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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6(1 / 1)

入这一伙人中,可三四日后未等他摸着眉目时叛军首领已然树起了反旗,环州军营之中果然已有一半的兵力被其左右。环州都尉这几日本就在焦头烂额之中,他本想着快些将军晌下发安抚军心,可环州太守不知为何迟迟不送银两过来,察觉到军中有异样的他还算机警,这晚熟睡之时也将佩剑放在身旁,才没丢掉性命,可惜他一下属边都尉却被人一刀毙命,整个环州军营已然分成两个阵形,看叛军这架势是想和外邦之敌里应外合取这环州城了。京师之中的太尉大人听此消息飞马报来时,心中可没一丝的准备,因此上他便失态至一下子坐倒在椅中,半晌没了主意,等到能开口时,心中也做了最坏的准备。“情况如何”司空湛的心里慌乱,但脸上却一如既往的威严,旁人哪里能看得出他唯一的儿子就在哪里,刀剑无眼,谁又能说得准太尉之子就能吉人天相、菩萨保佑。“已然两军对峙,形势一触即发。”“速派附近州府兵将前去增援,随机应变,务必守住环州。”太尉大人没工夫计较自家人的安危,国总是要在家之前考虑的。因环州平地惊雷般的变故震惊朝野,京师春夏之交的这几日便只围绕着一个话题,那就是凤唐又逢战事,百姓们道听途说煞有介事的传着这场即起的边城争端,一时间人心惶惶,可乐媺对这些却一概不知,只为身处山中,她真可谓两耳不闻窗外事,倒是没什么圣贤书读,只是每日里多了打坐调息一项,时日长了,这还真有些姿态安静,超凡脱俗的意思了,其实说白了就是她发呆的时候见多,和人说话的时候也少,倒是看着那树上的雀啊鸟啊还总叽叽咕咕的说上两句。这一天,到半山腰打水的她又痴痴看起了山路旁的奇花异草、翩跹彩蝶,走一会停一会儿,轻松自在到的忘乎所以,估摸着又一次把给师傅打泉水这事儿忘到脑后边了,等到她嫌后面背的木桶重时才想起自己是替师姐打水来了,一想到不能误了正事才忙忙的小跑去了山泉附近。清澈的山泉水欢快的流着,乐媺看着自己水中的倒影反有些陌生,那灰灰的身影就会是自己怎么这么瘦真不好看,以前还总想着瘦弱些惹人怜爱,谁知道自己瘦下来的样子只是憔悴,她心里别扭,弯下腰去便将那泉水用力的拍打,水花溅落到她的脸上,清凉清凉的,可是为什么还有点儿咸咸的滋味乐媺讨厌脸上不断滑落的水珠,她用袍袖开始胡乱的擦抹,可总还是有新的水渍印在衣上,她索性不再擦了,抱住双膝坐在地上,将头深深的埋了起来。乐媺的低低的呜咽声响起时,旁边树枝上的几只山雀骤然停了吵闹的鸣叫,歪着小小的头听了一会儿,扑楞一声飞向了远处,原来树叶与草丛的沙沙声也渐渐静了下来,只有那单调的山泉声依旧,哭了一会儿的乐媺好象心里痛快了些,她慢慢站起身平复了一会儿,还是蹲下身将那木桶装上泉水背好,缓缓的开始往回走,今天和平常一样,没什么特别的,自己又单调平静的过了一日。走了约莫有半刻钟的光景,神智清明的她才发现天色忽然变暗,而头上正飘来大片的黑云,低的好象要将她压倒一样。这山中的风雨常是急来急走,乐媺自知这场雨是躲不过了,只能找棵大树,在下面避一会儿还能少受些罪,谁知这雨不但来的极快,又夹着骇人的风雷闪电,这天地间仿佛只她一个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在游荡,而别人都有个温暖的怀抱。雨势眼见着好象还要渐大,乐媺一看身上的衣服鞋袜都已湿透,心想就这样往回走吧,她也算是运气好,没走出二十步,就见她刚刚避雨的大树便被炸雷劈开,若她还在那里便不死也是送了半条命,她这时也顾不上害怕了,只跌跌撞撞的往观里跑回,因路途泥泞脚下湿滑,她一个踉跄摔倒后便狼狈的连滚带爬才能起来,连水桶也扔到了一边。乐媺一身泥水的进到观中时,刚刚因恐惧而颤抖的身体才算安稳了点儿,心也一下子放下了,好赖这里自己也住了半年多,即使没把它当成安乐窝,也算是能落脚的地儿,至少眼下遮风挡雨总还要靠它。她迈着沉重的步子回了自己的屋子,同住一室的师姐不在,许是正在前殿打坐,因此上当然不会有人上前问寒问暖的为她送上干爽的衣物和鞋子,更别说打来热热的水来洗漱了,这一切都要靠自己,乐媺一声不响的换了衣服,开窗见雨收风住了,便又出去打水进来,将刚刚的脏衣物洗刷了,做完这些活计才发现应该去熬些姜汤喝才对,要不然病了可不得了,现在这身子自己不当心便只能给别人添麻烦。