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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9(1 / 1)

间明廊,因只有她一个美人住,所以到是很宽敞。院内正有一座假石叠山,石头用的是太湖石而不是北方常见的黄石。她穿越前原是南方人,见惯了苏杭园林,此时见了倒觉得非常亲切。假山外点缀着绿树翠竹,院内花木扶疏、曲水环绕。除了宁寿宫花园人少委实太冷清之外,倒是个好地方。因先帝在时位分低的宫嫔极多,所以给位分低的宫嫔配的宫人也少。她已为美人了,所能使唤的宫人也不过是四名宫女与两名太监。竹华她定是随身带着的,小钱子在那次陪她们一同幽禁之后原该重用,只是偏赶上瑾嫔产子坐月子去了,便将小钱子忘在了脑后。后来林黛黛想着觉得小钱子可堪重用,便从瑾嫔那将他要了过来。内府局又打发了三名宫女与一名太监来,于是便让那太监仍沿用自己从前的名字唤作小夏子。那三名宫女还要另取名字,林黛黛便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好听的来,索性按照红楼梦里的,分别唤三名宫女叫抱琴、司棋、入画。不想当晚容景轩正来到遂初堂,说要贺她新迁之喜。听了这三个宫女的名字,不由用颇玩味的眼光看着她,她心里正得意:“怎么样皇上,臣妾这名字取得很风雅吧”容景轩面色变得越发古怪:“风雅是极风雅的。只是琴棋书画你通哪一个呢”气得林黛黛在他腰间掐了一把,但脸上慢慢染了羞愧的神色,不一会连脖颈都红了。在现代她好歹有个本科文凭,在这里,她成大文盲了。容景轩见她真的难堪了,不由也暗悔失言,轻轻摇了摇她:“朕开玩笑的,别当真呀。管他什么琴棋书画呢,朕中意你就行了。”林黛黛仍是将头埋在手臂中摇了摇不肯都出脸来:“可臣妾还是很难过。”容景轩说:“那要怎样才会开心些呢”“除非陛下答应教我习字。”林黛黛的声音闷闷的传来。容景轩登时便轻松地笑了:“这又有何不可”林黛黛飞快的将头扬了起来哪里有什么沮丧神色呢一脸都是坏笑:“陛下不许反悔还有,即便是教了臣妾习字,也不要忘了“中意”臣妾呀”容景轩见她这副“奸计得逞”的样子一时也跟着轻松的笑了起来:“欺君之罪要罚”说着便拉着她倒向床榻。林黛黛想着今天不如玩个新鲜的,便谎称屁股疼,自己要在上头。便来了个女上位,在容景轩身上赤裸着上下起伏。容景轩躺在床上只顾享受,手也没停,一时扯扯这里,一时揉揉那里。眼也没歇着,贪看着两团雪乳上下抖动。谁知不多时,林黛黛速度慢了下来。容景轩便腰间使力顶了一下,只听林黛黛刺激的尖叫了一声便问道:“怎么停了继续啊”林黛黛横了容景轩一眼:“陛下揉来揉去的,臣妾没力气了。”容景轩见她媚眼如丝,早已按捺不住:“既没力气了,那便换朕来。”说着含住了胸前的殷红重重吸了一口,又反将林黛黛压在身下,将她一条腿抬在肩上,身下大动,一下一下顶的她尖叫出来。、22鹊桥仙第二日卯时不到,林黛黛便起身伺候容景轩穿戴。容景轩正讶异林黛黛今日如此贤惠,就听得林黛黛开口了:“皇上不要忘了教臣妾习字啊。”容景轩笑说:“放心,忘不了,今日便让莫怀德送纸笔来。”林黛黛听了嫣然一笑,用玉犀簪为容景轩将头发导入通天冠中。又与容景轩一同用了早膳,二人各用了一品冰糖炖燕窝,菜品有山药豆腐羹热锅、竹节卷小馒头、苹果软脍筋与奶子糕等。容景轩上朝后,林黛黛自己又赶着去给皇后请安身体已经好到可以承宠,这时还不去请安,未免太说不过去。去时只带了竹华与小钱子,偏在昭阳宫正门口前正遇见恪贵嫔,真正是冤家路窄。林黛黛忙向恪贵嫔行了礼,大约是因在昭阳宫前的缘故,恪贵嫔也不敢发作,只面若冰霜地望着她说:“睦美人身上的伤可好全了没”林黛黛恭谨答道:“谢娘娘关怀,已全好了。”恪贵嫔冷笑说:“既好了,就记得要老实些,没得哪天又挨了打,那时又找谁来救你呢”林黛黛仿佛未听懂她的讽刺意味仍说:“谢娘娘教诲。”见她这样恪贵嫔也觉无趣,便先进去了,林黛黛也忙跟在后头进去了。这是她第一次以帝王妃嫔的身份进昭阳宫。她自知在这后宫之中绝无几个人喜欢她,因着她身份卑微,恐怕连面上的情分都懒得做。