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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苦用心,如何有心去预想以后要发生的一切。她只知道不能和李适在一起,生不如死。她流着泪拜别太后,失魂落魄的离去。太后看到她含怨的目光,不禁也伤心落泪。此时宫人传报,“皇上驾到。”太后擦干眼泪。李适入内,自知太后心中有火,暗吸口气,跪倒太后面前。太后微惊,含气道:“皇上,你这是干什么”“菱儿的事母后必有责罚,儿臣听从教诲。”太后冷笑:“你是至尊无上的皇帝,我怎能责罚,谈什么教诲我不想看到你,没别的事,就请退下”“母后”“退下”李适不动。太后奇道,“你还要怎样”李适打定主意,道:“儿臣喜欢菱儿,请求母后成全。”太后不禁身子一哆嗦,“你”“儿臣和菱儿倾心相爱,母后为何一心棒打鸳鸯呢,儿臣一定册菱儿为皇妃,相守终身。”话音一落,一个茶盏狠狠摔到地上,发出极大轻脆的声响。宫人低首垂颈,屏住呼吸。“母后”李适从未见太后发如此大火,不由心颤。“你想要菱儿,要册她为皇妃好啊,你能像我保证只宠她一人爱她一人么,能保证与她相守白头,能保证不会因为任何事责怪她冷落他遗弃她么能保证她不受任何伤害不受欺负么能保证她的自由幸福快乐么”“这”“你不能因为你是皇帝,是另女人没有安全感、没有责任感根本不懂珍惜感情的皇帝,什么山盟海誓,什么甜言蜜语都会转瞬即逝,我岂能把菱儿交给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母后,儿臣是皇帝,可是您为何不能相信儿臣呢,难道皇帝就缺少男女之间的情感,皇帝就不存在真挚的儿女私情,皇帝就没有一份忠贞不渝的爱,皇帝就一定是背信弃义的么。母后应知道我和菱儿是怎么走到今天的,五年的心心相通,五年的生死于共,五年的不离不弃,还不足见证我们彼此的真情么。为什么母后总顾忌将来,将来谁又预料的到,难道她嫁给别人就一定幸福快乐没有真爱的生活又何谈幸福。不能和心爱之人相守,即使做皇帝也未必称心如意,还不如做个百姓痛快。”“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怨恨我么”“儿臣怨的是做这个皇帝。”“大胆口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你对的起祖宗么”太后怒道:“我决不准你有何荒谬的想法。你如此执拗,我少不得提醒你。阻止你和菱儿的婚事,还有另一原因。”“母后请讲。”“也许你对菱儿确是情深义厚,可你不要忘了,她不再是以前那个无亲无故单纯的菱儿,她是郭家的女儿。皇上,你对她会一如既往的只是纯真的情感不介意她是郭家女儿么,假如哪一天,君臣之间发生不快,势必牵扯到她,你让她怎么做你是皇上,怎么可以忽略这么严重的问题,这么没有远见。郭家外有兵权,内有二女掌宫,你放心么”李适的心被强烈的震动。太后叹气道:“做皇帝要做很多身不由己的事,这是做皇帝的苦恼,一个皇帝拥有一份真情,的确很不容易,可是母后奉劝你,万不能为这份所谓的真情以身试险,招来祸患。你和菱儿有缘无分,为你们的将来,放弃以往的一切吧。”李适心乱如麻,一阵绞痛。太后扶起他:“永远当她是妹妹,不准胡思乱想,更不准再耽误她的婚事,为她招一位好驸马,尽一位兄长的义务,为你们以往的情感做一个了断,好么,皇上”太后的话萦绕在李适耳边,了断了断菱儿,我们会这么容易了断么,我们就这样被迫离散么,我们的感情就这样枯萎么他茫然的走出宫,一缕阳光刺来,蓦感头晕目眩,身子一晃,摔倒在地。几日后下午。薛辉来到郭府。唉声叹气的郭晰和垂泪的公主另他惊疑,“公主,令公,出什么事了”“薛辉,你来的正好,帮我劝劝菱儿,她病了,不吃药不看大夫,我们骂不得哄不得,无计可施,这如何是好。”