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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你说得对,有可能是我操作失误,我该承担后果,我跑算什么我还连累了森永我该去自首宗一缓缓抬起头,迷茫的看向远方,眼中没有焦距。真崎见了,心想,他动摇了吗说,“你要怎么做随便你,我要带哲博回福冈。”什么他要带走森永宗一猛地打开车门下车揪住转身往回走的真崎,真崎没有预料到宗一会忽然动手,用力挣脱抓着他衣服的手,转身吼道:“你要干什么”“你要带森永去哪里”宗一攥紧了拳头。“回福冈或者去东京,去奈良总之要离开你”“再说一遍试试”宗一的拳头直直砸在真崎脸上。“哎哟”忽然而至的拳头打得真崎后退几步才站稳,他脑门一热,冲上去冲着宗一小腹狠踢一脚。宗一心想,我的中国拳法可不是白学的。他往右一闪躲开了真崎的攻击,谁知这时扭伤的脚咔嚓一声似乎脱臼了,他弯腰按住脚腕,这时候真崎扑上来准备抱着他的头把他掀翻在地。宗一就势抬头撞在真崎下巴上,“啊”真崎一声惨叫退到了一边,往旁边吐了一口唾沫,全是血。“搞不懂哲博怎么会喜欢你这种疯子”宗一强忍着疼痛要再冲过去揍真崎几拳。忽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了,不用回头也能猜到是从木屋中冲出来的森永。“学长,你和真崎哥在干什么”森永收紧抱住宗一的手,生怕他又冲动。宗一渐渐在森永怀中安静下来,真崎站在一旁捂着受伤的下巴。森永放开宗一,“学长,你冷静一点。”宗一沉默地点点头,坐到车前的草地上。森永在车里一阵翻找,好不容易才找了一张创可贴,递给真崎,“真崎哥,对不起,学长他确实有点冲动和暴力。”“不止一点简直太冲动太暴躁”真崎说,“这种人”本来想说这种人你竟然受得了,但看着哲博对宗一迷恋的眼神就说不出口。对森永摆摆手,“只是咬着舌头了,用不着贴创可贴。”森永对着真崎指了指自己的嘴角,“外面也有伤,流血了。”真崎放开扶着下巴的手,摊开开手掌一看,上面确实有不少血。他接过森永手中的创可贴,走到车窗前,仰着脸检查伤口。森永回到宗一面前,低声问;“学长,发生什么事了”宗一扭头看向别处,“没什么”让我告诉你我害怕真崎把你从我身边带走不,这种话我怎么说得出口抬头对上森永的瞳孔,以为会撞见满眼的怒火,结果只在幽深的瞳孔中读到了满满的心痛。我究竟在做什么真崎不过只是站在朋友的立场上想帮助森永,而我完全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一直在争风吃醋。咦不对,才不是争风吃醋,我只是不希望森永和真崎混在一起受到伤害而已。森永看宗一没有要解释的欲望,也不再追问,蹲着检查宗一的脚,小心翼翼地按了按宗一肿得像馒头的脚踝,“幸好没有脱臼,肿成这样不许再走路了”“怎么可能你要让我躺在床上吗总有要去车上或者去厕所的时候”宗一说。森永俯身贴近宗一的耳朵,“那种时候我会抱你去。”森永刻意压低的声音让宗一脸红心跳,他仰头躲开,森永紧追过来咬住他的耳垂,舌尖轻轻碰触一下之后撤了回去。宗一怒瞪森永一眼,从脸颊红到了脖子,心虚的看向真崎,幸好真崎正在处理嘴角的伤口,背对着他们,如果这一幕被看见了揍飞森永的心都有。其实,真崎通过车窗已经看见了一切,他忍不住扯起受伤的嘴角无奈的笑了,摇摇头。心想,哲博没救了,或许我应该帮帮他。宗一伸手碰了碰脚踝,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森永见了赶紧拉住他,“等真崎哥好些了我们去镇上找医生给你看看。”宗一看着真崎的背影,心想,这人真是早上森永从湖里就起来的寻死觅活的人吗恢复得还挺快。不过,我和他打成平手是因为我脚本来就受伤了。宗一若有所思地看着森永,说,“森永,我有事问你,过来。”“嗯”森永正准备去找点治疗脚伤的药,听到宗一的呼唤马上回到了他的身边,“学长,怎么了”“你和真崎在这里同居了多久”“啊”森永急忙把宗一的头掰向自己,认真的看着他,握紧宗一的手,“学长,你听我说,高一时的暑假我和真崎哥还有哥哥来这里复习功课,没有同居过,你不要生气。”“知道了。”宗一避开森永的目光。我哪里生气了只不过心里不舒服而已。森永没有猜到宗一心中的想法,焦急的以为没有解释清楚宗一更加嫉妒了。“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时候我和真崎哥还没有在一起。”“管我什么事不用一一向我汇报。”