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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尽心之类。在他看来,贺景瑞都当老总了,该给他找个更“高端”的工作,至少工资应该比现在高。问题是他一没经验二没学识三没人脉,高端工作根本干不了。沈清源气他眼高手低,说了他一顿。结果他怒了,第二天就辞了职,从贺景瑞给他租的房子里搬出来,扬言要自己赚大钱。贺景瑞原想重新帮他再找工作,被沈清源拦着。他哥算看出来了,小弟从小被惯坏了,什么事都想当然,还很自以为是,必须得让自己去闯一闯,吃了亏才会长记性。后来钟秀林自己找了个在夜总会当服务生的工作,工资加小费一个月好几千。他自己租了房子,也不找二哥要钱了,时不时请沈、贺二人吃饭、送他们东西。贺景瑞老混夜总会的人,知道那家夜总会工资虽然高,但工作并不好做,老板刻薄客人刁钻,所以才肯出那么高的薪酬。他婉转地提醒钟秀林,可小弟翅膀硬了,不听他的。无奈之下只得随他的意。圣诞节的前几天,沈清源接到钟秀林的电话。那天贺景瑞在公司加班不回家吃饭,沈清源去老教授家上课被留下吃晚饭。吃完饭刚离开老教授家,电话就响了。沈清源没想到小弟这个点儿来电话这时正是夜总会上班的时间,据说上班时是不能打电话的。钟秀林带着哭腔叫了一声“哥”,把沈清源吓了一跳。“小弟,这是怎么啦”“我、我病了。”钟秀林声音沙哑,一听就是重感冒。沈清源听出弟弟这是因为生病难过了,脆弱了,想亲人了。他心里一片温软,带着爱怜的笑意说:“哥现在就过去看你。”“嗯。”钟秀林在电话里吸了吸鼻子说:“哥,我还没吃饭呢。”“你想吃什么,我带过来。”“牛肉米粉。”沈清源特地去钟秀林爱吃的餐厅买了牛肉米粉,怕米粉冷了破例坐的士到他的住处。钟秀林现在的住处是一套30多平米的老楼房,又暗又潮,终年都是黑黢黢湿哒哒的,还是跟人合租,居住条件比原先贺景瑞租的那屋差远了。房门打开,一股湿寒气扑面而来,沈清源打了大喷嚏。再看小弟,里三层外三层的裹得像个球,脑袋仿佛陷衣服堆里,稍微不注意就被埋了似的。沈清源看到小弟的模样太心疼了,忍不住嗔怪:“这屋太冷了你怎么不点加热器这样不生病才怪。”“有一个的,不管用。”钟秀林哑着嗓子回答。沈清源在屋里转了一圈,摸着被褥是湿冷的,热水也没有。就趁着钟秀林吃东西的时候,到附近的超市买来电暖器,暖手宝,回来就把暖手宝冲上电放他被子里,又烧了一壶开水,盯着让他吃药。看着他忙进忙出的身影,钟秀林连吸了几次鼻子,哑着声音说:“哥你别忙了。我能照顾自己。”“你平时又要上学又要上班,好多事肯定忙得想不起来。我看不见就算了,看见了自然要帮你我买的蛋白粉你记得吃,那是增强抵抗力的。你要注意身体,生病多难受”听着他老妈子似的絮叨,钟秀林揩了下鼻子,又抹了抹眼睛,“哥”他心里堵得满满的,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嘴唇动了又动,只说了句:“你坐下休息会儿。”沈清源好像没听见他的话,把他吃剩的米粉丢了,转身去抹桌子扫地。“要不,你搬我那儿住几天我好照顾你。”“不用,”钟秀林忙摇头拒绝,“我吃了药睡一天就好了。以前都是这样的。”“好吧,有什么需要给我打电话。”沈清源终于做完事坐到他身边。这个时候近距离面对面,他才发现小弟脸颊边有点儿淤青,刚刚衣服挡着没看见。“你受伤了”他揪住小弟的衣领够头去看。“没事哥,我真没事。”钟秀林死死抓着衣襟不给他看。他这么抵抗,沈清源就起了疑心,非要看个明白。兄弟俩在沙发上撕扯了一会儿,终究是干惯体力活儿的小鞋匠武力值更强,成功地拉了弟弟的层层衣服。钟秀林脸颊边一直到脖颈上有一块青肿。沈清源顿时红了眼,咬着牙问小弟:“怎么回事谁打的你”钟秀林垂着头,诺诺地答道:“客人。”“什么客人还打人”“我不知道。”