“菱儿病了好吧,我去看看。”侍女小青带他来到菱儿房中。菱儿发髻松散,面色蜡黄,昏昏沉沉卧于病榻。青儿近前轻声唤道:“二小姐,薛元帅来看你了,是薛元帅。”菱儿缓缓睁开失神的眼睛,身子动动,支撑要起。小青扶她依靠在床头。薛辉心中生怜,“菱儿,你病了你瘦弱好多。”“人吃五谷,焉有不病之理,我没事的。”“你病这么重,怎可不吃药不看大夫,这样何时才能病愈”“不知道,我就是不想吃。”“你干嘛糟践自已,令公公主很担心你,看你这样,我也心痛。”菱儿瞧瞧他,“你成婚了,我还没恭喜你呢,皇上赐婚你满意么,我见过保罗,她是很好的人。”薛辉笑笑:“她的确很好。你还记得我对你说过战场上我放过一个西凉女子么”“记得。”“她就是我的新夫人保罗,你说巧不巧”菱儿面上呈现一点喜色:“这是你们的缘分,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见面不相识。保罗在这人生地疏,你要善待才是。”“嗯,她在这很孤单很寂寞,菱儿,她跟你一样善良开朗,一样有着不快乐的身世。你愿意结交她这个闺中密友么”菱儿点头,“当然愿意,可是我病着。”“这简单,吃药就好了,不管你因何而病,不能跟自已过不去,外面天宽地阔,总有你要走的路。你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子,不要被轻易击倒,这样求死,是懦弱无能的表现。想想你的父母双亲,你们才相聚多久,想想太后,没你会如何,他们都需要你,需要你快些吃药好起来。”菱儿一阵阵急咳,用丝帕掩着口,泪水扑簌簌流下。“菱儿,告诉你件事,我刚从宫里出来,皇上也病了,同样不吃不喝不肯用药。”“啊”菱儿一惊而起,“皇上病了”“是啊,你们症状完全一样,我劝他服药,根本无济于事。”“这怎么行呢,他是皇上,怎么能如小女人一样。”菱儿急道:“薛辉,你再去看皇上,让他以龙体为重不要做傻事。”“菱儿,皇上为你而病,你不好,他会好么,你们是心有灵犀的知己,如果你有好歹,他会有所感受,会痛心欲绝的。”“皇上”菱儿呆片刻,忽的下床,娇驱一晃,幸亏小青扶住。菱儿推开她,“我要进宫,我要见皇上,你快帮我梳洗更衣。”“不许去”一声厉喝,公主进来。“娘”“菱儿,别的事娘都答应你,可你就是不能见皇上,你忘了是怎么答应太后和娘的”“娘,皇上病了,我也不能去看么“你自己这副模样,如何去看皇上,皇上身边有有御医有太监宫女嫔妃,更有你的姐姐服侍照顾,你去作甚么”菱儿愣愣。公主道:“菱儿,听娘的,你早晚要有自已的生活,何必介入他们之间呢”菱儿坐下,黯然神伤。“菱儿,算娘求你,吃药吧,不要再折腾娘了好么,太后又派御医来给你诊病,看看行么”菱儿点点头:“去叫御医吧,娘,我听你的,看病吃药。”公主欢喜,擦擦泪急忙去找御医。菱儿从枕下取出一个绣花荷包:“这是我做的第一个荷包,薛辉,求你去把它交给皇上。”她一边咳着一边伏案匆匆写下一个纸条塞入荷包递给薛辉。“这”薛辉为难。“薛辉,求你了,帮帮我,行么”薛辉只好接过:“我帮你,不过,你要知道,你不好,皇上不会好的。”“我看病,我吃药,我会好的。”薛辉再入皇宫,径自来到李适居住的怡心院。碰巧吴扬、严元严容走出。“薛元帅,你怎么又来了”“皇上怎样,我要见驾。”“还要见驾,皇上刚刚把御医骂走,药碗摔了,我们都被赶出来。”“薛元帅,你去而复返,有事么”薛辉见无旁人,道:“我去看菱儿了,她跟皇上一样。”“怎都这么拗呢,这是闹什么太后也是,为什么禁止他们,不该拆散他们。”“说这些什么用,我还能见到皇上么”“皇上传话,不见任何人,里面仅皇后一人守着,淑妃都被拒之门外,你如何进去。”“可是菱儿托我带动西给皇上,一定要交给皇上。”三人暗暗吃惊,“这可难了,一是皇上不见,二是皇后守着,你说什么话”“哎呀,你们帮我拿主意呀,你们不会眼睁睁看他们受苦吧”“这、”吴扬想想,“我去找玲珑来吧,皇上最疼这个妹妹,不会赶她,关键,只有她可以对付皇后。