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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消息,就想着来走本宫的门路了”“娘娘寿诞那日和永安王妃闹翻了,所有人都认为娘娘不喜欢永安王妃,如今他们和梁氏一门结下了梁子,当然要走娘娘的门路了。”素和柔声说道。“说起来,永安王妃倒霉,皆因本宫安排的那两个刺客连累了她,不过本宫放出皇后要杀本宫的消息后,京中已经甚少有人再谈论她红杏出墙的事儿了,也算本宫替她解围了,本宫可不欠她的,正巧这事迟早得有个定论,既然他们送了礼,本宫就收下吧。”于氏淡淡的说道,似乎很不在意那些东西。素和知道自家主子的脾性,立即吩咐小宫女们将那些东西收进库房锁了起来。明皇贵妃梁絮儿得知那些人给于氏送礼,已经是午时以后了,她如今失了权势,消息也不似从前那般灵通了,能够打听到都是不错的了。她如今再也不像从前那样针对自己的妹妹了,得知这消息后很怕妹妹吃亏,立即让人想法子把消息送去了梁府。事实上,在收到梁絮儿的密信时,陈夙早已从收到了宫中暗线传来的消息,早已通知梁芜菁了,可梁芜菁看着姐姐送来密信还是很感动。姐姐如今已是自顾不暇了,还记得她这个妹妹,足可见得,她们姐妹又恢复到从前那般相亲相爱了。“于氏那个女人心思歹毒,若她宣你进宫,你可得小心应付。”陈夙低声叮嘱道。“王爷放心吧,她如今忙着对付皇后抢夺后位,没时间顾及别的,我会慢慢筹谋,绝对不会让她拿住把柄的。”梁芜菁倒是不担心。“这几日我好好疗伤,等她召你进宫时,我也跟着去吧,不能叫你吃了亏。”陈夙一边说着,一边就坐起身来盘着腿,准备运功疗伤了。梁芜菁本来很想说不必麻烦他冒险陪自己进宫的,他在旁人眼中就是个傻子,那些人戏耍他一次,她就伤心一次,难过一次,所以再也不想他受辱了,不过看他这么坚持,她心中也暖暖的,现在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就由着他去了。午时过后,因天气炎热,大多数人都在家中午休,打瞌睡。梁芜菁也不例外,见陈夙盘腿运功疗伤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床上躺下睡了。而此刻,宫中最为偏僻的闲云宫中,几棵年老的古树上,蝉鸣声不断,仿佛连蝉儿都热的难以入眠了。说实在的,闲云宫虽然是冷宫,房子年久失修摇摇欲坠,宫内也到处破败不堪,但因为这几棵参天大树的笼罩,在树荫包裹下的几处破败宫室内十分凉爽,比放了冰块还凉快。皇后亲自伸手推开了破烂的纸窗户,招了招手示意绘云不要再忙活了。“时辰不早了,该午休一会了,你也别忙了,反正一时半会咱们出不去,也没有人来看我们,收拾那么好作甚再则这儿破烂成这样,再心灵手巧也布置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不要白忙活了,歇息。”皇后一边说着,一边躺到了塌上。其实,所谓的床榻就是挨着墙用石头砌起来的炕头,但下面又不能烧火,是个被封死了的死炕头,幸亏现在是夏日,热了点却还能住人,冬日里只怕几日就要冻死人了。这床榻上面只放了一张破旧的竹席,都漏了几个洞了,很脏不说,还会戳人躺上去硬的不像话,因为这塌上连稻草都没有一根,凉席下就是坑坑洼洼的炕头了。被子自然是没有的,索性夏日里是不用被子的,皇后昨儿个睡了一夜,只睡着了一小会,而且因为太难睡,她今儿个起身后,身上好几处都淤青了。不过再难睡也得睡,昨儿个她们主仆二人几乎没有歇息,现在可困得紧了。素和闻言轻轻颔首,看了看自家主子身上已经沾满灰尘的中衣,有些鼻子发酸,想哭又不敢哭,只好瓮声瓮气道:“主子先睡,奴婢出去打一桶水回来,一会主子起身后,好擦洗身子。”皇后知道绘云心里难过,为自己这个主子难过,也不再强迫她,自己躺到了床榻上,虽然难睡,但精神头很差的她也还是很快入眠了只是噩梦练练很快便浑身冷汗直冒,呓语不断。皇帝在贴身大太监康禄的陪同下进来皇后所在的院子里时,就看到绘云一个人坐在屋前的烂石阶上掉眼泪,身边还放着一桶水。大约是怕惊扰到皇后,绘云低声抽泣着,不敢发出大的声响来。“咳咳。”康禄见皇帝面色不大好,随即低咳一声,示意绘云赶紧接驾。绘云被惊醒后立即跪在了地上,三乎万岁。