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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这个数”“我看不见。”“哦,”凤梨酥老板说,“给你加25万”这人倒是永远元气满满。“”才25万不过,25万也是好的。25万,够请八个钟扬的了,还能剩下1万。放下电话之后,谢思清算了一下。邀请主演的钱,这么大一笔基本已经省下了。而且,凤梨酥又加了25万看来,可以请一位好些的摄影和一位好些的剪辑。这两个角色都非常重要。想了一想,谢思清给迈克打了个电话。试着问问看吧“喂”谢思清听见了迈克的声音。“迈克,我是尧舜禹。”谢思清问,“没打扰到你吧”“啊,尧舜禹,好久不见”迈克又说,“没有打扰到我。我刚才试着抽了一条烟,这会儿正在开窗通风呢。”“”谢思清吃了一惊。迈克是不抽烟的,现在怎么,一抽就是一条“那个,”谢思清问,“你现在感觉还好吧”“挺好呀,怎么了”迈克说,“一条烟,一下子就抽完了。”“那是一根烟。”“什么”迈克又说,“那我听人说一条烟又是什么意思”“一条烟指的是10包,用一个大盒子装起来的那种。”“不可能吧。”迈克又不信了,在那边快速地翻着什么,然后道,“喏,我念给你听,条是指细长的东西,只用于可弯曲的事物,比如,一条鞭子,一条毛巾。你说那个盒子论条,就不对了,首先,它不细长,很有一些宽度,像一块砖,应该是叫一块烟才比较合适,其次,它也不能弯曲,烟在里面,用多大的力气才能够弄弯它所以完全不对。而单独的烟呢,用条正好合适,细细长长,可以弯曲。”“我”谢思清明显气势上面少了一大截,“我不知道,反正我们是这么用,具体为什么,你问一下你的中文老师吧。”“好吧。”迈克还是有点纠结,不过也没再坚持下去,“那个,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哦,是这样”谢思清突然觉得有一点紧张,“我要独立执导一部电影,觉得非常适合你的风格,所以想要问问你的周薪。”与导演拿片酬不同,摄影师一般是拿周薪的。一般电影拍摄周期10至12周左右,在这之后摄影师就不再需要留在团队中了,剪辑师会取而代之。“我”迈克又问,“你的电影有多少预算”“525万。”那边迈克笑了:“525万预算,你就不要问我的周薪了,还是不告诉你会比较好。”“不好意思,”谢思清想果然还是不行,“打扰你了,晚安,睡个好觉。”“哎”迈克说,“你等等等等,我没说我不去啊。”“嗯”“我当然会去的,你之前救过我。”“我不救你你也不会怎么样的。”谢思清笑了笑,“挺多帮你省下10万块钱而已。”“不是,”迈克又说,“我是绝对不愿给那群人一分钱的,如果不是你,而是别的人,大概就付了,我会一直觉得心里憋屈没法释怀。”“”那边迈克又说:“或者,就是不给,我就会被人打。再或者,叫来警察,我也不知道说不说得清,他们人多。不管哪种都比给钱还要更惨,所以我是一直感激你的。”“”“我会做的。”迈克又说,“一部电影没有多久,知恩图报这词我懂,你当时冒着危险去救了我,如果今天拒绝了你,我绝对会厌恶自己,我能帮你的事也就只有这个,没有其他方式可以谢谢你了。”“迈克,”谢思清叹了一口气,“你成语用得这么好,怎么量词就是不行呢”“”这好像挑起了迈克的伤心事。“那,”谢思清说,“你还是说一个数吧,我会尽量付你报酬。”“那就10万块吧。”迈克想了想道,“和你帮我省下的钱一样多。”“”那边迈克又说:“你把时间表发给我,我这里要安排一下。”31筹备2迈克同意加入之后,谢思清又算了一下。