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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6(1 / 1)

脸色煞白:“啊,你们、没死”一人愤声道:“杨启,你为常欣收购我们八家商号,栽赃陷害,霸占我们财产田宅不说还要取我们性命,那五人枉死狱中,我们三人承上天垂佑,逃出魔掌,苟活至今,为的就是有一天将你绳之与法,为冤死的人报仇。”杨启冷汗直流:“你们、怎么会、你们、还活着”严适道:“本官发现的他们,并听了他们的冤情。哦您们以为本官真的只知游山玩水吃喝玩乐吗,本官并未忘记该做的事啊。”杨启腿一软,扑通跪倒:“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带在一旁,听候发落白辛、李林、赵静、王冬,分头去带姚明申灵归案。”他对崔颢道:“崔颢,你的第二状呢”“第二状,状告常欣、林良、项浩、钱林,他们串通一气,合伙倒卖私盐,坐地分赃,仰仗有人撑腰,欺压同行,私抬盐价、行贿官员,透漏税银,十年共计一千万,并与官府合谋,杀人害命霸占他人产业,设假帐欺骗朝廷,多行不义罪不容恕,我这本帐就是他们罪证所在,请大人过目。”书童上前接过帐册,转呈严适。严适刚要翻看,只听一声娇喝:“等等”众人一看,常如玉走上大堂。严适面带不悦:“你来作甚”“大人,我不会阻碍你办案,可是、我要提醒你,想想后果,只要你看过,就成了众矢之的,要得罪很多人,当然包括代王,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可要三思。”严适一犹豫,书童道:“大人,常小姐的意思是这个账本你自已看了没用,应该让在场所有人知道要让天下所有人了解这些赃官恶霸的行径,看清那些道貌岸然的人的罪恶嘴脸,既然如此,不如小人代替大人将帐册念出,念给所有人听。”严适点头,将帐册递他:“好,你念。”书童接过,看着常如玉。常如玉面带伤愁,意味深长的对严适道:“我该走了,大人,多保重。”她深深的看了严适一眼,转身掩面流泪而去。严适丝毫未动,心中却是一阵怅然。位列极品书童按着账本逐页念出,百姓们听着,众声哗然,谁能料到人人敬重的常大善人竟是个投机倒把利益熏心恶行累累欺压玩弄他们的罪魁祸首,不禁人人愤然。书童正念着,严适猛一拍桌案:“够了速带常欣等人上堂”功夫不久,常欣等人并姚明申灵一齐带到。严适看着几人道:“江南富地,人人皆知,但这富庶之地却养着你们这一伙为非作歹的蛀虫,坑害百姓,坑害朝廷。多行不义必自毙,现在人证物证具在,你们纵横这些年,该认罪伏诛了吧。”常欣冷笑道:“严适,你厉害。我们错信了你,可你不要忘了,我们这么做,全是你们这些当官的害的,我们若安分守己,谁来养活朝野的官员,是他们横征暴敛,明抢豪夺逼得我们。仅代王一人十年来在江南克扣收受何止千万,你能治我们,敢去追究他吗”“啪。”严适猛拍惊堂木,转瞬又微微一笑:“你们几人的命我留着,你们听着看着,总有一天,罪行昭著的代王会在我的手中伏诛,担不是现在。来呀,查抄常欣项浩林良钱林四家一切府宅、商号、产业,如数归公,不得有误,把他们打入大牢,判刑十年。”差役不由分说将四人带下大堂。严适目光横扫杨启三人,姚明咬牙道:“严适,你小心点,我可是代王千岁亲自点派的,你敢动我,就是对代王不敬”“你说对了,我严适敬天敬地敬皇上敬父母,偏偏不敬什么代王,你以他来压我,真是大错特错。”“你、你要怎样,你真敢杀我”严适哈哈大笑,蓦的止住:“请尚方宝剑”姚明不觉呆住,颓然坐在地上。严元捧过尚方宝剑,严适双手接过道:“我早提醒过你,尚方宝剑是杀过很多贪官恶霸不是吃素的,只要皇上还在一日,这柄剑就有他一日效应,姚明杨启申灵,你们都是代王的人,可我若因自已的后路而惧怕不能伸张正义,将你们明证典型以儆效尤,我岂不愧对皇上赐剑的用意,又如何面对含冤含恨的百姓,来呀,拉出去,立刻斩首示众。”