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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开始从心底生出尊敬和喜爱之情。每天就见他们老少三人扎堆边下棋边聊天,贺景瑞人高马大嗓门大,常说些笑话逗得二老哈哈大笑,成为交易所里颇引人注目的一景。转眼贺景瑞到沈清源身边快三个月了,春天已快过去。他每天过的顺风顺水,都快忘了家里一直没联系他。贺景瑞并不在意家里的态度,一来他爸偏疼老大、对他发狠他已经习惯到麻木了;二来这段时间的经历令他在泡帅哥的目标上又加了一条想做出点儿事来给父兄看看,尽管此希望尚处于萌芽状态,却是深植心田迅速成长。他主动向沈清源提出腿好了以后同沈清源搭伙住,用自己分得的股票收益交房租和伙食费。经过近三个月的相处,沈清源觉得贺景瑞这人除了懒惰嘴贱以外似乎并无其他恶习,还可以帮自己赚钱,当“闺蜜”当得也称职,于是很爽快地答应了他的请求。贺景瑞再不用装残疾人了。他在一个莺飞草长的晴朗日子里去仁德医院“复查”,以证明他的腿完全康复。不巧遇上了一位故人。这故人叫肯尼,是贺景瑞以前那个少爷圈子的“交际草”。贺景瑞和他断断续续处了五年多,在他身上花了金钱无数,算是感情最好的老情人。谁知这位老情人见了他就想躲,是他跑到面前堵了路才不得不和他打招呼。贺景瑞心里有气,搡了他的脑袋一把,说:“你跑什么跑不想见我是怎么的”“贺少说的哪里话我是真没看见您。好久没见了,贺少最近还好吧”肯尼赔笑道。“好个屁要是好能来医院你个小零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况”贺景瑞哼道。被堵得接不下话去,肯尼又不敢走,急得满头是汗,只得说:“贺少,我有点儿急事,要不我们改天聊”“聊”字没说完,就被贺景瑞扇到墙上贴着。贺景瑞的恶霸脾气有一阵没发作了,今天在这砸过重金的小零面前,他又暴露出渣攻面目。他用指头戳着肯尼的额头,凶恶地说:“你有个屁急事不就是看老子落魄了。当初老子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你说见了老子还敢跑,你的胆儿够肥啊”肯尼抱着肩膀缩在墙角,额头被戳得通红一片,也不敢回嘴,可怜兮兮地忍受贺景瑞污言秽语的数落。旁边已经围了一圈人看热闹,全都用异样眼神打量他俩。正闹着,一名衣冠楚楚的青年分开人群,拍了拍贺景瑞的肩膀,满面春风地打招呼:“贺少,好久不见。”贺景瑞一回头,顿时觉得冒火的心里被浇了一大瓢滚油,刺啦啦火星四溅。此人名叫周一鸣,家里也是有权有势的。他也排行老二,和贺景瑞一起长大、一起出国。与废柴的贺景瑞不同,周一鸣样样优秀,属于富二代里成才的典型,于是便成为贺景瑞成长过程中除他哥外的另一参照物。而且这姓周的家伙,表面文质彬彬心里却憋了不少坏,从小大到大贺景瑞在他手里吃了不少亏,还都是哑巴亏。此刻仇人再见分外眼红,贺景瑞甩开周一鸣搭在肩上的手,叱道:“少瞎套近乎,我跟你不熟。”周一鸣不以为意地笑笑,说:“肯尼是我朋友。他怎么得罪贺少了”贺景瑞一下愣住了,上下直打量肯尼,又扭过头去看周一鸣。周一鸣顺势搂住他,在他耳边小声说:“有什么事我们换个地方说。这里是贺家的医院,你也不想闹到你哥那里吧”请出贺景辉这尊神,贺景瑞只得乖乖妥协。他们三人找了僻静地方坐下,周一鸣伸长双腿,模样十分悠闲地对贺景瑞说:“我知道肯尼以前跟过你,不过他现在是跟我,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贺景瑞恨得牙痒,直想一拳捣碎他的眼镜,可惜也只是想想。对着肯尼,贺景瑞嘲讽道:“果然是婊子无情。谁有钱这小零就舔谁的,呵呵,周一鸣你的是镶金啊还是镶钻石”周一鸣面色一寒:“贺景瑞你说话客气点儿”“我哪里不客气了我又没说错。”贺景瑞边笑边伸手去拍肯尼的脸。肯尼涨红着脸任贺景瑞拍拍打打,周一鸣在旁边看着,并不说话。这是要给贺恶霸出气呢。