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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刑,合该好好养着身子,诸位千万不要怠慢了。莫怀德从来是容景轩的心腹,那几名太监登时明白了容景轩的意思,只一如既往的将上佳的吃穿用度送往兰林殿去。第二日林黛黛照旧要跪听训斥,只是这次来的人却不是酌芳,而是德妃。德妃已没有了素日见林黛黛时的温和神情,只冷淡的宣读了懿旨,照例让林黛黛跪着听训半刻钟之后便要走。林黛黛这时才鼓足勇气问道:“今日怎么酌芳姑姑未来,姑姑身子不适么”德妃只淡漠答道:“是太后身子不适,酌芳姑姑伺候太后最得力,所以此时留在长信宫伺候太后。”太后身子不适是被自己气得么林黛黛想起自己说了那话之后太后的震怒,与容景轩的斥责,一时按捺不住的说道:“娘娘请留步。”德妃恍若未闻似的边往外走。林黛黛一急,竟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说道:“求娘娘告诉我一个究竟”德妃这才半旋过身,从前她只见冷淡,今日面上竟难得的带了几分愤怒:“究竟这事情宫里谁不知道,你现在才来装糊涂”林黛黛委实不知道,只磕头几个头说道:“嫔妾当真不知若有一字,必遭天打雷劈。”德妃见她磕红的额头,过了半晌才说:“太后亲女悼穆长公主为和亲远嫁蒙古,先嫁父,后从子,接着便薨了。”林黛黛隐约察觉了些,德妃见她面上仍有些迷茫的神色,这才叹息着和盘托出:“太后时常梦见悼穆长公主说现在活得很苦,求太后解救。问了许多高僧,都说因为悼穆长公主生前有聚麀之丑,所以轮回到畜生道里去了。”林黛黛从不知其中竟有这样的隐情,一时只茫茫然的瘫坐在地上。德妃见她这样子,只最后说了一句:“太后是为悼穆长公主祈福积德才日日呆在梵宗楼的,梁氏这种用鬼蜮伎俩来争宠的蠢妇怎配拿来相提并论你只为逞这一时口快,却不知你这正是在拿把刀往太后心口上扎”德妃说完这话,再不回顾,只转身便走了。过了许久,林黛黛仍瘫坐在地上,近几日都未怎么开过口的青菱这时才走上前去,想要将她扶起。林黛黛未就着她的力气起来,只问道:“德妃所说的,你们都知道么”青菱看了一会才说道:“奴婢原以为,这事宫里无人不知的。当时先帝想册封宗室女为公主再嫁去,谁知蒙古那边咄咄逼人,说必要先帝亲女彼时已大军压境,长公主那时还未及笄,但心地极好,自请嫁了过去,直到现在还有许多人感念长公主恩德。”接着青菱便与竹华一齐将林黛黛搀起扶回床上,夜里林黛黛并未入睡,只辗转反侧的想着心事:旁的她并不懂,然而做母亲的心意总是相通的。若是阿丑在十三四岁的年纪,嫁去别国和亲,先嫁父,再从子,然后死在了那里她只打了个哆嗦,不敢再想。她又想起太后银白的两鬓,这样日夜呆在梵宗楼,竟是怎样的熬煎呢。第二日竹华伺候她起床时极是惊讶:“主子好容易才好些,怎么又憔悴成这样呢。”林黛黛只摇了摇昏沉沉的头对着青菱说:“去梵宗楼或是咸若馆,为我请一本地藏经来。”过了几日,林黛黛的身子看着越来越差,先时只是瘦,后来连面上的血色也渐渐淡了。容景轩看着她苍白瘦尖的脸忧心不已,只说:“怎么瘦的这样厉害,宫闱局的不尽心么还是耿常开的方子不对”林黛黛只摇摇头:“都不是,陛下放宽心些,嫔妾很好。”过了几日,太后正在梵宗楼中跪在佛前念诵经书,忽听得耳畔有脚步声。过了良久她才睁眼说道:“回来了”原来正是才从兰林殿中回来的德妃,德妃这才答道:“是。”接着又双手捧着一个匣子说道:“这是和芬媛求慎儿带给姑母的。”太后甫一听到“和芬媛”三个字,面容登时扭曲了:“你还敢将这东西带来给我速速撂了出去”德妃却未听她的,只软声说道:“姑母好歹看一看吧。”太后素来疼爱德妃,这时只漠然闭上眼睛,只对德妃所说充耳不闻。忽听见梵宗楼内的姑子轻轻惊呼了一声:“这是刺血书写的地藏经”作者有话要说:会不会有人觉得林黛黛不做死就不会死:3」tot可林黛黛本来就不是一个聪明绝顶的妹子啊,她只是个平凡妹子穿越过去的继续小时代上身每个人,都该有一次愚蠢透顶的机会虽然她可能不是第一次这么蠢了,而且也可能不是最后一次当然,她的方法确实不聪明泪目走过。