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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2(1 / 1)

这辆车,它的颜色和车牌号都是不一样的,才明白正是因为这层伪装,才让他们躲过了之前的多次围堵。艾糖在地下道里为他们带路,还自信满满地解释道:“不只如此,刚才天机还破坏了他们的通讯系统,以及所有交通监控录相,所以我们之前一路上才会那么顺利。那两驾无人飞机本来也是他们的,只不过被天机入侵了它的操控系统而己。除非他们不将军用设备联网,否则,我们就不会陷入绝对的劣势。他们以为他们有人有军备,就可以无视无处不在的天机力量吗”他们终于再次通过校医院那条秘密通道,进入采矿馆地下的那个秘密空间。却不想,宁伯恩居然以逸待劳,提前赶到这里等待他们的上钩,他的手下还押着已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杨羽。古琬再想回头逃走时,他们的退路已被宁伯恩的其他手下堵死。作者有话要说:、第55枚:残酷的真相上古琬和艾糖见逃不出紫都,本以为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于是通过地下秘道又回到了采矿馆地下室。另一边,组织学生逃出春华大学的杨羽,因为尾随谢雨姗而误闯入古大的住处,不幸被守在古大住处的宁伯恩捉住,沦为他的阶下囚。宁伯恩开口大笑道:“古琬,我们又见面了,你还记得我是谁吗”杨羽这时大喊道:“我想起来了,就是他,我就是因为看到他和我父亲的对话,想要去追他的车,才会被彪叔打晕的。”但他早被宁伯恩的手下反制住了双手,如果不是后面有人支着他,他连站都要站不稳了,只能老实地当他们的人质。宁伯恩的一个手下抬手开枪射向古琬,古琬被冯渊推开避过了这颗子弹,冯渊又以敏捷的身姿,想要近身去劫持宁伯恩。不想,宁伯恩的另一手下将枪口对准杨羽,大喊道:“别动,否则我就杀了他”“不要管我,你们快逃”杨羽嘶声力竭地喊道。但这样的情景,却让古琬犹豫了,一时竟不知道该做何取舍。就在他犹豫不定的这一瞬间,宁伯恩的手下们趁机从后捉住了他们三人,古琬被背着手,押到宁伯恩的面前。军阀出身的宁伯恩,接过手下递过来的枪,正想举枪时,杨成松忽然带很多人闯了进来,他身边还跟着杨彪。杨彪用枪指向瞄准着杨羽的那人,杨成松喝道:“放开我儿子,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宁伯恩生气之下,将枪口指向杨成松,“怎么,你们杨家翅膀这么硬了,居然敢反我”杨成松冷哼道:“你无论要求我做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不问为什么,但是只有他,你必须放开他”杨成松这时也举枪指向宁伯恩,宁伯恩的手下纷纷掏枪反指向他,场面立时极度紧张起来。杨羽这时喊道:“你们其实一直是一伙的吧,早就勾结在一起”宁伯恩气得脸都红了:“你儿子跟古琬走得这样近,你是怎么教儿子的”杨成松狠瞪了杨羽一眼,让他不要再说话,反问宁伯恩道:“那你是让我大义灭亲他是我唯一的儿子。无论他怎么叛逆,无论他做什么,我都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即便是你。”宁伯恩嚷道:“我没有要杀他,你怎么这么不识大体,我只是要用他逼那臭小子就缚。”杨成松马上也说:“你现在捉到你想要的人了,该放了他吧”宁伯恩盯着杨成松看了好一会儿,终于松口吩咐手下拿掉指向杨羽的枪,将他反绑着双手,扔给杨成松带来的人。之后,已被缚着的古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宁伯恩将枪口再次对准自己,不禁闭上双眼等死。这时突然变故又生,只听咔咔几响子弹和金属的交击声。古琬再睁开眼睛时,之前从后缚着冯渊的男人已被割断了双臂,躺在地上打滚叫喊。宁伯恩睁圆眼睛,用不可思议地表情瞪着冯渊,然后边退后边指挥道:“是妖怪,杀死他,快杀死他。”冯渊让开了全部射向他的子弹,还口吐出一只长舌,拦下了射向古琬的几发子弹,接着抢过宁伯恩手下的两把手枪。