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很有气势的把这首苍海笑的歌一字不拉的唱了下来。我张大嘴看着他们,这,这绝对是超级奇葩的怪物,听说过过目不忘,过耳不忘,但是一下出现四个人,我的自尊严重的受到了打击。“好曲,好曲”熊启高兴的叫着,四人欢呼着,兴奋之时,四人同时高唱起来,火光冲入了天空,他们之间忘了介缔,忘记了隔阂,融入了在一起。“小萸,小萸,这首真是好曲,还有,那个你说的水调歌头,也给启哥唱唱”熊启激动的难以平静,一改斯文风范,拉住了我的手。熊状笑得难以自己:“启哥,你真是个歌痴”青衣少年抽出笛子,已为我奏起了水调歌头的调子。我吐了吐舌头,向着他们做了个鬼脸,却又婉约唱起,豪情万丈瞬间婉约寂静。“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轻轻的,黑衣少年加入了我,伴着我的娇嫩细致的曲音,带着低沉浑厚的缠绵,别有一番的味道。夜开始柔软,软得轻触便有弦音。熊启沉静在其中,久久不能回神。“我从来不知道小萸你竟有如此美妙的曲子,这都是你做的曲吗”我本想厚着脸皮说是,但是却觉得太对不起苏轼和黄沾,最终化成一个神秘而婉约的笑,说道:“我真的快饿疯了”此时鸡已烤得香香的,五人围在一起,即使不饿,馋虫也会被引出。我接过一大块的鸡肉,毫无形象的大块朵颐:“嗯,好吃”我边吃边称赞,最难得的是他们身上竟还有调味的盐擦,那原汁原味的最原始无污染的风味,简直就超级捧。“慢点,小心噎住了”熊状贴心的用手巾擦去我嘴角的余汁。手中的肉才吃完,那边不知谁又递上了一块,直接的撕好,喂入我的嘴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幸福其过如此,我嘁嘘感叹。“赵政,你别给她吃太多,饿了太久,会积食的”熊启皱着眉说道。赵政,这个名字忽的冲了我的脑海中,像是一道雷在头顶轰响。我猛的被呛住了,不断的开始咳嗽。“小萸,慢点慢点”熊状帮我拍着背。我却满脸通红的指着黑衣少年:“他,他叫你什么”黑衣少年挑眉瞅了我一眼,很爽快的告诉了我的大名:“赵政”赵政,我的头顶又一个响雷在在轰鸣,我指着他的手开始颤抖,赵,赵政不会是那个赵政吧,不会那么巧吧,我努力的想要平复我的心情,艰难的说道:“你,秦国的质子,赵政”黑衣少年向着我眨了眨眼,挑眉笑道:“不知子萸公主有何赐教。”“你不是认得他吗”熊状奇怪的看着我。“我,我”我欲哭无泪,不是一直没问他的名字嘛,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真是活得有点没心没肺的样子。可是,他怎么会是赵政,怎么可能,我简直不敢相信,坐在我眼前的竟是名震天下,名传古今的千古一帝秦始皇。我悲催的开始回忆起他们过往的一点一滴,越想心就越悲凉,好像她从来没给他过好脸色,不是拳脚交加,就是白眼乱飞。好吧,她承认,也曾经想过找出这个未来的秦王,好好的巴结,伴上这世纪最为坚实的大款,可是一想到残酷与暴虐,就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伴君如伴虎呀。我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好像他的样子也没历史上说的那么可怕,那如果现在好好的讨好他,应该也没问题吧虽说过往不愉快,可是相见也是朋友。我的脸色阴晴不定,一时悲,一时喜,一时又垂头丧气,全都担心的看着我。“你怎么了”青衣少年:“在想什么”“阿丹,她像有点傻了的样子。”赵政挑着眉斜视着我。阿丹,我嘴再一次扁下,这位就是大名远扬的燕国太子姬丹了吧,我随便是知道一个名字,也不至于这般大意,历史不就一再提醒,燕丹与秦王在赵国是好友呀,所谓的狗屎运,就是这样的吧,我几乎欲哭无泪,悲喜莫名。“小萸,怎么了,不舒服吗”熊启忧心忡忡的探过手,抚摸着我的额头。