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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保安:“”从他身边走过去,贺景瑞还特潇洒地背着身抬起手挥了挥。贺景辉坐车赶到门口时,看见了他弟挥手的背影,和一声带着笑的“拜拜”。司机扭头问他:“贺总,追不追”贺景辉神色复杂地靠回椅背上,摇头道:“算了。回去吧。”回家遛了一圈,贺景瑞又没地方去了。脚像自己有意识一样,七拐八绕地转回到修鞋铺前。窗户里洇出乳黄的灯光。霓虹未歇,歌舞未停,绮丽的繁华里传来单调的叮当声。那是小鞋匠在干活。贺景瑞立在窗边,从窗帘地缝隙里看到沈清源的侧影。他的头发乱糟糟蓬着,灯光撒着上面映出毛毛的光沿,佝偻的肩背随着手中的动作时起时伏下。呼了口气,贺景瑞背靠在砖墙上,给自己点了一支烟。他不是不想进去,就是拉不下脸。好像自己多离不开这个土里吧唧的臭小子。好吧,他就是离不开,但也不能让沈清源知道,要不然以后更骑在自己脖子上了。也不知站了多久,面前烟头落了一地,远处笙歌已停,周围的烧烤摊也开始收摊了,一个熟识的摊主走过来招呼贺景瑞:“哎小贺,站在外面干什么没带钥匙要不过来吃碗面”贺景瑞忙摆手,哑着声音说:“我抽根烟就回去。”里面的修鞋声停了。贺景瑞勾头看一眼,见沈清源定定地坐着,嘴角动了动,用手背抹了抹眼角。心一下就软了,面子什么的也不重要了,几步走到门前敲门。没人理。他用劲推,门并没有上锁,顺势就开了。沈清源面对着他,眼睛红红的,白皙的脸上似乎还有一道晶亮的水痕。关上门走过去蹲在他面前,贺景瑞开口问:“怎么哭了我被打了都还没哭呢。”边说边把缠纱布的脑袋伸到沈清源眼前。“你没事吧”沈清源一看他受伤的头,果然不好意思责问他。“缝了几针,注意别沾水就行。小源,”贺景瑞拉住沈清源的手,很诚挚地道歉:“对不起。今晚是我犯混。我、我就是憋久了,又看你失恋了想安慰你,我没别的意思。”“我不喜欢一夜情什么的,你别逼我。”沈清源用红眼睛看了他一眼说。“知道知道,你是个老古板。”贺景瑞忙不迭点头道:“虽然我今天欺负了你,但你也打回来了,把我都开瓢了我们算扯平了,好吗今后我保证不经你同意绝不碰你,嘿嘿,你让我回来呗。我在外面站了大半夜,没地方去,又怕你生我的气要赶我走。”他诞着脸摇晃沈清源的手,一个劲问:“好不好好不好”“是你自己要走的。”沈清源吸吸鼻子说。“我都被开瓢了,要去看医生的嘛。”贺景瑞瞪着眼说:“好了好了,小源源不气了,来抱一个。没其他意思啊,朋友的拥抱。”沈清源说不出话来,僵着身体让贺景瑞抱在怀里用力拍了拍。他的怀抱很温暖,有烟草和熟悉的洗衣服香味,臂膀也是充满力量的,整个房间又热乎起来,哪里都飘着他聒噪的声音。慢慢将头完全靠在他的肩头,沈清源轻轻叹了一口气。、第13章 十三让我对你好贺景瑞这人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头上的伤还没好全,他又开始琢磨怎么拐小鞋匠打一炮。在他的观念里情、色是不分的,男人谈恋爱不都是奔着那事去的吗光恋爱不脱裤子,那绝对是有毛病。他很健康没毛病,自然会惦记着那事,不过沈清源忒难搞,这次千万不能再把人惹急了。成天琢磨这事,贺景瑞有点神思恍惚的。李爷爷和张奶奶看出他有心事都很关心,问长问短的。贺景瑞实在没主意了,就把他追沈清源的事大致说了,只不过把“男的”换成“女的”。张奶奶听他说完,一拍大腿了然道:“我和老李早看出来了。你头上那伤是怎么弄的你老实说,是不是欺负人家姑娘了”“我、我那啥,就是想安慰他一下,还有,也、也想生米煮成熟饭,以后再好好对他”贺景瑞不好意思地辩解。“哎呀,你这作孽孩子,哪里是安慰人家简直是拿刀捅人家姑娘的心”张奶奶恨铁不成钢地打了贺景瑞两下。“奶奶,哪有您说的这么严重”贺景瑞挨了打瘪嘴道。“那姑娘性子挺烈,还把你开瓢了。”李爷爷嘿嘿笑道。