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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顺利吗想做什么样的工作,告诉我,我可以帮你留意。”罗晧笑着继续追问。“不知道,没计划。暂时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先找找看吧”谢安推辞,她实在不是个很会交际的人。罗晧无奈,“谢安,和我在一起,不用那么拘谨客气。我们是朋友,不是吗”谢安只能呐呐的点头。罗晧无奈的想,也不好太过刻意的接近讨好。但还是有收获,他发现谢安不是很会拒绝别人的要求,在她面前要稍微的那么强势一点。甚至有时候可以替她做些决定。而这个发现,很快得到证明。到了后边,谢安似乎渐渐放开了一些。也可能是因为罗晧实在算得上是个幽默风趣的人,后面的气氛已经变得十分融洽。谢安也不再只是一潭死水,最起码有了涟漪波动。饭后,罗晧与谢安一起走出画布。罗晧提出送谢安回家。谢安婉拒。罗晧不置可否,他只是把车开到谢安面前停住,无声的看着她,并不催促。后边的车不停的按着喇叭,谢安无奈,拉开车门上车。谢安刚坐好,罗晧倾身向前,清爽的属于他的味道铺面而来。谢安不自在的往后躲,罗晧停顿了一下才继续弯腰把安全带给她扣好。罗晧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不动声色的从后视镜打量她的反应。谢安不是傻子,她觉察出了暧昧。可现在的她没有精力去考虑这些事。一个江毅晖就已经耗去了她所有心神。她轻轻的报出了家里的地址,便闭上眼睛养神。罗晧换上苦笑,还是操之过急了啊他把车上的轻音乐打开,收回对她的注意力,专注的开车。罗晧再没有任何越线的举动,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暧昧只是谢安一个人的错觉。车子在路边停下,罗晧下车为谢安拉开车门,一只手护在车顶,以防谢安碰到头。他的绅士风度并不会显得刻意,由他做来显得十分的自然妥帖。谢安站定抬头道谢,罗晧笑而不语,半响只是盯着她瞧,给人感觉,天下之大能入他眼中的只有她一个人似的。谢安吞下未说完的话,摆手与他告别,转身走入巷子。罗晧跟在身后,送她到门口。谢安默默的犹豫是否应该请他进去坐坐还好罗晧并没有提出这样的说辞,他看着谢安掏出钥匙,对她打了个招呼就转身离去了。谢安轻呼一口气,摆摆头把他抛在脑后。江毅晖看着电脑发呆神游。莉莉约了他下班去买戒指。他们已经去领了结婚证了,没有办酒席,他不愿意,莉莉也没有强求。其实,他也不愿意去买戒指。他不愿意再继续做这些有暧昧含义的事,看着她沉溺在这虚假的婚姻里。他对莉莉从来都是没有反感的。不然也不会有了江念。可他清楚的知道,那不是爱。最初跟她在一起,满足的只是他男人的虚荣,和。而现在,歉疚,责任,弥补。他刚一下班走到大楼门外,莉莉就抱着江念等在门口。江毅晖皱了下眉,又很快释然。何必计较那么多呢他所能给的,他都不会小气。从身边越过同事们都笑着给江毅晖打着招呼,江毅晖点头回应。他的脸色实在算不上好看,莉莉抱着孩子坐到旁边也是一言不发。很快到了商场。莉莉先行下车,江毅晖停好车才尾随其后。江毅晖到达的时候,莉莉已经看中了一对婚戒。她拿着女戒递到江毅晖面前想让他帮她戴上。江毅晖只是看着她,不为所动。半响,他伸手把江念接过来抱在怀里,坐到一边。莉莉愤恨的看着他,把戒指戴进手指,刚合适。、第二十八章 戒指的意义她拿起男戒走向江毅晖,蹲在他的面前,拉起他的左手,想要把他手上的戒指换下来。她的手刚碰到他的戒指,江毅晖身子猛地一颤。他猛地抬手打落莉莉的手,她手里的男戒掉落在地上,悄无声息。莉莉跌坐在地上愣愣的看着他。莉莉把戒指捡了起来,看着它,却红了眼眶。江毅晖有些愧疚,他别过头不看她。“对不起”江毅晖出声道歉。“毅晖,我们之间的距离有一百步,你已经迈了最开始的那一步,剩下的那九十九步都由我来走,我只求你站在原地不要后退,不要推开我。