你把菱儿的东西交给玲珑。”“好,就这样。”傍晚时分,玲珑进宫来到怡心院,由人通禀后很快被皇后郭芙传见。玲珑直入内宫,郭芙迎上, “玲珑。”“见过皇嫂。”“何须多礼。”郭芙牵住她手。郭芙面色淡白,眼内充着血丝,无精打采,略显憔悴,要人生怜。玲珑扶她坐下,“皇嫂,你为皇兄,受苦受累了。”“我不怕苦,也不怕累,只盼他快好起来,可是他”郭芙目中含泪,哽咽着说不出话。“皇兄还不肯医治么,他怎这样啊,皇嫂,你先歇歇,喝杯茶吧。”玲珑斟过茶递给她,“你自己也要保重身体,不要因为皇兄累倒自已。不如回宫休息,叫淑妃,刘昭议她们轮流来侍侯吧。”郭芙摇头,“皇上这样子,我如何安心休息,换淑妃他们,我不放心。”玲珑不觉一笑。“你笑什么”“是不放心还是忌妒心是不肯给人机会吧”“你还气我”郭芙佯怒。“说真的,这侍侯卧病皇上的苦差让他们纷但一些有什么关系,皇上病好后再霸着不好么,你是皇后,害怕斗不过他们”“死丫头,说什么”“我是说皇上的几宫妃子,你尽量让着点,度量大一些,有事情,才有人和你分担啊。”郭芙瞪他一眼,“你度量大,明日让吴扬添房妻妾,让你承受。”“他、他才不会。”郭芙淡然一笑,“女人的心还不是一样,都是自私的,谁愿意与人共同分担丈夫的苦乐呢。”玲珑暗暗叹气,心道:皇嫂对皇兄是真的痴心,虽然自私一些,但却真诚。皇兄心中的人不是她,她何尝不可怜嗨,菱儿,我帮不帮你呢,你虽与皇兄有缘在先,虽然早在相府我们就知道你们感情不同寻常,你们毕竟有缘无分,更为太后、昌平公主、皇后所不容。皇兄有皇嫂,有嫔妃,不少菱儿一人,菱儿也理应有一个专心对她、疼爱她的男人才会幸福,太后明明为你二人好,你们为何作茧自缚呢郭芙诧道:“你想什么”“噢,心有所感而已,皇嫂,我要看看皇兄”“好啊,正好,你帮我看一下,我去看看太后,很快回来。”“皇嫂尽管去,我又没事。”郭芙一去,玲珑轻挑罗幔走进寝宫,吩咐几个宫人退出。,卧榻边动动皇上的身子,唤道:“皇兄,皇兄,醒醒。”连叫数声,皇上悠悠醒转,昏沉中道:“菱儿、是你么”“我是玲珑,皇兄。”“玲珑”李适有气无力转过身子的道:“你出去,朕谁都不见。”“知道你不想见人,我是为菱儿来的,皇兄啊,菱儿有东西给你。”李适睁开眼睛,声音却是虚弱,“小妹,你没骗我吧,菱儿拿什么给我”玲珑取出荷包递给他“你能看么,这里有字条。”李适咳着坐起,拿过荷包,颤着手打开封口,取出字条,上写“悉君生疾,心惧惶然。君安妹安,君危妹危。同卧病榻,息息相关。盼君康复,以振朝纲。英雄有志,莫为情长。见物如人,此心相随。”李适看罢,愁肠百转喃喃道“菱儿病了,怎么没人告诉朕呢,君安妹安,君危妹危,她要怎样”他攥紧荷包,双目发红,闪着泪,道:“朕要你好好活着,朕不要你有事。朕听你的,也好好活着。”他咳着把荷包放入衣内,支撑坐起,“玲珑,传御医,朕要看病,朕饿了,想吃东西。”“皇兄。”玲珑兴奋的叫出声来,“来人,快来人,传御医,皇上要看病要用膳”沉浸多日的宫中立刻欢腾起来。御医为李适看病拿药,宫人张罗着他能服用的羹汤米饭。郭芙回来见状,不禁有惊又疑。数日后,菱儿病愈李适也龙体康复,精神饱满不怒而威的重登龙庭。祸起雷州夏日的午后,骄阳似火,清清的莲池内鱼儿都懒得游动,乖乖的卧在池底。御花园内静悄悄的,只偶尔听见蝉的鸣叫。忘忧阁临山近水,是宫中最好的消暑之地。闲暇无事,李适带着郭芙在此小憩。一个梦,另郭芙在凉爽和快意中无限娇庸的醒转。睁开美眸,床畔李适为她轻扇罗扇,一脸怪异的注视着她。“皇上你再为我扇凉”“不是朕为你扇凉,你会睡的这么舒坦作甚么好梦,一直笑个不停”“没什么好梦”“骗朕,是什么快告诉朕。”“是、是梦到送子娘娘。”郭芙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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