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道又怎么样,总比她卑鄙无耻的好”云侍玉也不是什么怕事的,当下狠狠的顶回去。文太后脸色铁青,气的浑身发抖:“花公公,马上、马上派人把这个顶撞哀家的女人抓起来,送到宗人府去”眼看着局面马上就要不可收拾,凤惊澜觉得自己若再做一个缩头乌龟,实在有些出格了。“文太后,你误会了。”她上前一步,恭敬的朝着文太后见了一礼。原本气急败坏的文太后在听到凤惊澜这清净的声音之后,原本浮躁的心情莫名的舒缓了些许。不过,想到凤惊澜与简无双的关系,她还是气哼哼给了些许面子:“哀家误会什么了”“凌波微步的确是浣月国不外传的步法,但是既然当年大皇子愿意将这步法送给玉姑姑,就代表他已经破了不能外传这个惯例。”凤惊澜徐徐道来。那张俏脸之上,不是平日里的纨绔不化。反而是多了几分沉稳和大气,特别是那双晶莹剔透的眸子,让人一瞧心便安静了下来。“所以呢”文太后微愕,追问道。“所以,在上京,会凌波微步的人也可能不止玉姑姑一个人。”凤惊澜嘴角轻轻一勾,面上浮出一抹轻轻浅浅的笑容。或许旁人还没有看出来,但是玉姑姑却是回过了神来。凤惊澜这一番话不外乎一个意思,那就是她所说的那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的意思是”文太后见她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便开口询问。凤惊澜点头,“没错”“昨夜出现在上京的那个人就是我。”就在这个时候,一直立在凤惊澜身侧的云景,却是淡然开口,生生将凤惊澜的话给挡了回去。文太后一惊,不敢置信的望向云景,“你说什么”花公公也是十分错愕,那耷拉着的三角眼微微一沉,“云世子,上京是有禁宵的惯例,若不是您的话,您可不能”“花公公,这是在教本殿如何遵守上京的规矩么”云景淡淡抬眸,幽深的眸子落在花公公的身上。那幽幽的一眼,看似平淡,却只有花公公能够感受到那眼神后面那深不可测的深潭。便是这一眼,让他莫名的后颈一凉。他连忙躬身,“世子爷恕罪,老奴只是在替太后娘娘分忧,绝无冒犯之意。”云景嘴角一扬,“没有就好,以后花公公在替太后娘娘分忧的时候,可要记得分寸,若是没有真凭实据的事情,瞎说后果可是很严重的。”这一席话说的花公公双腿一软,即刻便跪倒在了地上。“老奴明白。”文太后见云世子两句话便吓得花公公跪倒在地,一时间十分恼火。“云世子,你口说无凭,有什么证据”云景掌心微微一翻,周身的落叶忽的便扬了起来。下一瞬,他身形一闪,便出现在了数十米开外。待她们再回过神的时候,他复又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此刻,凤惊澜更是看得目瞪口呆。这个家伙的凌波微步竟然已经到了可以瞬移的地步了吗简直就是出神入化“不知道这样算不算证据”云景优雅的抚平了因为刚才的动作而微皱的衣摆,浅笑吟吟的望向文太后。“”文太后沉沉的看了云景一眼,只觉得心中的怒火越发烧的厉害了。没错,既然云侍玉会将凌波微步传给云景,那就代表别人也可以学过去。仅仅凭着这一点,压根儿就没有办法证明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云侍玉“可恶”文太后低咒了一声。那微微扬起的眼角睨了一眼跪倒在地上的花公公,里面泛起了恼怒之意。花公公被文太后这犀利的目光瞪得后脊发冷。那耷拉的三角眼在略过云景的时候,闪过一抹阴鸷的寒意。“今日证据不够,但不代表哀家找不到其他证据。