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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问问为何迟来,大嫂身边一个叫素玉的丫鬟就蹦了出来,说什么受皇明保护大嫂,难道我们竟是问都不许问了。母亲当场也没说什么,她们既然就这样无理的走了。父亲,这次母亲受了这样大的委屈,您一定要主持公道啊。”镇国公虽然不是很熟悉舒姐,可以一般人的推断,这不就是舒姐没事找事吗一个媳妇敢和婆母没事找事“你们没有为难她吗”镇国公出声问道。再一想到舒姐身边的丫鬟竟然是皇上的人,镇国公不禁有些烦躁,如果这两个丫鬟还有别的不可告人的任务,自己府上岂不是很危险。此刻,正是镇国公和二皇子图谋大事的关键时刻,他不希望出任何差池了。听到父亲这样询问,蒋明兰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也没做什么,就是说迟到也要受罚的,可母亲并没有点头责罚,她那个丫鬟就跳了出来,比母亲还厉害,父亲,您是没看到她和那些丫鬟嚣张的样子。”“如此说来,确实是舒姐放肆了。去请舒姐到观澜居,我有话要问。”镇国公对今日陈说所作所为十分不满,他认为就连那个丫鬟敢如此放肆,定也是陈舒指使。陈舒今日回去后,就知道这个事情只是个开始,苏夫人定不会善罢甘休,她也想好了应对之策,早早先喝了一碗由素玉精心煮制的汤药,既然你们做初一,那就别怪我做十五了。、第一百二十章 以弱胜强陈舒穿着一身土黄色素纱裙,带着简单的饰品,在素兰和素玉的搀扶下,气喘吁吁的走到观澜居。镇国公看到陈舒的模样又吓了一跳,蜡黄的小脸,嘴唇青白,整个人一幅虚弱无力的模样。刚准备责问的话也说不出口,素玉也不管旁边儿虎视眈眈的三小姐,自顾自的搬了板凳过来,陈舒自然坐了下来。“舒姐,你这面色不好,是哪里不舒服吗”镇国公就算面上不悦,也是心平气和的问道。陈舒当场就搀扶着素兰虚弱的跪在地上。“回父亲话,这几日身体就不太爽快,只以为累着了就想着休息一会儿就能好。”只说了几句话,陈舒就气喘连连。“今日早上还起晚了,让婆母等了许久,儿媳妇本跪下认错了,婆母要按家规掌嘴二十,丫鬟护主心切,所以都是儿媳不对。”掌嘴二十怎么没听到兰姐说这个事情镇国公有些不满的看了女儿一眼。其实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女儿养的有些娇气,可自己是镇国公,姐姐还是淑太妃,兰儿出身这样荣耀,娇气点又算得了什么。“兰姐,今天早上的是这样情况吗”镇国公的声音里面已经开始有了不满。替妻子和女儿出气是可以,可他不喜欢被愚弄的感觉。“父亲,当时母亲并没有开口同意掌嘴二十。只是在说话间,那个叫素玉的丫鬟就开始放肆,让母亲没脸。不信,你可以问大嫂。”蒋明兰仔细想想,当时母亲并没有开口说掌嘴。那么其余的事情大可以推到那些个奴才身上。“父亲,所以媳妇今天来认错。不过,底下的奴才也着实放肆,婆母都还未开口责罚,就有个粗使婆子上来要给儿媳妇掌嘴,素玉也是护主心切,才做出此行为。媳妇觉得定是婆母太过仁慈。这些下人才会如此放肆。”陈舒干脆给苏夫人带上仁慈的高帽子。蒋明兰这孩子,还喜欢玩这种文字游戏,陈舒不相信镇国公看不出这套把戏。从这里面镇国公早就明白了。只是他必须维护妻子的颜面,轻咳一声道:“看来是个误会了,只是你婆母今日里也因为这事情,身体不适。现在躺在床上都起不来。舒姐,这事情终归是因你而引起的。”装病。玩这招,陈舒早都玩够了的小把戏。“少夫人,您怎么了,您哪里不舒服啊”素玉在旁边叫的十分大声。陈舒已经闭上双目。软绵绵的靠着素玉躺了过去,干脆装晕。这回,镇国公也是开始头疼了。自己儿媳妇晕倒在自己院内,媳妇病倒在床上。这都叫什么事啊。周围的丫鬟婆子赶忙把舒姐抬到内室的美人塌上,素兰悄悄的出去了。