝也不迟。可不想选秀的结果不尽如人意,这才让她大动肝火。萍儿深怕她因生气上着了腹中的孩子,这才急忙劝说。“若不是因为这个孩子,本宫可不会坐以待毙。”梁贵妃说到此眼中满是黯然道:“新人入宫,皇帝势必被她们吸引,原本本宫全力相争,还能不被夺恩宠的,可本宫偏偏有了身孕,不能伺候皇上,这些日子皇上每每来本宫这儿,为了腹中孩子,本宫十有八九都推辞了,幸好开春后,朝政繁忙,皇上很少来后宫,否则本宫这肚子就藏不住了。”“娘娘不必担心,您虽然有了身孕,不能伺候皇上,兴许会让那些新人有机可乘,可娘娘别忘了,自打皇上登基即位,不自打皇上登基的前一年茵嫔生了个女儿,皇上已三年没有得一个后嗣了,娘娘有孕可是宫中的大喜事,皇上关心爱护娘娘还来不及呢,即便娘娘不能侍寝,皇上也会像从前您怀着三皇子时一样日日陪在娘娘身边的。”萍儿十分心疼自家主子,也觉得主子过的实在不易。在旁人眼中,主子是贵妃,权倾后宫,甚至影响前朝,是皇帝心尖尖上的人,荣宠备至,殊不知她过得有多么辛苦,连有了身孕还不能一心一意安胎,怕别的女人乘机夺走了皇帝。“本宫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可这次实在是让本宫意外啊,先不说这纯妃了,皇上这次选了四个嫔妃,分位都不算低,特别是前三位,即便作为新人入宫,在宫中都能占有一席之地了,本宫想想都觉得憋屈。”梁贵妃十分不满道。“她们的位份再高,也越不过娘娘去,更何况娘娘还执掌凤印,谁敢在娘娘面前放肆,到时候娘娘寻个错儿将人处置了便是。”萍儿当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主子生气,于是如此说道。“嗯,你说的有道理,来日方长呢,更何况都是些羽翼未丰的新人,本宫现在多想也无益,对了立即让内务府的人去太后的寿安宫向她禀报此次选秀的结果,特别是那个纯妃,让去的人多说说她,包括皇上为了她违背老祖宗留下的规矩,更别忘告诉太后,于冰和死去的宁双冰长得极为相似,到时候本宫就不信太后不着急。”梁芜菁柔声说道。“是,奴婢这就去办。”萍儿连忙应道。“如今本宫倒是觉得于家最近十天才走了后门把于冰送进宫选秀,人又被皇上封了妃,让人觉得十分可疑呢,找人再打探打探于家的底细,看看于家到底有没有这样一个小姐。”梁贵妃觉得自己应该是多心了,可在宫中,凡事留个心眼,才能走得更长远。“奴婢遵命。”萍儿笑着颔首,立即去了。然而让梁贵妃没有想到的是,她尚未派人去禀报太后选秀的事儿,茵嫔和良妃二人已经急匆匆去寿安宫告状了。太后王氏这些日子一直噩梦缠身,日日不得安宁,梁贵妃已派人去云龙寺请了十多位高僧入京。高僧们前几日就到了京城,只是宫中忙着选秀,梁贵妃便安排他们在离京城最近的寺院里住着,随时等候宣召入宫。、第一百一十八章 太后太后也眼巴巴的盼着,原本想着今日选秀一过,明日就让人把高僧请进她的寿安宫来做法事,诵经祈福,所以今日太后的心情稍稍好了一些,晚膳也用了一碗粥外加一些青菜,比从前好了许多。“娘娘今日气色好了许多,奴婢再去端一碗安神茶来给您。”太后身边的老嬷嬷一边扶着太后的手,一边柔声说道。“安神茶倒是不必了,成日的喝也没见有什么作用,反而害的哀家日日噩梦连连,还是不喝了。”太后皱眉摇头,随即又道:“趁着天色还早,陪哀家出去走走吧,哀家好几日未曾出寝殿门半步了。”“是。”老嬷嬷颔首,立即让一众宫女们跟着,扶着太后就往外走去。这些日子,太后被噩梦折磨,成日的睡不着,特别是夜里,一夜一夜的熬着,人都消瘦了许多,都快皮包骨头了,可把这些奴才们吓坏了,太后若是有个好歹,皇帝不让她们陪葬才怪呢。幸好白天一屋子的人守着,太后才敢睡一会,否则早就要出人命了。莫说太后睡不着,这宫中的奴才们大多也睡不着,因为他们也瞧见那些“脏东西”了,都觉得寿安宫不是个吉祥地呢。只可惜啊,他们是太后的奴才,也只能在这儿伺候。一行十余日伺候着太后浩浩荡荡出了寝殿的们,往左侧的小园子去了。