假以时日,若是叫我寻到证据,云侍玉,你就等着吧。”文太后冷冷的扔下这话,旋身欲走。只不过她的步子还没有迈开,玉姑姑一个闪身,便晃到了她的面前。文太后被她的动作唬了一跳,当下连退了两步。若非花公公在后面撑着,恐怕要摔倒了。“云侍玉,你要做什么”瞧见文太后唬的花容失色,玉姑姑阴测测的笑,“你是太后,你就可以随意冤枉我”“你你你想做什么”文太后被她这诡异的样子唬的连退了几步。“我要离开竹林,我要出去”玉姑姑冷冷的望着她,一字一句的道。听到这话,文太后不可置信的冷笑,“呵,云侍玉,你可别忘了当初你跟我的约定。黄天厚土在看着,若你敢背叛我们的约定,闵王就会死无全尸。”说完这话,她满意的看到玉姑姑俏脸一白,这才继续道,“或者,你已经解开我那道题了若是解开了,那你便可以堂而皇之的离开,我绝不阻拦。不过,看你在这里待了十五年,也没有找到答案,我觉得你还是继续留在这里度过你的下半生吧。”文太后留下一生冷笑,转身便朝着竹林外面走了出去。花公公急忙跟上去,却在他与凤惊澜擦肩而过的时候,目光狐疑的在她身上扫过。那宛兮公主眼看着这一场闹剧从开始到结束,自己都没能找到机会跟云景说上一句话,不由有些着急。趁着文太后走远了,她才飞快的走到了云景的身边。怀中那封金的帖子飞快的拿了出来,“景、景哥哥,三日后的宴会你可一定要来参加哦”“宛兮,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文太后走了几步,回头发现宛兮还在云景面前磨磨蹭蹭的,一时间十分恼火的呵斥了起来。宛兮脖子一缩,俏脸绯红。那封金的帖子飞快的往云景怀里一塞,然后满面绯红的飞奔而去。望着身侧目不斜视的云景,凤惊澜无趣的翻了一个白眼:这个家伙儿真是不管走到哪里,都是招蜂引蝶第一名。“行情挺不错的呀”凤惊澜斜了云景一眼,对他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十分鄙视。宛兮公主邀请他,但凡是个男人都要笑的合不拢嘴了吧偏偏他就面无表情,装什么装啊,说不定心底笑翻了吧云景斜睨了凤惊澜一眼,眯了眯漂亮的凤眸。他若有所思的望着她,“难道这不是很正常的吗”“”凤惊澜额头瞬间爬上黑线,“自恋狂”“或者是你看到我行情这么好,吃醋了”云景认真的道,“要当我的世子妃,以后这种情况会经常遇到,所以要提前习惯才好。”“靠,云狐狸,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拿针缝了你的嘴啊”凤惊澜挥舞着小拳头,朝着云景示威。云景凤眸一眯,眸子里面闪过一抹璀璨的亮光。他一把握住她的粉拳,“不过你放心,我向来都是很专一的。”“你”凤惊澜简直要被这个臭不要脸的家伙给气死了。她用力的将自己的小手抽了回来,“懒得搭理你”她一个转身,打算离云狐狸远一点。可刚刚转过身来,就瞧见玉姑姑一脸漠然朝着竹林深处走了去。云王爷皱着眉头,飞快的追了上去,一把握住了她的皓腕。“哥”玉姑姑狐疑的回头。“你不是想出去吗,哥带你出去。”说着这话,云王爷一把拉着玉姑姑的手,就要将她往外面带。玉姑姑抿唇,那漂亮的眸子里面已然是泛起了水雾。不过片刻之后,她还是柔柔的推开了云王爷的手,“哥,若今日我跟你出去,那我这十五年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可是,你就甘愿在这破林子里面待一辈子吗”云王爷懊恼的抓了抓脑袋,十分沮丧。若他能想到办法,自己的妹妹也不至于被困在这里十五年了,凭白蹉跎了人生最美好的岁月。“总有一天我会想到办法的”玉姑姑的声音有些颓然,不过目光却坚定了不少。