地下室空间狭窄,宁伯恩只带了十几个训练有素的手下进来。在这种空间里,人多反而成为不利的一方,他们开枪就会变得谨慎起来,以免误伤主上和同伙。冯渊突然发难后,充分利用对方大脑空白的时机,在他们还未能形成联手队型前,利用这种转瞬即势的优势,一下逆转了局面,反将宁伯恩劫为人质,并逼宁伯恩的手下放开对艾糖和古琬的钳制。这一切似乎都在艾糖的掌控之中,她见冯渊得手后,冷静地对宁伯恩说:“快命令你的手下放我和古琬离开”在宁伯恩的一个眼色之下,他的一个手下拉开了一只之前早就带来的箱子,箱子里立刻飞出了大量的蜜蜂。宁伯恩虽然被冯渊制住,但仍不忘大笑道:“快,去蛰死这孽子”原来古琬对蜜蜂过敏,不只不能喝蜂蜜,被蜜蜂蛰咬后还会立即死亡。这时艾糖拼命护在古琬身前,从怀里掏出一个瓦瓶,狠狠地丢向墙角,瓦瓶被摔碎后释放出一种浓郁的香气,吸引得蜜蜂们都纷纷向这香气的来源飞去。但它们一但靠近那香气,就纷纷被迷晕摔在地上,再也飞不起来。艾糖向古琬解释道:“这是我们上次去凤谷时,言旭为了你的安全,偷偷塞给我的。他对我说,指不定我们有一天就会用到它。”宁伯恩还死不认输地向杨成松喊道:“不要管我,快杀死诅咒之子,你就立了大功一件。”但宁伯恩无疑是这些人的指挥者,他要是受到伤害,即便成功杀死了古琬,恐怕局面也会很难收场。所以杨成松和宁伯恩的手下都犹豫起来。杨羽这时从杨彪的缚束中挣脱出来,拦在古琬身前,指责自己的父亲说道:“你为何要听他的话加害古琬”杨成松道:“你还记得你问过我黄金砖的事吗你爷爷那时候,紫都的军事统治者就是宁云将军,我们杨家从你爷爷开始,就一直在帮将军打理他的财产,所以将军就把他的黄金砖一直堆放在杨家的地下室,将军一直十分信任我们。”“后来夜海瑶总统先统一了南方,正打算渡河北上,与我们北方军做最后的决战。在决战前夕,当时的宁伯恩少将军就告诉我们杨家,他将会放弃北方军权,接受夜海瑶总统的条约,以便快速实现华联共和国的和平统一,使龙华民族免于在内战中损耗有限的资源,不给那些外族侵略者渔翁得利的机会。”“你爷爷知道这件事后,用那些黄金砖,向当时的风家购入了大量的紫都土地资源。风家以为大战一触即发,黄金砖比土地更具有价值,就欣然同意了这次交易。后来全国统一,地价上涨,我们杨家在这些土地上建筑房屋,才有了今天的家业。但是当初那批购买土地的黄金砖都是少将军的,所以我们杨家,现在的所有这些财产,也都是少将军的。并且如果没有将军在统一前将消息提前告诉我们,我们又怎能想到这样有利的时机呢。”“杨家代代家主的证明,这枚黄金戒指,就是宁将军送给我们杨家的,代表着他对我们的信任,也代表着我们杨家对他的忠诚。它上面这个y字,就代表着夜海瑶大总统的瑶yao音。事实上,后来总统大人经常将中央的土地政策提前告诉我们杨家,我们才能在每次政策改变前,提前做好准备,大量买入和卖出,并从中受益。”“今年年初的地产危机,就是中央发动的血洗背叛者的行动。你三叔当年为了和我争夺家主之位,勾结上了一个天机妖女。他一心想靠天机的力量独立门户,带领杨家脱离宁家和大总统的控制。如果不是这样,杨家在年初时也不会损失这样惨重,说不定还能借机大挣一笔。并且他最后还因为背叛了天机,被天机铲除。李世基那只老狐狸,他早就与天机组织结盟,最后他们联手将你三叔害成那样。”“你也不要和天机再有牵连,因为他,”他用颤抖的手指向古琬,“就是天机教妖女的儿子,也就是害你三叔,又害杨家破产的最终凶手,你想想,对我们杨家来说,天机有多可恨。”杨羽狠狠瞪了古琬一眼,眼中也开始充满怀疑。杨成松继续说道:“宁将军这次回到紫都,就是为了帮我们杨家巩固地位的。只要你肯听我的话,我们父子齐心,再得到将军的相助,我们就可以再次振兴我们杨家,你也不想你爷爷和我一生的事业,就这样被天机所毁吧。”杨家自始至终,都是宁伯恩的人,宁伯恩后来放弃军权投向了夜海瑶大总统,杨家就也间接成为前总统夜海瑶的派系。所以他们现在才会联手,分别控制紫都的警力和部队,联手捉拿古琬。因为对杨家来说,天机和古琬才是他们真正的敌人。但杨羽却丝毫没有被父亲说服:“小时候我是那么祟拜您。在同伴面前,我经常以你是大法宫而感到特别地骄傲。但是十年前的那一夜,我在亲眼看到你接受贿赂后,你高大的形象从此就在我心里崩塌了。”