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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7(1 / 1)

着张绩程伦紧随其后,每个人都虎视眈眈。“皇、皇兄,”代王不知所措,不觉瘫软在地。风停雨歇,一切恢复安宁,流淌的血融入地上的雨水,染红了摇摇西坠的残阳,趋散了漫天的阴霾。真命皇子金殿上,文武百官两侧静立,鸦雀无声。随着太监的传呼,皇上仍由人搀扶坐上龙椅。百官见驾毕,皇上环视殿上一切及文武官员,道:“朕一病多半年,这金殿和众卿的模样朕都模糊了。”“皇上吉人天相,洪福齐天,必会龙体康复,万寿无疆。”“洪福齐天、万寿无疆都是瞎话,朕没想到半年间发生这么多事。由果必有因,捣成今天这种局面,全因朕多年的纵容养奸、养虎为患,没见到今天发生的事,朕仍然不会相信代王的滔天罪行,害了百姓,害了国家,更害了太子和丞相,朕难辞其咎。”“皇上,罪在代王一伙,皇上不必自责,请皇上严惩代王李善,为太子殿下为丞相严适为惨死的无辜报仇雪恨”“请皇上严惩李善”“朕当然要严惩李善。”皇上一声吩咐:“带李善上殿。”殿前武士押着李善走上金殿,李善往日作威作福的姿态早已不见,被武士按到地上,跪爬几步,痛哭流涕:“皇兄、皇兄,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您饶了我吧,求您开恩啊。”“李善,你是我的亲兄弟,这么多年,朕是怎么对你的,可是你又是怎么对朕的,你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串通林冉和皇后,害朕多少嫔妃,害朕多少皇子,做下多少伤天害理的恶行若不是严适使计搭救,朕也早已命丧你的毒手,被你篡夺了江山,你还有脸叫我皇兄,还有脸向朕求饶朕若绕你,那些惨死的冤魂如何答应,被你坑害的官民如何能服,天理昭昭,疏而不露,现在是你为你所作的一切付出代价的时候了”“皇兄”皇上重重一拍龙书案:“拨去代王一切王官职权,查抄代王府,满门抄斩;查拿一干同党,按罪论处,不得有误”御林统领吴扬、董岩及殿前武士压押下李善依旨而行。皇上望着李善的背影一声忧叹:“传朕旨意,将太子成殓入棺,择吉日发丧,赐号永明太子,葬皇陵之侧;张贴皇榜,召医道高深者抢救丞相严适,医治有效者封官进爵。”处妥正事,皇上的目光视向郭晰:“令公,贵妃真的还在人世么”郭晰忙道:“在,就在臣的府上,请皇上宣旨传她觐见。”众臣不明其义,皇上传下旨意,功夫不久,沈珍珠在昌平公主陪同下走上金殿,面对皇上深深施礼:“臣妾沈珍珠参见皇上。”“爱妃,你还活着。”皇上起身疾步来到沈珍珠面前将她扶起,四目相视,彼此心情激动,抑制不住热泪盈眶。三天后,皇宫内,沈珍珠正服侍皇上喝药,内侍急步入内:“启禀皇上,严相府传来喜讯,严丞相昏迷三天,刚刚苏醒了。”“什么,”皇上闻听坐起:”严适没死,他醒了”“是,唐太医说相爷已经脱离生命之险。”皇上一把抓住沈珍珠喜道:“爱妃,严适没死,他没事了。”沈珍珠喜出望外:“皇上,这是朝廷之幸,百姓之幸。”她拭拭泪珠道:“皇上,丞相是臣妾的大恩人,臣妾要往严相府探视,求您恩准。”皇上立即道:“准”严府唐灿为严适上药重新包扎伤口,道:“相爷,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您真是不幸之万幸啊。”严适虚弱的道:“鬼门关走了几趟,哪见什么福,倒是不知如何谢你,唐大夫。”“您是国之良相,我救你是应该的,不过,这多半还不是我的功劳,是您天生与众不同,是您运气好。”郭芙早已破涕为笑,伏在床边,拉过他的手,含怨道:“相公,我好恨你。”“我知道,你怪我欺瞒你,让你离开。”