我蓦的抢过熊状手上的手巾,盖在了脸上,一头的倒在草地上:“我没有不舒服,我是困了”冲击实在太大了,我实在抑制不了我的情绪,天哪,千古一帝,秦始皇就在我的面前,我得好好的消化一番。四周一片安静,像是也在消化我的情绪多变。“呃,熊公子,恕赵政直言,楚人以风雅自居,可是子萸公主不斯文也就罢了,怎么吃饭了就想睡,像足了某种动物。”赵政的讥笑声传来。骂我是猪,要是以前,我早就一个旋风腿待候,可是此时的我只能逆来顺受的默默哀号,然后充耳不闻。见我寂静无声的反应,四人都呆住了,这,实在不像是我的风格。窃窃私语在我耳边哄哄作响,他们估计以为我是疯了吧。可是我却得好好想想,再想想这一天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受着莫大的打击,我眼睛一闭,便马上掉入了梦中。夜更深了,寒意凉凉,我却在一层层的温暖中沉眠,直至天明。这一觉,我睡得莫名沉稳,仿佛这多少日的不安,尽在睡梦中忘却。清晨的阳光刺在了我的眼皮上,我侧过身,慢慢的张开眼,篝火已灭,燃烟依旧轻缓的飘荡。我垂下眼睛,身上盖着四件外披,我抬起眼,四个少年相互背靠着背,闭着眼,依旧在梦中。这便是温暖吗,我抱着四件衣服,感受着他们的关怀,淡淡的笑挂上了嘴角。赵政,或者说是赢政,他正对着我坐着,我开始仔细的打量起他。这就是即将雄霸天下的那个秦始皇吗,直到这一刻我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真的穿越了千年,来到这里,而眼前的这位少年就是那个名传古今的人物,在他的身上,没有传闻中那嗜血的残酷,冰冷的残暴,可是那初窥的霸气已微微显露,那一拧眉,一微笑,一勾唇,莫不显得高深莫测,让人无法直窥心思。突的,他的眼睛猛的睁开,如鹰般锐利的双目让人心惊胆颤。我吓了一跳,想要闭上眼睛装睡,也来不及了。他就这样看着我,与我的目光交视,那尖锐的眼光瞬间柔软,化成一道笑,带着些许的挑衅。我皱起眉,反射性的回击,看什么看,瞪不过你吗他眼中的笑意更深了我却又为时已晚的意识到,呃,我不是计划好了,示弱,再示弱吗怎么一清早的又开始交战了。我懊恼的鼓起嘴,算了,反正是扭不过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了,斤斤计较,小心翼翼从来不是我的性格。我放开了拘束,放开心情,向着他绽放出了一个甜得不能再甜的微笑,却硬生生把赵政的笑容给笑没了,毛孔耸然的看着我。这下,我开心了,捂在“被子”中吭哧吭哧的猛笑。、第十三章:迁怒日子终于在百无聊赖中平静不少,我开始认真的打量起这个世界,二千多年,在岁月的流沙中已经湮灭了的它们的痕迹,不得不说,我是好奇的。我是一个历史系的学生,选择这个科系,我不得不说与我父亲的爱好息息相关,从小我所接触的莫不是在岁月斑驳的物件与故事,而最让人神往的莫过于这段浩翰的秦朝历史,它在中国的整个历史中有着莫大的影响,从它的掘起到消亡,短短的几十年中,莫不围绕着一个中心人物,秦始皇。而在这里,我即将见证这一切的发生,而这里所有的一切,也将尘封于历史之中,在些许痕迹中猜测着这里所发生的一切,而我,正在其中。我望着落叶随风而舞,我沿长长的甬道,手轻触在这片厚重的城墙上,漫步行走,在这里,安静得像是时间已经停滞。爸爸,你如何也不会想到,你心爱的女儿正身临其境的来在这里,在你痴迷的过往历史之中,如果你知道,你该是恨它,还是向往呢抬头,我望着窗棱屋角,红砖瓦砾,多少的历史学家,多少考古学家,都只能在埋没于尘土中窥视这过往的一角,而我却全景一览无遗,不能不说,我心还是澎湃的。深吸了一口气,清新的空气撞入了心肺之中,这一切权当意外的福利。“在看什么”轻缓和诩的声音从高处传来。我一偏头,正看见姬丹靠在高树之上,垂下的脚,正在一摇一晃。“树大好乘凉么,你们怎么都喜欢呆在树上,像猴子似的”我调皮的讥笑着。姬丹微微一笑:“你不觉得树高,视野也辽阔,看得远,更无人扰之。”我想了想,心中叹了一口气,在这里,也确实得看得远,避开一切事非,心中了然,便不想再多说。