昭阳宫中尊卑鲜明皇后端坐在正中,端的是宝相庄严。英朝以左为尊,坐在皇后左侧的乃是德妃,难得她今日竟来了。右侧的是宜妃,宜妃面上倒是带着笑。宜妃下首是恪贵嫔,想来是这几日才移的位子。原是仅次于皇后的尊贵体面,现在比无所诞育的妃子位分还要低些,再加上害自己被贬的睦美人今日来请安。恪贵嫔的面色当真是寒如冷铁,这时正是宜妃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安抚了她一下,恪贵嫔面上才好看些。恪贵嫔对面乃是庆妃,一贯的面无表情。恪贵嫔对着庆妃,二人的面色倒真是相映成趣。恪贵嫔下首又是明月,奇的是恪贵嫔对着瑾嫔仿佛也是不假辞色的样子。而瑾嫔,恐怕也是殿内唯一对她有个笑模样的人了。余的坐着的便只有穆嫔与娴良仪了,就连秦充容也同她一样,站在殿里。皇后仍是一贯的优雅从容,不过是淡淡的说皇上今日新晋了位美人,前日子身子一直不好,今日身子舒爽了才终于能来昭阳宫请安了,并未提及她的出身。众妃们也如当初赏赐明月一般赏了首饰。只是远不如明月当时收的赏赐丰厚。一来此前皇上曾数日几乎专宠于她,昨夜又去她的遂初堂,后宫难免有怨言;二来明月当时有恪贵嫔做靠山,而林黛黛却害贤妃被降为恪贵嫔,在众人眼里她不过是个背主负恩的丫鬟罢了。只是见容景轩似乎对她兴致不减,也无人敢开罪她。林黛黛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处境,所以只老老实实地站在殿中,该静时静该笑时笑,断不敢行差踏错。熬到请安完了,瑾嫔邀她去自己的漪兰院看蕴靖,她也未应,只说遂初堂中有事推辞了,改日再去拜访。回到遂初堂里她点了点收的赏赐:皇后、德妃与庆妃所赏的与初次赏瑾嫔的差不远,宜妃想是为了表白自己与恪贵嫔同气连枝的缘故,赏的首饰颇磕碜,至高不过是老银与贝母一类的材质。至于恪贵嫔,送的礼物就更妙了:送了她一套十二件的雕狗把件,那把件里有白玉有和田黄玉,材料都十分名贵,玉质也温润细腻。只是都雕成狗的形状,或卧或立,件件都活泼可爱。林黛黛望着几乎要笑出来,恪贵嫔从前也城府不深,只是还未这样心思浅白,想来也有宜妃的推波助澜吧。稀奇的是,陆才人竟也送来了东西。明月刚被封采女时,陆才人并未送东西来,想来也是因为她自己位分不高也不得宠的缘故。如今却送了多子多福翡翠挂件这些来,未必没有示好的意思。林黛黛抚着那翡翠挂件,轻轻的笑了也许陆才人比恪贵嫔要聪明些。她侧身问竹华道:“咱们最名贵的物件是什么”竹华想了想说道:“一只金嵌珠翠芝兰螽斯簪。”说着就将那簪子拿过来给她看,边拿给她看边说:“这是皇上在小主病中赏的,这样好的簪子,奴婢在恪贵嫔那也少见呢。”林黛黛一看,果然不同凡俗簪首为金累丝点翠兰花,嵌白玉珊瑚雕灵芝,螽斯亦累丝点翠并嵌蓝宝石。寓意也极好芝兰比喻贤良子弟,螽斯象征多子。只是仍不合适,她轻轻叹了一口气问道:“还有什么呢”这时小钱子说道:“奴才记得太后曾赏了一座象牙雕观音像来。”林黛黛一想确有此物,那观音像乃是用一尺高的牙材雕成,观音长身玉立,双手交叠置于腹前,于不经意间显露出神采。就连衣纹的处理也繁复而华丽,身形微侧转间,衣袂轻扬。当初她收到时也惊叹不已,只是一想到这时太后送来的便满心狐疑,只叫他们收到库里去了。现在想来送人正合适,小钱子又说道:“奴才也曾听过,说莫公公礼佛时最是虔诚了。”竹华插嘴道:“怎么小主不是要送东西给陆才人吗”林黛黛望着小钱子的脸上浮起一丝赞叹:“并不是,是寻物件来送莫公公的。陆才人的么,另寻几件珠钗也就罢了。”她早知小钱子聪明,但未想到这样聪明她确实是想找东西来送给莫怀德,只是并未表现出来。不想小钱子就已经揣测到她的心意了,这样的聪明,若是能为她所用她伸手抚了一下衣角:“那便这样吧,将那牙雕寻出来放好,待会莫公公来了我亲与他。”果然不多时莫怀德便来了,来时只带着两个小太监,小太监手中托着的正是容景轩答应会带来的纸笔。莫怀德正要行礼,林黛黛一使眼色,小钱子与竹华两个忙将他托住了。莫怀德谢了恩,抬着头仍是一贯的带着喜气却不太外放的笑容:“谢小主,皇上下了朝正与大臣们议事呢,便命奴才将这些送来给小主。”