“相公,我是你妻子,夫妻应该患难于共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严适歉然道:“芙儿,对不起,对了,你是怎么赶回来的”“是程伦派人紧急送信,我和爹率五千铁骑兵跑回来的,进城后凑巧碰到皇上和张丞相,才一起赶到。”“皇上好了么”唐灿道:“事情就是巧,就在菱姑娘入宫那一刻,皇上就醒来,我将你留下那块玉佩交给皇上,皇上突然精神倍增,菱姑娘对皇上讲诉你和贵妃的事,张丞相又给他看过你上的奏折,皇上又惊又怒,于是带人赶往代王府,一切鬼使神差一样。”“谢天谢地,皇上终于康复,李善终于得到报应,我虽死无憾。”“相爷,皇上身体还十分虚弱,只能休养,不能操劳的。”严适深深一叹:“太子殿下为我而亡,恐皇上还要忧虑成疾。”“相爷还是安心养伤,先不要想这些。”这会儿,小菱儿端药进来:“公子,吃药吧。”唐灿将严适稍稍扶起,依在床侧,郭芙接过药碗,小心翼翼的喂着严适。严适一边喝着一边却看着菱儿疑道:“菱儿,你是怎么进宫见太子的”小菱儿面带忧戚,取出指环:“是它帮我进宫,我没想到殿下答应我的请求,但是却、却因此丢了性命。”严适接过指环,不觉双目湿润。郭芙伤感道:“不要想了,伤愈之后,我们一起去拜忌表兄吧。”严适点头见菱儿还在流泪,诧道:“你在为太子伤心我受重伤你好像无动于衷啊”菱儿拭泪道:“知道你不会有事,我还能怎样”郭芙不解道:“被箭刺中心脏,你还说不会有事”菱儿一笑道:“可是公子与常人不同,他的心脏不在左边,而在右侧,我早听大夫说过的,不信,你问唐大夫”郭芙惊诧的瞧瞧唐灿,唐灿点头:“正因如此,我才说相爷福大命大。”严适苍白的面上带着笑意:“这可是我的秘密,千万不可泄漏。”“放心吧,不会有第五人知道。”一语未了,却听有人道:“你们说什么,严相爷的心脏在右不再左”“娘。”菱儿忙迎过:“娘,您怎么来了。”郭芙和唐灿站起施礼,严适探身要起,沈珍珠上前扶住他:“快躺下,不要动,你觉着怎样”“伤虽重些,但不碍事。”菱儿搬过凳子,沈珍珠坐下:“严相爷,你今日之难,虽说是为朝廷,但也是为了我,我能和皇上重聚,真是好感激你。”“娘娘,这是臣子应该做的,”沈珍珠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不知不觉的伸出手去触及他的面庞,严适愣愣:“娘娘”“啊,你、方才你们说什么,你的心脏在右侧,不在左侧”严适点头:“是。”沈珍珠转首问唐灿:“是真的”“真的娘娘。”“那、这样的人多么”“非同常人,绝无仅有,异常罕见。”沈珍珠看着严适,嘴唇发颤说不出话来。菱儿道:“娘,你怎么了”“没、没事,严相爷没事就好,好好休息养伤吧,皇上让我带来不少补品,交给下人了,你多吃些。”“谢皇上,谢娘娘。”走出卧室,沈珍珠拉过郭芙:“你婆婆呢,我要见她。”“婆婆当日被救后,相公差人护送他们回洛阳,这两日,我还没来的及问他们的情况”“我有事要问你的公婆,你立即派人去追他们回来,事关重要,越快越好。”郭芙不知何意,但立刻应承去办。菱儿拉住沈珍珠的手:“娘,什么事这么急”“我只是怀疑,我只是想弄清楚。”沈珍珠欲言又止,菱儿看着她的神情,心不由一动:“娘,是不是、您的儿子和公子有一样特征”沈珍珠轻轻点头。菱儿心一震:“您怀疑公子是您丢失的儿子”“菱儿,我不敢确定,但是这太凑巧了,偏偏他的相貌举止又那么酷似皇上。“菱儿惊愣道:“这、不会吧”沈珍珠流泪:“愿老天垂怜,将我的儿子还给我,让我一家团员,让大唐后继有人。”菱儿一声苦笑:“不会、不会的,不会吧”“菱儿,你不愿娘寻回儿子么”“不,菱儿做梦都希望娘母子团员,菱儿知道找回儿子您才会开心快乐。”“你最知娘的心,菱儿,你永远是娘的乖女儿,随娘回宫吧,我们母女不要再分开了。”“娘,还是等等吧,您知道的,我和公子的五年之约还有两年呢,期满之后,我再去侍侯你孝敬您行么”沈珍珠摇摇头:“只为五年之约么”“嗯。”“哼,我看是女大不中留吧。”菱儿不由脸一红:“娘,您说什么呢”“行了,去看你的公子吧,娘走了。”沈珍珠蹬轿离去,小菱儿独立瑟瑟风中,有些发呆。严老夫人被追回京城,有人引领来到怡心院,叩见皇上和贵妃沈珍珠。