“我在看这赵宫的建筑。”我回答他先前的提问。姬丹浅笑:“子萸对这些似乎挺有兴趣的,各国的建筑,各有不同,与当地的风情亦系系相关。”我眼睛一亮:“阿丹,你对这些有研究”“闲瑕时略有涉略。”“快和我说说”我兴味盎然的招手,全然不顾仰着头的痛苦。姬丹温文一笑,却不下来,指着一旁的石桌椅说道:“你坐,却不知道你想听些什么”“都行的,你说什么,我都听的”我开心的坐着,手托着腮,明显舒服多了,即使看不见对方,听到彼此的声音也是不错的。姬丹顿了顿,声音和诩:“齐国临淄、燕下都、赵国邯郸、秦咸阳城、楚郢都、郑韩城、魏安邑,各诸侯国为着本身的生存和扩张,都不惜人力物力精心营造自己的都城,使之成为军事、政治、文化的中心。因各国都城所处的地理位置不同,营建时因地制宜,所以各有特点。但在很多方面又都是一致的或者是近似的如宫城都由城墙和濠沟包围着,城由宫城和郭城两部分组成,宫城的王宫处在全城中轴线最显要的位置,郭城内均有市,宫城与郭城隔开,左右对称布局,主要建筑按中轴线左右分布,等等。但为了更具美感形式,台榭建筑是当下最流行的建筑类型,但建筑的严格也分等级限制”姬丹洋洋洒洒的说着,从他绘声绘色的描述中,我确实的感受到他的才华横溢,在他的述叙中不仅仅对各国的建筑,还有文化艺术,都有深深的造诣,很难相信这是一个仅十多岁的少年所具有的涵养,我几乎沉醉在他的描述中无法自拔了,历史果然是诱人的,那各带色彩的世界就像一个个的潘朵拉盒,让人不禁想窥探其中。正说着,前方却传来了一阵阵的喧闹声。我站起身来,挑了挑眉,今天行宫怎么突然热闹起来了高处的姬丹也拧着眉,坐直了身体,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声音越来越近,我的眉头也皱得更深了,随着嘈杂的声音我听到小月的呼叫声杂夹在其中,这是冲着我来的,我的心一紧。姬丹正站在高处,看得更是比我远,想必已目睹了一切,来往于我的静园,岂会不识得小月,又岂不会不知道这是冲我而来。我猛的抬头,对着正欲跳下的姬丹说道:“别下来,静观其变。”我不想他搅入我的是非之中,在这赵国他的日子亦不好过,至少不要面对正面的冲动姬丹目光复杂的看着我,我亦看着他,与其正面交锋,不如背后助我,不要做无畏的冲突,一个眼神希望他足以领会。姬丹凝着眉,对我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赵迁一路拖着小月的衣领,拖拽前行,凌乱的发丝与衣裳,可见一路的跌撞,眉角已有青紫的痕迹,身后还跟随着待卫,和一群好事之人。“公子饶了奴婢,公子饶命”小月哀叫着。赵迁怎么是他,自赵宫后,可从来没有与他接触过的机会,想当日于赵宫时,他总是不断的挑畔,想必是与赵嘉间的矛盾,终于激发,无处发泻,让他迁怒于我,寻我的晦气来了。我冷着脸迎了上去:“不知小月何处得罪,竟累得公子迁如此对待”说话间已闻得赵迁身上浓浓的酒味。赵迁的目光异常的明亮,他甩开手边的小月,小月被重重的甩在了地上,她忍着痛的表情让我看得心都揪在了一起。“哼,本公子问她你在何方,她竟说不知”赵迁笑着:“本公子的话谁人敢不答,这对她算是客气的了你觉得这算不算是理由”我手拽得紧紧的,脸上却扬着淡淡的笑意:“那不知公子迁找子萸又有何事”赵迁笑意洋洋,深深凝视我:“本公子自赵宫一见后,便对子萸公子难以忘怀,更深记得宴会之上,子萸公主曾说过,对我赵国男子的马术英姿很是神往。”心一阵阵寒冷,他究竟想要干什么可是我的脸上却只能堆起假笑:“公子迁这是在笑话子萸吗”赵迁笑意微收:“怎么,子萸是否只对赵嘉的马上英姿感兴趣,那对我的又如何呢”他眼底的冰冷看得我心慌意乱,我侧过头去,躲开他的逼视。赵迁冷笑着,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你对本公子不感兴趣,公子我却对你有极大的兴趣”说话间,他已拽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