指令一下,堂下一片欢呼雀跃。唐亮道:“大人果然不畏强权,廉政无私,草民心服口服,只是只是我大哥、二哥”“他们实属冤枉,本官无奈才这么做,来人,将崔哲崔建无罪释放,归还府宅商号。”崔颢忙叩头:“谢大人明察秋毫,草民误会大人,险些大错,家父也因误会,才不肯据实控诉,求大人见谅。”严适含笑道:“本官倒是极欣赏你,希望你好好读书,考取功名,必然可同殿为官,为民请命,为朝廷效力,起身吧。”“是,草民谨尊大人教诲。”崔颢起身,拉过书童,喜道:“小兄弟,我不知如何谢你,你和我回家吧,我会当你是好朋友亲兄弟,好好款待你。”“好啊,我不要你款待,我要你陪我游山玩水,好好逛一逛这里旖旎的风光。”话音未落,严适狠狠一拍桌案喝道:“退堂。”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去。书童不禁暗暗一吐舌头。吴扬走过来:“菱儿,这些日子,大人心情不好,你就不要闹了,还是快些过去劝慰一下吧。”这书童原是伤愈归来的小菱儿。她向崔颢别过,急忙跑去。官驿花园内,月朗星稀。花圃边的藤椅上,严适目视星空而坐。小菱儿立身其后,为他按摩着双肩,见他不言语问道:“公子,还在睹物思人,大概昨夜站这为你按摩的还是那位温柔多情的白姑娘吧”严适不吱声,小菱儿道:“公子,我的手臂都酸了,腿也站疼了,按摩好一阵了,惩罚该结束了吧。早知这样,还不如留下那位白姑娘侍侯呢,公子,你想她,是不是真喜欢她了。”严适一声苦笑:“你不懂,何必多问。”菱儿心中哼声道:我什么不懂,你就是在挂念那个白姬。“菱儿,我的心事总瞒不过你,你说我方才在想什么。”“除了想白姬,”菱儿一叹:“公子是为得罪代王而烦忧,公子不是惧怕代王,而是无法惩治他。公子,菱儿做错了吗,我是不是不该聚众听堂逼迫公子惩凶,开罪权贵”严适拉过他,握住她的手:“你不这样做,我真下不了决心,也许真会退缩,既然做了,就没有后悔余地,也不容畏惧,以后见机行事吧。”小菱儿点点头。“今天又忙一天,还没顾及问你的腿呢,怎样了”“早已康复如初,你看,一点问题都没有。”“你不是说又疼了”小菱儿哧哧笑道:“骗你的。”“小丫头,你胆子越来越大。”“谁让你闷着不说话。”“你以为都向你一回来叽叽喳喳吵个不停,人人不得安宁。”菱儿噘嘴道:“我有么你是说人人讨厌我”“你说呢”菱儿身一扭,憋气好一会不说话。严适不由起身诧道:“菱儿,菱儿”菱儿不言语,严适一笑,双手环住她腰,抱着哄道:“逗你玩呢,你不再的时候,大家寂寞无聊都要闷死,你是我们的宝贝,谁会讨厌你呀”“你是不会寂寞的,温柔乡里风流。我找吴大哥他们玩去。”严适一下抱紧她:“不许去”“为什么”“他们人多,常聚一起,没见我现在孤身一人吗”小菱儿转身看着他:“公子,你现在不和他们说笑聊天吗”“我很忙的。”严适手指一点她鼻子:“你是我的侍女,只要陪我就行了,知道吗”菱儿愣愣的道:“高出不胜寒,官越大越孤独是吗,我不要陪你一人,我喜欢热闹。”严适脸一沉:“你不听话”菱儿忙低下头,嘟囔道:“依你就是。”严适笑笑:“来,我们一起看星星。”他牵住菱儿的手,来到一片草圃,躺在柔软的草地上,静静的,看着空中闪闪的星星。小菱儿坐在他身侧,偷眼瞧瞧他,心头隐隐不安起来。乐曲阵阵,轻歌曼舞。代王府中,代王与美妾饮酒赏舞。家人来报林国舅求见。代王不悦:“他来作甚,请。”林国舅走进大厅,来到代王近前,道:“王爷。”“国舅来的正好,这是我纳的江南美妾,天下美女尽出江南,是不是”林国舅一旁坐下冷笑道:“是不错,江南人杰地灵,美女金银珠宝数之不尽,不过,以后恐怕不会再有人进奉王爷您了。”“嗯什么意思”“王爷还有雅兴呢,我可听说御史严适在江南又掀风波呀。”“噢,怎么了”“他查出奸商盐贩数十人,受贿赃官几十个,查抄家财产业,连罚再扣,总共缴纳税银两千多万。关键得到什么帐册,并查出流向不明的一千万税银的下落。”“当啷。”