“不知道你被打成这样你都不知道是谁打的你”沈清源一听就炸毛了。“客人喝醉了乱扔酒瓶,碰巧扔我身上了,我连他的脸都没看清,我知道他是谁”钟秀林也炸毛了,带着哭腔跟他哥对吼。“你们单位不管呐”“客人道歉了赔钱了还要怎么着这种事夜总会里常有的再说也给我放一天假”钟秀林说着说着就哭了。他一哭,他哥也心软了,轻轻地搂住他的肩头,摸了摸他的头。一头扎进他哥怀里,钟秀林像个小孩似的哭出声来,边哭边“哥、哥”委屈地叫。出来打工这些多年,受的气不老少,沈清源很能理解小弟的心情,说什么话都是多余的,能做的只是他哭的时候静静陪着。钟秀林哭了半天,心里的郁闷发泄得差不多,他揩干净鼻涕眼泪,抽着气说:“哥,对不起。”“干嘛道歉”沈清源微笑着替他整理好衣服,绞了湿毛巾递给他。“嗯,你这些年挺不容易的。我以前不懂事。”“你傻啊,我们亲兄弟,你跟我说客套话”沈清源笑着揉乱他的头发。“我会跟大姐和爸说,让他们别老找你要钱。”钟秀林诚挚地说。沈清源笑笑,没接这话,转开话题道:“你别在那家夜总会干了。”钟秀林一脸迟疑,低头不语。“贺景瑞说那家的名声不好,幺蛾子可多了。”沈清源继续劝:“这次是被酒瓶砸,下次指不定出什么事呢你缺钱我给你,别为了挣钱伤了自己,不值当。”“哥你让我想想。要走,也得把年终奖拿了,没几天就过年了,忍也忍不了多久。”沈清源看了他一会儿,也了解自家的人都是倔驴,决定的事谁劝都不管用,所以就没再坚持。“哥,”钟秀林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地说:“我在夜总会里听了不少贺哥的事说他喜欢、喜欢男的”“”沈清源怔了怔,随后目光平静地看着他,等他下面的话。“哥你”钟秀林鼓了几次勇气,仍然问不出那个萦绕心中已久的问题,最后只说:“算了,当我没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告诉你也没关系。”沈清源十分淡定地开口说:“但是你不可以告诉家里人。不让他们知道并不是我觉得丢人,你哥我做人坦坦荡荡对得起良心,不怕别人说只是妈跟叔年纪大了受不了刺激,所以我才瞒着他们。你明白吗”“我明白。”钟秀林被他哥的气场唬得一愣一愣的。“小弟,你哥我喜欢男人,我就是个同性恋。”“我和贺景瑞是恋人,我们在一起一年多了。我很爱他,他也爱我,我们已经订婚了,要一起过一辈子的。”“贺景瑞以前有不光彩的历史,但都已经过去了。他现在很好,所以你听到的那些事不要再提了,以后万一家里知道我们的事,你也别提你要告诉他们,我可不会原谅你”“贺景瑞家有钱,他要帮我们是他的事,但我们不可以老想着去沾他家的光,别做些被人瞧不起的事。我们得给自己长脸,懂吗”沈清源一气说了好多话,每句话都是铿锵有力理直气壮,钟秀林什么时候见过他哥这么有气势被他哥哔哔说得都懵了。直到最后一句,因为他哥的眼神太过意味深长,像是专门说给他听的。他的自尊心被刺到了。“哥,你放心,我不会给你丢人的”他梗着脖子说。随后又补充了一句:“我也不会告诉家里。”沈清源没说什么,把钱包里的钱全拿出来,塞到他手里,“我今天就带了那么多,你先用着。领了年终奖就换工作吧。”钟秀林捏着钱想了想,说:“妈过年的时候可能要来,到时候你们小心点儿。”、第60章 六十贺总的难题今年圣诞节贺景瑞过得很不好,原因无他,谁让他成了贺总呢霸道总裁看着风光,其实是坐在火山口上,肩上随时压着全公司效益的重担,聘任合同上那一个个零就是他的紧箍咒、催命符,情形的紧迫程度跟以前为争取同小鞋匠在一起去赚10万块差不多。他算理解他大哥的难处了,在如此高压日复一日的生活,也难怪贺景辉会面瘫,想笑也没心思笑呐地产公司曾经是贺氏的摇钱树,然而近一、两年随着房地产的过剩开发,以及国家对地产热的有意抑制,盈利的空间逐渐缩小。这种时候每一个项目都必须审慎又审慎,否则不小心将上亿的资金投资错项目,很可能就是一场无可挽回的滑铁卢。