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女主就不会受苦了,期待吧第四十二章乐媺独自垂泪的时候,她未来的婆婆却是在大放悲声,因为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太尉大人虽说堵住了家中诸人的口不许担环州之事,可外人的嘴他堵不住,司空夫人不过是晚晓得了几日而已,她因此在房中抱着女儿,母女两个一条心的控诉太尉大人。一样心急如热锅上蚂蚁的司空湛当然心疼儿子,但对妻女也没奈何,只好躲到书房,不躲也不行,司空夫人火大起来时会失了理智,讲什么也讲不通,女人好象都有这毛病,这时候唯有退避三舍方为上策。司空湛第二日照旧早早上朝去了,要不说勤快就是好呢,他上殿后不久环州的战报便已传来,危机已然悄无声息的解除了。原来这叛军的首领在第三日夜晚便蹊跷的被人削去了脑袋,神不知鬼不觉的程度令人惊恐,群龙无首的叛军之中本就有被所属将官胁迫威逼才就范的,见此情形便人心散乱,举旗投降的占了多数,但仍有强硬到底的一小撮人,信誓旦旦的说若是此时投降,凤唐军法也容不得你我,若想有命在不如放手一博。这一番话说出口后,动摇的几个小头目便都不敢再言语,虽是举棋不定却也不肯立马缴械,终是怕回头的路也难行。一直冷眼旁观的司空煜便在此时直言想要投降,这伙人中的两个讥笑他没种,胆小怕事,以后也是个拖后腿的,莫不如早早结果了你是正经,他们这也是存了杀一儆百的意思,因此上说话间便扑将上来,出其不意的想要先声夺人。司空煜因早做此打算才有此举动,自然也就做了应战的准备,几个回合下来他虽是挂了彩却也是让对方一死一伤,且他事先已然有了帮手,那就是原来的两个跟从,这两人原本不过就是老实的农家子弟,哪里有许多的花花肠子,可军中的反叛往往是跟随着将领,如上级要举棋,你若与之南辕北辙,那下场只有一个,死的更快,都能被当做祭旗的,因此上这两个小兵也就上了贼船,当然现在是知道下来也容易,那就是一个趁众人内讧时出了营房,悄悄的将白旗高高悬挂,另一个则早早将两人的同乡尽数拉拢,此时在营房中便抱成一团,叫嚷着太尉大人的公子都与你我同在军中,京师早就已知环州有异状,趁早缴了刀枪,咱们还是原来的好兄弟。这厢营房中正僵持不下之际,那帐外却已然响起了进攻的号角,识时务的也就不想做无畏的抵抗,因此上环州军营的叛军功亏一篑,凤唐边城的这一次危机无声的化解,而这头功自然记在了司空煜的名下,但也因这危机化解的不同于以往,以至于上报军功的信件送到司空湛手中时,他还不大肯信,想着这真的是自己儿子的功劳他还有呈英雄的时候别是自己的部下把功劳都给了他,可又不象,那环州都尉是个直肠子,不会那么多弯弯绕。隆顺帝显然没他那么多的想法,对这个堂侄的作为也并不意外,听完奏报后便不断赞许的点着头,当然也不忘夸夸人家的爹。“太尉大人当真是教子有方,真应了虎父无犬子这话。”他这话刚说完,朝中的众位臣工也随声附和的齐声夸赞,溢美之词不胜枚举,早忘了最初当事人为嘛去的那里。司空湛听的也有些飘飘然了,心道儿子在这关键时刻能有力挽狂澜的胆量就没白养,况他又机智稳妥,不是一味的逞匹夫之勇,以后还真要放手让他多办些差事,他在心里虽开始对儿子刮目相看,可脸上却还只是淡淡的,仿佛司空煜这事儿做的就只是本分,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当今圣上还是个有道明君,下朝后单独招见他道:“堂兄,就让他回京吧,这次他也算是立了一大功,若是照例还要有封赏才行呢。”“不是臣想抗旨,他已讲明一年后才回,决不食言。”司空湛这个严父其实做的也对,这样的爹才能教出来好儿子,对于孩子来讲爱太多就成害了。“也罢,这虽是国事,可对你父子而言也是家事,朕也不便多说。”隆顺帝也不强求,人家爹想给儿子个教训,自已要是硬拦着倒落不下好。“圣上英明,臣还有个不情之请,就是能否再次开恩准了乐染的女儿回府”司空湛当然还想着给儿媳妇讲情,她一个女孩子,便不能象儿子一样总让她过苦日子,没看见亲家每天都愁成什么样了。