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黑色旅这个恐怖组织的行动总指挥只要把鬼杀搞垮了那无疑就是他们天朝的一大损失只是非核心人员都不知道真正的行动总指挥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他们夫夫两个人“你的判断沒有错只是我们低估了卧底的能耐而已”毒刺继续安抚着自家对象“你现在什么都不要多想先去好好休息再说你这些事情我都会帮你处理掉”鬼杀无奈的撇了一下嘴角:“还说我把自己当成神仙你又岂不是把自己当成超人要说劳累的话我哪里比得上你这个到处劳碌奔波的”“你是我老婆啊身为老公当然要罩着自己的老婆别人求我帮忙我还不一定愿意插手”毒刺难得又把流氓腔露出來了而且还说得非常理直气壮“说这种话也不脸红我真是服了你”鬼杀对于毒刺这样习惯性耍嘴皮子的脾性早已习以为常“对着你还真的是脸红不起來”毒刺故意用很遗憾的语气说着然后伸手把鬼杀从办公位置上拖起來“拜托你赶紧去休息吧看着你这个样子我都心疼死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了再说我沒你想象的那么脆弱”鬼杀忍不住白了毒刺一眼“就是你太坚强也太逞强了所以我才会这么担心”毒刺也不甘示弱的对着鬼杀白回去一眼“你啊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喜欢贫嘴跟小孩子似的”鬼杀被毒刺这个模样逗得都失笑了“你不就爱我这样爱得死去活來么”毒刺十分厚脸皮的说道被毒刺这么一瞎扯鬼杀的心情总算缓和了一些因此倒也沒有再矜持坚持下去毕竟他也知道自己这几天休息时间很少现在的状况真的很糟糕而自己手里头的事情关乎着他们大局战略发展又不敢轻易假手于他人现在毒刺在场他倒是总算有了帮手那些不敢轻易交给其他人处理的事情他都能放心交给毒刺处理因为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相处多年彼此的思维模式都有了解而且他知道毒刺只会处理得比他还好绝对不会把事情搞砸于是在毒刺的帮忙下鬼杀有了难得的休息时间只是在他真正去休息之前他还是去了医疗大楼那边的重症监护病房里看望陆一廷跟叶扬鬼杀走进病房的时候那些医疗团队的人员刚好暂时离开不久只有两个病患在的病房是显得那样冷清更何况其中一位病患还处在昏迷不醒的状态庆幸的是叶扬此时在醒着的状态他虽然脸色还是十分苍白但一看到鬼杀來了还是露出了安慰性的笑容看着上半身连同颈部都缠满了绷带的叶扬鬼杀知道这小子要不是真的命硬恐怕那个晚上真的要去见阎王了“前辈你的脸色都快和我差不多了”叶扬看到鬼杀一副心情沉重的模样便忍不住用调侃的语气说话试图缓解一下气氛鬼杀发现自己越发喜欢叶扬这小子因为他在叶扬的身上看到年轻时候的自己所以看到叶扬现在这副不得不坚强的样子他更是无奈的感到难过“你现在感觉如何”鬼杀依然还是一派温和的语气“除了浑身乏力以外倒也沒什么了”叶扬轻描淡写的答道显然是不想让人太过担心自己“乏力是正常的你当时失血太多了”鬼杀点头应道“以后不许再这样乱來你们高首长也差点被你吓出心脏病來了”“哪有那么夸张啊我们高首长如此健壮心脏病是跟他绝缘的”叶扬弯起眼睛笑了笑明显是说到高首长让他心情稍微明媚了不少看到叶扬还能露出这样清澈的笑容鬼杀还是很欣慰的他就怕叶扬会因面对陆一廷遭遇到这些事情而心态走偏了“叶扬你现在只要好好休养就行”鬼杀忍不住叮嘱道“小廷他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救回他”“前辈谢谢你”叶扬忽然道了一句谢“谢什么”鬼杀不解“我知道是你特地把一廷安排在这个病房里所以谢谢