“起来吧,皇后在何处”皇帝冷声问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在屋里歇息。”绘云低声回道。“做出了此等天理不容的事儿,她还睡得着,还真是心狠。”皇帝冷哼一声,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康禄不要跟着,自己嫌弃破烂的布帘子走了进去。尽管皇帝还是皇子时就听过冷宫的大名了,但今日却是头一次进来,外头的破败景象已经让他觉得这儿实在是太差了,差到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破落的地儿,如今进来后,更觉得凄惨。这哪里还是皇宫,猪窝狗窝都比这儿强多了,他从前做皇子时溜出宫去外头,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地儿。、第二百四十九章 宠过头即便冷宫是皇帝不喜爱的嫔妃所在之处,可没有被废除的嫔妃,即便失宠了也是主子,也不该被如此作践啊,瞧瞧这里头这些摆设,连奴才都比不上了。看了前厅,皇帝就觉得糟糕了,当他十分嫌恶的拿出扇子扒开内室那破烂不堪还脏兮兮的帘子进了内室时,震惊了。这还是人住的地方吗这是在宫中该出现的吗瞧瞧那烂的不像话的妆台,瞧瞧那已经长满铜锈的妆镜,瞧瞧那只剩下框架的屏风,何止一个“差”字了得。最让皇帝气愤的是躺在床榻上的皇后。塌上居然没有被子,皇后身着中衣躺在上头蜷缩成一团,原本应该洁白无瑕的中衣上面满是黄土灰,就连皇后脸上都有。这哪里像他的皇后,这简直是乞丐窝里头要饭的乞丐。皇帝心中一时五味杂全,半晌都说不出一个字来。而此时,被噩梦萦绕的皇后突然醒了过来,一下子就坐起身来了,大概是动作太猛了,磕到了床上,忍不住惊呼了一声,下一刻就看到了站在床头的皇帝。皇后有多久没有见到皇帝了算起来也不久,六月十三纯皇贵妃于氏的千秋寿诞上,她才见过他,但两人单独在一起碰面,只怕已是大半年之前了。皇后真的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所以揉了揉眼睛后又躺了下去,嘴里还嘀咕道:“大白天的都出现幻觉了,看来我真是活不长了。”不知道为什么,皇帝听了后竟然觉得很难过,她怎么说都是自己的皇后,就算自己不爱她,从未正眼看过她,从未把她放在心上,可她也是自己的发妻,自己身为皇帝,她是皇后,就该一世富贵的,怎么就到了今天这样的地步了呢“皇后。”皇帝轻轻唤了一声。床上的人毫无反应。皇帝不死心,又接连叫了三声,皇后才又睁开眼睛,这一次,她只是呆愣了片刻后便知道自己不熟幻觉,这才起身行礼。虽然她表面看着镇定,但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皇帝来这儿做什么他那么久不搭理自己,对自己的生死不闻不问,现在来见自己做什么责怪自己伤了他的爱妃,要刺死自己吗皇后想到此满心都是苦涩,但面上却没有丝毫异样。“朕有话和你说,你更衣到外间来吧。”皇帝见这内室实在是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方才他进来时看见外间有椅子,想必是可以坐的。“更衣”皇后闻言自嘲一笑道:“皇上昨儿个深夜传旨将臣妾打入冷宫,来的几个太监将臣妾从床榻上揪起来就往外拖,根本没有给臣妾更衣的时间。”皇后说到此,见皇帝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随即轻轻抚了抚右侧的发丝,露出了伤口来,十分苦涩道:“这是他们将臣妾从朝宁宫凤榻上拽下来时扯掉了一大把头发留下的,那时候臣妾正在睡梦中,没有丝毫反抗,他们大不必如此对臣妾,臣妾好歹也是皇后,历朝历代的皇后,犯下再大的罪名,即便要赐死,也没有受到这样的侮辱吧,皇上今儿个来是想看臣妾有多么凄惨吗还是要一杯毒酒赐死臣妾”皇帝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来时有太多的话想质问她,质问她为何要派人刺杀于氏,质问她为何这般心肠歹毒,可看到她这幅模样,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竟然不是滋味,都不好责备她了。