寿安宫中的花园虽不及御花园一成大,但却很精致,里头小桥流水,亭台楼阁应有尽有,种的也都是太后喜欢的奇花异草。打从噩梦不断后,太后无论去哪儿,身边总是跟着一群人,这次也不例外。梁府和茵嫔赶到寿安宫时便听奴才们说太后去逛园子了,二人根本没有耐心敬候太后回来,也带着人往小园子去了。“太后娘娘,您瞧这山茶花开得多好。”老嬷嬷一边扶着太后往前走去,一边笑着说道。“是啊,是不错,御花园有温泉水,山茶花早就该谢了吧,我这寿安宫倒是要迟上许久,这次哀家病的也太久了,险些就错过了山茶花的花期,哀家记得先皇最喜欢的就是山茶花,从前御花园里郁郁葱葱的种着一大片,如今多数都到了哀家这小园子。”太后人还很虚弱,但看着四周娇艳欲滴的山茶花,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先皇是很喜欢山茶花,御花园中许多山茶花都是先皇亲手栽种的,太后自然也是喜爱的,打从两年前儿子登基后,她就命人将先皇亲手种植的山茶花移到了寿安宫,自己亲自照料着,花开的时候,她就会想到先皇。“咱们寿安宫的风水好,奴婢瞧着这些山茶花比从前在御花园里还开的好呢,主子是有福之人,所以花养在主子这儿也格外好。”老嬷嬷笑着奉承道。她是太后身边伺候了三十余年的老人了,是太后的心腹,她说这些话自然是太后最喜爱的。“是啊,哀家的确是有福之人,否则冷冷清清的坐了几年太妃后,也不会有机会让皇儿登基,哀家成为太后了,这都是老天在眷顾哀家啊,可老天不也在惩罚哀家吗从前做过的事儿如今历历在目,害的哀家心神不宁,噩梦连连,再这样下去,哀家真是生不如死啊。”太后这些日子被噩梦折磨的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就算是个正值盛年的人这般折腾,用不了多久也会枯萎的,更何况她今年都快五十了。“娘娘不必担心,明日高僧就要入宫做法事了,一定会逢凶化吉的,而且奴婢已暗中布置了一切,相信很快会有结果的。”老嬷嬷靠在太后耳边说道,前半段说的很大声,后面这一句却是压低声音说的,是有她和太后二人知道。“嗯。”太后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杀气。这些日子,她被折磨的实在不堪忍受了,她知道,她这一辈子做了许多错事,手上也沾染了许多人血,所以才“遇到鬼”时,她是十分害怕的,因此噩梦连连,可接二连三的这样,她自己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就算真的有冤魂要找她索命,为何早早不来,现在才来太医说了,人的身子太虚弱时,是容易出现幻觉的,她也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想太多了,自个吓自个,可有一次,她真真切切摸到了披头散发,浑身血淋淋的人。从那时候起,她就怀疑有人故意在寿安宫中作乱,有人故意吓唬她。所以她前些日子被吓得神神叨叨,语无伦次的,确有其事,可这几日她却清醒了许多,只是为了找出幕后使坏的人,她故作害怕而已。今日她强撑着出来散步,便是给那些几日不曾有机会下手的人留一个准备的时机。不过有句话说的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也有自己的安排。“娘娘,娘娘。”就在太后准备去亭子里歇息片刻时,一个小宫女急匆匆走了过来。太后抬头一看,便见良妃和茵嫔二人带着奴才们跟在小宫女身后疾步而来。“启禀娘娘,良妃娘娘、茵嫔娘娘求见太后娘娘。”小宫女进了小亭子后跪了下来,恭声道。人都在亭子外头了,太后自然不会不见,便招了招手,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道:“过来吧。”“是。”二人应了一声,立即进了亭子给太后请安。