、第62章复位太后听了那姑子的话轻轻睁开眼睛,德妃见了忙将那本地藏经奉上。太后从来心中最疼爱这个侄女,此时见她殷勤,只得接过来看来一眼。那果然是一本血书的地藏经,上头的小楷并不十分美观,但胜在工整,看得出来是用了心的。方才惊叹的那尼姑此时走到太后身边赞道:“这闻起来并无浊气,且字乃是淡金色,看来抄经几日都未进过盐啊。”林黛黛若送旁的来,太后尚能不屑一顾,只是送这地藏经来在爱女离世之后,太后不知念诵为她念诵过多少次这经书,一时太后心中也颇为犹疑,不能再像刚才那样斩钉截铁的说出“撂出去”这句话来。然而太后仍未置可否,直到翻至封底,正看见林黛黛所手抄的四句回向偈愿以此功德,普及于一切。我等与众生,皆共成佛道。这时才将经书合上说道:“那便供奉到佛前吧。”德妃这才松了一口气,行至太后身边说:“姑母今天又跪了大半日了,不如起来歇歇吧。”太后颇为不善的看了她一阵,半晌才将手臂搁过去令她搀着:“你对她倒是很好。”德妃忙笑道:“哪里呢,只是这日子看她确实是知错了,十个指头没有一个是好的呢。”说着边将太后搀了起来。另一厢容景轩正端着碗山参石斛鸡汤要喂给林黛黛,林黛黛见了忙坚决的用手捂住嘴说道:“嫔妾在抄经书呢,不能进盐,更不宜用荤腥,不然到时候字又腥又”话还未说完,容景轩已经颇强势地将一勺递到了林黛黛嘴边:“朕亲喂你,你还敢挑三拣四,快喝下去”林黛黛只得无奈喝了一勺,偏她这些日子都没有见过荤腥,这汤又熬得好。才喝了一口,便止不住的将那一碗都喝了下去。容景轩看着林黛黛进的快心中有些高兴,偏等林黛黛喝完之后,才学着林黛黛的语气嘲道:“芬媛小主近日子抄经书呢,怎么好用荤腥”林黛黛气得在他腰间搡了一把,这时他又执起林黛黛的手来。林黛黛抄经书俱是取的左手指尖上的血,所以这几日左手五指上总是血迹斑斑,为免容景轩担心,她这几日都找了各种理由令容景轩不来兰林殿。今日容景轩行到殿门口她才知道容景轩要来,这才露了馅。容景轩在林黛黛指尖上凝神看了一会说道:“十指连心,这会子该多疼呢。”林黛黛正欲说话,正好长信宫宫人来了,只对着他们一行礼便说道:“和主子抄写的经书太后娘娘收到了,还命在佛前供着了。另外德妃娘娘还命奴婢传话说,抄写经书很好,只以后不要刺血抄经了。”容景轩听了一喜,忙让莫怀德去赏。第二日德妃来兰林殿时便温缓了许多,也未让她再跪着听训,看着她青白的脸色还叮嘱她要记得照料身子。又过了几日,德妃再来便不是奉太后之意来申斥她。这几日里无巧不巧的太后夜里又梦见了悼穆长公主,说近日里有人帮她攒了功德,此时又轮回到人间道里去了。太后半夜里梦了这个之后惊醒,一时竟喜极而泣。林黛黛冲撞之事,今次总算揭过,容景轩见太后不再生气,便又命复了林黛黛的和贵姬之位,只是这次十分低调,没有大行封赏。众妃从来见太后刁钻难缠,原本以为林黛黛今次必死无疑,没想到不过两个月便复又晋位成贵姬,一时都讶异非常,又见其中出力最大的便是那本经书,一时后宫内抄经成风,上上下下的宫嫔们都抄了经书给太后送去。穆芬仪甚至从舌尖取了血,也抄了一本金刚经送了过去。贞芬仪听到林黛黛复位的消息时急急冲来寻皇后:“姐姐,和贵姬复位之事你知道么”皇后听了只无奈接过茶盏饮了一口:“这宫里什么人晋位不要我的金印呢。”贞芬仪疑道:“既这样,姐姐何不推了呢”皇后说道:“太后已不怪上次她冲撞之罪,更要紧的是皇上喜欢她。我推的了这次,推的下次么何况,不过是个生了女儿的贵姬罢了,不足为虑。”贞芬仪听了这话之后只默默低下头去不再做声。皇后只看着贞芬仪细细打量她对这个妹妹的感情很复杂,贞芬仪甫一进宫时,皇后心中未尝不提防她。同样显赫的家世,与自己相似,但却更青春的容颜。只是久而久之皇后却发现,这些优点却都被贞芬仪的木讷与不解风情所掩去,她在宫里的恩宠甚至不如清才人,更遑论和贵姬。这时皇后又想起贞芬仪论起来到底是自己亲妹。皇后看着贞芬仪隐约有不服气的神色,不由叹道:“我说了,和贵姬不过是个有女儿的贵姬。