“皇上若是要赐死臣妾,命人把毒酒拿进来便是了,臣妾如今这幅模样,死了也算是解脱了。”皇后说到此看着皇帝,那是哀莫大于心死的眼神,那是对一个人完全失望的眼神,这一眼仿佛能够看穿皇帝的灵魂一样,她笑了,虽然脸色苍白,但笑起来却是那么的美,病了多年的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鲜活过,尽管她现在看着很狼狈,脂粉未施。“皇上打从当初臣妾嫁给皇上后入宫谢恩那日在湖边看到尚是太子妃的宁双冰时,看皇上看她的眼神,臣妾就知道皇上很爱她,皇上也说过臣妾很聪明,可臣妾再聪明,在皇上心中都比不上宁双冰半分,如今出了一个和她模样想相似的于氏,皇上就能为她舍弃一切了,臣妾虽然不甘心,可又能如何呢臣妾是活不了多久的人了,皇上回去告诉于氏,她要皇后之位,送一杯毒酒过来便是了,臣妾立马成全她,可她若是要污蔑算计臣妾,臣妾死也不会认罪的,皇上或许要说种种证据表明那就是臣妾做的,臣妾无话可说,等着毒酒便是了。”皇后真的恨真的恨啊,早知道有今日,一开始就该杀了那于氏,趁她羽翼未丰满时杀了她。皇帝闻言半晌没有说话,又站立了好一会才道:“那日的两个刺客,朕召见了,他们一口断定是你指使的,你宫中的奴才们也招供了,你身边的人唯一没有认罪的就是绘云,因为她没有受审。”皇后闻言直勾勾的看着皇帝,片刻后笑了起来:“罢了罢了,认罪就认罪吧,免得身边的人再受苦,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给臣一个痛快便是了,但愿日后皇上不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便是皇上堂堂一个明君,被一个女人所左右明知道臣妾是冤枉的,却为了那个女人要送臣妾下地狱皇上还真是一个好夫君啊,只不过不是臣妾的好夫君宠妾灭妻,放在民间都是大忌,都要受人唾弃,皇上身为一国之君。”“够了。”皇帝冷冷的呵斥道,随即厉声喝道:“宠妾灭妻胡说八道,当初要不是种种原因,朕要娶的人是她不是你。”皇后闻言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要娶的人是于氏不对啊,他一直深爱的不是宁双冰吗大约是怕皇后想到了什么,皇帝立刻道:“好了,朕不想和你扯那么多了,你搬回朝宁宫去住吧,日后安分守己,自然没有人动你。”“是么”皇后闻言满是嘲讽道:“于氏能够让臣妾在皇后这个位置上呆下去”“那你就让给她好了,到时候朕封你做皇贵妃,一辈子安然无忧的养着,岂不是很好”皇帝冷声道。“什么”皇后看着皇帝,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他要废后,他竟然要废后,他明明知道自己被那个女人算计了,他还要站在那个女人那边,他要废了自己。皇后很想知道,这个男人的心是什么长得,她真的很想知道。“没有臣妾的父亲,皇上能那么容易登基继位吗皇上当初是怎么答应臣妾父亲的皇上真的要废后”皇后看着皇帝,眼中满是泪水,虽然她对这个男人早就失望透顶了,但还是接受不了他要废自己的事实。皇帝最讨厌的就是旁人拿从前的事儿来要挟他,他狠狠的瞪了皇后一眼,转身拂袖而去了。皇后见此颓然的瘫坐在了地上,眼中满是茫然。这个男人真的好狠的心啊,想当初,自己的父亲为了他能够坐上皇位,四处奔走,和太后里应外合,才能让他坐上皇帝宝座,当他登基继位后,父亲立即辞官归家了。外戚专权历朝历代都是大忌,父亲不想让自己为难,才主动退出的,可陈衡呢他对不起自己啊,先是梁氏,再是于氏,她始终是被忽视的那一个。皇帝虽然和皇后摊牌了,但心中也不好受,他快速到了朝乾宫,将还在午睡的于氏从床上拽了起来。“怎么了衡哥哥”于氏迷迷糊糊的看着他,看的皇帝的心一下子就软了,看的他心中的火气也瞬间下去了。“冰儿,你不该这么对皇后的,她始终是朕的嫡妻就算你要把她丢进冷宫,也不该羞辱她,这些事儿,朕也不想和你较真,朕答应过你,要让你做朕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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