“你们二人今日一早才来寿安宫请安了,怎么这会子又得闲了虽说宫中晨昏定省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可哀家却免了你们傍晚请安,此时你们过来,可是有要紧事若没有便回去吧,哀家精神头不好,实在没有力气和你们说话。”太后一开口便下了逐客令,她这些日子身子欠安,今日又忙着布局要抓害她之人,自然不愿此刻多费心思。“启禀娘娘,妾身等的确有要事禀报娘娘。”良妃恭声说道。“是。”茵嫔也连忙应道。她二人原本是不和的,只要在一块都免不得互相挤兑几句。良妃气茵嫔狐媚惑主,比她受宠,还生了公主,让她很嫉妒。而茵嫔因为自己的出身比良妃低,即便自己生了公主,也还是嫔位,比不上良妃,心中也觉得老天对自己不公,也很嫉妒良妃。久而久之,二人互相看不对眼,嘴上免不得吵闹几句。太后也是知情的,今日见二人竟然结伴而来,还异口同声,便知出了大事。“说吧。”太后皱了皱眉道。“启禀太后,这事本轮不到臣妾二人来说的,一会内务府的人会来回禀娘娘,只是我们也是为了娘娘着想,这才来回禀。”良妃恭声道。太后听得稀里糊涂的,有些生气了,可尚未发火,便听茵嫔道:“启禀娘娘,选秀已过,皇上总共选了四位秀女,定南侯刘成的女儿封了婉嫔,鸿胪寺卿曹世勋的女儿也封了嫔,还有嘉兴知府的女儿封了贵人,个个位份都不低,臣妾说句实话,臣妾伺候皇上多年了,又给皇上生了公主,如今也在嫔位,臣妾心里是不大服气的。”太后听到此点了点头,茵嫔的性子她知道,这丫头就是太在意这些了,说起话来也没有个顾忌,虽然有时候有些霸道,有些不饶人,但实际上茵嫔的性子在这宫中算单纯了,起码她在想什么,是瞒不住旁人的。太后一直都觉得茵嫔是个不会拐弯抹角的人,虽然有时候太直,不招人喜欢,不过也过得去。可茵嫔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她见太后并未生气,于是又道:“若只是这样,臣妾也不会多言半句,谁让皇上喜欢这新晋的几人呢,妾身自愧不如,也不敢有什么怨言,可皇上还封了于忠的妹妹为纯妃,这可是有违祖宗规矩的,不过皇上君临天下,祖宗定下的规矩是规矩,皇上的规矩也是规矩,可妾身却觉得这于氏是个不祥之人,太后娘娘您知道吗这于氏和陈夙的亡妻,从前的皇后宁双冰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啊。”“什么”太后原本只当做是两个妃子吃了醋,来自己这儿抱怨的,还想着茵嫔伺候皇帝多年了,又给皇帝生了个公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自己便给她做主,给个恩典,晋封为妃算了。可她万万没有想到茵嫔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太后娘娘,茵嫔说的话千真万确,那于氏真的和宁双冰长得一模一样,臣妾知道,太后娘娘最近噩梦缠身,这于氏若是入宫,恐怕会冲撞了娘娘,臣妾说句大不敬的话,她和娘娘恐怕命中相克啊,她今日入宫选秀,太后娘娘这几日头疼的愈发厉害了,不就是她害了娘娘吗”良妃也连忙说道,虽然太过牵强了,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太后如今深受折磨,谁敢给她添堵,谁就没有好日子过。太后倒不会因为良妃这番话就真的以为是于氏害的自己这些日子不安生的,这和于氏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太后也不愿意儿子娶一个和死了的宁双冰长得相像的女子。、第一百一十九章 面具那女人本就是红颜祸水,不仅蛊惑了陈夙,让陈夙只宠爱她一个人,后宫如同虚设,还勾引了自己的儿子。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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