拍了几下,贺景瑞忽然觉得没意思,收回手认真问肯尼:“我对你不好吗我才被赶出来几天,你就跟别人,还是跟他你多等几天会死啊”肯尼低着头哼哼道:“贺少你对我的好,我都记着,可我也要吃饭的,房租到期了周少他、他对我也挺好的”说完他撩起眼皮偷瞧了贺景瑞一眼。贺景瑞今天穿着沈清源的旧t恤和旧短裤,一看就是地摊货,下颌浓浓一圈胡茬儿,头发乱七八糟地蓬着,又落魄又邋遢。再看周一鸣,巴宝莉的休闲长裤和短款风衣,发型时尚又整齐,随便坐在那里都很体面。这俩人根本没有可比性。就算不为钱,他也情愿跟周一鸣。注意到他这一瞥,贺景瑞成功接收到其中的丰富内涵。饶是贺景瑞脸皮厚如城墙也被伤到了他再无法忽略周一鸣带给他的压迫感,以及那种根深蒂固的自惭形秽。一肚子火气散了个干净,只剩下满腔无可奈何和难过。自嘲地笑了笑,贺景瑞有气无力地对肯尼说:“你要跟他就跟吧。反正我告诉你,别被这家伙的外表骗了,他比我还花,专喜欢骗人的感情。你到时候别哭。”搂着肯尼的肩膀凑到贺景瑞面前,周一鸣展颜笑道:“我会好好对他的,不劳你贺少操心。”贺景瑞别过头,不理他俩。周一鸣拉着肯尼走了。肯尼回头很怜悯地看了贺景瑞好几眼。恶霸贺一动不动坐在那里,双眼直直地看着身前的地面,肯尼不由自主地紧了紧挽住周一鸣的手,踩着小碎步逃似的走了。、第6章 六贤内助贺景瑞坐了好一会儿,忽然重重捶在长椅上,冲着空气大吼一声。旁边一个女的抱着婴儿正巧经过,被他吓得差点把孩子丢出去,婴儿也被惊醒哇哇痛苦。那女的气得直骂“神经病”。喝醉酒似的踉跄着站起来,贺景瑞内心狂躁而羞愤,很想砸了落地玻璃当一回神经病。可惜他的脑袋很清醒,难过也很清晰。比起其他小情儿,他对肯尼确实有些感情,但远远谈不上爱。之所以如此难受,纯属是自尊心受伤。若是在以前,他要么找茬儿收拾肯尼一顿报仇,要么去伙同狐朋狗友们疯狂玩一阵。可现在,他既没有家族撑腰,也没有玩乐的资本,平时围着他打转的那些朋友见了他就躲,终于让他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自己离开贺家、离开父兄,什么都不是周一鸣和肯尼一起,结结实实甩了他一个响亮的大耳光。走出医院,贺景瑞盲目地在大街上闲逛,不知不觉来到一个gay吧门前。有几个妖娆的小零站在门口搔姿弄首地对他笑,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裤兜,里面装着他这段时间炒股分到的钱。足够他今晚买醉,运气好的话还可以打一炮。“帅哥,这么早就来喝酒”“嗯,你们这里有什么酒要烈的,越烈越好。”贺景瑞喝掉半瓶金酒的时候,沈清源打来电话。他问贺景瑞回不回去吃饭。半醉半醒间,听到沈清源清润的声音,他忽然就觉得不想喝酒了,身旁的小零也乏味没有吸引力。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推开椅子往外走。一个小零拉住他的衣袖说:“怎么就要走了再玩会儿呗。”他推开人,摆手说:“我要、要回家,我媳妇儿在等我、我吃饭呢。”走出酒吧,天已经快黑了,路上都是行色匆匆赶回家吃饭的人。贺景瑞回头看了酒吧一眼,毫不留恋地奔向最近的公交车站。修鞋铺的门虚掩着,屋里亮着昏黄的灯光,有一种温暖的蒙昧。沈清源低着头给一只高跟鞋换鞋跟,神情专注而沉静。听到声响,他抬起头对贺景瑞说:“回来了吃饭吧。”贺景瑞不由得放柔声音:“你还没吃”“等你呗。你不是说要回来吃饭的吗”“是啊,吃饭吃饭,我都饿死了。”“医生怎么说你喝酒了”沈清源边摆碗筷边吸着鼻子问。抬起手往自己身上闻,贺景瑞答道:“医生说我完全恢复了在医院遇到两个朋友,一起喝了两杯。”给他添了饭,沈清源又往他碗里夹了块肉。贺景瑞端着碗不言不动,只一味呆呆地看沈清源。也许是饿了,沈清源埋头扒饭吃得西里呼噜,跟饿死鬼似的,吃相绝对谈不上优雅。但贺景瑞就是觉得他好看,半张脸埋在碗里的样子很好看,嘴边沾的饭粒汤汁很好看,包一嘴饭菜鼓出的两个腮帮也好看。