“堂兄直说是你儿媳妇不就成了,早晚都是你一家人,这还用讨什么情,接她回府就是了。”隆顺帝直接捅破了那层窗户纸,笑吟吟的开了口,上次司空湛求情后他无意间回宫与皇后提了句,皇后与各府女眷时来时往,多少知晓太尉大人去乐家求亲的事儿,两府虽不是敲锣打鼓的下定但也是家人通气认可了的,就等着这阵风头过后给两个惹事生非的年轻人办喜事了,别说这堂侄还真是象他爹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虽说这不太光彩但目的达到了,估计他以后办差也是个好手。司空湛回府时迎向他的依旧是个气哼哼的脸,司空夫人这一天连饭都吃不下去,只歪在榻上,见他喜不自禁的样子更觉可恶,索性转向里侧不再看这老东西。“圣上开恩,让乐染接那孩子还家了。”司空湛起先还想拿一会儿再说这好消息,可他还是没绷住,主要是也想着让正在赌气的夫人消消火。听见他这话,司空夫人果然精神抖擞的坐了起来,“怎么今儿个就准了你上次可是讨了个没脸呢。”“煜儿在环州立了大功,圣上龙颜大悦,自然就准了。”司空湛端起桌上的茶盏,强忍住脸上的笑意喝下一口。“只道是你又求的情,原来还是煜儿自己的功劳才成事儿,”司空夫人这赌气的话刚说出口才想着立马又问道:“环州怎么了煜儿立了什么大功”司空湛将儿子的功劳轻描淡写的说了几句,司空夫人听完又一次哭了起来,不过这次是喜极而泣,原以为只长子是个将门虎子,却不想这小儿子也一样有勇有谋,当娘的哪能不骄傲呢。司空湛让她哭了个够才开口问道:“明儿个那孩子就回家了,要不要和乐染商量商量定个日子”“不等煜儿回来再说”司空夫人红着眼睛问道,她觉着还是让儿子自己做主吧,以往爹娘给他的自由太少了,这次婚事就多听听他自己的意思。“那就先把聘礼过了去,何时定日子就听煜儿的。”司空湛觉得怎么也得给儿子先做些准备工作,他回来就等着做新郎倌吧。“也对,”司空夫人点点头,又想了想道:“明儿个先别送,等那孩子回家休养两日,我再让人送过去。”司空湛点点头,乐家的孩子可能还不知道订亲的事儿呢,乐染自做主张的替女儿做了主,虽说也应该,但当事人也要有时间适应一下才行。乐媺哪里有工夫适应,当慧空师父说家里人来接时,她还有些怯怯的不肯出去,只怕是见了爹一面便还要分开,那就莫不如不见。慧空师父了然的再次开口说是圣上开恩,准你父女团圆了。乐媺这一次才狂喜的奔向道观门外,可跑了几步才想起自己身上那暗沉沉的道袍,她又忙忙的折回自己的屋子,将那初入观里穿的那身衣衫找出,虽说现在穿着有点儿热,可总还是自己的衣服,家里人看着没那么刺眼。七手八脚的将衣衫穿好的乐媺才发现袍袖有些宽大,倒是有飘然若仙的姿态了,她步履匆匆的出了太安观的门时才看到爹就在车旁的徘徊,见她出来时也未多说什么,只唤雁儿过来,他自己却转过身骑上马先行了,乐媺也不知为何看着他的背影眼泪就向下掉。雁儿到底也忍不住,无声的抹着眼泪扶着她上了车,坐在车上的两人不知为何反倒说不出什么,只沉默的向城中义政坊方向行去。待到一行人到了府门前时,已是午时了,乐染早已命人备好了吃食,因此乐媺回来后吃的第一顿饭便极是丰盛,可她已习惯了太安观中的每日两餐,对着那么多以往自己爱吃的东西却是少有胃口,只每样略动了动但放下了筷子。乐染心疼女儿,怕她一路疲乏,也不及多说什么,只让她歇息去了,等到第二日早起乐媺才知晓自己名花有主了,而且不只是她,京师之中但凡和她相仿的都差不多早就嫁做人妇了,只她和容笑岚最后,就连宜玲都在前几日出嫁了。第四十三章乐媺还家的两日后,乐染终于坐了下来,正式的同女儿谈起这桩不得不应的婚事,“爹已经早早答应了这门亲事,你心里是怎么打算的”“女儿当然听爹的。”乐媺低垂了眼,语气中没一丝波澜,能重新和家人团聚的她太满足,不在乎自己因此便没的选择。“爹想着答应了这门亲事也好,你总要出嫁的不是”乐染心疼的看着瘦削的女儿,只不过短短的半年多时间,她就沉静了许多,眼中少了以往调皮的光彩,他不禁感伤为何女儿天真坦诚却要受这样的伤害,只盼着自己这次没有做错,可又一想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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