托盘上笔架、墨床、砚台一应俱全,有趣的是一个笔筒,乃是一个白菜的形状。莫怀德见她望着那笔筒,便笑说:“巧了,这笔筒正是皇上亲选给小主的。是用竹雕的,皇上说虽不名贵,但小主必定喜欢。”林黛黛所见的笔筒都是四四方方,描的或是竹纹或是山水画,这样的确实喜欢便笑说:“皇上有心了。”然后又说道:“还累得公公跑一趟辛苦了,何不来歇息歇息呢”说着便走进外间,莫怀德今日找她本也有投石问路的意思,如今见她这样通透自然欢喜,便命两个小太监在外头候着自己进去了。甫一进去林黛黛便说道:“我正要谢公公几次救我呢”说着就要行礼,莫怀德忙止住了说:“使不得使不得,奴才哪配呢”实际上,他心里颇松了一口气他正要在容景轩后宫中找这样一个人,保一世荣华富贵。后宫众人虽都对他极客气,但那都只因为容景轩,若有一日他离了容景轩,便什么也不是。皇后已经贵为皇后,且又有两子傍身,他献不献殷勤,都是无关痛痒的;宜妃太阴,庆妃太冷,德妃身后偏又站着太后;恪贵嫔原是最理想的人,奈何太笨他几次相助恪贵嫔,偏恪贵嫔都不知不觉,只以为自己如有神助,倒把他气个倒卯。林黛黛与瑾嫔都是上佳人选,出身卑微,根基不稳却又颇得圣宠,正需要他这样一个人在皇上面前巩固圣宠。原论起来瑾嫔还要比林黛黛更有前途些。只是此时瑾嫔已有皇子傍身,他正巧又几次施恩于林黛黛,他知道雪中送炭的情谊远胜锦上添花。这样看来,倒是扶持林黛黛更有意义些。林黛黛又笑道:“我听人说莫公公礼佛是个最虔诚的,故而选了这个来谢莫公公。公公看看,可还喜欢么”说着就将装着象牙雕观音像的匣子打开,莫怀德见那观音面相安祥恬静,形态纤美优雅,乃是上佳好物。只是他在御前伺候,又有什么东西没见过呢只是见她知道自己信佛,投其所好,想来是用了心的,如此正是搔到了自己心中最痒处。一时心下暗喜,面上却仍不显露。林黛黛见他未推拒,便知事已成了几分,心中便有了几分把握。二人又絮絮说了几句,莫怀德隐晦地提了些容景轩的好恶,告诉她容景轩喜欢后妃做些什么,不喜做些什么,林黛黛一一记在心里。莫怀德见她也还受教,心一横便说:“奴才有句话不中听,但为了小主好,便还是说与小主听吧。”林黛黛忙说:“公公但说无妨。”莫怀德迟疑着说:“小主,专宠非福啊。”林黛黛听了心中一凛,自然知道莫怀德所说极是古来宠擅专房的又有几个人有好下场呢以宸妃与董鄂妃的盛宠都还死了儿子送了命。她当即道:“黛黛无福亦不欲如此,谢公公教诲。只是皇上那边”莫怀德轻松笑道:“皇上心在小主这,自然会回来的。奴才也自会在皇上那帮衬着小主。”林黛黛听了也不需莫怀德阻拦,自己深深行了半礼说道:“那便多谢公公了。”她心中其实还有一问,但她也知道莫怀德与她不过是几个月的交情,她若此时问了,也许反而让莫怀德不虞,便忍下心来,决意以后再问。这一夜容景轩果然又来到遂初堂,用过晚膳后便教林黛黛习字,将她揽在怀里笑问道:“想从什么学起呢”林黛黛想了想:“便是那个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吧”容景轩笑说:“难为你还知道这个。”林黛黛听了气得一拧容景轩:“皇上也太小看人了,七夕时候我们常听这个的。”鹊桥仙正是秦观写与牛郎织女的。容景轩便执着她的手,一笔一划的写下,边写边说:“因你是初学,便用的羊毫,朕还真是用不惯,太软。”见林黛黛却仿佛正在走神,便问道:“想什么呢”林黛黛反问道:“皇上,若两个人是相爱的,便当真不必日日厮守在一起么”容景轩有一瞬间的恍惚:“想来如此吧。”林黛黛默默点了一下头,又定定的看着容景轩,面上浮起一丝安心的笑。第二日早晨林黛黛仍亲为容景轩伺候穿戴,正蹲下身子为容景轩戴玉佩时,声音忽然闷闷的传了过来:“皇上今晚不要来遂初堂罢”容景轩疑道:“怎么还赶朕走了得罪你了不成”林黛黛抬起头来用乌溜溜的眼睛望着容景轩:“陛下昨夜告诉我的:若两个人是相爱的,便不必日日厮守在一起啊。臣妾先前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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