感觉前景还算乐观这一天实在有点累。钟扬在这从中午待到晚上,景然和连曦又一顿神折腾。所以谢思清洗过之后直接就睡了。梦里买了一份干烧大虾,结果还没等吃呢,电话就又催命似的响了。谢思清再次以为会是小葡萄。拿起来一看,却是刚刚才离开的钟扬。“喂,”谢思清说,“怎么了”“你和凤梨酥老板说了些什么”听这对方这个气急败坏的语气,谢思清是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我只说了你会加入发生了什么事”钟扬听着还是很怒:“具体的呢”“具体就是,你是我的朋友,看了剧本之后,表示很有兴趣,没别的了。”那边钟扬又说:“你去凤梨酥传媒的微博看看就知道了。”“你等一下,我开电脑。”说着,谢思清打开了他的计算机。“等一下,”谢思清说,“电脑慢。”“”又过了一会儿,谢思清又说:“你再等一下,微博有问题,登陆不上去。”“”谢思清觉得钟扬已经要爆炸了。又过了挺半天,终于是登上了。谢思清搜索着关键词“凤梨酥”有了,凤梨酥传媒官方微博。最上面那条已经被置顶:“凤梨酥传媒投资的电影克传弓冶暂定名确认将由知名导演和演员钟扬出演男一号。自从5年前宣布转行以来,钟扬从未在任何一部影片中担任过重要角色,此番却被凤梨酥传媒的长远眼光、成熟构想、完善策略以及很强大的执行力度所打动,充分表明了凤梨酥传媒在电影业的无限可能。”“”这凤梨酥,进入传媒行业之前,最喜欢的广告风格就是大开大合、气势磅礴、自吹自擂,“看到了”那边钟扬又说,“我是被凤梨酥打动的吗这和凤梨酥有个屁关系”“不是不是。”谢思清赶紧安抚这条大狗,“我去让他删了。”“”钟扬顿了一顿,说:“这次算了,你告诉他,以后别写有的没的”“我知道了。”谢思清说,“不好意思”“我只允许他借着我的名吹这一次。”“嗯。”过了一会儿,钟扬消了气,又说:“既然已经这样了,那么你也表个态。”“啊”谢思清不懂了。“你去微博加个v吧,认证一下导演身份。”“”“然后你也宣布一下,直接转了那条也行,另外再加一点你的心情什么的。”“不然你给我举一个例子”其实套话谢思清也全都会说,但是钟扬这人比较地不正常,所以还是事先问好以防万一。“那你记着。”钟扬那边语速很慢,似乎想让谢思清都记住,“你就写,作为新人导演,和我合作,非常高兴、非常激动、非常幸福,期待电影正式开机,希望将来一直合作,将这感受延续下去。”“”谢思清说,“这个非常幸福能去掉吗”钟扬想了一想,最后不太情愿地说:“那你就去了吧。”“嗯。”谢思清说,“发了之后会给你看的。”挂断电话之后,谢思清看了下时间,其实也才晚上10点。于是他又拨了凤梨酥老板的号码。“尧舜禹啊”凤梨酥老板还是元气满满的,“怎么了啊”“钟扬和我都看见了那条微博。”谢思清问,“是你本人发的微博没有错吧”“啊”凤梨酥老板问,“他不高兴”“不高兴。”谢思清说,“他只是喜欢这个本而已,不愿意被人宣传成这样。”“那怎么办”“他说这次算了,以后别用他吹。”“但是但是,他加入了。”凤梨酥老板说,“这个噱头肯定是要好好宣传一番的吧”“嗯。”谢思清说,“他对这个没有意见,只是不想和你公司扯在一起。”“哦只能用于电影是吧”顿了一下,凤梨酥老板又问道,“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宣传效果才会最好”“”谢思清也不太知道。他能够提出的,都是常用招式,比如社交媒体、软文、平面广告、参加节目等等,但是是否还有其他方法,以及广告费用如何分配效果才会最好,谢思清却是不太知道的。怎么办呢谢思清脑中突然浮现出来一个名字陈正直。