宗一说,“而且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听,与我无关。”“那未来呢我未来的事情学长愿意听吗”“未来不是还没到吗你急什么而且,你的未来我还是愿意参与的”宗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脸颊上烧起了一片红云。“学长,谢谢你。”森永把脑袋埋在宗一的颈窝中,他以为会遭到反抗,谁知宗一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发,“笨蛋,你像病毒一样深入到我生活的核心了,把你删除不进会伤害到我的软件,硬件都有损害。”“哇,我竟然是这么厉害的病毒啊”森永看着宗一害羞的扭开脸,但眼角的余光仍旧停留在他身上。学长在看我呢,我也要看着学长,认真的看一辈子。不,一辈子都不够。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一辈子心里就惴惴不安,仿佛有什么坏事即将发生。算了,不想了,总之今天的学长又温柔又主动。“学长,我好喜欢你”十三131虽然才早上九点多,但三个人都觉得过去了大半天似的,因为短短几个小时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森永将宗一从地上扶起来,陪着他放慢步伐走向木屋,真崎跟在他们后面。。木屋厨房里的橱柜因为常年无人打扫积满了灰尘,看不出原本的颜色,水池边放着的六罐速食粥、四个面包和一盒尚未开封的一升装牛奶。森永几乎用尽力气才拧开了水龙头,浑浊的自来水哗哗的留了出来,十分钟后才出现了清澈的水流。他笑了起来,自然自语道:“真幸运”如果没有自来水就只能用湖水了。他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多年前用过的不锈钢小锅,敲了敲锅底,忍不住瞪大眼睛这锅竟然没有坏。将洗干净的锅放到煤气炉上,试着打了几下火,但很可惜完全没办法弄燃。森永看见宗一斜斜的坐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脸上全是疲惫。他没有和真崎打招呼就走出了小木屋去找柴禾。132“喂别装睡了,森永出去了。”真崎对宗一说。宗一缓慢的支撑着坐起来,不乐意的瞪了真崎一眼。究竟是因为不想看见谁我才装睡的居然还刻意叫醒我。“我还是那句话,我要带哲博回福冈。”真崎说。“你知道什么你把森永害得那么惨还不够吗”宗一想起森永说起真崎喜欢的是国博却和他恋爱时受伤的眼神,有些心痛。真崎扬起嘴角嘲笑的看着宗一,“我们两人都是害人精,害了森永一家。”“森永一家你什么意思”“几天前,我和国博去了福冈的老家,国博出柜了”“哦。”宗一尽量回答得风平浪静,其实心里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他知道森永出柜时家里反对得有多严重,他也知道自己的弟弟出柜时自己有多心痛。国博再出柜,对森永家来说一定是雪上加霜。“有烟吗”真崎问。宗一摸出没抽完的半盒烟递给真崎,真崎从里面抽出一支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串烟雾之后才接着说:“我没有见到他的家人,但在门外听到了很多狠话,有骂国博的,也有骂哲博的。我受不了,就跑了。”他又吸了一口烟,伸手把烟头上的烟灰往桌上抖了抖,“但我没有跑远,只是住在了森永家旁边的一家酒店里,国博应该到处找过我吧,但他肯定猜不到我就在他家旁边。”他用捏着烟的手支撑着下巴,扭头认真的盯着宗一,“你知道我最终看见了什么吗”宗一被盯得点尴尬,不自觉的往旁边挪了挪。“什么”“就在国博出柜后的第二天,我看见救护车去了他家,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去他家抬了一个人上车。当时距离太远,我没太看清楚抬走的是谁。后来我偷偷去了医院,看见森永的父亲中风了,森永的母亲在劝他父亲就当没有生养这两个不孝子。”真崎一口气说完,宗一听后愣在原地,眼前只有真崎深邃而悲伤的眼睛,难道这就是真崎轻生的原因吗因为愧疚和自责而我呢我的立场和真崎一模一样,森永的父亲中风这件事我也要负一定责任。或许真崎是对的,森永回福冈去陪伴他的父亲,并娶妻生子过正常的日子,我最初期望的不也是这样的吗“我想,如果我死了国博就能回到正常世界了。”真崎说,“至于哲博,我坚持我最初的想法,让他回福冈看他父亲。”