兰姐气得要死,看到舒姐躺在美人榻上,阴恻恻的拿起苏夫人的发簪。装着好意的样子说道:“突然昏厥的人,我听说用发簪扎人中就能清醒。”说完也不管镇国公是否答应,直接扑了上来要下手。只可惜,素玉在侧,怎可能让她一个小孩的手。素玉一个巧劲,打掉兰姐手上的发簪,还装着扶着兰姐的样子,小心的说道:“三小姐请站稳些,这个簪子太容易伤人,还是等医生来看过再说。”镇国公站在内室门口,朝外张望着。他让人去请家医去了。如果有大问题,估计还得去请太医。“白太医,您慢点走,小心门槛。”素兰的声音飘了进来。然后镇国公就看到白太医出现在自己院内,不由得更是十分惊讶。“白太医,您怎么来了是我夫人请的您”镇国公还以为是苏夫人请的白太医,还觉得纳闷,这白太医可是谁都请不动的。当然,太后发话了,一般人也不敢请,除非得到太后的允许。白太医呵呵一笑道:“之前福瑞县主来请,说是不舒服,老夫这到了县主院内,又听说县主来您这了,正坐着等呢,这小丫鬟就大呼小叫的说县主晕倒了。”舒姐怎么可能,舒姐居然情的动白太医,镇国公一脸的不相信。似乎是看出了镇国公的疑惑,白太医又笑着解释道:“县主是求了太后替母亲诊病,县主纯孝,老夫也乐意为了县主跑一趟。”听到这,镇国公虽然面色不改,心里却对陈舒有了不满。纯孝还能气的婆母躺在床上,全都是假象,明明就是分刁钻的妇人。白太医看到陈舒躺在美人塌上,先是拿出一个小药瓶在其鼻子下来回晃了几下,就看到舒姐缓缓睁开了眼睛。陈舒本就是装晕,突然问道一股辛辣刺激还有些清凉的味道,忍不住都想打喷嚏了。真开眼看到白太医,心里欢呼雀跃啊,有了白太医后面的戏才好唱下去。这时候,国公府的家医也匆匆赶到,镇国公看到白太医先顾着舒姐,心里也是郁闷,就让家医先去给夫人请脉。白太医坐在美人榻边儿,揪着自己的胡子开始把脉,陈舒看着就想笑,再揪下去,那本来就没几根的胡子可就真没了。片刻后,白太医真开眼睛又询问了病情然后才缓缓说道:“县主近期休息不好,身体劳累,有些劳心伤神了。最好是静养一个月,当然了,以后也要少思虑操心,否则还是容易伤身的。”陈舒挣扎着让素玉扶起自己,小声的和白太医道谢。这时,那边儿的家医也诊断完毕,说苏夫人体虚,气血亏损劳神过度。总言之也是个虚弱的人,也需要好生养着。陈舒可不信苏夫人体虚,折腾起自己来比谁都带劲。“不如让白太医给母亲瞧瞧吧,母亲因为我而生病卧床,媳妇真是心有愧疚,还是给母亲好好看看,我娘家母亲的身体都是白太医一手调理好的。”陈舒可没打算放过苏夫人。这怎么行,苏夫人拼命和站在身边的左妈妈使眼色,这本就是装病,要是让白太医看了,岂不是露了馅。左妈妈看着夫人着急了,也是急忙福了一福,笑着道:“老爷,夫人也就是最近家中事多,劳累了些,家医看过就好,不敢再劳烦白太医了。”镇国公一听,就知道肯定还是自己夫人装病,只是想给儿媳妇点颜色看看,可白太医是宫里的人,自己怎么好开口拒绝。陈舒听到左妈妈推脱,越发不肯同意,眼圈红肿落下大颗泪珠道:“母亲是不肯原谅媳妇了,媳妇知道错了,还请母亲保重身体,待媳妇病好后,亲自让母亲掌嘴二十。母亲还是不要和媳妇怄气,讳疾忌医可要不得啊。”“舒姐,那里就来的掌嘴二十,你也别生气,那都是下人以下犯上,我已经处理了。”镇国公突然脸色大变,这个舒姐居然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一点颜面都不想给国公府留了。白太医听了陈舒这样说,点头道:“是的,治病救人是老夫的天职,国公夫人如果确实体虚,那刻不容小觑啊,还是让老夫看看更为稳妥。”镇国公有种被逼上梁山的感觉,为何这白太医也帮着舒姐,舒姐一个小小的闺阁女子,怎么会有如此大的面子。再细细想去,国公爷有些害怕,如果不是舒姐的面子,那就是太后的面子了,又想起舒姐是长公主认得义女,也许深的太后欢心那。“那就劳烦白太医也给贱内仔细看看吧。”