可不可以”莉莉低声哽咽。江毅晖回头看着她,可怜她,也可怜自己。她说的没错,其实他们都是一样的人,都尝透了求不得的苦。他伸手拽她起来,把孩子还给了她,走到柜台结账。“你手上的戒指很漂亮,至于它,你留着给真正适合它的人。”江毅晖望着她手上的男戒轻声安慰她。江毅晖低下头仔细看自己手上的戒指,没有什么特别的花色,內圈里边只是有着他和谢安名字的首字母和一串数字。是他和谢安的结婚纪念日。这个戒指他戴在手上已经有许多年,从未取下来过。他早已习惯它的存在,可他也从没有向今天这样细细注意过它,他总是这样愚不可及。莉莉可能真的被江毅晖的冷漠伤到了,安分了很长一段时间。她不再刻意的引诱他,不再刻意接近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也很少交集。唯一的交流就是江念,两人淡漠的好似从不相识的两个房客。莉莉其实很想问他,为什么会给宝宝取名字叫做江念,念的是什么念的是谁可她吞下所有好奇不敢问,她怕答案让自己太过难堪。虽然两人都没有带孩子的经验,好在互联网便捷,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咨询到答案。孩子养的很好,越来越可爱,白白胖胖的。才两三个月大的小家伙,居然会笑。随意稍稍的逗弄他,他都会很给面子的冲人笑。江毅晖不是没有遗憾的,他看着江念,常会暗自叹息,如果、、、、、、可惜这只能是个无法言说的梦。从未觉得这座城市会这么大,若不刻意去找寻,竟不会再有遇见。江毅晖把车给卖了,他工作的地方离他的住所实在是很近,他便每日都步行去上班。他的公司里边有食堂,中午他一般都在里边解决,至于晚餐,他下班后也会随意找个地方吃完才会回去。他变得越来越沉默,只是抽烟抽的越发的厉害。原先一包烟他抽的慢能抽两天。现在一天都能抽掉两包。江毅晖漫无目的的闲逛,眼角随意扫过。他隔着车水马龙的街道,突然觉得满心酸涩,江毅晖抬脚走了过去。对面老街的街角有一家不起眼的小店,店内陈设十分的破旧,十几年来好似从来没有过装修变换。他以前是常客,许多年没有再来过,老板已经不再记得他,只是随意的招呼一声便自去忙碌。这是家擀面馆,带着卖些水饺之类的东西。他是地道的南方人,喜爱的从来都是软糯的米饭。只是从前他常陪着谢安来,她却莫名的十分喜爱北方的面食之类的东西。她总说,这座城市只有这家擀面馆的面是最好吃的。江毅晖招呼老板给他下了碗素面。送上来的面分量还是很足,用猪骨头熬得汤底,面条擀的十分筋道。谢安会倒上许多醋,再撒上许多葱花,最后加上老板自己制作的一些小菜。江毅晖遵从记忆里的步骤,倒醋,撒葱,加小菜,再搅拌均匀,最后把整条长长的擀面都卷到筷子上往口中送去。味道与记忆中没有丝毫不同,却突然变得鲜美起来。他闷不吭声的吃着面,突然想起许多年前的谢安在桌子的墙角随笔画了两只小老鼠,他弯下腰,打开手机的手电筒仔细寻找辨认,真的被他找到。他的手指抚摸上去,再也按耐不住,红了眼眶。他不是一个感性的人,却终于切身体会到了物是人非这个词的含义。他坐直身子,把面条吃完,甚至是剩下的汤底也全部吞咽的干干净净。谢安还是找到了一份工作,宾馆前台收银。离她住的地方有些远,是位于医院旁边的小宾馆。好在她是上夜班的,下午便慢悠悠的从家里漫步渡过去。工作也是十分轻松,只要二十多个房间开满了,便可以休息,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下班,晚上可以不用来,等于一个月上十五个夜班就够了。谢安适应了几天,觉得实在是最适合现在的自己的工作,便安心的做了下来。她变得这样的孤立,一个人独来独往,把自己固定在一个圈子里,不走出去,也不允许别人走进来。她常常在工作完成可以休息了的时候,静静的烧一壶开水,倒在杯子里,小口小口的抿着,望着墙上的挂钟,直到天亮。有时候什么都会乱七八糟的想,大多时候什么都不想。她对自己说过几千次算了,可心底还是有个声音告诉她,也许他们之间还没有走到故事的尽头。他说过,总有一天会给她个说法的不是吗谢安知道自己是不争气,她不知道别人遇到她这种情况会怎么办,她没有经验。