贺景瑞运气不好,刚上任就碰上个准滑铁卢。严格的说这事真不能怪他。前年他哥看上了一块地,花大价钱买下来,准备建娱乐商业一条街。那时候本市房地产开发还没饱和,那块地正好位于几所大学之间,地段确实非常好,周边的购买力也相当强,贺景辉的计划在当时看是没问题的。只是他忽略了一个问题。之前政府已经有规划,准备另建大学城,将市内的大学整体搬迁至大学城,原来的校区就只用来搞成人教育。贺景辉当然知道这事,可建个大学城并不容易,完全建好至搬迁完得有好几年的光景,那时商业街早已建好运作一段时间了,资金已经回笼,就算大学生们搬走也不会有很大影响。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当地政府在这件事上表现出抽风似的积极,大学城才建了大半,学校就开始搬迁。当商业街盖好的时候,大学生竟已搬走了七、八成。商业街是以学生购买团体为卖点的,学生搬走后大商家不愿进驻,没有大商家带动消费小商家更不会来,这下香饽饽变成了烫手山芋,偏这个山芋还砸在贺景瑞手里。公司的大笔资金压在这个项目上收不回来,其他业务就无法顺利开展,每天公司只出不进,到年底亏损的账是记在贺景瑞这个总裁头上能否盘活商业街成了贺景瑞目前工作的重中之重这关系到对他才能的评定,关系到贺成功与董事会的博弈,关系到他以后能获得多少信任和发展机会,真算得上前途攸关。贺景瑞能不急么以前都是大哥替自己收拾烂摊子,如今贺景辉少有的失败项目要他来收拾,他森森体会到,擦屁、股这种事绝壁不是好干的哥,我错了,让你帮我擦了那么多年的屁、股,我对不起你啊啊啊啊啊求你开个外挂,把这条街卖出去吧,我现在听见街名就想撞墙啊以上是贺总每次见到他哥的泣血心声。问题是他的全能大哥在这事上也发挥失常,本来事就多,难得抽时间帮弟弟出个主意,居然都是馊主意这条商业街简直就是贺老大的克星呐有木有把贺总愁得,心烦、失眠、易怒、食欲不振,喝静心口服液都没用。圣诞节这天,董事会开了个临时会议,主要针对地产公司头一季度的运营情况,其实就是来声讨贺景瑞工作不利的。几个老头子可能是见不得年轻人圣诞节出去狂欢,在会上对贺景瑞群起而攻之,言辞那叫一个犀利,气势那叫一个凶悍,连贺成功、贺景辉两父子这种身经百战的boss都有些抗不住,贺景瑞这只总裁菜鸟完全不够砍杀的。到会议结束时,他已经被摧残得金刚心变成玻璃心,还碎了一地渣渣。望着父亲、大哥铁青的脸色,肃杀的神情,贺景瑞在心里内牛满面。爸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贺氏,我对不起社会,我就是个浪费粮食的废柴,多吃一口饭都是罪过他正在起劲儿地自我检讨呢,他爸发话了。“小瑞,你别怕,该怎么干就怎么干。”“可是,爸,我实在想不到什么好的解决方案”贺成功挑了挑眉头:“怎么这样就给吓住了”“我觉得我经验不足”他绞着手说出了心里话,只是没敢说后半句“我、干不了”怕他爹失望。贺成功目光深沉地望着他,眼里的意味复杂得令他心虚。末了,贺成功只说了一句:“实在干不了就算了。但是我们贺家人都是越挫越勇。”老爸,我也想勇啊可再勇也得先找出路不是,没出路瞎胡搞,越勇死得越快有木有贺总无语凝噎。圣诞节的大餐成功地被董事会的老头子们搅黄了。贺景瑞对着心爱的小鞋匠和一桌美食仍是一张死人脸。草草吃完饭,也没心情去玩,开车回家时被浩荡的游玩人群堵在路上。被堵了整整一个小时,好容易挪动了半条街,又被堵住了。“妈的”贺景瑞用力拍着方向盘,烦躁地说:“早知道就不出来吃饭了,真是花钱没罪受”沈清源知道他心情不好,默默地坐在一旁,没接他的话。“还有刚才那个圣诞大餐,什么破玩意儿难吃得要死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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