从来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和贵姬受罚的这两个月里,皇上去过你那里几次你这样提防着和贵姬,何不想想怎样趁这个机会在皇上面前固宠呢论起来你进宫也快一年了,怎么全无动静”皇后口中的“动静”,贞芬仪只一想便明白了,听了这话她更是羞恼的眼泪都要落下来:“动静皇上都不碰我,哪里来的动静。上次皇上是听姐姐的劝来我殿里了,可只看了会子书就熄灯睡了,我又能怎么办呢”说着便拿着帕子捂着脸呜咽地哭了起来。皇后听了她这话,心中一时又是放心又是忧虑,其实她心中想着最好贞芬仪一直不得宠,哪次运气好怀上个皇子或者皇女便好。到时太子又添了助力,自己也不算辜负了父亲。皇后沉吟了片刻便对蓟春说道:“你待会便去芬仪那里,为她准备一下。”夜间里,贞芬仪坐在自己安昌阁里,才明白自己姐姐口中的“准备一下”是为何意。蓟春甫一来,便将自己的灰鼠帐子换成了鲛纱帐,乌沉香换成了佛手、香橼。一时屋内轻快明亮许多,装着果子的缸里也幽幽发着果子独有的甜香。然而这不是紧要的,蓟春又亲伺候着她,帮她用玫瑰花水洗了个澡。复又用碧玉簪子沾了胭脂,轻轻在颊上、唇上点了个妆,又为她选了件她平素从不敢用的睡衣穿上了。贞芬仪的生母乃是大家闺秀出身,自己都不通这些东西,更遑论教贞芬仪这些,素日里只要贞芬仪读好女诫、内训,会掌家便是。皇后从前也不通这些,只是没有孩子那四五年里,她为了将容景轩长留在自己房中,这才苦意“钻研”这些。待得坐拥两子,地位巩固了,她才慢慢又将这些放下来,不想今日这些又有了用武之地。夜里容景轩果然到了安昌阁来,皇后今日刻意命小厨房进了一品山药、姜附烧狗肉等壮阳药膳,待得容景轩在昭阳宫里用了膳之后,又劝容景轩去安昌阁看看贞芬仪。容景轩自在皇后那里用了膳,便隐约觉得有些胸内气血有些翻涌。待到了安昌阁,正见一个美人隔着层朦胧的鲛纱坐在拔步床中,三两步上去,见正是与平时全不一样的贞芬仪在里头坐着贞芬仪唇上、颊上俱是微微红晕,见了他只羞笑着将脸垂下,仿佛酒醉了似的不胜娇羞,身上披着的衣衫一时也是欲遮非遮,无限魅惑。容景轩见了如何按捺的住,脑中只“嗡”了一声,便将贞芬仪推倒,便急急的褪下贞芬仪的衣服。贞芬仪从未见过如此热情的容景轩,一时惊喜非常,也忙为容景轩脱衣服,只是她算来有小半年未曾承宠,一时手脚有些慢。好容易二人都脱光了,正要行燕好之事时,安昌阁外头忽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容景轩听了那杂乱的脚步声,脑中一个激灵,忽然暂时被压制住了,只朝外头喊道:“莫怀德”莫怀德正一直在外间候着,听了容景轩这话忙垂头进来说道:“奴才在”容景轩只问道:“外头怎么了快去问问”莫怀德不多时便回来了,颇为难的说道:“是兰林殿的和贵姬,适才晕过去了,方才是兰林殿里的宫人请太医去了。”容景轩听了一时如潮水般忽的退去,只对着莫怀德说:“快来伺候朕穿衣服。”莫怀德一时只迟疑的站在那里,容景轩只喝了一声:“还不快来么”贞芬仪一时犹不死心,只从后头伸出雪白双臂缠住容景轩的腰,口中说道:“皇上不要走。”容景轩只将她的手臂拿开:“听话,朕明日必来看你。”接着只由莫怀德等伺候着穿戴便急匆匆地走了。方才还洋溢着春情的屋里,现在什么也没剩下。贞芬仪看着散落一地的衣衫与自己光裸的身子,一时情欲如兜头被一盆冷水浇下。贞芬仪的陪嫁侍女此时只敢一步一挪的走进来,怯怯的说道:“主子。”贞芬仪并未回话,只拉起一旁的被子,又羞又愤的掩面哭了起来。容景轩到了兰林殿发现殿里此时果然闹哄哄的,宫女太监走来走去,青菱忙着问太医林黛黛究竟如何。阿丑已从庆妃那里抱了过来,方才想来是受了惊吓,此时正声嘶力竭的哭着。容景轩只心疼接过阿丑,又急急走到林黛黛身边。林黛黛额上正有一角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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