你”叶扬老实说着然后把视线移到旁边病床上看着自己最在乎的人此时还完全沒有要清醒的迹象他已经说不清楚自己此时的心情了因为叶扬在面对陆一廷的时候已经习惯了等待每次就在他好不容易把陆一廷夺回到自己身边的时候总是有各种各样的事情又把陆一廷从他身边夺走然后他发现自己除了等待着陆一廷自己走出困境重新回到他的身边以外根本无法为陆一廷多做些什么所以这一次也是如此叶扬除了去相信陆一廷会熬过这一劫以外他就只能这样无力的守在一旁看着叶扬这样无奈的表情鬼杀又岂会看不出來这小子在想些什么于是鬼杀难得摒弃了上下级之间的桎梏而是以长辈的姿态亲切的摸了摸叶扬的头安慰道:“有你这样处处为小廷着想小廷他不会那么容易放弃这条命的所以我相信他一定会熬过这次然后重新回到你身边”叶扬此时是多么需要有一个人來这样安慰他要不然他真的怕自己一个人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因为他真的很害怕会失去陆一廷可是他又不敢露出这样害怕的心情生怕会成真所以他只能故作坚强的面对这一切心里坚定着信念而已“前辈他答应过我不会轻易抛下我一个人我们说好了要一起努力活下去”叶扬微微笑了一下“我就是一直带着这样的信念所以才能坚持到现在”鬼杀看着这样的叶扬真的很为他感到心疼只有经历过像叶扬这样为了自己心爱的人而坚定守望的人才能理解这种苦涩而又幸福的感觉鬼杀也是有过这样一段经历的人因此他才能很肯定的对叶扬说:“只要坚持下去你会收获到你最想要的”因为今天生病发烧了所以亲们投票的爆更今天暂时先不爆了希望能够谅解为了补偿亲们这一章写了三千多字算是分量比较足了第四十三章 爱得深沉因为被揪出来的卧底都是非公开处理,所以在审讯之后,毒刺他们只是把卧底秘密转移给国家军事法庭,并没有让更多人知道这件事的始末。于是在毒刺果断犀利的处理手法之下,卧底事件很快就暂时先告一段落了。而远在t国的黎天透过他的线人得知毒刺声势浩大的不惜利用陆一廷为代价把迪菲亚好不容易安插进去的卧底揪出来,就知道这位领导的作风可真不一般。“那个男人可真敢做。”黎天看着电脑屏幕上所显示的情报,忍不住冷哼了一下。“都说中央特殊行动局的核心干部都是疯子,这里可见一斑。”坐在黎天旁边的奥克斯一边说着一边正在快速敲打着面前的键盘,“我比较惊讶的是他们竟然能够如此沉得住气,非公开处理卧底也就罢了,你都已经把黑色旅的总部基地位置告诉他们了,他们竟然还没有任何行动。”然而黎天此时想的却跟奥克斯不在同一个层面上,他心里所想的是真正能够沉住气的人陆一廷,明明他当时都那么直接的提醒了,而陆一廷竟然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任何行动。“现在陆一廷的消息完全被他们高层封锁了。”黎天忽然沉吟着开口说道,“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么”听到黎天再次提起陆一廷,奥克斯立刻忍不住瞪大眼睛的看向黎天:“我说你该不会还想着要拉拢陆一廷吧”“不行么”黎天淡淡的反问了一下。“也不是不行,如果陆一廷真的可以按照你的意思来行动,那么他无疑会是你强悍的助力。夫人同样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她才会费尽心思的想要夺取他。”奥克斯耸了耸肩,然后用很遗憾的语气说着,“只可惜,要想让陆一廷乖乖听话,貌似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他们两人自然是最清楚迪菲亚那些恐怖手段的人,陆一廷在被迪菲亚用各种手段折磨了以后居然都没有受到迪菲亚的控制,他们也就可以明白陆一廷的自我意识有多么强悍了。