“是够烈的。”贺景瑞点头道。“我说你就是该打”张奶奶说。“奶奶,您是帮我还是帮别人”贺景瑞说。“我是帮理不帮亲。小贺,奶奶看你是个好孩子,你给奶奶说句实话,你喜欢那姑娘不喜欢”张奶奶说。“喜欢。”贺景瑞搔搔包头的纱布说。“真心喜欢”张奶奶说。“真心喜欢。”贺景瑞肯定地回答。“既然喜欢,你就不能干那种强迫的事”张奶奶说:“你得好好表现,让人家姑娘也喜欢你,再干那个事。”贺景瑞犯难了。以前也没认真谈过恋爱,反正看上就砸钱,而且沈清源那个老古板对李邺死心塌地的,一时半会儿也难移情自己。他抓耳挠腮地说:“我不知道怎么做”李爷爷在旁边直乐:“小贺是初恋吗真看不出来。其实也不难,多留心她喜欢什么,能满足尽量满足;上班送下班接,有事随叫随到;再送个礼物啊花的电视剧里都有。”“”贺景瑞一脸牙酸的表情。张奶奶以过来人的口气语重心长地说:“做什么不重要,关键是要有心,让她知道你心里随时装着她,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嘛。”被两位老人进行了一天的情感教育,道理贺景瑞是听进去了,可心里总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甘凭什么沈清源要那么低三下四地伺候李邺,到了自己这里就颠倒过来贺二少从来都是被人伺候的主儿,让他任劳任怨打不还手骂不换口地追求一个人,怎么想都是一条看不见头的道路,还特没面子。他矛盾啊,纠结啊,脑子都要被扯成两半了,就是忘不了生米煮成熟饭这茬儿。他想起周一鸣给他的那包药,简直是魔鬼递的请柬嘛,摆在那里引诱他去睡沈清源。给沈清源整瓶葡萄酒,酒里下药,喝了之后成其好事,等沈清源醒了就说是你喝醉了主动和我睡的,我不满足你你还跟我急巴拉巴拉既把事办了又不会被怪到自己头上,而且睡觉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管他喜不喜欢,先睡了再慢慢培养感情,真是两全其美。越想越觉得下药是个好主意,比张奶奶她们说的那些简单方便多了,于是他真去买瓶了葡萄酒,兜里揣着药,心怀鬼胎地晃到沈清源面前。沈清源正在给一个提包修搭扣。贺景瑞把桌上的工具扫到一旁,把酒放到他面前。沈清源抬起头询问地看着贺景瑞。“我今天赚钱了心情好,陪我喝一杯,庆贺庆贺。”贺景瑞清了清嗓子说。“你自己喝吧,我现在闻到酒味儿就想吐。”沈清源忙摆手。贺景瑞皱起眉撇着嘴,又像生气又像撒娇:“我一个人喝没意思,你就喝一杯,陪我一会儿嘛。”沈清源看他像个赖不拉几的小孩,忍不住笑道:“好吧好吧,只喝一杯,多的别劝我。”贺景瑞忘了准备开瓶器,沈清源就拿个锥子使劲戳软木塞。他的头低着,额前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眼睛。坐在他对面,贺景瑞心里有些紧张,视线来回在他身上扫,从他头顶到下颌到脖颈,最后落到了他手上。这双手看上去苍老而粗糙,指头手掌上布满老茧,皮肤永远都有裂纹,翻出的皮摸起来都剌手,而且指甲和皮肤缝里不管怎么洗都有一点油渍,像是沁进肉里去了。贺景瑞从没见过这么丑陋的手,而沈清源这样的人也是他第一次近距离接触。他以前觉得这些人,像蝼蚁一般不值一提,蝼蚁们的生活更是与泥沼阴沟一样,是他看都不会去看的。然而现在,他深处其中,已经在泥沼里和沈清源这只小小的蝼蚁过活了大半年。是啊,沈清源就像一只辛勤的蚂蚁,每天小心认真地搬运着小一点儿食物,从不抱怨,甚至被李邺那白眼狼甩了,也不过是发一次酒疯便不再提起。像他样的人,怎么没人明白呢只要拿出真心,他是可以把心献出来的啊忽然之间,贺景瑞就有一种冲动,想把他包起来,然后像园丁一样为他盖一座花园,成天守在他身边,不让风雨靠近,让所有蜂蝶滚开沈清源不知道贺二少的浪漫情怀,仍在努力和软木塞奋战,嘴里还不忘安抚:“马上就好,你再等一等。”站起来绕到他身后,贺景瑞弯下腰从背后抱住他。