沈珍珠搀起她:“姐姐快起,我们早已姐妹相称,不需多礼。”她吩咐人看座,老夫人面对皇上心中胆怯。皇上微微一笑:“严老夫人,请坐。”老夫人惶惑的坐下。皇上开门见山道:“朕和贵妃请你来,是想知道严适的身世”老夫人蓦的一惊:“适儿的身世他是我的三儿啊,这怎么了民妇不明白皇上的意思。”“你不用紧张,实话实说就是,严适是你十月怀胎所生的亲子么”“这、”老夫人愣愣的说不出话来。沈珍珠急道:“姐姐,你说呀,严适是不是你亲生的儿子”老夫人眼圈一红:“民妇以为这会是永久的秘密,不想还是被人觉察,皇上,娘娘,适儿不是我的亲生,是我和老爷拣到的。”皇上看看沈珍珠,颤声道:“请夫人说的详细些。”“已经快二十一年了,那正是兵荒马乱的时候,我们一家人在外地生意不好做,回转老家洛阳。太阳偏西经过城外西郊时,听到婴儿的啼哭声,于是老爷带家人循声在路旁草丛中捡回了不足两个月的适儿。”“姐姐,他当时穿的衣服还有么”“我一直收藏着,娘娘要看,可以取来。”沈珍珠连连点头。差人取来严适的襁褓衣服,老夫人打开展给皇上和沈珍珠,及其熟悉的皇绫小被内包着件红色兜肚和乳白的开当小裤,兜肚上绣着一圈珍珠,圈内是个异常鲜艳的“恒”字。沈珍珠看着兜肚,手发颤,心发抖,顿时雨泪纷纷,在也无法控制,扑通跪倒皇上面前:“皇上,这正是当年臣妾亲手做的兜肚,这个恒字不正是您为皇儿取下的名字么,没错,是我们的皇儿,是我们的恒儿啊。”皇上倒退数步,双目发直,半晌没有说话,激动之情无以言表。突起身高呼道:“朕有儿子,朕有儿子,天不绝朕,朕还有一个儿子,朕的儿子就是严适。”他踉跄跑到宫外,仰天喊道:“天啊,你到底还是给朕留下一个儿子,朕血脉不断,大唐后继有人,朕总算不愧对列祖列宗了”他跪倒地上,泪如雨下。严老夫人惊呆了,她万没料到自已收养二十年的儿子竟是皇子,她也流下泪来,那是伤心的泪,是失落的泪,是深情母子即将分离无奈的泪。沈珍珠看穿她的心事,为她拭去泪道:“姐姐,你不用难过,一日为父母,终生为父母,你们收养恒儿二十年,教育成人,我和皇上都会感念您的大恩,恒儿也决不是忘恩之人,你们永远是他的父母,他虽然是李家人,但可以不改名字,就让他永远做你的适儿吧。”“娘娘,这、成么”沈珍珠看着皇上,皇上含喜道:“当然,朕准。”听着严老夫人和沈珍珠讲诉身世,病榻上的严适蒙了,他如何能相信这是事实,这是做梦都梦不到的事啊。可是看着太医端着一碗他和皇上的已经相融的血,看着前来宣旨、探望的官员敬慕的目光时,他确定了。望着眼前同样含泪的养母和生母,他还是投入养母的怀中,留下男儿伤心的泪。沈珍珠并没怪他,她理解儿子此刻的心情。在严老夫人的劝说下,严适终于由人搀下床,跪倒在沈珍珠面前,哽咽叫道:“娘,孩儿不孝,让您受苦了。”“适儿。”沈珍珠再无法忍受,将严适紧紧抱在怀内,母子二人痛哭失声。一旁的菱儿看着眼前一切,心有所触,抹泪离开房间,仰头看着天,心中在彷徨,在呐喊:爹、娘,你们在哪,你们当初为何丢弃孩儿,你们为何不来找我,你们不要我了么,人家都有亲生的爹娘,我为什么没有,爹娘,你们在哪啊,菱儿想你们皓月当空,银光一泻千里,寂静的相府花园内,更显的玉宇无尘。严适的伤已快痊愈,离开相府进宫的日子日益临近,小菱儿为此夜深难眠,信步来到琴亭,看着已修复的瑶琴,她坐下来。望望空中的皎月繁星,心中却堵塞着无尽的忧愁与烦恼,双手不觉拨动琴弦,节奏高低起伏,叠叠荡荡,时若壮士风中舞剑疾劲无常,时若少女倾诉心声柔肠百转。弹完一曲,只听有人鼓掌道:“弹的好。”小菱儿扭头,发现严适站在身边,“公子,你何时来的”“很久了,都说三日不见刮目相看,果然没错,菱儿,这些天你是怎么偷练的”“没有啊,我不过一时兴起,乱弹一阵,公子见笑了”“不,弹的很好,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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