“我想让他乖乖上钩。”黎天又岂会不懂奥克斯说得没错,他也很清楚对陆一廷用强硬强迫手段是无效的,一定要他心甘情愿的才行,“所以我把饵丢出去,就等他自己找上门。”“听你这么说,那肯定已经是有过行动了。”奥克斯最近倒也把黎天的行事作风摸得有一定了解,他知道黎天如果没有事先做好了布置的话,是绝对不会这样说出来的。因为黎天的谨慎丝毫不会比迪菲亚低。就在奥克斯刚说完这话的时候,他们所在的这个房间的房门忽然被人按了门铃。黎天伸手拿起桌子上的通话机出声问道:“谁”站在门外的莉特听到门边上的通话对讲机出现了黎天的声音,便连忙应道:“黎先生,是我。”“进来。”黎天听到是莉特的声音,便下达了通行许可。走进黎天这个办公室的莉特显得有些拘谨,她只是轻轻瞥了一下眼前两个男人的状态,就知道他们一定是在处理什么事情,所以便不敢再继续随便观察一些自己不该看的。跟在黎天身边的莉特是最有自知之明的女人,她知道黎天不喜欢好奇心太旺盛的属下,也不喜欢自作主张的属下。特别是从天朝那里回到黎天这边之后,莉特更是对自己的一言一行表现得十分严谨,生怕会惹怒黎天而被黎天抛弃。毕竟她也就只会在这个男人面前如此小心翼翼的活着,只因为她想要陪伴在这个男人身边,而其他人对于她来说,都是不值一提的存在。“不是让你跟在黎总统身边么,现在擅自跑过来是想做什么”黎天主动出声询问莉特。莉特立刻毕恭毕敬的回道:“黎先生,黎总统要我亲自过来转告你,他有事要跟你说。”她一点也不怪黎天把她救回来后就把她扔到了那个老男人身边,因为对于她来说,黎天肯继续这样收留她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她哪里还敢要求自己继续做黎天的贴身助理和保镖。所幸那个老男人,也就是黎总统倒也是一个绅士,并没有对年轻貌美的她做出什么不合礼仪的行为。不然的话,她除了配合以外也没有第二个选择,因为她就是这样为了黎天而豁出去一切,哪怕是要她献身给可以做她爷爷的老男人。黎天倒是不知道莉特这心里的种种纠结,他在听了莉特的话之后就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并没有再正眼瞧过莉特一下。他现在跟黎总统虽然是合作关系,但两人之间更多的是那种亦敌亦友的感觉。黎总统并没有全然信任着黎天,而黎天自然也是防范着这个表面上看起来很老实的老男人。黎天曾经调查过关于黎总统的信息,当时他就发现黎总统年轻时候的档案都相当干净,干净到一看就是被人动过手脚的。不过在知道黎总统从政界最底层一步一步爬到最顶端的位置的能力后,黎天可不认为这个老男人真的是个老实人。官场如战场,就单单凭黎总统可以把其他竞争对手给比下去而让自己坐到总统位置上的这件事,黎天就能肯定的说这个老男人简直是深藏不露。就是这样一个深藏不露的男人,黎天发现自己每次跟他交流的时候都要费不少心力,他要让黎总统发觉不到破绽,又要让黎总统对他所说的话不产生怀疑,这是相当费事的。再想下去也还是没有任何头绪,不知道那个黎总统到底要跟自己说什么事情,于是黎天倒也不想了,他很直接的就站起身。“奥克斯,这些情报整理就交给你了。”黎天交代了这么一句之后,就径直走出了自己的这个办公室。等黎天走掉了之后,莉特这才发觉黎天刚刚完全无视她了。正在忙着的奥克斯发现莉特还一动不动的站在这里,于是忍不住抬头看向她:“你不跟过去”莉特虽然对这位曾经差点杀了自己的男人没啥好印象,但介于这个男人现在是黎天的搭档,她这才乖乖的回道:“黎先生没让我跟过去。”奥克斯看着这个发起狠来杀伤力也很恐怖的女人居然会对黎天如此服帖听话,心下也觉得这个女人爱得还真是深沉。“你这样对他唯命是从,他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