沈清源身体一僵,停下动作,疑惑地问:“怎么啦,这是”“清源,我喜欢你。”贺景瑞的头抵在他肩头,轻声开口,声音闷闷的,因为低沉而带上了某种庄重的质感,好像起誓一般,“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对你。”沈清源手足无措地摆弄锥子,断断续续地说:“可是我、我现在不想谈感情太累了真的没心情。”“我不强迫你,我们还是闺蜜,只要你让我在你身边对你好就成。”贺景瑞说得很动情,环在沈清源腰上的手不由得紧了又紧,“你不知道,我第一次想对一个人好,你别把我推开好吗”沈清源低着头“嗯”了一声,又怕辜负了贺景瑞让他伤心,忙不迭地补充:“你也别对我太好,我怕你会失望。”贺景瑞直起身,揽过沈清源的头用力亲了一下,猴子似的从地上蹦起来,笑着说:“没关系没关系,我等你等多久都没关系”他从沈清源手里抢过葡萄酒瓶随手一放,“不喝这个了。我请你吃别的。”莫名其妙地看看酒瓶,又看看贺景瑞,沈清源懵懂地说:“真不喝了我快打开了。”“我又不想喝酒了。我们去吃好吃的。快走,别磨叽了。”贺景瑞不耐烦地拉起他,一把摘了他的围裙就往门外走。趁着沈清源锁门的时候,贺景瑞把兜里的药丢进了阴沟。、第14章 十四关心时间静静地往前流淌,贺景瑞以闺蜜的身份和沈清源平淡地同居着。其间接了贺老爹的一个电话,就他过家门而不入的行径狠骂了一通,骂完也不再追究,任他继续在外面晃,当然钱也是不会再给他的,他既然说要自己创业,那就创呗,反正不回家就没有钱。因为没有要睡沈清源的执念,贺景瑞知足常乐,单纯的相处也自有其温馨之处。所以他白天炒股,晚上摆摊,自觉过得很是逍遥自在。转眼就到国庆节了。张奶奶的儿子要结婚,贺景瑞这些天都在帮老人家张罗,结婚那天天不亮起床帮忙去了。沈清源难得睡了个懒觉,睁开眼看到桌上照例放着早点和一小盆提子。自失恋以后,沈清源的胃口一直不太好,贺景瑞特意买来他喜欢的水果,让他不想吃饭的时候吃。沈清源不挑嘴,但水果只喜欢吃提子、车厘子和西瓜,别的水果基本不沾。西瓜已经下市,提子和车厘子不是本地水果价格十分昂贵,他自己肯定是舍不得吃的,都是贺景瑞拿自己的钱买的。他们还是向以前一样,凡是贺景瑞赚的钱都有一半提成,贺景瑞单独开个户攒着。他如今收心养性,花钱的地方不多,除了每个月的房租伙食费,最大的开销就是抽烟和打牙祭下馆子。现在每天买水果要花三四十,一个月下来多出将近一千块,沈清源很替他心疼,打算把他的房租免了。窗外的阳光照进小屋,刚洗过的提子还带着水珠,显得分外水灵新鲜。沈清源拈下一颗放到嘴里,甜蜜的果汁顺着舌头流下肚,似乎心底都泛起一丝甜。这是贺景瑞的一片心意。沈清源很领情。因为领情,就觉得格外对不住贺景瑞。经过李邺的事,他如今真正是心如死灰,实在拿不出爱情去回报贺景瑞。过去的就过去了,而李邺实在不值得自己蹉跎,这些道理他都懂,可惜有心无力。好像一台发动机,以前把能量都透支完了,想再跑都跑不起来。幸亏贺景瑞不心急,不会在他面前乱表白,更不会做了对他好的事就摆出讨债的样子。他成天嘻嘻哈哈,十分自然,一切情意都包裹在闺蜜的身份下,不会给人负担。这样的贺景瑞实在是贴心可爱正想着,本该在婚礼上帮忙的贺景瑞突然推门进来。沈清源吃惊之后,脸霎时就红透了。他忙掩饰着去洗漱,随口问:“怎么就回来了”贺景瑞没注意到沈清源的反应,气鼓鼓地将一条烟扔到桌上,发牢骚:“别提了这世道好人难做老子是看着张奶奶的面儿去帮忙的,又不图什么,她儿子儿媳防老子像防贼似的,早知这样我瞎忙什么,还不如在家睡觉”“他们干什么了,把你气成这样”沈清源叼着牙刷从卫生间露出头问。贺景瑞的胸脯很明显地上下起伏,显然是气狠了,绷着脸说:“也不是大事。就是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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