凤惊澜听到这话,轻轻咬唇,十分愧疚。她知道今日的事情是因她而起,而云景事事都扛下来,明显就是不想让她暴露身份。“玉姑姑,你要是相信我的话,就将你跟文太后的赌约告诉我,看看我能不能帮到忙。”此话一出,云王爷和玉姑姑都愣住了。他们回头,错愕的望着这个小姑娘。样貌俏丽,气质脱俗。那笑容里面透着一股子自信,眸子里面闪烁着星光般的慧黠。“云小子媳妇儿,我知道你想帮忙,但是这个你未必能帮到。”玉姑姑轻叹一声,不过却还是朝着她笑了笑。凤惊澜眼珠子一转,干脆快走了几步,一下子扑到了玉姑姑的怀里。“玉姑姑,澜儿自小就没有娘亲在身边,难得遇到一个真心对我好的。”她一边撒娇,一边轻轻拉着玉姑姑的衣袖,“说不定我恰好就能解开你的难题呢”云王爷回来这几日里面,也是听说了凤惊澜当初在太后寿宴上的那一场惊艳。“玉儿,我看这个小丫头是个机灵的,不如你试试告诉她,说不准瞎猫碰着死耗子,还真给她解了呢”云王爷声如洪钟。看上去像是劝解,可这话听在凤惊澜的耳里却怎么听怎么奇怪。若当真解开了这个难题,自己算是瞎猫,还是死耗子啊“既然这样,我就告诉你吧。”玉姑姑被凤惊澜缠的没办法了,这才松了口。凤惊澜瞧瞧扭头,发现云景眼眸含笑的望着自己,她脸突然就红了。唉,她不过是想还云景一个恩情,怎么弄到最后自己又是撒娇又是卖萌才换的别人点头啊,真是一刻钟之后,云王爷依旧留在竹林里面。玉姑姑想跟他打听一下,有关于浣月国闵王的近况。而云景则是领着正锁眉深思的凤惊澜往门口走去。“放松些,太后那道题明显就是故意刁难,不管你选哪一棵,都可以是正确答案,也可以不是。”云景伸手,轻轻拂开凤惊澜锁住的眉头。许是这微凉的触感,叫她的小脑袋瓜子突然就清明了起来。她双眸一亮,突然反手一把握住了云景的手,“我知道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云景那双凤眸里面闪过一抹亮色,似是惊艳。“你知道了”此刻,他们两个已然是走出了竹林。凤惊澜扭头看了这一片竹林,缓缓的吐了一口气:“太后当年要玉姑姑数清楚这竹林里面的竹叶到底有多少,哪一片才是形状最漂亮,最好看的,这原本就是一道无解之题。”云景点头,赞同她这个观点,“那你的办法是”凤惊澜眸光一闪,嘴角划过一抹狡黠的笑。她踮起脚尖,附在云景的耳畔:“你马上派人去通知太后,两日之后到竹林来,就能够看到答案。至于你呢,替我调集一些人手”听着少女轻柔的声线,还有拂过耳畔的清香气息,云景心头似乎有什么冰封的东西在缓缓消融。他微微侧目,少女长而卷翘的长睫忽闪。此刻,她的脸上全然都是认真的神情,那一张一翕的红唇看上去格外诱人。云景双眸定定的落在她的红唇之上“云狐狸,你觉得如何”凤惊澜说完之后,一双清眸亮晶晶,饱含期待的望着云景。只不过,她的询问并没有换来云景的回应。因为下一秒,她便觉得腰间一紧,自己已然是落入了一个怀抱。下一瞬,自己的双唇就被云景的双唇给印上了“轰”的一声,凤惊澜只觉得周身的血液骤然炸到了脑袋上。她的俏脸顿时红成了一块鸽子血宝石。“唔唔”凤惊澜开始没命的挣扎了起来。原本以为云狐狸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自己,谁知道她才刚刚动了动,云景揽住她腰肢的手便一松。下一瞬,凤惊澜便觉得身上一重。云景竟然整个人就这么朝着自己身上压了过来。凤惊澜一时不防,被他堪堪压了个正着。两个人就这么相拥着,跌倒在了地上。“喂,云狐狸,你干嘛呀”凤惊澜被压的动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