代王手中酒杯落地,忙问:“我怎么没听说呢”“你派在江南的亲信不是在严适的尚方宝剑下丧生,便是被撤职查办,定罪审查,你怎会得到信息呢。这还没完,他还要继续追查一千万税银的去向呢,可是毫不留情啊,王爷。”“哼哈哈,哈哈哈哈。”代王一阵狂笑:“好我等着他,就怕他不来。”“王爷,虽说掌政太子是你亲生儿子,可我奉劝你一句,万万不可大意,你知道,皇上还活着呢。”代王眉毛一凝:“国舅何必担忧,宫中都是我们的人,我会派得力之人好好保护皇上,你也要让御林军严加防守皇宫,没有我们的命令,苍蝇也休想飞进去。”林国舅一笑点头:“我正是此意。”碧云天,黄叶地,萧风瑟瑟,秋意浓浓。严适经过一年零五个月的巡查,历尽沧桑和劫难,终于完成使命,带着他的队伍怀咱着不负圣恩的喜乐心情回到京城。与上次进京不同,这里不再是人生地疏,面临的不再是严峻的考试,而是诸多官员的殷殷盛情及赞誉,住的也不在是客栈,而是御赐的三品府宅。看着豪华的府宅,看着宽敞明亮的住室书房,面对众多的家丁仆人,心中不知是感慨还是激奋。一夜未眠整理妥善所有的案综资料。清早,梳洗穿戴完毕,准备上朝,家人来报:“大人,张丞相到。”严适忙迎出府门,张绩一身便衣乘一座小轿来到。严适走过,亲撩轿帘,张绩下轿。严适深施一礼,还未说话,张绩拉起他:“闲话少说,我找你有事,去书房。”严适觉出事情的不寻常,带着张绩来到书房,掩好门。张绩开口便问:“你要上朝吗”“对呀,恩师这身打扮,不上朝吗”“老夫称病已一月有余不上朝,今天第一次出门,严适,老夫知道你第一次上朝,怕你上朝就出事,才特地赶来,嘱咐你一些事。”“请恩师明言。”“你在江南查出的税银走失之案,此时千万不能上奏。”严适一惊:“为什么”“出生牛犊不怕虎,可这只虎是当政太子的亲爹,也是朝中主宰一切的人,你固然后生可谓,切不可鲁莽行事,做无畏的牺牲。”“太子当政,代王主宰一切,那皇上不上朝么”张绩一叹:“你还是不太清楚朝中情况,皇上病重,根本下不了床了,正因此,代王才更猖狂操纵一切,朝中上下以他为尊,太子只是摆设而已,老夫无奈,才称病告假不上朝。前一月,在你查出税案之后,代王就传出口信,除了几个亲信内侍太监御医外,任何官员及嫔妃都不得觐见皇上,这是把皇上控制手中,怕你面君告发,他对你已有准备了,明白吗”“原来这样,那我该怎么办”张绩满面愁容:“太子李寅非但无才无能,更加好色,只为得到美女柳如玉,他不惜与亲爹闹翻,也不追查河北反叛实情,让林国舅仍然逍遥法外,每日代掌朝政发号施令的是代王和林国舅,而他终日比武射箭,听歌看舞,花天酒地,满朝官员在惶恐和茫然中消沉度日,都感到大唐的末日临近,无计可施了。”严适咬牙道:“我大唐为何总是风雨飘摇呢,这好不容易换来的十几年太平日子,难道又因为这两个奸贼而伦败,一朝盛世就这样完了”“不,扭转乾坤还有办法。”“什么办法”“一,查获代王和林国舅一切罪证,让皇上明白真相,铲凶除恶;二太子废旧立新。”“废太子”严适一声低呼。“对最难的是除奸,俗话说要想取之必先与之,要想除之必先投之”张绩面授机宜,严适侧耳倾听。早朝太子李寅坐殿,下垂手另设一把椅子,端坐着辅政大臣之首代王李善。通过黄门官的痛禀,严适奉旨上殿。撩袍而跪:“臣严适叩见殿下千岁千千岁。”李寅端详着他,无故的一笑:“严大人,咱们是老相识了,免礼平身吧”“谢殿下。”严适起身。李寅道:“初识时你是一个举人,我是一个少王爷,那时你恃才傲物,目空一切,还奢望抢走我的东西,根本不把我放眼里。如今快三年了,时间改变一切,我们做了君臣,我得到了该得到的一切,你严适也肯俯首称臣了”严适没料到朝堂之上他提这个,不禁一窘,垂头道:“殿下之言,另臣惶恐,太子殿下一朝权在手,自然天下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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