陈正直对于如何宣传已经成精了。过去谢思清从未想到他,因为陈正直如果要出山,也必须有一部很有希望的作品摆在他面前,可以让他一举翻身重新成为炙手可热的制片人,彻底摆脱“烂片教父”这个称号而自己的那部,是不够分量的。谢思清一直打算由自己兼任制片人这个角色,凤梨酥老板对此也没什么意见。但是,在这时候,谢思清脑中却冒出来了陈正直的名字。现在不一样了。钟扬同意加入。刚才,迈克也同意加入了。也许,他可以问问陈正直想到这里,谢思清对凤梨酥老板说:“你等一下,我问问看。”“啊”“等一下再回你。”“你等”还没等他说完,电话已经断了。“”谢思清立刻联系陈正直。“干嘛”陈正直依然豪迈不羁的。谢思清问:“你现在有时间吗”“没有。”陈正直立刻道,“赶着上赌桌呢。”“”“你不是知道我每天晚上都要赌的吗”“嗯。”谢思清问,“今天好像有一点晚”“昨晚输大了。”陈正直道,“刚才在和投资人们一起分析以后再遇到昨天那种cr、座次、还有其他情况之下应该如何处理。”“什么是cr”“德州扑克专业术语,告诉你了你也不懂。”“哦”谢思清说,“那我明天早点再打给你”“别婆婆妈妈的,有事赶紧说。”陈正直不耐烦了。“是这样,”谢思清道,“我有一个本,拉到了投资。”“没兴趣。”谢思清继续说下去,他知道对方会听的:“片子描述的是个人与时代之间的冲突,以一个弓箭铺子百余年的兴衰为主线,主人公是现在铺子的传人,中间夹杂父亲和祖父的故事。作为传统手艺人的主人公无法适应这社会,除了家人的支持外一无所有。他四处碰壁,直到他有了一个积极融入时代的合伙人。铺子立即有了起色,但他越来越发现在这股洪流下自己显得那么无用,就连妻子都渐渐倾心于那位合伙人。但是,后来,主人公却发现,那个合伙人也正是他自己,是他在面对这种矛盾时割裂出来的一个自我。”“听上去还可以。”陈正直道,“不过我没兴趣。”谢思清抛出杀手锏:“钟扬已经确定出演男一。”“哦”“摄影师是迈克。你认识迈克吧”“”“我会再找到一位优秀的剪辑师加入。”谢思清道,“这绝不会是一部烂片。”“导演呢”“我自己。”谢思清说,“如果你想”“不用了。”陈正直直接就打断了谢思清,“上次见面之后,我回去查过了,你的一些作品。”“”“你是有才能的,非常像谢思清。”“嗯。”“你们这个听来还算不错。”良久之后,陈正直说,“我在这里预祝你们成功。”“你呢”谢思清问,“你不过来看一看吗将这作为翻身起点。”“我当然不会去。”陈正直在故作轻松,“你说话太奇怪。我为什么要去我早就不干了好不好”“因为”谢思清继续道:“现在,还有将来,不是烂片却要请你当制片人的,也许就只有这一部电影而已了,这可能是你唯一一次回去的机会,错过了就将永远留在这里。”“说得好像我想回去似的。我回去干吗我现在更好。”陈正直咬牙说,“所有人都知道,我现在特别好,赚的钱比当制片人多出许多,以前根本就不具备任何可比性。”“”谢思清就不知道。“所以我当然不会再回去了,根本就没理由回去,哪有人放弃好生活专门跑去遭罪的你当我傻”听到这里,谢思清明白了。陈正直很要面子。他一直在努力营造自己很好很潇洒的这个形象,不厌其烦向所有人表明他早已厌烦了做电影。要说例外,就只有那一次。他在谢思清面前喝得酩酊大醉的那个时候,压抑着声音说,他喜欢做电影,他从没有想过这样离开。“可是你喜欢的是做电影你酒醉时亲口对我说过。”“”“而且,”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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