香烟在真崎手中燃烧,他拿起来洗了一口,顿了很久才吐出来,“我觉得哲博和你在一起不见得能够幸福。哲博原本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人,自从喜欢上你之后变得只知道研究学术做实验,变得呆板无趣”幸福森永为了我而压抑自己宗一迷惑了,从一开始就是森永跟在身后整天嚷嚷“学长,我喜欢你”。虽然平常总是爱不分地点场合的乱发情,但在工作上是一个称职的助手,生活上也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我似乎一直认为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从来没有考虑过他过得是否幸福我连自己是不是幸福都没有考虑过吧或许我该回去自首。但在这之前,我至少要问问森永本人和我在一起真的那么辛苦吗宗一慢慢地站起来。“你要去哪”真崎问。宗一不回答,拖着受伤的脚缓缓往前走。我要去找森永。真崎轻手轻脚地走到宗一身后,抬起手肘用力敲向宗一的脑袋。宗一闷哼一声软软的倒在了真崎怀里。真崎把宗一抱到沙发上躺着,宗一侧着头眼镜滑落到了地上。真崎蹲在沙发前目光从宗一的脸颊一直移动到他的脚,他拿起宗一的一缕银色长发绕在手指上,自然自语道:“长得确实不错,但个性太差劲了”他放开宗一的头发,摇了摇宗一,“喂,能听见吗”看着宗一毫无反应的脸,他耸耸肩,心想,应该很快就会醒来。133宗一在朦胧中听见一阵吵闹声,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谁知直接摔到了地上。他彻底醒了过来,原来自己并不是躺在家里的大床上,而是在小木屋的沙发上。吵闹声也并非源自梦境,而是从厨房传出来的。他站起身,拍掉裤子上的灰尘,在沙发角落找到自己的眼镜戴上后,低头检查受伤的脚,发现脚腕上用纱布包裹着磨碎的绿色草药,应该是森永帮忙处理的。试着动了动脚腕,已经没有那么痛了。看看外面的天空,看不见太阳,但阳光均匀的洒在地面上,青草和矮灌木的树叶都耷拉着脑袋,现在应该是正午时分。我怎么睡着了而且脑袋有点痛。宗一揉着自己的脑袋,挪动脚步走向厨房,之前发生的事情并未想起来。宗一走到小木屋的厨房门口,争吵已经停止了,厨房里传出阵阵奶香,正想问是不是有东西吃了,眼前的一幕让他说不出半句话来森永背对着他,紧紧的搂着真崎,而真崎顺从的依偎在森永怀中。森永的手温柔的抚摸真崎的头发。那个怀抱中的温度温暖了自己多少次那双手又安慰了自己多少次然而现在,自己只是站在旁边看着的人而已。刚才我躺在沙发上睡着后发生了什么不对,睡着是因为真崎打晕了我。真崎口口声声说着我不能带给森永幸福原来是这个意思。难道从一开始就是真崎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真崎突兀的出现在我们迷路的森林中本来就很奇怪。但真崎怎么知道我们的行程的呢难道是森永如果说是森永主动告诉真崎我们要来森林中,那么就说得通了而且,森永离开我回到真崎身边本来就是物归原主。当初他和真崎分开,痛苦得到了自暴自弃的地步,现在能够和好如初也不错吧。反正,我也不喜欢森永缠着我,总算解脱了我该去自首了车子还停在湖对岸,宗一却看都不看车一眼,径直走向森林深处。走了十多分钟,脚踝的疼痛让宗一速度越来越慢,找了一处平坦的草地坐下,抬头透过树枝的间隙看了看烈日,根据正午的太阳无法判断出方向不过,根本不知道公路在哪个方向,就算能够判断也毫无用处。他咧着干裂的嘴唇无奈的笑了笑。森林中的空气又闷又湿,逼得人喘不过气来。宗一早就饿过头了反倒不觉得饿了,只是全身乏力。把受伤的脚放在凸起的土堆上,看着包扎得分外妥当的纱布心中一阵烦躁,索性伸手把包扎全部撕下来扔在一旁。坐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万一森永他们出来找岂不是给他们添麻烦。想到这里,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往前走,有什么东西勾住了他的衣服,他没有回头,用力往前一扯,“呲”一声衬衫衣袖扯出了一个大口子,手臂也一阵剧痛。拉开破烂的衬衫,看见手臂上有一道泛白的口子,摁了一下就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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