镇国公此刻是不敢也不能再推拖下去。苏夫人无法,只能闭着眼睛伸出细长白嫩的手臂,白太医自然是尽职尽责的诊脉,又让苏夫人配合着看了看舌苔。片刻后,白太医就诊断完毕。“国公夫人身体也确实有疾,只是刚才府上的医生并未诊断出来。”听了白太医这样的话,苏夫人都躺不住了,自己得了什么毛病,急切的看着白太医。“白太医,还请明示,这贱内到底是什么病,是否严重啊”镇国公没想到夫人真的病了难道不是为了针对儿媳妇白太医慢慢做到桌前,捋着胡须道:“国公爷不用着急,不是什么大病。只是夏季到了,尊夫人肝火旺盛,舌苔增厚,舌质发红,两侧更是明显。老夫开些舒肝去火的汤药就好。”陈舒听了都想笑,白太医可真给力,这回苏夫人想辩解什么都苍白无力,肝火旺盛嘛,所以乱发脾气,自己把自己气倒了苏夫人听了这话,更是怒上心头,面色潮红,可又不能反驳些什么。镇国公更是如同被人当面打脸,真是不像话,真的是骗自己的。“对了,国公爷,老夫还有个建议不知是否当讲”白太医善意的说道。“但说无妨。”镇国公虽不知道白太医是什么意思,面子总是要给的。“老夫也不是说人坏话,只是府上医生的水平确实不敢恭维。怎么尊夫人的病看不出来也就罢了,居然还能误诊。尊夫人脉搏有力,也不是体虚的样子,至于什么劳神更是谈不上。老夫是觉得,大病如果误诊可就是要人命的事情了。”白太医本着自己的职业道德说出这句话。s:求推荐,各位读者,给冰绿一些推荐和订阅,是对我最大的鼓励,年前求推荐,嘿嘿、第一百二十一章 高手过招白太医这句话一出,满屋子里除了陈舒,其余人面上都是火辣辣的,臊的难受。就连镇国公那黑面皮的人都挂不住脸面,但还得装着十分感激的样子。镇国公回脸看了眼苏夫人,目光中压不住熊熊的怒火。镇国公还得包了厚厚的诊金,让管家亲自送了白太医回府。白太医心里跟明镜似的,虽然县主身体不爽,可县主非让自己过来,不就是想让自己看看什么情况。今日里,白太医可算是看明白了,明日还得回禀太后。也不只是为什么,这皇上和太后现在格外重视福瑞县主,白太医明显感觉到,肯定不会是因为隆孝长公主,不过白太医只要做好自己本分即可。陈舒让素玉扶着慢慢起身,跪在婆母床头,哭着道:“都是儿媳不孝,还请母亲不要和儿媳计较,好好养病。”镇国公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只得开口让舒姐回去,这段时间只在自己院内静养即可。兰姐一开始是躲在旁边屏风后,几次因为看着母亲吃亏,要不是死死克制住自己,差点就要冲了出来,好好和陈舒理论理论。现在白太医刚走,她实在按耐不住,直接从屏风后面跑了出来,站在母亲床前,指着陈舒道:“母亲被你气的躺在床上,你还敢请什么劳什子太医来诊断。现在你还想回去休息,你身为长嫂就要侍疾。”“还说什么肝火旺盛,那也都是被你气的。”兰姐其实还有更难听的话,只是当着镇国公的面实在不敢说出来。“父亲,媳妇真的不知道母亲身体如此虚弱。可府上就因为迟到的责罚,就要掌嘴二十吗”陈舒就是要揪着这个责罚说事,没有什么府上对主子采取的是掌嘴这样的责罚,这明明是对下人的。“这不是因为你迟到,而是因为你对母亲大不敬。”兰姐听着陈舒这样,觉得她就是傲慢无礼。“兰姐你怎么越大越放肆,怎么和大嫂说话的。”镇国公也是有些心虚的样子。“那么。父亲。您也觉得兰姐对我十分放肆,岂不是也是不敬,那是不是也需要责罚不知该当如何责罚”陈舒再往前近了一步。“你。父亲您看看吧,她是欺负了母亲,又欺负我,你知道我和母亲到底受了多大的气了吧。”兰姐听到陈舒居然敢说责罚自己。骄横的脾气就上来了。“够了,都不要说了。今日的事情谁都没有错。只是舒姐,你不舒服应该早早遣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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