杨成松反驳道:“我确实没有受贿啊,你看到的就是宁将军派来的使者。”杨羽像从来没有看懂他那样说道:“是的,一般人向你行贿,你还不肯收呢,因为你高傲得只听宁伯恩的话。但是你可是大法官啊,这有什么两样,都同样是不公正的表现古琬是我的朋友,我了解他的人格,我心中对他的为人自有判断。上一代人之间的事情,与他本就没有任何关系。我敢保证,他肯定没有参与天机陷害杨家和三叔的行动,否则上学期舞会后,他也不会帮我们打开爷爷的秘密房间,让杨家因此重新团结起来。相反的是,我也曾经以为很了解你,但是你实在让我太失望了。你怎会变成这样,我发现我已经完全认不出现在的你了。”杨成松想拉住杨羽道:“羽儿。”杨羽甩开他继续说道:“金钱和权力,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你敢说你就没有参与陷害三叔的阴谋吗,你这个家主是怎么抢回来的既然你一直和那些大人物走得这样近,恐怕你也早就知道华联将发生地产危机吧,但是你和你口中的天机一样,对三叔的投资过热坐视不理,眼睁睁看着杨家的生意一落千丈。只有这样,你才能让大家看到,三叔是个失败者,然后你才能以英雄的身份闪亮登场,拯救家族于水火之中。你说,你和你口中的恶人相比,又有什么区别”杨成松还拼命解释道:“羽儿,你听我说,我做这些还不都是为了你吗我今天的事业,明天不都是你的吗你不想做地产生意,你想当法官,当律师,都由你,你可是我唯一的儿子,我们父子有什么不能商量的呢”杨羽不屑地冷笑道:“但是和你在一起,我会心中有愧,也就再也无法做一个正直无私的人了。你为了得到所谓振兴杨家的力量,就让警察系统听从宁伯恩的话,封锁校园,让那么多学生受惊吓、受伤。就只为这件事,我恐怕永远也不会原谅你。”杨成松无奈道:“我我也曾想过的,想过忘记你三叔给我带来的挫败感,忘记自己姓杨,忘记你爷爷对我说过的那些事,做一个好法官。但是我没有,也不能,人一但心生杂念,就再也无法做一个纯洁的人了,这世上又有多少人能做到真正的纯粹呢”杨羽坦然说道:“但在我看来,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架评判是非善恶的天平,那些丧失德法准则的人,才是真正的异类,他们不只会被天理人义所不容,也过不了自己内心那道砍儿。”杨成松终因杨羽的正直无私而心生愧意,落泪说道:“你说得对,你说得全是对的。这一点上,我永远不如你。”杨羽与父亲相拥着哭了一会儿,然后问道:“爸,我现在只想知道,古琬什么事都没做,你们为何要杀他”作者有话要说:、第55枚:残酷的真相下宁伯恩一直冷眼旁观着这一幕感人的父子大戏,听到这里,才冷哼道:“他以前确实没做过,但谁能保证他以后不会做呢他就是不该降生于世的诅咒之子。”他的人一直堵着地下室的出入口,不让冯渊劫持宁伯恩带古琬离开。古琬这时终于说出自己的推想,想以此说服宁伯恩:“宁伯恩图书馆、夜海瑶会堂,都是为了纪念你们对华联曾经做出的贡献,你们曾经的爱国行为至今仍被春华所铭记。我想,你也并非是为了个人恩怨而想除掉我吧,你之所以会这样做,也是为了另一个人,他就是华联国父夜海瑶。我猜,我必须要被杀死的理由,是源自一个预言吧,一个杀父的预言”古大在临死前曾经说过“瑶少爷还是不肯放过你啊,你们到底为什么要骨肉相残啊”从他的描述上看,古琬猜测国父夜海瑶可能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天启仪式的光影变幻,也暗示着蓝色的琬玉终将灭亡黄色的瑶玉,这就是他母亲在春华布下法阵留给他的线索,关于他未来命运的重大预言。古琬苦涩地说道:“但是我不明白,你们真的就相信预言吗六年前你们就想杀我,六年前凤谷被入侵也是你们一手所为吧,请你告诉我,我母亲古碧现在在哪里”宁伯恩道:“大人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终也逃不过一个情字。虽然我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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