她至始至终也只爱了他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她早已没有了家人,没有朋友,只有他一人。其实她知道,哪怕她有过逃离,那也只是一种姿态,她其实一直都还呆在原地静静的等待。罗皓后来还是有约过她几次,都被她淡淡的拒绝了。罗皓是个识趣的人,在碰了几次钉子之后,也没有再继续纠缠。只是在快要变天的时候会给她发条短信,让她注意保暖。或者提醒她注意有什么东西是不能吃的。并不频繁到让她反感,只是淡淡的,让她能够察觉到他的关心。谢安开始的时候并不会理会罗皓的关心,或许是太过寂寞,也可能是罗皓实在是个能让人感觉温暖无害的存在,谢安渐渐的也会给罗皓一些简单的回复。谢安的回复似乎鼓励到了罗皓的热情,他循序渐进的安排着短信的数量。、第二十九章 呵护未等她察觉,罗晧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融进了她的圈子里,成了一个特殊的存在。又过了一段时间,谢安与罗晧偶遇过几次,都只是匆匆打个招呼,更多的时候谢安会对他点点头,漏个遇到熟人时礼貌的微笑。她也会暗暗嘀咕,怎么好像忽然频频遇见他相遇哪里会有那么容易不过是以他的有心算她的无心罢了。罗晧和谢安之间的短信内容也不再只是简单的关心,客气的回复。他们有时也会有些通话,话题也渐渐扩展开了。罗晧从不知道他自己是个如此话多的人,他总会绞尽脑汁的提出各种各样的话题与谢安讨论。罗晧暗自盘算了许久,想要再安排一次偶遇。可谢安实在是个很宅的人,除了上班,基本都窝在家里不出门。罗晧无奈,犹豫许久还是决定登门拜访。谢安上完一个夜班,有些疲累,头昏脑胀的。她和交班的同事对好账目,就直接坐了公交回家。她躺在床上眯了许久,却发现身体疲累的似乎连眼睛都快睁不开,可思维还在乱七八糟的跳跃。谢安无奈的睁开眼睛,看着早间细碎的阳光透过窗纱零落到房间的地板上,随着时间的推移,阳光也顽皮的变换着样子。刚有了些朦胧的睡意,门铃就响了。那声音传到谢安耳朵里。听起来十分的遥远,并不真实。谢安不想理会,她抓起枕头蒙在脑袋上。害怕好不容易光临的瞌睡虫被吓跑。可那铃声契而不舍,并不愿意放过她。她认命般爬起来,拉开门。门外站着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罗晧。可惜看在谢安眼里,犹如世上最讨厌的讨债鬼。“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儿吗”谢安睡眼惺忪,没有一丁点儿形象。“没什么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罗晧绕开她,进门淡定的在沙发坐下。俨然一副我是客人的姿态。“哦,那,吃的喝的都在冰箱里面,你自己招呼自己吧”谢安关好门,“我刚下班回来,困死了,走的时候记得帮我把门关上。”谢安闭着眼睛漂到柔软的床上。罗晧无语的看着那轻颤的房门,谢安就这样把他一个人留在了客厅,而她自己跑去睡觉好歹他也是一个大男人啊这也太没有安全意识了当然,他正直的认为自己还是勉强算得上是个君子的。只是刚刚谢安穿着睡衣,裸露出来的那两条细白腿在眼前晃了晃。罗晧摇摇头,心中默念,我是君子,我是君子罗晧安慰自己,这也能说明,最起码谢安没有把自己当做外人,相信自己,这是个好现象。他打量这座房子的格局。这应该是单位分的老房子。墙上挂的日历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了,沙发,茶几,电视都仿佛被打上了时间的印记。这里似乎是刻意的维持着从前的样子,没有丝毫的变动。墙上的挂钟样式也十分老旧,罗晧想了想,似乎是在乡下的亲戚家有见过。沙发上边的墙壁上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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