看到入迷了,贺景瑞用手指轻轻去揩他的嘴角,柔声说:“慢点儿吃,没人和你抢你真的在等我一起吃饭”“不等你等谁”沈清源莫名其妙地问。贺景瑞顿时笑逐颜开,嘿嘿笑起来。“你没事吧”沈清源被他笑得毛骨悚然,总觉得今晚的贺景瑞神叨叨的,很有要抽风的趋势。接下去一整晚,贺景瑞的视线全粘在沈清源身上。那目光隐隐透着狠劲儿,恨不得在骨肉上盯出两个洞。光盯着看也就算了,他还两眼放光嘴角带笑,要给他转上两只耳朵他就变成一只狼了。沈清源被他闹得心神不宁,觉都不敢睡,躲在被子里竖耳朵听动静。果然,在月黑风高的深夜,贺景瑞从地铺上爬起来,蹲在钢丝床边又开始看沈清源。两只眼睛在黑暗里熠熠生辉,令沈清源隔着被子倒竖汗毛。沈清源翻了个身,正准备说他两句时,贺景瑞俯下头喷着热气和些微酒气亲上了他的嘴。愕然地睁开眼,沈清源对上一张无比陶醉的脸。下意识的,他抬腿朝贺景瑞大力踹去。别看贺景瑞一米八的大个子,长年乱玩把身体都整虚了,根本是只外强中干得纸老虎。相反,沈清源从小干体力活儿,颇有一把子力气,只一脚,就把贺景瑞踹得仰倒在地,捂着肚子哼哼。“你半夜不睡觉,发什么疯”沈清源坐起来对贺景瑞发飙。贺景瑞一脸痛苦地蜷在地上,脸都扭曲变形了。沈清源心里打鼓,怀疑是不是自己把他踢伤了,伸出一条腿轻轻踢他,“哎,你别装死我还没问你想要干什么”不等他说完,贺景瑞艰难地撑起身体跪在床铺上,吐了一地,把晚饭全吐出来了。沈清源吓了一跳,一面拍他的背脊,一面喃喃:“我就踢了你一下,不至于就把你踢坏了吧你这身体也太不经事了。”贺景瑞黄疸水都要吐出来了。好容易吐完,没歇两口气又提着裤带跑厕所。沈清源草草收拾了一番,带上前拉起贺景瑞去医院。他本来要骑电动车的,看贺景瑞实在难受改了打车。路上他一直拎着个塑料袋兜在贺景瑞嘴边,生怕吐到人家车上。到了医院看诊、化验又是好一番折腾,医生说贺景瑞是食物中毒。沈清源楼上楼下的跑,等把贺景瑞安顿好打上点滴已经是夜里两点多了。他累得够呛,坐下来就不想动。看一眼贺景瑞,脸色萎黄,眼圈发青,像抽了骨架似的歪靠着,沈清源叹道:“你是不是喝了假酒,或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贺景瑞无力地摇摇头。替他掖好背角,沈清源趴在床边闭着眼说:“我眯会儿,针水完了叫我。”几分钟后,他就睡着了。贺景瑞捋开他的额发,静静看了他一会儿,随后把手覆在他手上。摩挲着手指手心上的老茧,贺景瑞心里十分平静,把下午肯尼和周一鸣带给他的难堪抛到了九霄云外。沈清源睁开眼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他吓得大叫一声:“哎呀,什么时候了你的针水”贺景瑞靠着床头,对他笑道:“我看你睡着了,请旁边的大叔替我按铃。给,我请大叔买的早点,你先垫着肚子。”沈清源接过早点,向一旁坐的大叔道了谢,边吃早点边端详贺景瑞。他脸色好了一些,神情温顺,像只很乖的大猫。沈清源心里咯噔一下,忽然想起贺景瑞昨晚的非礼,满腹狐疑又开不了口问,生生在脸颊上憋出两朵红云。贺景瑞像是看出他的心事,正经八百地说:“对不起,我昨晚喝多了,发酒疯了。我喝多的时候只要不闹一般看不出来。”这个解释很说得过去,沈清源放下悬着的心,轻声说:“以后少喝点儿,对身体不好。”“昨天遇到以前的男朋友,嗯,有些不开心,想借酒浇愁以后不会了。”贺景瑞点头道。作为热心的“男闺蜜”,沈清源忍不住问:“以前的你们分手了”“他看不上我,嫌我没本事嫌我穷,重新找了个高富帅把我甩了。”贺景瑞叹气道:“那人除了有钱其他都不行,人品很差。”“你别难过,其实你挺不错的,离开你是他的损失。这种嫌贫爱富的人要不得。”沈清源替他抱不平。“对,要不得。”贺景瑞愉快地赞同。“找对象还是要找人品好、靠得住的。”沈清源又说。“对,要人品好靠得住。”贺景瑞有些心虚。沈清源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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